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0節(jié) 一對美麗的鴛鴦戲水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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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歲出場,10歲成長,20歲彷徨,30歲定向,40歲打拼,50歲回望,60歲告老,70歲搓麻,80歲曬太陽,90歲躺床上,100歲掛墻上。生得偉大,死得凄涼,能牽手的時候,請別肩并肩;能擁抱的時候,請別手牽手;能相愛的時候,請別說分開,一生就這么短暫而已。
江縱南雖然年紀輕輕但對于人生及感情一直看得很是透徹,而劉佳給他的感覺和前幾任女友非常不同,一般人見到劉佳還真不明白江縱南究竟喜歡她什么。相貌談不上漂亮、性格談不上溫柔,甚至一個兄弟私下給他說:“后來,你會在眼淚中明白……”但江縱南知道他喜歡著什么。就像《霸王別姬》里所唱的:“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你那一種。”在“二殿下”心目中的劉佳,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敢愛敢恨,對于劉佳的愛在于她的一笑一顰之間。
劉佳本人也是個性十足,除了九○后的非主流、?嶂,更主要的是她擁有一個靜靜的世界,說白了就是不管別人死活的那種類型。平時的愛好是打打游戲、看看網(wǎng)絡(luò)小說,還有一個特大愛好可以分為靜態(tài)和動態(tài)兩種,靜態(tài)是睡覺,動態(tài)是翻身。第一次見到劉佳時,是在劉佳班主任的辦公室門口,劉佳一襲黑衣,戴著時下流行的黑框眼鏡,給江縱南的感覺是桃花淡淡、綠水青山。
最近這幾天公司法律顧問李小雨和同學郝凈去了江陵市,準備進一步搜集一些嚴崇案方面的材料;ㄏ憔S酒店的公子王天策中午打電話約了江縱南、白一鳴、俏菲菲等幾個朋友晚上一起去斯卡拉唱歌,除一個朋友臨時有事外其余的在晚上八點時都聚到了斯卡拉的一個中包里。
王天策和他的一位做地產(chǎn)的朋友,江縱南攜劉佳、俏菲菲帶了一個藝名細雨的模特同行,大家的唱法是各有千秋,哦不對應(yīng)該叫千奇百怪。搖滾派的王天策、婉約派的俏菲菲、怒吼派的地產(chǎn)商、麥霸派的細雨、?崤傻膭⒓、胡鬧派的江縱南。
開始是王天策用搖滾的唱法唱了一首《再回首》:“曾經(jīng)在幽幽暗暗中反反復(fù)復(fù)追問,才知道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再回首恍然如夢、再回首我心依舊……”挺好的一首歌讓他幾乎用《好漢歌》的調(diào)給唱了出來;鼓掌完畢后,地產(chǎn)商站了起來拿著麥說道:“感謝王總這一首迪克牛仔版的《笑傲江湖》!”大家聽了笑得前仰后合。
“我給大家獻上一首陳瑞的《白狐》,希望大家喜歡。”地產(chǎn)商很有自信地繼續(xù)說道。劉佳笑靨如花,這王總的《再回首》唱完了估計誰都不想再回首,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唱《白狐》,此時的地產(chǎn)商全神貫注地盯住屏幕,拉開架勢拿起話筒:“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只這一句劉佳“刷”就跑了,實在受不了了,江縱南跟了出來,看著劉佳正在門口笑,他也上去抱著她笑。
“佳,我們回去吧,這樣不禮貌。”江縱南說完拉著劉佳的手回了包房,地產(chǎn)商還在那陶醉呢,估計麥霸細雨也實在看不下了,拿起了話筒接唱道:“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細雨的聲音終于給大家?guī)砹艘唤z美好的感受。
接下來細雨又唱了一首《后來》,江縱南吼了《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俏菲菲則唱了一首《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劉佳唱了《情深深雨濛濛》的主題曲,當劉佳唱到那句“車如流水,馬如龍”時,江縱南就幻想著將來一定要給她一個車如流水、馬如龍的婚禮。但幾個月后江縱南會意識到自己當初的想象是多么的幼稚,在google上輸入“故事”,可以得到113000000條結(jié)果,但輸入“結(jié)局”,卻只能得到44900000條結(jié)果。可見,并不是每個故事,都有結(jié)局。但有的愛情是故事,有的愛情后來卻成了事故。
大家一直嗨到了晚上兩點,才都盡興而歸。江縱南牽著劉佳回到住處后,這一說回到住處,凋零哥就沒法寫,寫多了吧一定會受到《夜門》那樣的批判,不寫吧也不行,估計會影響本書的閱讀率。況且哪個女女男男不食人間煙火,試著借鑒一些吧!
江縱南和劉佳回去反正沒閑著,很快劉佳就輕輕呻吟起來。江縱南把舌頭抽出來,在劉佳的身體上漫游一遍,又爬到源頭去喝水。此時,劉佳已經(jīng)全部化成水了。最后,他穿上她,開始朝遠方奔騰。她緊閉雙眼,只覺得耳旁呼呼生風,不知身在何處……結(jié)束之后,像過去一樣,他暫時不能把她放下,就趴在她的身上,叼住了她的唇。休息一會兒的劉佳央求著江縱南給她講個笑話,江縱南環(huán)抱著劉佳心想這丫頭不把人累死誓不罷休啊,但這種場合講什么笑話合適啊,就講個半葷半雅的吧,于是說道:“佳,你知道套套的座右銘嗎?”劉佳搖搖頭。“套套的座右銘是不成功,便成人啊。”江縱南壞笑道。劉佳揮起了粉拳,一場打鬧后,劉佳說:“我還要聽,我還要聽。”江縱南聽了壞壞地說道:“你把‘聽’字去掉說三遍,我就講給你聽。”劉佳就很乖地說道:“我還要、我還要、我還要呢。”江縱南說了聲“你太瘋狂了”就吻了過去。
老舍先生《駱駝祥子》中的一段比擬化的描寫段子比較吻合于現(xiàn)在的“二殿下”和劉佳的悱惻纏綿:“屋內(nèi)滅了燈。天上很黑。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了銀河,或劃進黑暗中,帶著發(fā)紅或發(fā)白的光尾,輕飄的或硬挺的,直墜或橫掃著,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蕩,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有時一兩個星,有時好幾個星,同時飛落,使靜寂的秋空微顫,使萬星一時迷亂起來。有時一個單獨的巨星橫刺入天角,光尾極長,放射著星花;紅,漸黃;在最后的挺進,忽然狂悅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條,好像刺開萬重的黑暗,透進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余光散盡,黑暗似晃動了幾下,又包合起來,靜靜懶懶的群星又復(fù)了原位,在秋風上微笑。地上飛著些尋求情侶的秋螢,也做著星樣的游戲。”
這是筆者見過的最唯美的性愛描寫,好多人都認為這一節(jié)文字是描寫星空的變幻景象的,但翻閱資料后發(fā)現(xiàn)它并非是描寫星空景象的,而是描寫男女性愛過程的,它寫的是,祥子跟虎妞第一次的情形,就像“二殿下”江縱南與劉佳一樣,那個晚上很美好,很藝術(shù),也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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