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窮末路九嬰軾晉帝 攻拔城新軍助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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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時年正值公元421年初夏，聯(lián)軍先鋒部隊亦先抵達健康附近，與魏軍會合。隨后，聯(lián)軍后隊亦趕上，莫伯成引眾人面見司馬元羅，符琴寧亦歸回聯(lián)軍。司馬元羅大喜曰：“吾欲與將軍共事矣，相見恨晚！”逐引見眾諸侯，莫伯長拜曰：“屢次搦戰(zhàn)，九嬰一直不出，加之我兵稀少，無力攻打城池，望公侯助之！”元羅笑曰：“吾觀此乃黑甲軍之末路矣！次日強攻城郭，生擒九嬰！”眾軍大歡。是夜，魏軍與聯(lián)軍歡宴；少時，聯(lián)軍上將江金羽出帳嘆氣，費公德見之，問曰：“將軍何故嘆氣？”金羽曰：“公等皆為大帥，當以國事為重，但吾擔憂的是，那黑甲軍是否已經山窮水盡了……”公德曰：“司馬大人兵至，局已定矣，量區(qū)區(qū)健康數(shù)萬兵力能抗否？將軍多慮了”金羽逐拜辭了公德，回營休息。少時，公德執(zhí)酒贊曰：“此真義士也！”
次日，司馬元羅為主帥，命先鋒大將江金羽、馬欣率十萬大軍攻城；馬欣縱馬于城下大罵：“九嬰匹夫！早早投降！”人飛報入宮，九嬰喚眾人商議；許多大臣苦勸投降，索空怒曰：“事已至此！安能降賊乎！”九嬰曰：“爾等皆有反意，為了保險起見，汝將這些臣子一一打入地牢囚禁起來，以防生變”眾官大驚，索空教軍士押二十多位文武臣員下去，關押在宮殿后的地牢之中，等候發(fā)落。魅影曰：“彼軍連日攻打城池，恐難守耳”九嬰曰：“汝與宮虎引三萬軍出城迎戰(zhàn)，吾與索空守城”魅影領命，與李宮虎引三萬黑甲軍殺下城來。
兩軍展開對陣，眾軍擊鼓大喊；門旗開處，二邊大將當先出馬。江金羽橫錘大罵：“汝等竊國囚君！今天軍至此，汝等休矣！”李宮虎大笑：“某素聞江將軍英雄，今方觀之，乃虛恐之輩也！退汝何足為慮”陣上馬欣大怒，縱馬橫刀出戰(zhàn)，這邊魅影早出，二人便與交鋒。槍對刀，戰(zhàn)到數(shù)回合，魅影賣個破綻，引馬欣追來，影抽箭突回射之，一箭正中馬欣戰(zhàn)馬，欣翻身落馬。金羽大驚，急拍馬殺來，魅影又張弓一箭射來，金羽急閃，頭盔被射落。金羽心中大驚：“此人箭術真?zhèn)�行！不宜再戰(zhàn)之”逐慌忙拔馬回陣，馬欣急剛上馬，魅影翻身一槍刺來，正中欣心窩，欣再次落馬而死。李宮虎見勝，驅兵殺來，聯(lián)軍大敗，黑甲軍沖殺了一陣，各自回營。
話說金羽引敗軍回報司馬元羅，司馬元羅大怒曰：“區(qū)區(qū)不到三萬的黑甲軍！何足為慮！今居然大敗，失之吾望！”欲加罪于江金羽，王成維勸曰：“此事非江將軍之罪也，黑甲軍雖少但勇，來日公與吾共同進兵，可破之，若于軍前斬將，恐怕于軍不利也”元羅則從之，下令來日進兵，喚江金羽轉為后應。數(shù)日后，莫伯長率領的五千魏軍于后接應，司馬元羅親自指揮二十萬聯(lián)軍擊李宮虎所部。當下部陣完畢，李宮虎見司馬元羅出現(xiàn)于青羅傘下，竟匹馬挺戟殺來；司馬元羅大驚，聯(lián)軍左右三員中將來敵，被李宮虎一戟刺倒一將，二將急走入陣。
突王成維使百鳥朝鳳槍來截住李宮虎廝殺！交馬只一合，王成維一槍刺中宮虎眉尖，宮虎翻身跌下馬來。聯(lián)軍部將張風急輪大斧望宮虎腦袋砍來，只見一道紅光閃過，張風竟中箭落馬而死；視之，救宮虎者乃魅影也。魅影又射出一箭，成維急躲，宮虎趁機上馬望本陣而逃。突然喊殺聲大作，左右兩邊都有魏軍殺來，原是莫伯長、王子律、劉玄玲引三路軍馬殺來。黑甲軍不能抵擋，司馬元羅揚鞭曰：“不乘此時出擊！更待何時��？”王成維當先一騎飛來，聯(lián)軍大隊人馬殺過來，雙方混戰(zhàn)于一處，各有死傷。在亂軍之中，魅影先殺出重圍，引軍直望城而走，背后莫伯長追來；影取弓搭箭，那眼神看得分外仔細，“嗖”的一箭如流星飛來，正中伯長右胸，伯長摔倒在地，被左右救去。雙方殺到天黑，李宮虎的黑甲軍轉入山林，突然又出來一軍，為首大將乃魏將陳子平也。李宮虎縱馬上前，連殺十余人，正遇子平，二人交馬二十多合，宮虎不敢戀戰(zhàn)，奪路而走，背后陳子平趕來。黑甲軍正奔之際，林中萬箭齊發(fā)，黑甲軍中箭死者極多；又殺出二將來，乃是宇文樂萱、宇文懷蝶也。
當下二女將大喝：“賊將休走！”李宮虎見其勢大，不敢交鋒，拔馬往山坡上跑，一直行到健康城下；樂萱、懷蝶二騎率軍沖散黑甲軍，斬首萬余，部分晉軍皆降。卻說魅影、李宮虎引殘軍數(shù)百人回到健康，慌見九嬰，哭拜于地曰：“末將未能退敵！加之中敵包圍之計、實萬罪也！愿主公殺之！”九嬰扶起宮虎曰：“吾已經說過，今戰(zhàn)之事，已非汝等之錯，聯(lián)軍勢力，吾豈能不知？公莫自責，請起”二人逐拜謝。索空進曰：“聯(lián)軍勢力大，加之有魏軍豪杰相助，吾等兵力僅存二萬余人和數(shù)萬晉軍，不能守住此城，建議放棄健康，要么假意求和”九嬰曰：“某之出山以后，縱橫數(shù)年、征戰(zhàn)無數(shù)，今有傳國玉璽在此，聯(lián)軍也奈何不了我！”逐不聽空言。魅影進曰：“彼數(shù)見吾軍受挫，數(shù)日內必攻城，可教晉軍為前部，以御攻擊，我軍為翼，則聯(lián)軍攻之不入也！”索空曰：“不然。聯(lián)軍豪杰，遠多于我軍，加之有王子律等人，皆猛將耳，彼若斷水困糧，不出一月，吾軍自潰也”李宮虎曰：“愿與其死戰(zhàn)！主公何不用此玉璽？若可反撲，利害不慮”九嬰喜曰：“此言甚當！若城被破，吾開此玉璽，可反敗為勝矣！”計議已定，連夜修筑城郭，準備抵御聯(lián)軍的進攻。
話說連月戰(zhàn)爭以來，健康城內大部分百姓為逃避戰(zhàn)火，紛紛出城；九嬰大怒，命黑甲軍封鎖所有的城門，不讓軍民離城，違抗者皆斬。晉恭帝被囚禁于后宮之中，每日思念褚后，不能進食，人報索空，索空怒曰：“此無能之帝也！留之已無他用”逐令人往玉酒下毒，于夜派與恭帝。于夜，使者進酒，見到恭帝，面無血色，神情呆滯地道：“朕不飲酒多時矣，索將軍豈不知耶？”使者答：“此索將軍親典的玉酒，美而飄若，飲之則可見想見之人矣”晉恭帝大喜，逐飲了玉酒，使者退去。少時，恭帝口吐淤血，喚左右來救，士卒慌報九嬰，九嬰曰：“不必理會”于是，在公元421年夏月，晉恭帝身死，此元熙三年也。九嬰命人厚葬之，隨后國內舉行哀悼，九嬰謊稱晉帝死于疾病，晉恭帝駕崩，朝野為之震驚！
消息很快泄露，各地諸侯、太守皆大驚。安成太守司馬群望都痛哭，各地將領起兵，紛亂爆發(fā)，愈演愈烈。聯(lián)軍諸侯皆聞，無不驚訝。當下賽寶龍曰：“九嬰安敢弒君，此神人共憤也！”王成維亦曰：“此大事耳，待明日攻破城池，誅殺黑甲叛軍，以正天下”司馬元羅曰：“如今圣上已亡，晉朝氣數(shù)已盡，乃文武百官皆為黑甲軍所囚，若以其威脅，如何奈之？”卻說費公德、莫伯長引軍八面圍定城池。公德謂伯長曰：“今晉帝被害，黑甲軍所為，天下人皆知矣，不久可擒九嬰矣！”車門侯林書侯曰：“若如此！公也不能廢大義也，若放過九嬰，黑甲軍必然可東山再起”王成維曰：“林侯打算棄百官性命可否？”書侯曰：“此乃無奈矣，倘黑甲軍挾健康百姓為先，諸公如何？”眾人皆答不上。司馬元羅曰：“成大義者，不記小節(jié)，明日可攻打城池，一舉殲滅敵人！”眾軍吶喊。在魏軍營地，王子律與玄玲觀察陣勢；子律曰：“實殺汝父兇手，乃司馬云、九嬰耳，今可到報仇之時了”劉玄玲曰：“吾恨不能現(xiàn)在就殺入城中，梟其首級，以祭父耳”王子律轉身對軍師王全真曰：“軍師以為若何？”全真曰：“以吾觀之，黑甲軍應當及早撤退，可彼至今未肯退出健康，可見有什么目的，在下認為，想必此戰(zhàn)充滿了一個巨大的陰謀，只是在下無法預料”玄玲曰：“不管與否，都難擋吾之仇恨”
次日，劉玄玲率軍開始攻城，城上箭矢眾多，魏軍乃不得前。少時，三十萬聯(lián)軍來到，并力攻打城郭。司馬元羅、王成維等人麾軍直上，城上晉軍拼死抵擋，各有死傷。戰(zhàn)至第三日，王子律、陳子平各引一軍攻打城西；聯(lián)軍動用了幾十輛炮石軍車，巨石飛碩，城樓崩裂。連打十多日，聯(lián)軍傷亡數(shù)萬之多，仍然無法攻占城郭。費公德、江金羽、翁令龍引三千兵發(fā)動強攻，一度破壞城郭，造成大量晉軍死亡；城樓上魅影亦拔箭射下，射倒數(shù)百人之多。江金羽帶軍勇突難墻，遭到黑甲軍亂箭夾射，金羽臂中一箭、翻身落馬，被左右急救回營。
在其次的三天內，由王成維率領的四萬聯(lián)軍展開了猛烈的攻擊，城上晉軍漸漸死傷過半；聯(lián)軍苦戰(zhàn)不下，雙方死傷達十數(shù)萬之多，是日，聯(lián)軍停止了猛攻。
司馬元羅曰：“敵人死守，我軍傷亡極多，諸公有什么辦法可以破城？”帳下軍中參軍李穆曰：“可使人以為內應，賺開城門”元羅大喜：“此計甚妙！”準備派人為應入城時，突然一彪軍從西北行來，大約萬人。元羅急出帳，大驚：“此何路兵馬？”王成維急引前軍來抵，彼軍剛至，為首三員將領，見了王成維，紛紛滾鞍下馬拜見；成維亦下馬曰：“來者莫非南疆討逆將軍云慕晴耶？”那將答曰：“某正是云慕晴，今見天子被害，為平黑甲叛軍，特引本部一萬兵前來助公等”王成維教其起身，卻見這云慕晴竟長得：身長八尺，容貌絕美，身披炫光雪鎧，手持一把七星龍淵劍，鋒利無比。成維曰：“吾見公非常人也，一身凌氣，可成大事之人！”云慕晴謂其他二人曰：“此二人乃吾部將，一人喚九天章，足智多謀；一人喚林安荷，驍勇善戰(zhàn)”逐令二人拜見王成維。
云慕晴曰：“公等久未能破城，乃健康城郭堅厚，加之易守，吾這次帶來了攻城利器，公何不用之？”成維大喜：“敢問是何此利器？”慕晴曰：“名喚‘龍舌尖’，可以撞破任何鋼鐵城門，昔日吾奉命攻破吳國時就用此利器，無物可擋！”王成維逐引云慕晴等人會見各個諸侯。
少時，慕晴帶盟主司馬元羅、王成維等人來參觀龍舌尖，眾人驚嘆不已！話說那龍舌尖乃是一長八米、體高4米的巨大金石筑成的，頭形是一個龍頭，口內夾大火，需得百人載車方可移動，真是身龐巨大的怪物。當下云慕晴大呼曰：“今有吾龍舌尖在此！何懼攻城乎？”司馬元羅贊曰：“此物遠勝絕世之兵刃也！”王成維傳令：“速令麾軍，再次攻城！”聯(lián)軍喊殺聲又起，城上李宮虎、魅影也領黑甲軍死守。魏兵早已沖殺而上，翁令龍、王子律一馬當先，驅軍攻打；雙方死戰(zhàn)，黑甲軍拼死抵抗，聯(lián)軍久戰(zhàn)依然不下。
卻說健康城內一片混亂，民眾串逃，索空將情況飛報九嬰。此時，九嬰仗劍在宮殿內徘徊，情緒紛亂；索空拜見曰：“聯(lián)軍攻勢加強，恐城被破，請主公下令對策！”九嬰怒曰：“彼皆烏合之眾！何必害怕？吾有傳國玉璽在！他們若來，教他們有來無回！”說罷，放聲大笑。索空又曰：“主公！如果實在不行，可以囚下百官為賭注，迫使聯(lián)軍退可”九嬰變色曰：“汝以為聯(lián)軍全是庸才嗎？那司馬老賊，必料到此著，挾之無用耳！他們與晉帝一樣，皆無用之輩也，唯有這玉璽，方可退敵”索空無奈告退。卻說魅影、李宮虎苦戰(zhàn)城邊，聯(lián)軍多次攻上，與黑甲軍廝殺，尸堆滿樓。
少時，只見聯(lián)軍后隊人馬來到助戰(zhàn)，乃云慕晴、符琴寧、江金羽等軍也。聲勢浩大，聯(lián)軍后隊百余人推出巨長的龍舌尖來，黑甲軍皆大愕；李宮虎驚曰：“此何物也��？”魅影大呼：“必然是攻城之器！小心提防！”聯(lián)軍擊鼓吶喊，眾軍用大木車架龍舌尖而起，龍頭噴出火焰，冒起濃煙。云慕晴一聲令下，聯(lián)軍一搖而推，巨長的龍舌尖接近城門，魅影急教黑甲軍放箭射之；剎那之間，龍舌尖一擊撞向城門，星石粉碎，城門隨即被撞開一個洞口，晉軍大亂。城上李宮虎大愕：“此何路神器也��？”當下翁令龍大喝：“此時不就此殺入！更待何時！”說罷一騎飛入。
司馬元羅見城門大破，逐大喜，下令發(fā)起總攻擊。聯(lián)軍一口氣沖殺而入，魅影急率軍下城與其死戰(zhàn)；翁令龍左沖右殺，砍死許多黑甲軍。王子律、陳子平亦殺至，晉軍皆降。李宮虎披掛上馬，飛馬下樓截住聯(lián)軍廝殺；交戰(zhàn)中，陳子平沖過中樓，一劍砍倒大旗二面，黑甲軍潰散極多。
隨后，司馬元羅、王成維、云慕晴等引大軍而入，無人能擋。云慕晴手握七星龍淵寶劍，削鐵如泥，一連砍殺四十多名黑甲兵，又與王成維一起殺入后樓中，數(shù)百晉軍不戰(zhàn)自降。城內百姓大亂，四處逃散；黑甲軍與聯(lián)軍展開血戰(zhàn)，一時間，雙方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敗軍飛報索空，空大驚，見大勢已去，急入宮晉見九嬰。索空拜見曰：“敵已破城矣！請主公速離此地！與吾一起殺出重圍！”卻見九嬰身披皇袍，手握玉璽笑曰：“吾乃圣上耳！豈懼司馬聯(lián)軍？吾今就施展此傳國玉璽之力！汝看如何破敵！”說罷，高舉玉璽，將封條撕去，打開玉璽，一時間，整個玉璽發(fā)出強烈的閃光；接著飛沙走石、宮殿震動。索空大驚，早已跌倒在地；九嬰大呼：“怎會這樣！？此為天災耳！”言未畢，玉璽內沖出一股黑墨妖氣來，卻呈龍形，瞬間之內，已將九嬰整個人吞噬。
后人有詩嘆曰：“孤云陪水到美城，城昔到頭斬金輪。東晉王朝百四年，猶得高水附東流。”
也有人贊道：“梟雄九嬰膽過人，至死不忘玉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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