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女人就要慢慢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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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福隆珠寶集團(tuán)的大公子孫俊,開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過來,一輛越野擋住了他的去路。
孫俊眉頭一皺,冷聲道:“周杰越來越不會做生意了,誰的一輛破越野,也敢停在我們店前,要是開這種破車的人,天天光臨我們的店,我們還能做生意嗎?”
坐在另一輛車?yán)锏膸酌窒乱宦爩O俊發(fā)話,連忙跳下車,照著越野車狠狠地踢了幾腳。
刺耳的報警聲,瞬間從越野車?yán)飩鞒鰜恚瑖樍藢O俊一跳。
孫俊頓時大怒,陰森森地道:“把這輛破車推走,不要讓我看到它,哪個窮鬼開來的。”
李建的越野車,雖然表面上是一輛越野,但內(nèi)部的配置,極其地先進(jìn),李建的所有裝備都在里面。
珠寶師看完李建這顆紫寶石,量好尺寸,畫好圖形,好做鑲嵌。
珠寶師依依不舍地把這顆紫寶石還給李建,輕聲道:“先生,另外的幾條項鏈的吊墜,做成什么樣子的?都是一個尺寸嗎?”
珠寶師心道,有錢人就是牛,一塊寶石要做六條項鏈,這也太奢侈了吧。
李建微微笑道:“不,我有六顆寶石,所以要做六條項鏈。”
“什么?您有六顆這樣的寶石?”
珠寶師吃驚地看著李建。這種寶石保守的估計價值五千萬,如果到拍賣公司,價值將會更高,特別是這種純天然的頂級寶石,就是有錢,也買不到,而且具有唯一性,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第二塊,價值連城呀,人家竟然有六塊,天哪!
李建微笑著,拿出另外五顆寶石。
五顆寶石剛一拿出,在燈光的照射下,整個貴賓廳,頓時寶光沖天,瑞氣千條,流光溢彩。
周婷一看這五顆寶石,呼吸頓時變得急速,直接停頓。
珠寶師的血壓直接飆升,兩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差一點暈了過去。
這還是稀有的寶石嗎?人家竟然有六顆,一顆比一顆碩大純凈。
藍(lán)寶石、紅寶石、綠寶石,更讓珠寶師神情呆滯的是那顆雙色的旭日和冷光的月光女神。
那顆旭日剛一拿出,一種晶瑩璀璨的寶光,磅礴噴出,如同一顆冉冉升起的太陽,放射出萬道橘紅色的霞光,強(qiáng)烈的震撼每個人的心神。
天哪,竟然是亮金橘紅雙色寶石,自己做了一輩子的寶石鑒定師,雙色寶石只是在書里看過。大英帝國的博物館里有一顆,是紫藍(lán)雙色,被鑲嵌成項鏈,價值兩個億,而眼前這塊,顏色更加純凈,塊頭更要大。紫藍(lán)雙色屬于冷光,而這塊竟然是亮金橘紅雙色,屬于暖色,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青春感覺,這顆價值,絕對會超過紫藍(lán)雙色的那顆。
那顆純凈的如同一泓秋水,又如同一縷皎潔的月光的寶石,竟然能發(fā)出月白色的冷光,還沒有靠近,一種冷艷逼人的寒芒,就直射過來,讓人精神一振,神采奕奕。這顆寶石,最適合夏天佩戴,絲絲涼意絕對能讓整個房間,充滿著讓人心靜的涼意。
這兩顆寶石,絕對是無價的,就是你有錢,也根本買不到,根本不能用錢去衡量。
李建看著目瞪口呆、如同傻了一般的珠寶師道:“你把這六顆寶石的尺寸都量好,設(shè)計好樣式,明天我來看。”
珠寶師頓時明白過來,顫抖著嘴唇道:“好的,先生,請您稍等一下,我這就量尺寸。”
這么大的一筆生意,珠寶師不敢擅自做主,連忙打了一個電話給福隆珠寶董事長孫鵬飛。
中國南方最大的城市南州,有最著名的四大家族,這四大家族,統(tǒng)治著南州的經(jīng)濟(jì),直至影響著大半個中國。
孫家的福隆集團(tuán),在南州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三,主要經(jīng)營著房地產(chǎn)開發(fā)、珠寶古董。福隆集團(tuán)的老爺子孫天飛,更是一方霸主,拼搏了一生,終于攢下一片基業(yè),成立福隆集團(tuán)。
孫老爺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孫俊,在燕京大學(xué)畢業(yè)后,擔(dān)任福隆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但孫俊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富二代,從小嬌生慣養(yǎng),不學(xué)無術(shù),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極讓孫老爺子頭痛,眼看一片家業(yè)就要敗在大兒子的手里。
萬幸的是,二兒子孫鵬飛,在京華大學(xué)畢業(yè)。孫鵬飛和孫俊的性格極為相反,相貌長得英俊瀟灑,高大威猛,是一位標(biāo)準(zhǔn)的鉆石王老五。腦子靈活,做事老練,不露聲色,為人極其地圓滑,城府極深,更是一個經(jīng)商天才,一年之內(nèi),竟然把福隆珠寶,直接打進(jìn)京城的珠寶中心,成為加工銷售為一體的鏈條珠寶行業(yè)的領(lǐng)頭羊。
福隆珠寶在一年內(nèi),已經(jīng)在北京穩(wěn)穩(wěn)地扎下根。孫鵬飛在京華大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了北京很多的官二代,結(jié)為生死弟兄,在他們的身上,花費了大量的錢財,為自己以后經(jīng)商打下了雄厚的基礎(chǔ)。憑借自己在京華大學(xué)樹立起來的人氣,終于在北京站穩(wěn)了腳跟。
前幾天,自己的大哥孫俊,來京游玩,不知深淺,在北京城里吆五喝六,惹是生非,讓自己極為頭痛。
這要是在南州,有些事情自己還能僥幸地給他抹平,但這是京城,有很多人不是自己能惹起的,做人要低調(diào),要夾起尾巴,這樣才能不引起別人的主意。
在京都,有很多的事情,并不是用金錢能辦到的。昨天,自己已經(jīng)給老爺子打電話,盡快把大哥叫回去,免得惹下大禍。
此時的孫鵬飛,懷里正摟著京華大學(xué)的校花趙倩倩,雙手伸進(jìn)她的內(nèi)衣內(nèi),在趙倩倩那雙飽滿高翹的乳房上,揉搓著。
有女人玩真好,玩漂亮的女人更好,玩漂亮的處女大學(xué)生更讓人銷魂,欲仙欲死,做人就該這樣。人的一生實在太短暫了,眨眼就是百年,等到那個地方不能用的時候,有錢也干著急呀。
女人就如同品茶、品酒,要慢慢地品嘗,著重細(xì)節(jié),品味感受。
趙倩倩最喜歡孫鵬飛這種溫而典雅、循序漸進(jìn)的方式,一點點地用嘴唇、舌尖和堅硬的胡須,把自己的情欲點燃,讓自己在瘋狂中燃燒,每一次,孫鵬飛都能讓自己達(dá)到巔峰的高潮。
當(dāng)孫鵬飛機(jī)緣巧合救了趙倩倩之后,他那種溫文典雅、英俊瀟灑的氣質(zhì),就深深地吸引住了她。不到一個月后,趙倩倩就把處女的身子給了孫鵬飛。
孫鵬飛極其寵愛她,車、房,都給她買了一套,全部歸在她的名下,而且給她辦了一張卡,卡里有200萬。
雖然,孫鵬飛直接告訴過她,他不會娶她的。因為他心中有個目標(biāo),一個京官的千金,他要借助這個京官的勢力,進(jìn)軍京城。
但趙倩倩還是死心塌地地做了孫鵬飛的情人,自己這種小地方的人,能有什么遠(yuǎn)大的未來嗎?再說,自己就是喜歡孫鵬飛這種什么都說開的男人。
現(xiàn)在互相喜歡,纏綿不止,不喜歡的時候,一拍兩散,干凈利索。
孫鵬飛的親吻和撫摸,已經(jīng)讓趙倩倩情動不已了。
“鵬飛,快,鵬飛,愛我。”
“叮叮叮……”
正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孫鵬飛接過電話,電話里傳來珠寶師老鄭的聲音:“孫董事長,我們接到一個大訂單,請您下來一下,客戶在貴賓廳。”
孫鵬飛知道老鄭的為人,沒有什么大事,他不會直接給自己打電話的。剛才,店長周杰去見一個客戶了,不在店內(nèi)。
“好的,老鄭,我就下去。”
孫鵬飛想從趙倩倩的身上下來,趙倩倩兩手死死地?fù)ёO鵬飛的后腰,呻吟著道:“別動,等一會兒。”
孫鵬飛輕聲道:“貴賓室里有位客戶,在等我。”
趙倩倩連忙松開手,用紙巾清理一下身子,然后快速地幫助孫鵬飛穿著衣服。孫鵬飛就是喜歡趙倩倩這種識大體的風(fēng)格,如果自己不是要進(jìn)軍京城,借助那位京官的千金,自己一定要娶趙倩倩。
穿好衣服后,孫鵬飛吻了一下趙倩倩紅潤的嘴唇,輕聲道:“等我回來。”
店門外刺耳的報警聲,嚇了李建一跳,是自己的越野車在報警。
李建看著云梅道:“云梅,你在這兒,我出去一下。”李建留下云梅,就是讓云梅看住六顆寶石。
李建快速地走出店門,一眼看到幾個人在踢打自己的越野,頓時臉色一沉,大聲道:“住手,干嗎踢我的車?”
正在生氣的孫俊一見李建跑了出來,看著他穿著一般,又是個年輕人,就知道是個窮小子,沒有什么背景。
孫俊指著李建道:“是你的破車?停在這里干嗎?就你這個窮小子,這個地方是你能來的嗎?你能買得起這里的珠寶嗎?還不開著你的破越野快滾?”
這句話讓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欺侮的李建,頓時氣得臉色發(fā)白,這是個什么東西?竟然這樣說話?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早就一拳把他放倒在地。
“你是誰?怎么這樣說話?我就是不買,看看難道不行?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
李建沉靜地看著眼前長得還可以的年輕人。
“你他媽的是誰?竟然不買,還想白看看?就你這一身打扮,一個窮酸樣,快滾你的……”
孫俊還沒罵完,他身后出現(xiàn)了六位身穿便裝的大漢。
王軍臉色變得極其陰沉可怕,這家伙真是找死,竟然辱罵李團(tuán)長,狗眼看人低。
王軍沒等他罵完,一拳打在孫俊的臉上。
“啊!”
孫俊一聲慘叫,身體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他的勞斯萊斯幻影的車身上。
李建看著王軍道:“這種人真是欠揍。”
王軍看著李建微微笑道:“團(tuán)長,這些粗活,您不能動手的,全部由我承包了。”
孫俊的手下一見主子被打,齊聲吶喊著,沖了上來。
這次王軍沒有動手,六個警衛(wèi)一人一腳,全部把他們踢飛。
這一幕被剛剛從樓上下來的孫鵬飛看到,今天怎么了?竟然有人來搗亂?難道是自己的對手恒信集團(tuán)找來的打手,來故意搗亂的?而且還打了自己的大哥,孫鵬飛的臉色變得極其陰冷。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在這里打人?難道沒有王法了嗎?”孫鵬飛冷冷地看著王軍他們。
李建一看孫鵬飛的打扮氣質(zhì),就知道這人肯定是這個店的老板,不由得冷哼一聲道:“你是這個店的老板?”
孫鵬飛看著李建,心中一愣,這個人好威武的氣質(zhì),一看就知道是這幾個人的頭兒。
“我是福隆集團(tuán)的董事長孫鵬飛。”
李建冷冷一笑,拿出自己的手機(jī),按下了一個按鍵,里面?zhèn)鱽韺O俊辱罵李建的聲音。
孫鵬飛看了一眼李建的那輛越野,心道,這人絕對是有備而來的,故意開來一輛破越野,停在自己的店門前,而且事先打開錄音,錄下自己哥哥罵他的聲音,然后開始報復(fù),哼哼,我孫鵬飛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你們是來故意找茬的,我孫鵬飛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接著就是。
“嘿嘿,你們故意開來一輛破越野,堵住我的店門,設(shè)下圈套,故意惹怒我的店員,錄下聲音,進(jìn)行打擊報復(fù),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今天你們打了我的大哥和手下,誰也別想走。”
李建一聽,不由得一聲冷笑道:“你的想象力真豐富,就你這個腦子,怎么會開了這樣一間店鋪,以你的思路,你的店鋪早晚要完蛋關(guān)門。”
做生意的最怕別人說自己的店鋪完蛋關(guān)門,孫鵬飛一聽李建這樣說話,頓時大怒不已。
孫俊連滾帶爬地跑過來,大聲道:“鵬飛,就是這個王八蛋故意用這輛破車堵住我們的店門,我讓他開走,他竟然讓手下的人打我,你看,我的牙齒都被打掉了。”
孫俊說著話,張嘴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雖然自己這個哥哥不爭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呀。孫鵬飛兩眼死死地盯住李建,快速地?fù)艽蛑粋電話號碼。
李建知道孫鵬飛在打求援電話,不由得冷笑道:“孫鵬飛,我勸你不要撥打這個電話,事情鬧大了,對你沒有好處,你這個哥哥狗眼看人低,先出口傷人,又企圖強(qiáng)行推走我的車。我告訴你,我這輛越野車,你只要砸?guī)紫,十五天的拘留,是最輕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事情就到此為止,如果你想要鬧大,就怕你吃不了兜著走,整個北京城,沒有你的安身之處。”
孫鵬飛一愣,聽著李建的語氣,自己根本惹不起他,這輛越野車難道有什么背景?看眼前之人的氣質(zhì),不是一般的人物,難道是自己弄錯了,不是恒信集團(tuán)的人?
“哈哈,笑死我了,就你個窮小子,開輛破越野,砸了你的破車,還要拘留老子十五天,我呸,老子偏要砸。”
孫俊說著話,伸手奪過手下的一根鐵棍,狠狠地砸在越野車的玻璃上。
“轟!”
一聲震天的巨響,粗大的鐵棍被高高地彈起,直接彈在孫俊的腦門上,只打得頭破血流。
李建的越野車上面的玻璃是最新科技制造的防彈玻璃,子彈都打不透,別說是一根鐵棍。
王軍一見那人拿起鐵棍,瘋狂地猛砸李團(tuán)長的越野車,不禁大怒,六個人狠狠地?fù)淞诉^去,直接把幾個人再次放倒。
王軍一把拎起孫俊,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
“嗷!”
孫俊一聲慘叫,一頭栽倒在地。
孫鵬飛直接按下那個求援的電話號碼。
李建看著孫鵬飛按下那個求援電話,不由得冷笑道:“孫鵬飛,你死定了,你哥哥一定逃脫不了十五天的拘留。”
孫鵬飛看著李建,冷冷地道:“警察來了再說吧。”
三輛警車?yán)鴨鑶璧木押魢[而來,從車上跳下十幾個警察,沖了過來。
一個警官模樣的警察一眼看到臉色鐵青的孫鵬飛,連忙跑過來,點頭哈腰地道:“孫哥,誰惹您生氣了,我把他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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