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陰險的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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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帶著警衛(wèi)戰(zhàn)士在后面追趕上來,但兩輛撞在一起的集裝箱,猛烈地燃燒著,死死地堵住了去路。王軍快速地用電話向后面的李戰(zhàn)天報告情況。
李戰(zhàn)天帶領(lǐng)著警衛(wèi)戰(zhàn)士,走另一條路,包抄過來。
李建在后面快速地追著那個面具人,但那個家伙的速度極快,圍著一座廢棄的樓房竟然繞了一個圈子。
李建一看那人在前面一拐,繼續(xù)繞圈子,好象在等什么。一定要抓到他。
李建一抖雙臂,彈出一對翅膀,身體騰空而起,飛在空中,繞過樓房,在那個家伙前面等著。
面具人的速度極快,看了一眼被自己甩掉的李建,不由得長出一口氣,這個家伙太恐怖了,一個人竟然連續(xù)干掉四輛車,簡直就是殺人魔王,終于甩開他了。
那人剛想到這里,猛然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一愣,抬頭一看,只見李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把烏黑的手槍正對著自己的腦門。
面具人臉色一驚,身形如同一道殘影,不退反進,一道刀芒,快如閃電一般,劃向李建的咽喉。
這個家伙的速度極快,李建剛才愣是沒追到他。
他的刀芒更快,刀芒一閃,銳利的刀鋒,就劃向李建的咽喉。冰冷的刀鋒涼氣,刺激的李建咽喉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就在刀鋒正要切入李建咽喉的時候,一把冰冷的槍口,正頂在他的咽喉上。
“別動!我的槍好走火!放下刀。”
一聲冰冷的聲音在那人的耳邊響起。
李建的雙眼死死地盯在面具人臉上的那個面具。
那人一哆嗦,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刀。
李建冷冷地道:“你是誰?為什么要追殺我。”
面具下,那雙眼睛噴射著怒火,狠狠地盯著李建,不說一句話。李建一聲冷哼,伸手去揭開他的面具。
但那人眼睛的瞳孔爆縮,手里猛然多出一把手槍,對著李建的脖子就是一槍。
“砰!”
李建下意識猛地一閃,子彈擦著他的脖子飛過。但就在這時,李建背后猛然又出現(xiàn)一個帶著猙獰面具的人,一雙眼睛透出陰森森的寒芒,對著李建就是一槍。
李建對危險的感覺,極其地靈敏,當那人剛一出現(xiàn),扣動扳機的時候,李建一個側(cè)閃,高速飛來的子彈擦著后背呼嘯而過,打進李建面前的面具人的胸口。
“。”
這人發(fā)出一聲慘叫,聲音竟然極其地年輕。
后面的面具人哈哈狂笑道:“李建,你竟然打死了蔡風云的親弟弟,哈哈,你死定了。”
“什么,這個面具人竟然是蔡風云的親弟弟?”
那個面具人話音未落,對著李建連開數(shù)槍。
“砰砰砰!”
高速旋轉(zhuǎn)的子彈發(fā)出尖利的怪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射來。
李建知道,身后這個向自己開槍的面具人,就是上次襲擊自己的面具人,也就是自己在地攤上找到帝王綠時,那個向自己釋放威壓的面具人,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隱藏在四大家族中的那個教廷黑手。
這人的槍法極快,又快又準又狠,李建躲避得有些吃力,再加上那個人說的,躺在地上的蒙面人,竟然是蔡風云的弟弟。
但那一槍可不是自己開的,而是面具人為了偷襲自己,被自己躲過,而打在這人身上的。
那一槍打得極準,正中地上那人胸口的心臟部位,很有可能是面具人故意打的,好嫁禍自己。
地上那人如果真是蔡風云的弟弟,自己和蔡風云的友誼,就會灰飛煙滅。
這個人的槍法根本不容李建多想,李建一個翻滾,身體如同一道電芒,撲到一個水泥墩子后面,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家伙,一個讓人恐怖的對手。
一定要干掉他,這次絕不能讓他跑掉。
李建的身形猛然在水泥墩的側(cè)邊一滾,兩把九二式的槍口終于瞄準了這個家伙。
“砰砰砰!”
李建的兩把槍終于噴出了烈焰,顆顆子彈,呼嘯著射向面具人要害。
這人知道李建的槍法厲害,身形如同一道殘影,左右翻滾,如同一條毒蛇,詭異地扭曲著,樣子十分惡心,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覺。
誰見過人的身子竟然能像蛇一般蠕動扭曲,躲避子彈?
李建兩個彈匣里,有三十發(fā)子彈,當打到一半的時候,李建的子彈,差一點要了他的命,一發(fā)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了出去,竟然把他的頭皮,射出一道血槽,鮮血嘩的一下流下來,那個面具本來就猙獰至極,現(xiàn)在被鮮血一染,那人的臉,如同厲鬼一般。
面具人一聲爆叫,整個身形,如同一條毒蟒,猛然彈起,右手的槍口,對著李建就是一槍。
這一槍打得太突然,又快又狠,角度極其刁鉆。
李建一個側(cè)翻,子彈擦著耳邊飛過,在耳朵的邊沿,留下一道血痕,子彈飛翔旋轉(zhuǎn)的音爆,讓李建的那只耳朵,頓時聽不到聲音。
那人就在開槍的同時,手掌一翻,一根藍汪汪、又尖又細的毒叉,一下劃到李建的咽喉。
這柄毒叉,絕對是見血封喉。
李建的身形猛地一側(cè),一道劍芒一閃,正撩在毒叉的前端。
“叮!”
火星四濺,毒叉和李建的魚腸寶劍撞在一起,毒叉的一個毒尖,被李建的魚腸的寶劍砍斷。
面具人一愣,這一楞被李建抓住了。
李建猛跨一步,一掌劈向他的胸前。
李建這一掌,劈得極其突然,又快又準。這家伙想躲,根本沒有可能。
“砰!”
一聲悶響,面具人被李建一掌打飛出去。
面具人一聲悶哼,身形一個踉蹌,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兩眼死死地盯著李建,露出極其怨毒的目光,冷冷地道:“李建你看那是誰?”
李建全身戒備,防止這個詭異家伙的偷襲,抬頭一看,頓時暴怒不已,瞳孔爆縮。
一座兩層廢棄的小樓上,七八個蒙面黑衣人,用手槍頂在詩雅和蕭逸雨的太陽穴。
“你們真卑鄙!”
面具人嘿嘿冷笑道:“只要能干掉你,再卑鄙的辦法,也要用,嘿嘿,你今天死定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蔡風云?邱茂源?吳道東?孫?”
李建說著話,兩眼死死地盯著他那雙眼睛,但這是一雙陌生的眼睛,沒有一絲的熟悉氣息。
“李建,你是想讓她們死,還是你死?嘿嘿,你沒有時間考慮。”
“李建哥哥,打死那個壞蛋,他竟然對我們用毒氣。”
詩雅在兩層的小樓上大喊著,但這喊聲卻分散了李建的注意力。
眼睛極毒的面具人,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抬手就是一槍,打向李建的咽喉。
這一槍快如閃電。
李建的身形猛地一轉(zhuǎn),子彈沒有打到他的咽喉,卻打進了李建左肩頭。
李建一聲悶哼,鮮血在肩頭狂涌而出。
樓上的蕭逸雨和詩雅一見李建受傷,拼命地反抗,但身體被死死地綁住。
面具人一看李建肩頭受傷,身形直接撲來,手里的毒叉,又快又狠地插向李建的咽喉。
李建右手一揚,數(shù)道寒星,無聲無息地飛向那人的雙眼。李建的銀針速度,要比那家伙的毒叉快得多。
面具人猛然看到兩點寒星爆射過來,連忙收回毒叉,猛地轉(zhuǎn)身躲避,但為時已晚,左眼猛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一根寒芒射進了他的眼睛,左眼頓時失明。
“啊!”
面具人發(fā)出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身形如同一道電芒,飛向那座兩層小樓。
李建在后面猛追,但他的速度極快,眨眼間沖向了樓頂,一把抱住詩雅的頭部,惡狠狠地咆哮著:“李建,你打瞎了我的一只眼睛,我要讓你死!”
李建站在樓下,兩眼死死地盯住面具人道:“放下詩雅,你要敢她一根寒毛,我會撕碎了你。”
“嘿嘿,我數(shù)五秒鐘,五秒鐘之內(nèi),你放下槍,否則,我就打死她。”
面具人咆哮著,用槍頂住詩雅的太陽穴,咆哮著叫著。
“一……二……三……”
“不要丟下槍,李建哥哥。”詩雅大叫著。
李建看著情緒極其不穩(wěn)的獨眼蒙面人,腦海里快速地想著對策。
“四……”
面具人情緒極其激動,一直眼里爆射出冷酷的寒芒,開始慢慢地扣動著扳機。
李建知道,自己再不丟下手槍,這個王八蛋真會開槍的。
“五……”
李建就在他喊出五的時候,丟下了自己的雙槍。
“哈哈,李建,你去死吧!”
就在李建丟下手槍的同時,面具人猛地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著李建扣動了扳機。
就在著極其危險的時刻,樓頂?shù)娜肟谔,一聲震天的咆哮,一道白光沖了上來。
“嗷嗷!”
藏獒雪獅閃電一般地一口咬在面具人的手腕上。
“咔嚓!”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傳來,面具人的一只右手,竟然被雪獅一口咬掉。
這時候,遠處傳來刺耳的警車聲。
“!”
面具人一聲凄厲的慘叫,轉(zhuǎn)身就跳下兩層樓。
李建一個翻滾,撿起手槍,對著幾個蒙面人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連聲爆響,三個正要開槍的蒙面人,直接被李建爆頭,剩下的幾個蒙面人,一見面具人跳下樓去,連忙跟著跳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想到,失去右手的面具人,左手一抬,回頭就是三槍,直接把后面的三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三個蒙面人至死都不會相信,面具人會向自己開槍。
三個人眼里露出極其驚異的表情,仰面倒在地上。
面具人的槍法極準,三個人都是眉心中彈,一槍斃命。
面具人的身影如同電芒一般,消失在黑夜中。
這時候,大批的警察和李戰(zhàn)天、王軍帶來的警衛(wèi),趕了過來。
云梅看到李建的肩頭被鮮血濕透,一聲大叫道:“李建,你受傷了!”
李建連忙道:“傷了肌肉,子彈已經(jīng)飛出去了,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云梅連忙撕開李建的肩頭,只見肩頭上的肌肉,竟然被打了個對穿,還在不斷的流血。
李建快速地取出一個白瓷瓶,把所有的藥粉,都倒在傷口上。
傷口馬上就停止了流血。
“蕭逸雨,你過去看看那具尸體到底是不是蔡風雨。”
“好的,我這就過去。”
“梅兒,你是怎樣讓雪獅上去的?”
云梅一邊給李建包扎傷口,一邊道:“我在你后面追來,在雪獅的帶領(lǐng)下,就發(fā)現(xiàn)樓頂上他們正用詩雅威嚇你,我就讓雪獅沖上去,呵呵,雪獅真厲害,一口就咬斷了那人的手掌。”
詩雅快步?jīng)_過來,大聲叫道:“李建哥哥,你受傷了。”
李建擔心地看著詩雅道:“詩雅,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詩雅道:“我沒有事,李建哥哥,你受傷了。”詩雅說著話,眼淚流出來。
“詩雅,沒事,皮肉傷,幾天就會沒事的。”
這時候,蕭逸雨走來看著李建道:“李建,正是蔡風雨,我在珠寶城見過他,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怎么會參加殺手組織?”
李建看著蕭逸雨道:“蔡風雨是那個面具人故意殺的,他是想嫁禍給我,讓南州四大家族,來對付我。”
蕭逸雨神色猛然一變道:“快去看那三個被面具人干掉的蒙面人是誰?”
李建和云梅、蕭逸雨跑向那座樓的后面。
蕭逸雨直接掀開他們臉上的蒙面黑布。
孫俊、吳道東、邱茂源。
李建看著云梅道:“看來,南州將是一場慘烈的搏殺呀。”
李建知道,面具人回頭槍殺這三個人,絕對會說是李建殺的。
這招真是極其地歹毒。
蔡風云正在自己的展位上,仔細地用刻刀在那兩塊福祿壽喜的板材上,畫著圖形。
這兩塊拍來的極品翡翠,自己一定要親自設(shè)計,做出最引人注目的福祿壽喜鐲子來,讓師傅們連夜加班,明天一早,就上市銷售,價格定在五個億。
定這個價格的意思,就是我擁有世界上最好的翡翠,但我不賣,如果你實在想要的話,五個億,就賣給你。
那位沒有拍到這種福祿壽喜明料的外國珠寶商人威廉,后悔得撞墻。自己的朋友科斯基,那位用九億人民幣拍到一塊福祿壽喜的伙計,直接把這塊料的照片,發(fā)到國際互聯(lián)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人出到十一億人民幣了,但科斯基,就是沒賣。
威廉就想買蔡風云兩塊福祿壽喜中的一塊,價格出到十億人民幣,蔡風云微微搖頭道:“不賣,我要珍藏。”
蔡風云知道,這種亮色的福祿壽喜料子,才是真正的福祿壽喜。
那些所謂的福祿壽喜,都是假的,質(zhì)地根本沒有達到玻璃地。這種亮色的玻璃地福祿壽喜翡翠,就是無價之寶,誰舍得賣?
李建自己留了四塊這種料子,還留了一大塊福祿壽三色翡翠。
真是一位奇人呀,難道李建真有透視眼?他挑出來的翡翠,沒有一塊是石頭的,自己一定要和他做成朋友。
這時候,自己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在屏幕上閃爍不停。
蔡風云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按下接聽鍵。
“蔡風云,你的親弟弟蔡風雨,在西面十五公里的拆遷工地上,被李建槍殺了。”
一個陰冷的陌生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接著,對方掛斷了電話。
“什么?”
蔡風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蔡風雨,是自己的親弟弟,剛剛大學畢業(yè),怎么會被李建槍殺?
蔡風云把料子鎖進保險柜,吩咐自己的幾個保鏢不能離開半步,然后沖出珠寶城,發(fā)動起來自己的布加迪-威龍,沖了出去。
同時,孫鵬飛收到了同樣的電話。
孫鵬飛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哥哥,但孫俊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在接到這個消息后,也是急匆匆地驅(qū)車直奔那個拆遷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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