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節(jié) 捧花魁——有一種傳奇叫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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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拍賣會后,娛樂節(jié)目開始了,大大的舞臺、灰暗的霓虹燈光伴隨著一陣鼓聲,主持人小勇從后頭走了出來。
“親愛的朋友們,大家晚上好!”伴隨著富有磁性的男中音,主持人向臺下鞠躬,然后向著曹桂的方向抱了抱拳:“感謝曹哥光臨本小店,使得本小店蓬蓽生輝。”說著向曹桂鞠了一躬,主持人這一個動作是有目的的,就是告訴其他小混混,老虎在那蹲著呢,小猴子們別瞎鬧。
“感謝各位衣食父母光臨,今晚大家盡情地玩、盡情地喝、盡情地砸,誰能砸壞一個桌子我們老板說了,獎勵五千。”這桌子都是純實(shí)木的,來玩的人可以用熒光棒盡情地砸,你放心永遠(yuǎn)砸不壞,但大家要的就是這個氛圍。沒等主持人說完,臺下果然一片砸桌聲,砸得最厲害的就是劉佳和白小婉。
“唉,這個超級傻瓜。”江縱南摸了摸劉佳的頭,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白頭翁的方向,這個父親當(dāng)年的冤家對頭原來就是這樣子。白家齊也正瞅向他,四目冷對,剎那又分開。
臺上節(jié)目已經(jīng)開始了,一個古裝打扮的年輕人悠然地打著傘,伴著《倩女幽魂》的主題曲,滑著旱冰鞋出現(xiàn)在了臺上。“哇,寧采臣。”白小婉跳了起來。“人生路美夢似路長,路里風(fēng)霜風(fēng)霜撲面干,紅塵里美夢有幾多方向,找癡癡夢幻中心愛,路隨人茫茫。”《倩女幽魂》的這首詞也是郝凈特喜歡的。他轉(zhuǎn)過頭看了看白小婉,雖然光線不好,但他能確認(rèn),那絕對是一個知性、美麗的女人。
這時候,馬超舞走過來叫郝凈一起出去了,回來時是馬超舞一個人。而郝凈則坐到了遠(yuǎn)離江縱南的位置上。
接下來的節(jié)目是演員和臺下人拼酒、二人轉(zhuǎn)的上來賣瘋、耍貧、賣萌裝娘,一陣陣的笑聲、一陣陣的喊聲、砸桌聲,轉(zhuǎn)眼就到了十一點(diǎn)二十,所有人期待的節(jié)目終于開鑼了。
“相信大家玩了這么久,等了這么久,都是為了在這個迷離的夜晚一睹晶晶姑娘的芳容,今夜她將是新娘,你們誰能成為新郎,是你嗎?你嗎?你嗎?”主持人熱情洋溢地指著臺下的這些名流們問道。
“今天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大哥們,睜大你們的眼睛,有請我們心目中的女神,晶晶小姐,閃亮登場。”主持人朝后臺打了個響指。
她,緩步走了出來,一身運(yùn)動裝,素顏無妝,不妖艷,不嫵媚,含羞帶笑,一米七的窈窕身材,卻是玲瓏有致,默默地站在那里,給女人的感覺是一個字:“凈”,給男人的感覺是四個字:“綠水青山”,臺下人都緊盯著晶晶,這些大佬們見慣了濃妝嫵媚、見慣了鶯鶯燕燕,而這等清純秀麗卻是不多見。
江縱南張大了嘴巴,天啊,這不是葉子玲嗎?江縱南的師妹,江縱南大四時她大一,這個葉子玲在學(xué)校一直勤工儉學(xué),頒發(fā)獎學(xué)金時看見過她,在學(xué)校聽說好多人追求,怎么現(xiàn)在淪落風(fēng)塵了呢?
“你不至于饞成這樣吧?”劉佳看到江縱南的樣子,生氣地揪著他的耳朵問道。“不是,不是,佳,你仔細(xì)看看她是咱們大學(xué)同學(xué)葉子玲啊。”
“啊,真是她,她怎么跑這地方來了?”劉佳仔細(xì)看了看非常驚訝地說道。
“噓,別吱聲了,接著看吧。”江縱南感嘆了一聲吻了下劉佳的臉。
“我給大家說一下規(guī)則,你們每位先生都可以給晶晶小姐送花,而送花最多的就是今晚的護(hù)花大使,今晚就可以從酒城抱得美人歸;另外告訴大家一個‘震撼’的消息,晶晶小姐因?yàn)槊τ趯W(xué)業(yè),至今還未處過男朋友,所以今晚一束玫瑰是兩千元,小勇在這里再次鞠躬感謝各位衣食父母對于酒城的支持,謝謝大家。”主持人剛說完,北方大漢喊了句“送五束”,服務(wù)小姐聽完忙拿著五束玫瑰,每束九朵,送到了晶晶的手上,晶晶面無表情地說了聲謝謝。
“這冷美人,我喜歡,哈就——哈就——送十束,一會兒你們向白總結(jié)賬啊。”曹桂說完瞅了瞅白家齊。“好,今天晚上曹先生的消費(fèi)全記在白某賬上,來干一杯。”說著舉起杯朝曹桂磕了下桌子,一干而盡。
曹桂和白家齊一直維持著一種利益關(guān)系,白家齊礦上有擺不平的事都是這個“哈就”搞定的,“二十束。”江縱南忽然站起來喊道,馬超舞見了忙走過來說:“這些人都不能得罪,殿下。”
“你是不真看上她了。磕憬裢硪I(lǐng)她走嗎?”劉佳眼淚都出來了。小司馬懿、王天策、李進(jìn)都放下酒瓶子站了起來驚訝地瞅著江縱南,他們知道江縱南雖然花心但這種場合下的風(fēng)塵女子他從來是不屑一顧的。
“都坐下。”江縱南低聲命令道。然后對劉佳小聲說道,“我沒一點(diǎn)別的心思,她是我同學(xué),我不能看她這樣。”劉佳撅著嘴坐在那里自己流眼淚。
“哎喲,這……這……哈就不是江一山的崽子嗎,跟爺玩是吧,來三十束。”曹桂要開始發(fā)飆了。北方大漢已經(jīng)不見了,他一看這陣勢在這也丟不起那人,就趁早閃掉了。
“五十束,今天這個女孩,我江縱南領(lǐng)定了。”江縱南這個人就是這樣,啥事不能激他,一旦激起來他會讓你看到什么叫純爺們兒。
“奶奶的,你找死吧。”曹桂身邊的兩個馬仔站了起來。“哈就都坐下,別嚇著晶晶小姐,哈就今天在這是比燒錢,改日再和江少爺哈就——哈就——比比其他的。”曹桂陰森森地說道。
“哈就,七十束。”結(jié)結(jié)巴巴的曹桂又加了二十束,這就是十四萬啊。白家齊心想江家這小子果然敗家,看來自己擊潰盛邦指日可待啊,就是這曹桂花錢有點(diǎn)狠,不過讓江家和這個黑道人物結(jié)仇,花這點(diǎn)錢也是值得的。江縱南有點(diǎn)蒙,這要是再喊下去,到一百萬都可能,看出來對方是下了死注了。
臺上的葉子玲顯然也認(rèn)出了江縱南,因?yàn)楫?dāng)年江縱南在大學(xué)時那也是風(fēng)光的富家公子,沒幾個人不認(rèn)識他。
“一百束。”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舞臺右側(cè)傳遍全場,一人占了四個人位置的“茶色眼鏡男”說完后繼續(xù)喝著酒,根本沒把曹桂這些人當(dāng)回事,曹桂此時臉都白了,這臨濱的道兒上還有王法沒?他曹桂還混不混了?
“你他媽是哪根蔥,哈就——哈就——哈就——給我把他拖出去。”曹桂非常激動。
“這里不是比燒錢嗎,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眼鏡男說著站了起來穿過人群走到了江縱南面前,將支票放到了桌子上大聲說道,“如果不夠盛邦可以再追加,今晚就陪各位大哥玩玩。”
“這是江一山的人,外號血凝,平時一直隱藏在礦上,主要是維持礦上工人秩序的。”曹昌劍低聲給白家齊作了簡要介紹。
“哈就——哈就——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他媽血凝哥啊,好今天算你們江家狠,我們認(rèn)栽,咱們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曹桂知道燒錢是燒不過了,真打起來,就一個血凝自己這幾個人也討不到任何便宜,于是站起來狠狠地說道。
“慢走,曹先生。”血凝冷冷地回敬了一句。
“我們走。”白家齊憤憤地站起來和白小婉、曹昌劍一起隨著曹桂一行人走了出去,郝凈也跟了出去,到了門口很禮貌地追上了白小婉:“小姐,很高興能在酒城和您邂逅,整個晚上都為您的氣質(zhì)和美貌所傾倒,能留下您的聯(lián)系方式嗎?”白小婉瞅了瞅追上來的這個帥哥,看著挺有男人味長得既帥氣又干凈,至少自己不反感,于是說道:“好啊,我的電話是1360471512,拜拜。”說完頭也不回地和父親上了車。
“十位的手機(jī)號,考驗(yàn)我啊。”郝凈一邊默念著十個數(shù)字一邊返回到了酒城里面,江縱南已經(jīng)結(jié)完了賬,李進(jìn)傻乎乎地緊跟著血凝。“太酷了。”李進(jìn)想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奶奶的真不是做夢。
劉佳一只手挽著葉子玲一只手挽著江縱南一起走出了酒城,酒城的人都看傻了,這二殿下不會夜御二女吧,二十萬啊就為了這么個女人,瘋了!
大家又去附近的酒吧喝酒,這時才知道原來大學(xué)三年級的葉子玲父親病重急需一筆錢治療,感覺非常無助的葉子玲正巧遇上了斯卡拉的獵頭,獵頭說這樣一晚上就可以拿到幾萬元提成,不得已才走了這條路,昨天剛從學(xué)校趕過來。
大家聽完自然是一番唏噓感嘆。江縱南又問血凝為什么不跟著哥哥而來了這里。血凝說,江總知道白家齊回來后怕對弟弟不利,就從礦上把血凝調(diào)了回來,今晚回來后沒見到江縱北就自己跑到這里來消遣,其實(shí)剛才那張支票就是半張紙,沒想到還真把曹桂他們嚇退了,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
江縱南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夜間一點(diǎn)了,劉佳還在吃醋,畢竟是自己的男朋友卻為了別的女人花了二十萬,江縱南怎么解釋也不起作用,沒辦法,把女友按到了床上,隨著床的一小時劇烈顫動,汗水淋漓的劉佳醋意全無,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才真正地?fù)碛兄阅腥俗鲞@些事都是沒辦法的辦法,做了后才發(fā)現(xiàn),奶奶的這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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