- 第6節(jié) 十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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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北石
把年代用刀砍斷,流血,四散,色彩星藍(lán),你不相信,打開《記載》一書,面見那段竹子筆桿的悠悠晃蕩過后,痕跡深刻成相思湖底的,種種珊瑚——卻也成為飾物大仙的鐵盆飯桶。
撿起它就注定我會(huì)沉重,支撐沉重已然融入我的命運(yùn),不管跑途怎么樣曲折怎么樣漫長,我都人把它背到葉兒山頂。族長的叮囑不是玉言金語,我的成功在未來的舞臺(tái)上,一定不會(huì)提這段故事。一個(gè)剛剛落地的生命,背起一塊北石向至高無上的山峰攀登。
二:頭人
族長說村里路過一個(gè)頭人,率領(lǐng)隊(duì)伍一百七十八人。我打算喝碗月光去見識(shí)一下,看它的模樣否不定期下我曾經(jīng)的認(rèn)為,真的,它長的和我無啥兩樣。
你穿著像個(gè)什么模樣?你的穿著生性一定放蕩?你最好趕快把它脫下?不然你就不能傾飲河水。第一長老的婦人口形命令,我站在一邊把眼光擴(kuò)散,我的背后是一堆月切兒草,頭人在月切兒草的左邊,族長在月切兒草的右邊,頭人把個(gè)看穿的顫抖,用右手撫慰一下。
現(xiàn)實(shí)中:婦人人不能做主。頭人隊(duì)伍浩浩蕩蕩遠(yuǎn)去。河的思念在村前,頭人肚中的水,馬肚中的水,在村前的凝注里••••••
三:傾斜的記下
孩子,記下,傾斜的記下。有些事情,后代必須傾斜的記下。
第三長老呆立在第二長老的背后,它不敢動(dòng),不敢動(dòng)上一動(dòng),是它刺殺了今冬第一場雪的飄蕩,從此,我將吃不到雪的古樸味兒,從此,我將吃不到雪的潔白,那種叫做飄蕩的潔白。
祖母說,它也是為了村人的幸福,希望莊稼里早早蓋子上皚皚滋養(yǎng)。我問,那為什么族長和眾長老商定,非要重重懲罰它?祖母不再張口,背靠槐樹,目光我見不到,只見到它的天足,在一片凋謝的榆葉前體統(tǒng)盡失。
四:長孫女(片段)
和長孫女同年同月同日的出生,從小就在族長宅中瘋狂野蠻。長孫女聰明才智用一枝條,在族長的白須飄飄中一指,族長的見聞和記憶一起凌亂。
長孫女從來不會(huì)丟失風(fēng)骨體統(tǒng),族長心里洞悉故裝凌亂不堪。有時(shí)還在我兩中間隔跳躍一陣,長孫女嫣嫣然然叫叫喊喊,我的痛快馬加鞭也大大咧咧肆意非常。不在前輩面前棍子下頭刻畫符號(hào),卻在此戲戲鬧鬧真是規(guī)正。
一個(gè)不小心把長孫女打到石上,見一血液自己當(dāng)場和它一起暈倒••••••昏昏沉沉見到隱隱約約聽到,一個(gè)聲音在我的耳畔朗朗苦苦呼喚,我的名字在這房間成了空間的主食,清醒見到紗布在長孫女的頭上,長孫女站在我的床前居然淚流滿面。
五:采秋葉(片段)
和長孫子一起去后山采秋葉,十七年如一日,它采我玩。
我吃蕪子它也來吃,天氣陰沉,下雨了我們躲在山洞時(shí),它說,秋葉淋濕它嘆氣搖頭,我說你忘記霉氣記下新鮮,它坐在土臺(tái)子上心有余悸。
給你,我把玉琮放在它的眼下,它說,你瘋了,難道你退出族長身份選記薄。我說,我是瘋了,我要離開族村,去開始自己的生存。
我們今夜只有宿在洞中,你把想法忘記死死,回到村中我保證不會(huì)告訴任何一人,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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