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節(jié) 狹路相逢,驚世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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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縱南偕劉佳回到世紀園酒店時,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剛剛走進大廳,正對面碰見哈就曹桂和阿郎、藏獒走了出來。三個人在酒店呆著沒意思,曹桂要帶著哼哈二將出去找刺激。
曹桂認出了江縱南。“哈就……哈就……你不是江家那個二……哈就二小子嗎?”曹桂自從上次讓江縱南在北部酒城,大庭廣眾下“搶”了葉子玲后,一直耿耿于懷。“阿郎,攔住這小子。”
“你們要做什么?”江縱南不了解也沒接觸過真正的黑道大佬,像這種結(jié)結(jié)巴巴的黑道大哥更沒見到過。劉佳緊握著江縱南的手,躲在了身后。
“哈就……哈就,阿郎你讓這小子給我磕一個,然后哈就……從這下面爬過去。”曹桂指著自己的襠下,命令道。今天曹桂決定要借機一雪恥辱。你江縱南讓我難堪一回,我就成全你做回韓信,受一受這胯下之辱。
阿郎走上前來,并不說話。指指江縱南,指了指地。那意思是,磕個頭,還猶豫什么,我老大還等著呢。
劉佳已經(jīng)開始哆嗦,江縱南在歌舞廳見得打架斗毆的場面多了,但讓自己磕一個的還是第一次見,今天真是開了眼。江縱南心里也很緊張,手心里全是冷汗,這不是在臨濱,自己每次出去玩,都帶著王天策幾個兄弟或者公司的保安。而今天跟著自己的那幾個人,都在外面還沒回來。即使回來了,也都是些挨打的主兒,就攔住自己的這個橫疤阿郎,也不是季笑洲他們所對付得了的。
“你們等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和我朋友沒關(guān)系,你們讓她先上去。”江縱南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
“行,哈就,鐵血真漢子,哈就讓這個妞子走。”聽曹桂說完,阿郎閃開了身子,劉佳說了聲“小心”跑著進了大堂。等看不見曹桂時,劉佳立刻撥通了郝凈的電話。
江縱南見劉佳跑回房間了便尋思著脫身之策。以他對劉佳的了解,她一定已經(jīng)跟郝凈他們聯(lián)系上了,所以自己只能是拖延時間。
“曹幫主,你也是成名的大哥,不會三個人欺負一個吧?”江縱南一緊張,把曹桂喊成幫主了。
“哈就……哈就今天你給我磕一個,再鉆一個哈就‘英雄路’,咱倆捧花魁那事,哈就一筆勾銷。”江縱南感覺這曹桂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那襠下都成了“英雄路”了。
“曹幫主,我江縱南沒有磕頭的習慣,你要是磕習慣了,給我磕一個,我也不介意。”江縱南畢竟是“二殿下”,所以忍耐程度也是有一定限度的。
“哈就……哈就……阿郎你他媽還愣著干什么,把他給我按過來,磕……哈就磕頭。”曹桂急了,這小子真無法無天了,成名前我哈就……給人磕頭,怎么成名之后,還有敢讓我哈就……磕頭的?
阿郎就是一只聽話的異類,和藏獒應該說是同類,區(qū)別就是在曹桂面前一個是犬,一個是獒。阿郎沖過來,一手掐住了江縱南的脖子,一手抓住江縱南的衣領(lǐng)就往前拖。
江縱南急了,這要是給曹桂磕了頭,以后二殿下的一世英名就此毀掉不說,江家在臨濱將永遠抬不起頭來。此時,郝凈、俏菲菲他們正急急忙忙地往回趕,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你別扯我,你放開我,我自己來。”江縱南已經(jīng)想出了對付曹桂的辦法。
“哈就放開他,來,乖,哈就給曹爺爺磕一個。”聽完哈就的命令,阿郎放開了手。藏獒此時怒視著大堂吧臺的服務員和保安,看到藏獒那沖動的眼神,誰都不敢報警。
江縱南走到了曹桂跟前,曹桂冷笑著等著江家二少爺?shù)倪@一跪,這一跪后自己在臨濱黑道又將多了個關(guān)于哥的傳說。
江縱南彎下腰,屈下腿……就在曹桂、阿郎、藏獒都等著那“撲通”跪地的聲響時,二殿下猛地躥了上去,抓住曹桂的腦袋,迅速按向一邊,和曹桂來了個深度接吻,只不過吻的不是地方,二殿下的嘴狠狠地咬住了曹桂的耳朵。
那一咬是拼盡全力的一咬,那一咬是本世紀的驚人一咬,那一咬泰森用過,那一咬劉佳也用過。江縱南剛才想辦法時就先想到的是泰森,后想到的劉佳。生氣的劉佳愛咬人,江縱南胳膊上滿是劉佳咬過的傷痕,有一次被咬后,江縱南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醫(yī)院打一下狂犬疫苗,當然這是開玩笑。后來,每到陰天下雨,被劉佳咬過的地方,一般都是先癢后痛,咬得多個性!所以江縱南深刻體會到了“咬”在爭斗中的重要性,于是把“咬”在哈就曹桂這兒發(fā)揚光大!
藏獒在旁邊嚇了一跳,他媽的怎么又跑出一個“同類”來,上來就踹江縱南,江縱南后背上狠狠地中了一腳,一生氣江縱南加大了咬的力度。阿郎沖上來一拳捶到了江縱南的臉上,江縱南鼻子噴血。不但沒松口,反而咬得更緊。江縱南明白今天就是打死,也不能松開哈就。一旦松開自己就真的被放倒在這。
“哈就……哈就你們別他媽打他了,哎喲哈就……你他媽松口。”曹桂感覺江縱南的牙好像穿透了自己的耳朵,本來就結(jié)巴要是再沒了半個耳朵,在黑道上還怎么混!像胡小義這些大哥們?nèi)绻麊柶穑?ldquo;曹先生,你這耳朵怎么了?”自己怎么回答!“讓江家二少爺咬掉了。”丟不丟人。∷袁F(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讓這小子松口,只要他松開,今天一定廢了他。
“江少爺,哈就……你就哈就……松開吧,我和你爹是世交,咱們不打了,以后哈就……你就是我曹桂的哥們兒。”曹桂邊央求邊想,紅七、胡小義他們都不敢動我一指頭,這江縱南真他媽初生牛犢不怕虎。
無論曹桂、阿郎、藏獒怎么說,江縱南就是不撒開,他心里也急啊,郝凈他們怎么還沒到啊,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這時,藏獒怒了,怒了的藏獒開始發(fā)飆,去大堂里拎個木頭茶幾就過來了,照著江縱南的腦袋就是一下,江縱南松開了哈就,倒了下去,腦袋上、臉上全是血。哈就抱著流血的耳朵,罵道:“阿郎,哈就……他媽的。卸他兩個耳朵。”阿郎迅速拔出匕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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