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節(jié) 風雨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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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一處熱鬧的街頭,正經(jīng)過這里,只見一堆群眾把這里圍得水泄不通。
見此情行,那電無敵開口道:“主人,等我前去開路。”不來風攔住道:“不用了,待我去看個究竟。”
當不來風擠進人群,只見一個四十有余的中年道士在此正宣傳一種能治百病的藥酒。那道士用一口流利的四川話自我介紹道:“各位鄉(xiāng)親父老,本人姓周,名圍;今日在此出道,也是拯救天下百姓,喝了我道士自練的神酒,不僅可以驅(qū)邪避鬼,而且能消除百病,消除一切疲勞。”
腳下擺放有二十多個葫蘆,他提起一個葫蘆走到不來風面前道:“這位爺,不妨一試;一個葫蘆只收二兩銀子。”
不來風半天沒有答腔,只是搖了搖頭。他想看看這道士到底在玩什么花樣。見來風不語,那道士轉(zhuǎn)身回到原地又道:“我向天發(fā)誓,如果我的酒不能消除百病,我周圍,家里的人將死無全尸。”
沒想到此話剛落,突然,一位白須白眉的大耳和尚,他身掛大猞猁佛珠從人群里走出來,對那道士冷冷笑道:“嘿嘿,道長,你可真有一套,你的這一翻話不僅能得到在場人的信任,而且……”沒等和尚說完,那道士上前爭道:“前輩過講,我也只是混口飯吃。”
那和尚一把抓住道士道:“可惜你把大家都罵得不明不白,你剛才所說的周圍,其實并不指你自己本人,而是你周圍圍觀的群眾,這么一來,喝了你的酒不管用,那豈不是我們大伙家里的人都要死無全尸嗎?”
頓時,在場的人,個個臉色一沉,這才明白剛才‘周圍’說的話。
道士剛才的確是話中有話罵到了圍觀的人。周圍圍觀的群眾各自動身喊道:“打死這個騙子。”圍觀的人一哄而上。拳頭,腿腳,紛紛落在了那自稱周圍的身上。拆穿真象的那和尚站在那里自言道:“沒想到這世上什么人都出現(xiàn)了。”他搖頭嘆氣,一轉(zhuǎn)身便走了。
當那不來風回到雷天轟身旁時,正想有下一步的打算,他似乎覺得總有些地方不對勁,他撓了撓后腦勺,突然他這才回想起什么似的,“啪”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道:“糟了,剛才那和尚不正是玄武哥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會……”
是的,事實確實讓人難以相信這是真的。當年的玄武不是被那荷蓮香姑打下懸崖了嗎?怎么會在此出現(xiàn)?這樣的疑點給不來風帶來一陣煩惱,他轉(zhuǎn)身向剛才那和尚正要追去,但眼前的幾條道路上已是茫茫人海,根本不見那和尚的人影。
不來風回過頭來吼道:“快幫我找到剛才那和尚。”這話一出,誰不聽得,在場的人個個四方散去。那不來風又對在場留下的格爾和雷天轟道:“你們跟我走。”
說罷,三人直奔向那和尚消失的方向。難道剛才那和尚真的是玄武嗎?此人的這一出動將是一個特大的奇跡,那為何剛才一出現(xiàn),他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和尚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到底又去了什么地方呢?
突然,那和尚從天而降,落到剛才那‘周圍’賣酒的地方。他提心吊膽望了望四周,這里根本沒有誰在注視自己,他這才安心下來提起幾個葫蘆一道煙向前速溜了……
這和尚原來是貪酒之人,做出這種舉動是為了得到這幾葫蘆酒而已。和尚來到一棵樹下臥坐在那里歡飲‘神酒’。由他那副德性可以看出他已是很久沒有喝過酒了。
但沒過多久,一位老婆婆正肩扛鋤頭邁著疲勞的步子朝和尚那邊行去……那和尚似乎沒有發(fā)覺這人,他很自然地抬頭猛喝下一口酒。
當他放下葫蘆的瞬間,那扛著鋤頭的老婆婆“啪”一聲響,倒在了和尚旁邊。——此人正是芬芳姑娘的母親。
那和尚見此情形,放下酒葫蘆忙上前扶起老婆婆到樹下躺臥住。和尚緊捏她人中穴救醒老婆婆;急道:“施主,你怎么啦,你這是到哪里去。”
老婆婆低聲吞吐道:“我……我從地里農(nóng)耕回家。”和尚關(guān)心道:“看你無力再走,如果施主不閑棄在下體臭,你指路,我背你回去。”老婆婆聽了,感激道:“謝謝你了,這世上還是好人多,你好心有好報的。”
那和尚不再答腔,背上老婆婆一路前行……
隨著老婆婆一路的指點,沒過盞茶,和尚背著老婆婆終于到家了。古老簡陋的小屋里除了一老頭兒躺在床上發(fā)出的咳嗽聲,根本沒有其他人。
當和尚放下老婆婆時,問到家中為何這等貧窮及是否還有其他人時,傲劍與芬芳姑娘正砍柴回來,他們用奇異的目光盯住那和尚。芬芳不解問道:“娘……這是……恩;好大一股臭味。”此時芬芳姑娘捂住鼻子,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老婆婆忙給芬芳姑娘解釋一翻后,又向那和尚介紹了傲劍跟芬芳姑娘的身份。芬芳姑娘這才倒來兩碗清水向和尚客氣道:“恩公,喝口水吧!一路上多虧有你,我娘才得以平安回來。”又端一碗水給老婆婆道:“娘,你沒事吧,來喝口水。”老婆婆向芬芳姑娘道:“快,快謝謝這位大師。”和尚道:“舉手之勞,不值有一提;你娘是勞累過度而引起的,在家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那和尚身上發(fā)出的臭味散滿整個屋子,憑這一點,傲劍不由得說也該知道這人與玄武有可疑之處。傲劍上前問道:“在下實在佩服大師的慈悲心腸,不過……”說到此處,有些吞吐的語氣使得和尚反問道:“不過什么?”傲劍又想了想續(xù)道:“大師身上發(fā)出的異味讓我想起了我的一位師公;對了請問前輩方姓大名?”
那和尚奇怪道:“師公?你的師公?”和尚“哈哈”一笑又向傲劍道:“這位公子果然會開玩笑,對了,你師公是誰?”傲劍道:“我并沒有見過他,但是他在二十年前就被荷蓮香姑一掌打下懸崖,已經(jīng)……說來真是慚愧。”未等傲劍把他師公的名字說出來,那和尚愣了半天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他好象沒有明白傲劍的話,眼珠死盯一方一動不動。
傲劍奇怪道:“大師!”這一叫,根本沒有讓那和尚回過神來,當傲劍再一次叫喚那和尚時,他才回過神來。傲劍問道:“大師,你沒事吧!敢問大師在想什么呢?”“沒,沒什么。”那和尚忙道:“那你師父是……”
傲劍搖頭哀嘆回答道:“這說來也慚愧,師父本稱莫名;那日在狂刀山莊已被那荷蓮香姑抓走了。”這一翻話讓在坐的那和尚心里隱隱作痛,他臉色一沉,顯出有些不安的樣子,握緊拳頭怒道:“這老魔頭,真是太可惡了。”
當然,由那和尚沖動的舉動展現(xiàn)看來,十有八九可以懷疑此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臭和尚玄武。但傲劍始終不會想到這一點,因為他堅信當年的玄武被打下懸崖必死無疑,坐在這里的和尚也不可能是他。
傲劍道:“大師難道認識我?guī)煾?或許與那老魔頭也有深仇大恨?”和尚臉旁拂過一道微笑,道:“不認識那人,我只是聽說過那荷蓮香姑心狠惡毒,便不由得想罵罵這老魔頭罷了。”
傲劍留在這里為了報恩,與芬芳姑娘的感情日益加深,對于傲劍來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由此傲劍心里總是充滿了煩惱和郁悶。此時的傲劍一提到剛才講的話,心里更是難受,他的心,也沒有誰知道。
芬芳扶老婆婆進另一間房時,和尚起身道:“大姐,姑娘,還有這位小兄弟,我得告辭了。”任芬芳姑娘和傲劍再三挽留,和尚堅持要走。當和尚走到門前,傲劍再一次問到那和尚道:“請大師能否留下姓名?”那和尚頭也不回,只是停了一下腳步,又向前走去……傲劍望著那和尚的背影漸遠漸去,回憶起莫名和尚的身影來。傲劍站在那愣了許久許久。
芬芳姑娘走到傲劍跟前道:“傲劍哥,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你在想什么呢?”傲劍假笑道:“奧。沒有,沒想什么!”芬芳姑娘道:“我娘叫你進去,她有事給你說。”
傲劍應(yīng)了一聲,便一人走進老婆婆的房間,瞧見老婆婆正躺在床上。傲劍問道:“伯母,你有什么事嗎?”老婆婆道:“傲劍,你在這里整天為我們家里忙上忙下的,首先我得要感謝你;你是個好人,人又比較忠厚老實,,如果你真的沒什么閑棄的話,我把芬芳許配給你,你要好好照顧她,我這把老骨頭也快不行了,加上遇到那不爭氣的老頭,嗨……!”老婆婆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傲劍有些憂郁道:“伯母,你先休息一陣,這事等你身體恢復(fù)了之后再說吧。”老婆婆聽至此處連忙急道:“就算我求你了,答應(yīng)我,請你成全我這個最大的愿望;總之,這場婚約不管是在什么時候,只要你以后照顧好芬芳,我就心滿意足了。”老婆婆說罷,一把緊抓住傲劍的手,用乞求,用乞求的目光死盯著傲劍,眼淚“唰”地從老婆婆眼里流露出來。
傲劍此時的心被老婆婆這沉重的一擊,他不知道怎樣來回答老婆婆的話,但自己的命又是老人撿回來的,可是婚姻大事是這個年輕人一生的轉(zhuǎn)折。其實,傲劍他心里根本就沒有喜歡過芬芳姑娘的,萬萬沒想到居然自己被解脫不開身了。
老婆婆那充滿淚水的目光深深的打動了傲劍。傲劍雙手緊握住老婆婆的手,感激道: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芬芳的,我從小也沒有見過我娘,現(xiàn)在我當然還得照顧好你們一家人。”老婆婆聽得此話,心里頓時得到了一顆定心丸,臉上浮出微微一笑。實際上,這樣一莊好事早已是那芬芳姑娘心中慕昧以求的,在此之前,芬芳姑娘跟她娘是商量過的。
時間果然來得很快,一天,兩天都過去了。今日芬芳姑娘與傲劍一同出門上山砍柴,臨走時,老婆婆還叮囑他們早些回來,芬芳姑娘應(yīng)了一聲就與傲劍直向門外奔去。從太陽升起到正午這之內(nèi)的時間,芬芳高興的與傲劍在勞動中尋找歡樂與浪漫,兩人非常投入這砍柴的工作。
但這么一上午的時間里,芬芳與傲劍出門沒過多久,芬芳家的附近突然屋外遠處一位女人正向這個只有十來戶人家的村子靠近。走進村子,這女人正是那荷蓮香姑。這是巧合?還是荷蓮香姑正有什么企圖來于此地?真的難以讓人想象她怎么會里這里。
荷蓮香姑走過村子頭一戶人家,“汪汪”的叫聲直從那戶人家門前傳出來。一條狗正兇勢怒怒地對這個從來沒見過的陌生人不停的叫喚。
荷蓮香姑只是路過這小山村里,居然就被這條狗看不起眼,她自然覺得人格上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臉上頓時露起一片殺機的樣子,內(nèi)心運起一股內(nèi)力,正欲勢發(fā)出時,那戶人家出來了兩位老人(一男一女)和一個小孩。他們不住的招呼那條狗回來。
事實上,這看似一莊小事,但那荷蓮香姑二話不說,把運起的真氣直接逼上眼球,她猛地一個正面扭頭,眼珠里射出兩道金光,直奔向那條狗。只見那狗被炸得粉身碎骨,只留下了一個狗頭在原地。
那不到十歲的小孩跑出來抱住狗頭大聲痛哭,直嚷嚷道:“小虎,我的小虎。”荷蓮香姑不再作氣,又向另一側(cè)走去。剛沒走幾步遠,突然身后跑來剛才那小孩追上荷蓮香姑,他拉住荷蓮香姑哭述道:“我要我的小虎,我要你陪給我的小虎。”
任那兩位老人再三叫那孩子回來,可惜都無濟于事。
荷蓮香姑“哈哈”一笑道:“陪你小虎?好,成全你,我讓你去極樂世界見你的小虎吧。”說罷,出至右手一把抓住小孩的頭。頓時,鮮血覆蓋了小孩整個臉面;而那可怕的荷蓮香姑怎可能就此罷手,她猛地一扭,一把抓住小孩的頭,扔在了那狗頭的旁邊。就這樣,一個可愛的小生命又在荷蓮香姑手里嗚呼了。
喪心病狂的荷蓮香姑給在場的兩位老人留下這慘不忍睹的場面,兩位老人跪在那人頭旁邊悲痛大哭道:“狗娃!我的狗娃……你死得好慘啊。”這樣一翻痛哭引來了當?shù)貛自S村民前來看熱鬧。
看到這人心彷徨的場面,在場的人個個都用一種痛恨的目光盯住那荷蓮香姑,大家都紛紛指責她沒有絲毫人性。那荷蓮香姑哪里聽得這些說自己壞話的語言,她剛才的殺機又浮在臉上,怒火沖沖道:“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居然還敢說我的不是;通通給我到閻王爺那里去問問我的身份吧!”
說完,縱身一躍,自己身影形成一股飄柔的彩帶,向在場的人一道風微微拂過,這道風輕松自如地穿透這里的人們。風聲呼嘯,只見在場的村民紛紛倒下。每個村民的脖子上流露出的層層鮮血染紅了這里的地盤,血流仍然不斷的極端蔓延。
荷蓮香姑雙眼立即亮紅,在這里的她又要展開另一個殘忍的殺界。她縱身飛躍起數(shù)丈之高,停留高空運足層層真氣,右手不停的送出道道蓮花似的光球,而每道光球都落在了每戶村民住宿的屋頂。只聽得連續(xù)的“碰碰”暴響,沒個房屋都四濺飛射。
沒一會兒,這個村子所有的房屋被荷蓮香姑踏得風卷殘云。但讓人驚奇的是,今日的荷蓮香姑她似乎還善存一份良心。
——不遠處正是那芬芳姑娘的房屋仍然是上好無缺。是芬芳姑娘家里幸運嗎?
荷蓮香姑當出掌想擊毀這個房屋時,芬芳的娘正出來向荷蓮香姑跪地求饒,叫荷蓮香姑放過她家里。
今日臉上頗有皺紋的荷蓮香姑怎會變得如此蒼老?她走近那老婆婆的身邊發(fā)出滄桑的聲音:“老太婆,你可知道我已有兩日沒有喝人血了,今天算你走運,我不會讓你死得很殘忍的。”話一落,荷蓮香姑一手劃過老婆婆的脖子,自己嘴巴一張,一道血色的紅光直入荷蓮香姑的嘴里。沒一陣,荷蓮香姑臉上的皺紋漸漸消失,整個人又恢復(fù)了以前的容貌。她似乎非常滿意,臉上沉露出很舒服的樣子。自己正轉(zhuǎn)身要走,屋里又傳出一陣咳嗽的聲音。她驚奇的回過頭來,這才知道屋里居然還有人。只見荷蓮香姑左手微微一拂,一波微紅色的光圈飛速射向那芬芳姑娘的房屋。“轟!”一聲暴響,整個村里唯一的一座房屋就被毀滅了,而那芬芳的爹不由得說,顯然沒有絲毫存活的余地。
荷蓮香姑今日只是路過這個村子,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她會把整個村子毀滅得一干二凈。此時的她,轉(zhuǎn)身一道煙告別了這個慘不忍睹的地方。
從村頭到村尾,二十來戶人家,房屋全部都不見了蹤影,村民們橫臥豎躺的死在地上;老的老,小的小,有的只見人頭,有的只留下一條腿,有的只見尸身不見四肢。一場場面就這樣的展現(xiàn)在天地之下,這一番殘忍的杰作不愧為荷蓮香姑之名。
當正午之時,傲劍與芬芳回到村子時,他們愣了,依然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猶如兩尊石象。靜靜的呆在那里,他們腦子里一片空白……
久久,芬芳姑娘放下木柴。“王大叔,狗娃弟弟……”任芬芳姑娘怎樣叫喊都沒有誰會應(yīng)她,她跑到自己娘的面前不停的叫喊。
此時,失望的她流淚了。傲劍過來一看,他冷冷道:“這一定是那老魔頭干的,她吸干了你娘的血。”芬芳姑娘哭述道:“這就是命運之神給我安排的路途嗎?”傲劍蹲下身來注視芬芳姑娘道:“我一定要殺掉那老魔頭的,現(xiàn)在我就把她碎尸萬斷為伯母報仇。”
傲劍沖動地站起來。芬芳姑娘一把抱住傲劍,依靠在傲劍懷里哭述道:“不,不,我的傲劍哥哥,你不能去,你不是她的對手,你難道忍心丟下我嗎?你知道我現(xiàn)在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不管說什么我也不會讓你去的。”
傲劍明白芬芳姑娘的話,他想想也覺得自己一去只能送死,此時的傲劍冷靜下來,微微推開芬芳姑娘道:“安葬好了他們,我們就離開這里。”
時間直到黑漆漆的夜晚,芬芳姑娘與傲劍忙了整整大半天,兩人終于把全村的人安葬在村頭的一棵大樹下。旁邊一堆用干柴生著的火光照在他們臉上,見兩人跪在墳?zāi)姑媲斑蛋萑沃,芬芳姑娘悲傷道?ldquo;爹,娘,各位大叔大嬸,你們這一去,我就只有傲劍哥哥了;此次我與傲劍哥哥一走,不知要何時才會來看你們……”
芬芳姑娘眼淚“唰”的流露出來。傲劍道:“全村的大叔大娘,你們安息吧,我會照顧好芬芳的;但日后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說罷,兩人又一次磕頭叩拜……面對數(shù)十座墳?zāi),兩人在這靜悄悄的夜里,一堆用木柴生著的火光照在他們的臉上,微微閃爍著……
芬芳姑娘依靠在傲劍懷里,兩人臥坐在大樹下,這看似一對幸福浪漫的戀人,實際上,他們內(nèi)心的痛苦又有誰能夠體會得到呢。
火光仍然微微閃爍著,火點也開始漸漸縮小,似乎這周圍的一切都圍繞著天底下這兩個失落的人輪回旋轉(zhuǎn)。他們望著天上的星星,兩人在這陪著全村的人度過這漫長的一夜,他們哪里還有心思睡覺。兩人的談話隨著火光微微渺小直到第二天早上,傲劍與芬芳姑娘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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