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節(jié) 情感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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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多是在回家兩天后又離開了家。這期間,他沒有再碰過她的身子,而且兩人說好了,等她生養(yǎng)孩子的時候,他再回家,不再出外打工了,兩個人一起撫養(yǎng)這個孩子。
男人一走,媛媛就急著想快點見到自己的情人,她要告訴他,自己有了他的孩子。說來也怪,她越是想見到他,越是看不見他的身影,而且連他的聲音都沒有聽見。于是,她就不顧屋外的寒冷,拿了一把竹椅子,坐在門口,等著德平或是阿花出來。一直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有見到生產(chǎn)隊長。她想會不會是他上公社開會了。果然,下午吃好飯,她又坐在樹下等。這時,村里的張寡婦看見她大冷天的坐在屋外,覺得有些希奇,就大聲地問:“媛媛,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在等他回來呀?”
“去你的,你才等男人呢,寡婦!。”媛媛不饒人地說。
張寡婦沒有想到媛媛是出口傷人,可是又沒話可說,是自己先惹她的。只是越想越有氣,憑什么開一句玩笑,她就罵人呢?“我是寡婦,你也強不了到那去,你是活寡婦。”
“我才不是寡婦,我有男人,你呢,你有男人嗎?”媛媛不依不饒地說。
聽見有人吵架,隔壁隊長家的門打了開來,是德平的老母親走了出來。“喲,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吵什么架呢。”她走到兩個人中間,對媛媛說,“你快進屋,這大冷的天在外面干什么?”
張寡婦見有人出來,越發(fā)地聲音大了起來,“你看,我就說了一句,她就罵人。”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多說,再說隊長來了真要罵人了。”阿花的婆婆對張寡婦說。
張寡婦一聽說隊長要來了,馬上就禁聲了。媛媛也是乖乖地進了屋。
這時,阿花的婆婆跟進了屋。“你這是怎么啦?去跟一個寡婦人家吵。”她責怪著媛媛,她知道以前媛媛脾氣很好的,從不與人吵架,今天是怎么啦。她更不會知道這一切都緣以自己的寶貝兒子,要是知道自己兒子與媛媛有一腿,那她非要鬧上吊不可。
不一會阿花可能也是聽見外面吵鬧,婆婆出門又不進來了,也追蹤到媛媛家了。“怎么啦?誰跟誰吵架了?”
“呶,媛媛呀,她去罵人家張寡婦。”婆婆對阿花說。
阿花睜大著眼睛,鬧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媛媛這么老實的一個女人,怎么也會去罵人?她有些想不明白。“這是真的?”她問媛媛。
媛媛沒有吭聲。
阿花知道這是事實了,可是她也沒有想到,一切的根源都是她做的媒。媛媛是想她阿花的老公,自己的情人,因為見不到他,心里不高興,所以就將氣出在了張寡婦的身上,這是她張寡婦自認倒霉,誰叫她撞在自己槍口上呢。
“阿花,怎么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德平了呢?”媛媛忍不住問出了憋在心里的話。
“哦,他去公社開會了,走的很急,說是上面有重要事情。”阿花向她解釋。
“怪不的。”媛媛顯得很失望。
“你再坐一會,我先回家了。”婆婆對兒媳說。
“好的,我再與媛媛姐說回話。”阿花坐到了床上。
等到德平的母親一走,媛媛忍不住問,“德平好吧?”
“好,就是走的那天有些感冒,現(xiàn)在保不準好了。”她說起丈夫,一臉的尊敬。
“他什么時候好回來?”媛媛忍不住問,問了以后又有些后悔。
“他說是去三天的,可是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我看明天怎么也要回來了。”阿花見她很關(guān)心自己的男人,就又問:“怎么,找他有事?”
“沒有,我只是見隊長好兩天沒有影子,這不就隨便問問嗎。”媛媛的臉瞬間就紅了,好在是屋里,光線暗,阿花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你們多多怎么待了兩天就走了呢?他舍得離開你呀?”阿花笑著問。
“他這次是有事回家,工地上活多,忙,走不開。要不他才不愿走呢。何況我懷孕了。”她最后的話說得很輕。
“什么,你懷孕啦?”阿花睜著詫異的眼光問。
“嗯。”媛媛羞澀地答。
“那感情好,也真是不簡單的事,這么多年了,剛懷上。”阿花也是感慨地說,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看見自己的鄰居終于懷孕了,她也為媛媛高興。
“是呀,我家多多知道了也很高興,他還想多待兩天,是我叫他走的,因為等孩子出世了要花錢用,乘能賺錢的時候多掙些。開始他還不聽我的勸,說是要看著出生。我說傻瓜,孩子出生最少還有半年多,你先去打工,等孩子快出生了,你回來,我現(xiàn)在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叫他不要擔心。他還是不放心,纏著我要聽肚子里孩子的聲音,我發(fā)火了,說,你走吧?你不走我不睬你了,他這才依依不舍地離家。”媛媛向阿花編著故事。
善良的阿花信以為真,她還關(guān)心的說:“我們是鄰居,你懷孕了,男人又不在家,往后有什么事你就關(guān)照,我會幫助你的,挑水、種田什么的就叫德平,他也一定愿意幫助你的。”
“那怎么好意思呢,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要你們照顧。”她裝著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心里卻在得意,我肚子里的孩子還是你男人的種呢,我當然得找他。
“你不要想那么多,鄰里鄰居的,總有事要相互幫忙的。那不,上次我們家的墻裂了,還不是你們林多多幫的忙?”阿花說。
“那算什么呀,這點小事還掛在心上。”媛媛心里也是蠻感動的,這個女人心地也真是太善良了。她又坐了一會,就告辭回家了。
阿花一走,媛媛就坐上了床,她現(xiàn)在很戀床。一是懷孕以后腰常常酸,她就時常躺在床上,還有就是,躺在床上,她可以想與德平一起風(fēng)流的時光。有時一面想,一面就捋著感覺有些鼓出來的肚子。她真希望快些見到德平,她已經(jīng)將他視為自己真正的男人了。因為只有他才給了自己做女人的歡樂和幸福。
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隱約地聽見了敲門聲。她趕緊起床,“誰呀?”她大聲地問。
“是我。”聲音是故意壓低的。
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是德平,是自己日夜想念的情人。這時,她忘記了自己已是懷孕之人,快步地跑向了大門,使勁打開門閂,“快進來。”她有些迫不及待了,還沒等到他完全進門,她就緊緊地擁抱住了他。“德平,你讓我想死里。”
“快讓我進屋,不要給別人看見了,我還沒有回家呢。”他掙脫她的擁抱,返身將門閂插好,隨后將她抱了起來,大步向她的房間走去。
她的雙手緊緊地栓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了他的懷里,她太激動了,他終于回來了,自己被他抱在懷里,她又擁有了他,她使勁嗅著,這個男人的體味令她暈玄、使她興奮。
男人一直將她抱到了里屋,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土炕上。他急切地吻她,“你讓我想死了,我在外面的時候盡想你。”
“真的?”她捧著他滿是落腮胡子的臉,不停地吻他的唇,并切將他的頭使勁地埋進自己的懷里。
他開始解她的衣服,手伸進了她的胸衣,用勁地摟捏她飽滿的雙乳,“哎,好象奶子又大了。”他低下頭輕輕地咬粉紅色奶頭。
“啊,啊啊…”她大聲地叫著。
他怕她的叫聲被一墻之隔的女人聽見,趕緊用口堵住她的嘴。
“嘿,嘿嘿…”她依然興奮地止不住呻吟。
他爬上她的身上干完那活時,她的眼淚淌了下來。
“怎么哭啦?弄痛你啦?”男人怕是自己太過用力使她難過了。
“傻子,我是高興的哭。”她用手背擦干了眼淚,此時,她的臉幾乎要漲破了,“德平,我有了你的孩子。”她眼睛發(fā)光地對躺在身邊的男人說。
“是嗎?我又有孩子了?”男人也是十分的激動,這是他一時沒有想到的。“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他又抱住她問,而且手在她的腹部輕輕地撫摸,“好像是有了。”他將身子向下退去,將自己的頭放在她的腹部,“我要聽一聽,你肚子里是男孩還是女孩。”
“傻瓜,這怎么聽得出來呢,這要上醫(yī)院做超聲波的。”她用手在他的頭捋著,“我真高興,能為你生一個孩子。”她滿臉的幸福。
“應(yīng)該是我為你生了一個孩子才對。”男人又爬上她的身體,他的欲望又來了。
“歇一會,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這里吧,不要回家了。”女人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好像怕他走了似的。
“恐怕不行吧。”他有些擔心。
“怕什么,你老婆又不知道你回村里了。”女人鼓勵他。
“這到也是。”他好像定心了。
“這樣我們可以真正做一夜夫妻,好好的玩一宿。”女人恬不知恥地說。說著她主動擁吻他。
德平也放下心,準備與眼前這位風(fēng)騷的女人好好的玩一夜。也確實,自己的老婆人很老實,雖然已是生了一個女兒,可是,她還是屬于那種不解風(fēng)情的女人。媛媛則不一樣,在和自己好以前,還沒有生養(yǎng)孩子,可是她很懂得招引男人,是那種男人一旦接觸了以后,就難以忘懷的女人。可以這樣說,她是一個風(fēng)騷入骨的女人。也難怪她的男人要承受不了她而離家出走。想到這里他就問她:“哎,林多多要是知道你懷孕了會怎么想?他會不會追問你這是誰的孩子?”
“哈哈,你是害怕了吧。”女人用媚眼看了他一眼,“我已經(jīng)告訴他,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當時他幾乎要發(fā)瘋了,說要與你拼命,我用計嚇住了他。最后,他答應(yīng)等我生孩子前回家,而且我們以后一起養(yǎng)這個孩子。”她又不無得意地說。
“真是這樣?你不要唬我吧。”男人這時好像缺乏了自信。
“你看,我一直以為你敢作敢當?shù)哪兀趺船F(xiàn)在害怕啦?”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眼神。
“那里,我也是為你著想。”他離開了她的身邊,從床上站到了地下。聽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話,他的心里很不舒服,這時他才真正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她很有心計。也確實,這個女人不是他們村里土生土長的,是外村嫁過來的,在這以前,他對她一點也不了解,純粹是情欲將他拉到了她的身邊,他成了一個播種的人,代替了她的男人,為她生了一個孩子。說不準哪一天她會另外再找一個男人。
“他回家剛走不久,真的,這次他幾乎要殺了我,是我給他帶了綠帽子,也是你給他帶了綠帽子。不過后來我抓住了他的軟處,說他自己的東西不行,生不出兒子,這樣他才軟了下來。后來我再哄他,使他覺得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同意與我一起將孩子養(yǎng)大。當然,我也告訴了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與你生的。”這時媛媛也赤身裸體的下了床。
“你說什么?你告訴了他我們之間的事?”德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你急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走到他的身旁,抱住他,吻他。
“放開我,你這失心瘋的女人,你是想破壞我的家庭啊。”他簡直氣得有些失常。
“耶,你到是好,是你先引誘了我,使我的男人帶了綠帽子,F(xiàn)在他知道了真相,也沒有來追究你的責任。反到是你責怪我了?”女人振振有辭地說。
“我不跟你說了,你這女人真的不知道輕重。我走了,我可不想壞在你的名下。”說著,他掙脫她的擁抱,開始穿衣褲。
“你真要走?”她原地不動地看著他,“你今晚跨出這個屋門,從今以后你就不要想再進門。”女人惡狠狠地說。
他無聲地繼續(xù)穿著衣褲,心里窩了一肚子的火,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這么厲害。到也不是怕她,他是怕事情鬧大了,對自己不利。所以他臉上還是露著微笑,心里卻直罵:“婊子!”
等穿好以后,他說“我走了,家里人等著我。”
“滾,你滾吧!”女人在他的身后歇斯底里的大喊。
他真怕她這樣大叫,給自己的家人或是其他鄰居聽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最后他是夾著尾巴快速地逃出了她的家。
等到德平逃出了她的家,她才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真的很凄慘,仿佛死了什么人似的。是的,從這個男人離開的自己的家門,她的心中就再也沒有他了。她絕不容一個背叛自己的男人再與自己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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