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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jié) 第四章

  小強和黃玲艷也贊同他的話。因為無法說服大伙,我很是沮喪,但仍然堅持我的立場。沒想到這四位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說什么也不愿意下山。我把李爽拉到一旁,勸道:“親愛的,別人不相信,你總得信我吧?咱沒必要冒這個險。”
  
  “你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迷信?北方哪有深秋季節(jié)還下大雨的?算了吧!山里風景這么好,我可不想下山,要走你自己走!”她撅起嘴,顯然很不高興。
  
  黃玲艷譏笑我說:“你不是害怕了吧?那就自己回去吧,沒人攔著。”
  
  我氣得半死,心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半夜真下起大雨,連個救援的都沒有。我要是在山下,還能憑借手機的GPS定位點來尋找他們,所以我也不再多作解釋,辭別大家順原路返回。
  
  回到旅館已經(jīng)是六點多了,小王坐在床上,正在呲牙咧嘴地揉腿,旁邊桌上放了幾樣熟食和幾瓶啤酒,見到我回來,他才長吁了一口氣。此時天色見黑,烏云擠 擠挨挨,好像還真要下雨。我倆吃完飯下了一會兒象棋,到了晚上十點多鐘,這雨也沒下來。我不禁問:“小王,難道你這腿也有不靈的時候嗎?”
  
  “我也奇怪呢,從中午就開始疼,按理說現(xiàn)在早就應該下雨了呀!”小王仍然疼得直咧嘴。
  
  既然不會下雨,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但睡覺前我還是給牛驢子、小強和李爽各發(fā)了一條短信,讓他們注意安全。
  
  次日早晨醒來,這雨還真就沒下,但小王的腿卻腫得跟大象腿似的,我連忙送他去醫(yī)院看病。折騰了大半天,到下午的時候都沒吃上飯。
  
  經(jīng)診斷,醫(yī)生說小王的腿骨髓已經(jīng)開始病變,如果不及時醫(yī)治,不出五年就有癱瘓的危險。小王苦著臉說:“大夫,我的腿都看過不下五十家醫(yī)院了,也沒效果呀!”
  
  醫(yī)生又例行公事的說了一堆廢話,然后讓我們?nèi)ツ盟,一千多塊錢的藥被大夫幾筆就開出來。我扶著小王往藥局走,邊走邊勸他:“別著急,改天我?guī)闳ケ本、上海的大醫(yī)院,找?guī)讉頭發(fā)胡子全白的老中醫(yī)瞧瞧,他們都是祖?zhèn)骼现嗅t(yī),專治老寒腿,我就不信治不好你這病。”
  
  “唉,我這是祖?zhèn)骼虾龋瑢V卫现嗅t(yī)!”小王仍然是一副苦瓜臉。
  
  晚上六點鐘,牛驢子打電話給我,說野營提前結(jié)束了,他們剛出山。我很奇怪,不是原計劃要在山里待四天的嗎?怎么提前下山了?他說昨晚四人在一個山洞里過的夜,今天上午都感到頭暈惡心,體溫也有點升高,好像受寒得了感冒,準備去醫(yī)院看一下。
  
  我連忙說陪他們一道去看看,牛驢子拒絕了,說擔心感冒會傳染,因為昨晚他和小強并沒在洞里過夜,但今天也病了,很有可能是李爽和黃玲艷首先得了傳染性感冒,然后又傳給他倆。我聽了后只能安慰了幾句,也就不再勉強。
  
  這幾天,我每天都會給牛驢子和李爽打電話問候,轉(zhuǎn)眼到了十月五日,再打他們的電話,卻都無人接聽。我想可能是在做檢查,人不在病房吧。次日依舊,第三天再打卻都變成關(guān)機,顯然是手機沒人管,沒電了。
  
  今天已經(jīng)是十月七日,明天就要上班了,我有點著急,又不知道他們在哪家醫(yī)院,當初怎么就沒問清楚呢?小王說:“只能到醫(yī)院打聽了,反正F市的醫(yī)院就那么幾家。”
  
  我一想也是,連忙找來當?shù)氐牡貓D查看,找到F市中心醫(yī)院、第二、第三醫(yī)院、中冶醫(yī)院和鐵路醫(yī)院等,打電話查詢,最后終于在鐵路醫(yī)院問到了“牛林”和“李爽”的名字。
  
  我連忙乘出租車趕到醫(yī)院。一般來講,中國的醫(yī)院基本都是人滿為患,可那家醫(yī)院卻很冷清,好像沒營業(yè)似的。我到咨詢臺問了護士,那中年女護士從上到下打量我,最后問:“你和牛林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是大學同學,怎么了?”
  
  “哪個大學的同學?”女護士的話冷得像冰,好像我欠她錢沒還清。
  
  我笑了:“探望病人還要查戶口。课覀兌籍厴I(yè)于吉林大學。”
  
  “你們最后一次接觸在什么時候?都去了什么地方?”女護士后退幾步,離我更遠了。
  
  我感到有些不對勁兒,忙問:“他們的感冒很嚴重嗎?”
  
  女護士又追問道:“感冒?怎么,你知道他們得了感冒?那時你們在一起嗎?”
  
  我連忙擺手解釋說:“沒有沒有,他們?nèi)ノ屙斏教诫U,第二天打電話對我說都感冒了,要去醫(yī)院看看,我想去探望,他們怕傳染我就沒讓來。這幾天電話突然打不通,我就找來了。”
  
  “你確定沒和他們一起去探險嗎?”
  
  “我們是一起去的。”我答道。
  
  女護士眼睛立刻瞪得比牛眼還大,又退了好幾步,指著我問:“你、你和他們一起去探險,他們感冒了,你沒事?”
  


  “哦,中午的時候我臨時有事下山了,他們是第二天才生病的,可能是晚上受了涼,或者被毒蟲叮了吧?”我心想你還是醫(yī)生呢?至于這么怕我嗎?
  
  女護士半信半疑,從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對講機,眼睛一面盯著我,一面講話:“604病人的朋友來探視,說是一起去過五頂山,自稱沒事,你們快來!”她的聲音低沉而急促。
  
  我連忙聲明:“我真沒事,他們生病的時候我早就離開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從門診室里快步走出幾個高大的男醫(yī)生,邊走邊往頭上戴一種防毒面具似的面罩,然后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往走廊里架。
  
  我生氣了,大聲喊道:“干什么?你們這是違法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我要報警了!”
  
  從門診室里又走出兩名同樣戴著防毒面具、身穿藏藍色警服的民警,隔著面具甕聲甕氣地說:“我們就是警察,這里發(fā)現(xiàn)了攜帶高危傳染病毒的患者,整個醫(yī)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清場隔離,就等著他們有同伴來找,你必須接受檢查,請配合!”
  
  我傻了眼:“什么高、高危傳染病毒?不就是個感冒嗎,太小題大做了吧?”

  
  警察冷笑幾聲說:“感冒?感冒會在六天之內(nèi)病死四個人嗎?帶走!”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變大,大聲質(zhì)問:“什么病死四個人?我的同學現(xiàn)在怎么了?我要見他們!”
  
  根本不容我分辯,幾名男醫(yī)生和警察將我架到了走廊盡頭的一間觀察室。
  
  我被醫(yī)生想到觀察床上,四肢也被皮索固定住,那時的我像手術(shù)臺上的實驗小白鼠。我嚇得臉色發(fā)白,他們會不會把我給解剖了?在檢查過我的眼底、口腔、體 溫后,又抽了點血,問了一大堆話。半小時后有護士回來,對其中一名男醫(yī)生說:“檢查結(jié)果正常,看來604的病人感染病毒后,確實沒再和他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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