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節(jié) 急奪城弄巧成虛話 瑣中原匈奴軍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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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翁令龍自下山后,于路不見眾人,乃獨自縱馬行于山路,聞魏軍已退,自投江夏而去。
魏兵戰(zhàn)于江夏,吳天唐次日引兵擊章軍。兩軍吶喊,吳天唐一軍自中、陳子平一軍至左、費公德一軍至右,三路夾攻過來,章軍潰。换糜倚阌H領軍迎擊,兩軍混戰(zhàn)數(shù)日,各自傷亡。是夜,吳天唐與眾人商議曰:“我軍所剩無幾,利在急戰(zhàn),今城內有吾一好友,可為內應,就此今夜殺入城去。”費公德曰:“吾等愿身先士卒。”王全真逐曰:“須小心謹慎,若被章將識破,吾軍必亡矣,此計還是不要行之。”天唐笑曰:“彼豈料吾之內應乎?”眾皆大笑。
在江夏城內,原吳天唐一好友李氏,本打算半夜偷開城門,怎奈章軍把守嚴明,無從下手。于是,李氏于半夜在馬槽里縱火,火勢沖天,章軍大亂;人報幻右秀,參軍尊泉曰:“此必是敵人細作作梗。”幻右秀曰:“如何奈之?”尊泉笑曰:“可將計就計。”逐引軍前來,撲滅了大火。李氏爬上城墻,欲開城開,被幻右秀望見,他滿上弓,搭上箭,“嗖!”的一箭便射中了李氏,他搖搖晃晃、從城墻上摔落下來。
話說吳天唐等人已帶千人于外,等候城中內應;三更已過,突然城門大開,魏兵爭先恐后殺入,莫伯長一馬當先,深入核心,方發(fā)現(xiàn)城中竟無一人,伯長大驚:“中計!快撤!”魏兵忙大退,一聲炮響,四面章軍齊出,萬箭射來,數(shù)百魏軍中箭身死,魏將蘇吉、王雄皆被亂箭射死。章軍大出,趕魏兵出城;吳天唐引軍逃出,前面一軍攔住,為首大將乃幻右秀也。幻右秀大喝道:“匹夫!往那里走!?”舉斧砍來,魏將王子律揮戟戰(zhàn)住,吳天唐望本營奔來;看見火光沖天,幾支章軍殺出,子平、公德急來斷后,天唐忙棄本營而走。卻說陳子平殺入亂軍中,望見軍師王全真被一章將拿住,正準備押去領功,子平舞動雙劍、飛馬殺來,刺倒那將,救了王全真。 陳子平曰:“軍師速速隨某殺出!”陳子平在前,王全真在后,二人奮力殺透重圍。卻說王子律與幻右秀戰(zhàn)至五十多回合,一隊章軍沖來,頃刻間便將二人沖散;吳天唐望西而逃,費公德亦且戰(zhàn)且走,殺到天明,陳子平護王全真至前軍,隨后回馬一連砍死二十余章兵,令其他數(shù)百人皆不敢近。
不久,吳天唐尋得眾人,忙引數(shù)百騎急走出山,背后章軍大破轅門,幻右秀力殺十數(shù)名魏將,取得江夏之役的勝利。戰(zhàn)后,幻右秀一面稟報建康、一面整頓軍馬。吳天唐、莫伯長等人勢單力孤,到處浪跡。于路,吳天唐對王全真曰:“悔不聽公言,以致此敗。”全真曰:“勝敗乃兵家常事,公不必自責,可先尋一地落腳,方可復地。”王子律曰:“吾軍慘敗,士卒皆亡,令龍兄又不知在何處,真感落魄。”費公德則謂眾人曰:“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公等怎能如此泄氣,當初我們一起經(jīng)歷生死,同赴患難過來,勿忘之。”莫伯長曰:“吾聞南方一國,極其強盛,號為宋,今已統(tǒng)一惠州等地,勢力可匹敵章國,不如投之,以安落腳之地。”吳天唐曰:“公等以為如何?”眾皆認為可行。天唐逐引殘軍往宋國而來。
話說翁令龍連日奔走,路過清江,人馬俱困,終昏倒于路。醒來,見自己已經(jīng)躺在床上,身處一戶人家。這戶人家居住于這山林附近,對面是清湖,多溪,茂草林,頗有園林之感。令龍驚曰:“吾何故躺于此處?”見一女入,大約十八、九歲,手捧藥湯道:“你既醒了,須服用這藥,可治身上之傷”令龍問道:“此何處也?汝何人也?”女答:“貧家姓英,此綠蔥坡,你倒于山路,我才把你扶回的。”令龍拜謝曰:“英姑娘的救命之恩,某翁令龍實不勝感激!”英氏卻不計較,喂令龍服藥,令龍日感溫馨,舍不得離卻此處,便長期居住于此。
另一邊,局勢也在不斷進展。匈奴單于率領的五十大軍,已經(jīng)攻入河間;袁均大驚,命令死守。匈奴兵連日攻打,數(shù)日后破城,燕軍潰敗,燕王袁鈞亦被俘虜,單于命斬首于市,以揚軍威;陳昌則于北門被匈軍所抓,后投降;唐紫菱只得帶數(shù)百騎開東門而走,背后匈軍追來,被紫菱一陣殺敗,紫菱不敢戀戰(zhàn),只得望安陽而走,河間淪陷。
公遠422年初夏,單于聚眾將商議曰:“吾欲取中原,所擔心者,乃鬼軍耳,今彼占中原,兵力強大,令吾不敢小視,諸位有何高見?”國師葛來曰:“吾軍自南下以上,所向披扉,大王可趁此機會進取中原,休被鬼軍所騙了。”單于大喜曰:“吾亦有此意矣!來日必破章軍!”逐點馬步軍兵,一共六十萬人,長驅直下,一連攻打山東境地,大破后晉軍五十多萬人,斬首三十萬,殘余的后晉軍全部投降。匈奴之軍,連破二十一座大小城池,數(shù)十日后占領了山東全境,威震中原各國。
流星馬飛報鬼都城(建康城),幻喬圣拿與廉王觀之。車廉王笑曰:“單于等耳乃不過一群凡夫,安能與吾大軍抗衡乎?國師可怎看?”幻喬圣曰:“此嬰兒之事也,何勞大王吩咐耶?匈奴之軍,雖多,但皆凡人耳,大王只需于山西全境投入一百萬大軍,即可破敵矣。”車廉王曰:“吾雖明白,卻也懂后顧之慮,南方的宋國勢力日益強大,不容戈之,吾軍主力百萬,若往北擊匈奴,南方之害,何以解決?”此時,靈姬后于后出來,驚得車廉王忙喜迎之。靈姬后謂廉王曰:“臣妾認為,南方之害,不用牢動我們,即可誅滅。”廉王大喜:“愛妃有何高見?!”姬后曰:“云南一帶,多有蠻族;邊遠之境,多有異族,但都不為漢人所賞識,今大王若肯招之,可封其官職,命其剿滅南方宋賊,可除后患。”車廉王感曰:“此計甚好!此計甚好!”逐命幻喬圣速速去辦。
去說廉王約會與單于決戰(zhàn)于山西境內的太原一線的地區(qū)。單于大怒:“老匹夫焉敢小視吾!”逐于數(shù)日后,領大軍連續(xù)占領了孟縣、五臺一帶,擁兵七十五人,組成十八個營寨,以顯示其威。數(shù)日后,幻喬圣親自出征,帶甲一百萬,出自建康、洛陽、許昌三處,兵合平原縣,扎營四百里,與匈奴單于的軍隊相互對峙。此公元422年夏季也。
卻說吳天唐引敗軍來投宋國,被馬遼引見宋王劉玉。眾人亦見面,各自禮拜后,劉玉曰:“諸位抗章多負辛苦,可暫住于此。”吳天唐、莫伯長告曰:“敗軍之將,敢煩安排,只是想來投靠宋王耳,愿君侯收留之,日后必為君侯殺敵報效。”劉玉笑曰:“吾亦非不知也,能看出公等皆不是屈身于人的性格,何必強求之?”王子律拜曰:“非也。吾等的確志在千里,但見國家紛亂,百姓不能安寧,實不忍也,若明公能統(tǒng)一江山,驅除章孽,吾等愿效犬馬之勞!”眾人亦拜之。劉玉笑曰:“吾亦知公等忠義沒,故以言相試爾,切勿為真。”逐設宴款待眾人。是夜,劉玉召參軍馬遼曰:“但見如何?”馬遼笑曰:“明公以寬厚之心待人,才能得天下,茍既有才,非親即用,此用人之道也!”劉玉悅:“公真知吾心也”逐大笑,決定留下眾人。次日,由大都督謝華瑩帶眾人入殿,劉玉將其一一封官,皆為前衛(wèi)將軍耳。吳天唐等人皆拜謝之;劉玉曰:“吾真心對公等,公等切勿令吾失望。”莫伯長曰:“愿輔明公完成大業(yè)!”劉玉大喜,來日設宴,眾人歡醉。
一夜,劉玄玲匹馬獨自出門望月,面容憂郁;王子律隨后而出曰:“玄玲有心事乎?”玄玲見之,亦曰:“無他事,只是偶有思念父親耳,仇至今未能報之,實恨無能……”子律上前曰:“其實,當你不再記恨一起時,也就不追念復仇之事,有些事情,比復仇更具意義……”玄玲笑談之。此時,費公德謂陳子平曰:“吾與公共患難于今,此緣分也!必與公結成生死之交!”逐折箭為誓,子平、公德結為兄弟,公德年長子平二歲,以為兄。唯有吳天唐終日思念故鄉(xiāng),以致精神疲憊;莫伯長則經(jīng)常與謝華瑩長談大事,二人興致相投,終談不厭。當日的救世少年們,今雖遭落魄,但決心不滅,意志不倒,終待出頭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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