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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榮耀之都•卡隆那•空之殿

 

  澄澈的天空下,空曠的廣場空無一人。絲綢般的陽光鋪滿了廣場的每一塊地面,柔和的晨風席卷了所有飛揚的沙塵,留下了一處處一塵不染的別致景觀。
  有三個人正走在廣場周邊的石板路上。
  夏雅頂著一雙大大的熊貓眼,一聲不吭地走在蘇菲娜老師的身后,她的頭頂上方仿佛有一朵蘑菇狀的小烏云在不停地下雨,這對第一天參加試煉的她顯然不是什么好兆頭。倒是她身旁的彌可看起來比較自在,左看看、右瞅瞅,周邊的一草一木都引起了她那二到無窮大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而在她們身前帶路,鞋底不時發(fā)出“咔噠”聲的蘇菲娜,則是她們在進入空之殿后結(jié)識的第一個老師。這位高挑的中年女人大清早便來到夏雅和彌可的房間,叫她倆隨自己前去“歌德學院”的地方。雖說已經(jīng)步入中年,她的肌膚卻如二十幾歲少女般精致,一絲褶皺都沒有。她一邊走著,一邊用輕佻的口吻向身后的兩位介紹兩旁路過的建筑用途,夏雅總是似聽非聽地連連點頭,而彌可則還是東探西望忙個不停。
  “這里就是歌德學院了,談情說愛的時候可別在這被我抓著喲。”隨著“咔噠”聲的消失,蘇菲娜轉(zhuǎn)過身來打趣地說著,輕佻的語氣中似乎還帶有些疲憊的聲音,看來指引新生的工作對她來說并不感冒。
  夏雅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一直集中不起注意力。就連一旁的彌可,看到夏雅這反常的狀態(tài),都不由得為她擔心起來。因為,對于彌可來說,她似乎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夏雅,在她印象中,夏雅就是認真、執(zhí)著的代表,她從來沒有見到過夏雅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也從來沒見過夏雅苦惱、心憂的樣子,在她的眼里,夏雅只會不斷克服困難,排除萬難,“雅到底是怎么了?”彌可不禁對自己喃喃發(fā)問。
  “好了,里面就是你們接下來一個月里,每天都要出現(xiàn)的地方。如果不想來的話,我會通知你們提前畢業(yè)的!”蘇菲娜指著歌德學院剛進門就能看到的一扇大門說道。聽得二人不寒而栗,紛紛搖頭示弱……
  蘇菲娜邁著輕盈地步伐走向大門,拉開其中的一扇,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彌可和夏雅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眼前的一切只能用驚艷來形容,呈現(xiàn)在她們眼前的是一個偌大而精致的演說廳。由于沒有開燈的緣故,整個大廳只能透過門外的光看清楚個大概,不過單單是水晶砌成的演說臺就已經(jīng)足夠令人叫絕。再加上目之所及的那一排排白色的木質(zhì)長椅,其上每一處花紋都如同做工精細的工藝品,看起來著實瑰麗無比。五彩的燈飾裝點在黑暗里,不消打開,便能讓人想象出一幅幅光怪陸離的畫面。
  “哇……”彌可和夏雅不禁張大了嘴巴。
  “以后每天我都會給你們這些遠程系的孩子們授課,記得準時來哦!”隨著“咔噠”聲漸行漸遠,蘇菲娜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演說廳。
  盡管對于演說廳的第一印象相當不錯,然而每天坐在里面聽課的感覺卻也讓兩人感到并不自在。與兩人故鄉(xiāng)耶路撒冷理論與實踐并行的學習方式不同,只有經(jīng)過基礎知識的完善過后,才允許參與實戰(zhàn),這是空之殿的規(guī)矩。
  于是在往后的一個月里,急性子的彌可每天都會跟夏雅說“為什么實戰(zhàn)階段還是沒有開始……”而夏雅每天都會挑燈夜戰(zhàn)到半夜,將所有理論、概念理解到滾瓜爛熟后,才甘心入睡。值得欣慰的是,夏雅的“離奇難過綜合癥”在成堆的書海中,終究泡了個一干二凈。
  在不久后,她們都如愿通過了筆試,夏雅更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結(jié)束了第一階段的試煉。
  不知不覺,夏雅和彌可來到空之殿已經(jīng)三個月了,而在第三個月的開頭,蘇菲娜便向她們帶來了一個消息——實戰(zhàn)階段開始了。
  彌可為這一令她亟待的消息喜出望外,在實戰(zhàn)階段的第一天,就反常地早早起床把夏雅從床上拉起來前去訓練場待命……出乎她倆意料的是,盡管她們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已到達訓練場,但早已有不下數(shù)十人在那等候。
  “據(jù)說實戰(zhàn)練習時的老師是詹德洛長官,他可是帝焰國的大將啊!”
  “據(jù)說每一次實戰(zhàn)階段進行到最后都會留下寥寥幾個人,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那個實力啊……”
  “這兒可真氣派,不愧是烏托邦的練習場……”
  ——訓練尚未開始,眾人就議論紛紛起來。
  一個身穿紅色軍裝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訓練場上方的瞭望臺上。眾人的目光一齊投射過去,訓練場上頓時一片嘩然。
  夏雅和彌可算是嘴巴張得最大的二位,瞠目結(jié)舌的兩位直勾勾地盯著瞭望臺上的“今日主角”……這個身穿紅色軍裝突然出現(xiàn)在瞭望臺上的男人,正是那天兩人剛進入空之殿后,把兩人嚇了一跳的那個怪人。
  “我,是詹德洛。從今往后,也是你們的實戰(zhàn)教官。”軍裝男大手一揮,激情澎湃地開始了講演。
  訓練場迅速變得鴉雀無聲,夏雅和彌可更是驚訝地目瞪口呆……她們?nèi)f萬沒有想到,當日見到的那個滿臉胡茬的人,就是她們接下來幾個月的老師!一想至此,兩人都差點仰倒在地……
  “但,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留在這里,直到最后。”他繼續(xù)說道,滿臉胡茬的他頓時顯得英氣逼人、器宇軒昂,那張原本隨和的面孔頓時變得猙獰起來,臺下沒有一個人敢發(fā)出聲音,哪怕是連動都不敢動……好像只要發(fā)出一點響聲,就會被無情的驅(qū)逐,沒有人敢去以身試法。
  “而我,就是衡量你們是否能夠留下,是否有資格成為烏托邦一員的標尺!若你們違抗了我,那我會馬上請你離開空之殿!毫不留情!”他揮舞著臂膀,盛氣凌人地繼續(xù)講演。
  “可這并不代表每一個乖乖聽話的就會被留下!你只有給我展現(xiàn)出相應的能力來!我才會考慮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來到空之殿的人都可以加入烏托邦,而只有烏托邦的人才能留在空之殿!都聽明白了沒有?”詹德洛似乎是顫抖地吶喊著結(jié)束了演講,臺下整齊的“明白!”也給予了他最期待的反饋。
  但他所說的一切,都沒有危言聳聽……從實戰(zhàn)階段的第一天起,就有人不斷地被告知“你可以回去了”,每天早上出現(xiàn)在訓練場的人也飛快地減少。不過幸運的是,又過了一個月后,夏雅和彌可的身影還是按時出現(xiàn)在了訓練場。
  又是一天早晨,夏雅和彌可準時地到達了訓練場中央的空地上,一起等待詹德洛的到來。與此同時,彌可不斷地給夏雅講著一些自認為非常有趣的趣聞軼事,夏雅倒是有一搭無一搭地聽著,大概是有點過度認真的緣故,最近以來她似乎變得有些疲勞。
  這一天的天氣并不怎么怡人,濃濃的大霧遮蔽了往日應有的日光,而慘白色的天空下,寬敞的訓練場只有寥寥四人。相比起三天前還剩下的十五個人,最后一段時期的篩選是顯得有些嚴苛了點。訓練場四周的零散分布的柱臺甚至都被濃霧所遮掩,即使站在訓練場的邊緣,也只能隱隱看到一些大概的輪廓,這樣的場地條件無疑讓今天的訓練徒增了很多難度。
  詹德洛準時出現(xiàn)在了訓練場中央的圓形瞭望臺上,犀利的眼神即使在霧天也如同平常一般英氣逼人。盡管那亂糟糟的胡茬依然沒有被細心整理,但行為舉止、舉手投足上的傳統(tǒng)、大方,卻足以掩蓋這些微小的瑕疵。
  “很高興,今天還能見到你們。”詹德洛如之前每天一樣,開始了每天例行的訓前講話。
  “盡管在接下來的日子中,你們中還是會有人跟我說再見。但堅持到現(xiàn)在的你們,有資格告訴別人——你擁有非凡的才能!”詹德洛一邊演講一邊捶胸頓足,這是他每天都在上演的戲碼,但沒有人覺得厭煩,因為他的真誠時刻流露在他的只字片語之中。
  “今天,你們將要開始新一輪的試煉——團隊戰(zhàn)。”詹德洛把手伸向瞭望臺白色欄桿上的按鈕,輕輕一碰。訓練場四個角上的籠子一齊敞開,數(shù)十只猛獸一涌而出,從四面八方呼嘯著奔向中央的四位勇士。
  “好好招待他們吧!”詹德洛大手一揚,所有猛獸都好像接到指令一樣加快了速度!
  “要不要每次都是這樣子啊,太突然了……”彌可永遠都不會放過見縫插針的機會。
  看到來自四面八方的野獸,夏雅和彌可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兩個人呆呆地立在眾人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眼看著猛獸就要如洪水般侵襲過來……第一次的團隊作戰(zhàn)就要面臨如此窘迫的境地,這是她們始料未及的。
  一個灰發(fā)的年輕劍士率先沖出了隊伍,以一系列凌厲的劍法摧垮了從東側(cè)攻來的獸群。“都到我身后!”灰發(fā)劍士一邊揮舞著長劍,一邊吶喊,藍色的瞳仁在霧氣中清晰可見。
  夏雅和彌可在一片混亂中跑到了灰發(fā)劍士的身后,大腦空白的兩人只有服從的意識……而他們身旁的紫衣貼身忍裝的少女,不僅跟了過來,還上前去與灰發(fā)劍士共同展開了猛烈的反擊,不消幾秒,東側(cè)的猛獸被悉數(shù)擊潰,四位勇士迅速突圍,順利占據(jù)了戰(zhàn)場的東側(cè)一角?善渌降拿瞳F在匯合后繼續(xù)窮追不舍,向他們瘋狂地奔馳而去。
  “快點放‘陷阱之陣’!就是現(xiàn)在!”灰發(fā)劍士穩(wěn)住腳步后,沖身后的彌可大聲喊道。
  彌可先是一愣,隨后迅速開始施法,然而速度還是稍慢了一點,法術(shù)陣在猛獸越過一半后才開始奏效,猛獸群因此被前后割離開來。
  “好!就是這樣!”灰發(fā)劍士揚起了利劍,“他們的團隊已經(jīng)被切斷!開始反攻!”他揮舞著長劍不住地吶喊,劍刃快速而簡捷地掠過瘋狂的猛獸,留下一道道明晰的重創(chuàng)。
  夏雅這才從先前的手足無措中回過身來,她的雙手在身前的空氣中輕輕的一扭,一陣颶風便從她的雙手的縫隙間噴涌而出,幾只猛獸被悉數(shù)吹散。
  晨霧也在此時消散。所有的猛獸均零零散散地臥倒在訓練場上,身上盡是些清晰可見的傷口。
  正當灰發(fā)劍士舉起長劍要宣布勝利時,他發(fā)現(xiàn)在瞭望臺上不知在何時多站了一個人。
  那是一位同樣身著軍裝的長髯男子,看起來,年紀比詹德洛長官還要大很多。
  灰發(fā)劍士收起了已經(jīng)揚到一半的長劍,莫名其妙地低下了頭。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讓在場的三位女孩疑惑萬分。他們順著灰發(fā)劍士面朝的方向看去。
  一位同樣身著軍裝、看起來年紀比詹德洛長官還要大很多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堪薩斯將軍?”彌可驚訝地喊了一聲,她似乎認出了這一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
  大家將目光飛快地聚集到了她的身上,他們不敢相信這個“不速之客”就是帝焰國上上下下的驕傲——堪薩斯。
  在與詹德洛私語片刻后,堪薩斯轉(zhuǎn)身獨自離開了瞭望臺。而訓練場上的人,依然在為堪薩斯突然而又離奇的出現(xiàn)而驚愕萬分。不,準確地說,是除了灰發(fā)劍士以外的人。
  從剛才堪薩斯的出現(xiàn)到消失,這位灰發(fā)的劍士一語未發(fā),戰(zhàn)斗時鋒芒畢露的他仿佛籠罩了一層厚厚的霧靄……這一瞬的他,就如同一幅精致的皮囊一樣,好看卻毫無生氣。
  這一切,紫衣少女都看在了眼里。她從兩位靜止不動的女孩身邊走開,徑直走向一旁黯然失色的灰發(fā)劍士。
  她走到了他的跟前,緩緩伸出原本握在身前的右手,“你好。我們的大英雄!我叫‘笛妃’。”
  灰發(fā)劍士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右手擎在半空當中,一臉笑意的女孩,先是一愣。一臉的茫然把他粉飾得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孩。在那一刻,一臉冷峻相的他居然顯得有些木訥,他木然地盯著眼前這一身著紫色忍裝的漂亮女孩,一時間竟不知道要作出怎樣的回應。
  笛妃“撲哧”一聲笑了,她歪了歪頭,抬起手,再次示意面前這位木訥的劍士,自己要與他握手。
  灰發(fā)劍士依舊一臉茫然,他的手卻又似乎不聽使喚地顫抖著緩緩抬起……
  “恭喜你們!你們今天過關了!”詹德洛不合時宜地開始了結(jié)束語的講演……“但是,這只是個開始!你們?nèi)缃竦谋憩F(xiàn)是不足以撐太久的!”
  傍晚的夜風溫柔地撫過空之殿的每一棟建筑,安謐的黑暗里,盡是一派祥和。小廣場噴泉旁的石凳上,躺著眼神中略有倦意的灰發(fā)劍士,幽藍的夜空映入眼簾。
  “誰?”灰發(fā)劍士從石凳上站起身來,有所察覺地問道。
  一個紫色的身影從一旁的松針樹后閃了出來。“不愧是閻羅將軍……果然名不虛傳。”
  “你……是誰?”他回過頭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她,眼神中卻已是冰冷的抵觸。
  “笛妃啊。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啊,記不住女孩子名字,可是不禮貌的!”她淘氣地眨了眨眼睛,雙手背在身后,一臉俏皮的樣子。
  他沒有說話。
  “原來你叫休德迦啊。我說閻羅將軍……你怎么來這里了?”
  “請你別這么叫好嗎?”休德迦沉重地低下了頭,自從喀達納邊境一戰(zhàn)發(fā)生過后,只要他想起那段經(jīng)歷,沮喪的神情就會自然浮現(xiàn)于臉上。
  “喲……怎么了?生氣了?閻羅將軍?”她壞壞地笑著,此刻月光下的她,盡管刁蠻,卻格外好看。
  “沒……沒有……請別那么稱呼我,好嗎?”
  笛妃突然一個啟動,躍到了休德迦身前,微妙的距離讓休德迦不覺心跳加速,冰冷的目光再次變得木訥起來。笛妃歪著頭說“我就喜歡這么叫你——閻!羅!大!將!軍!”隨著最后一個字脫口而出,她一個重推將休德迦推入了噴水池,戰(zhàn)場上無情冷血的閻羅將軍,訓練場上舍我其誰的灰發(fā)劍士,在一霎的走神過后……變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落湯雞……
  笛妃在噴水池外,指著噴水池中滿身是水的休德迦捧腹大笑,手舞足蹈兼鬼臉迭出的她如同頑皮的孩子。
  渾身濕透的休德迦起先只是愣愣地坐在水池里一動不動……但看到笛妃笑得那么燦爛,他竟然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切,都好像來得很突然。女孩的笑聲,像是有魔力一般,輕而易舉地完成了“傳染”。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
  這一次,是他從出生以來到現(xiàn)在少有的開懷大笑。
  這一刻,他,不再是什么將軍,也不再是什么天才。
  這一分,他就像是一個重獲快樂權(quán)利的孩子,在肆意地享受自己得到的快樂。
  這一秒,所有的包袱,所有的羈絆,所有的煩惱,都被那個女孩給“推”的一干二凈。
  這一瞬,有的只是兩個開心的年輕人,在盡情享受他們的美好的時光,時光的美好……
  同一時刻,空之殿的會議廳里。詹德洛驚愕地扶案而起。“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么?!”
  蘇菲娜默許地點了點頭。
  “混賬!”坐在一旁的堪薩斯愁眉緊蹙,拳頭重重地落在了環(huán)形桌上,桌上的咖啡都溢了出來。
  “那我們還有多長時間?”堪薩斯急切地問,嘴角由于過于焦急,不斷地抽搐著。
  “三個月。”蘇菲娜鎮(zhèn)定自若地做出回答,鎮(zhèn)定的臉龐上看不出什么愁容,反倒是淡定得很。
  “我們應該怎么辦?朵拉之卷上的預告內(nèi)容就一定是正確的么?你難道沒有看錯么?”詹德洛愁眉緊鎖,這一突然的變故雖早已在意料之中,卻著實超脫現(xiàn)實之外……埃拉菲斯正值盛世之時,這樣的消息確實令人難以接受。
  “朵拉之卷上確實預告了天災的發(fā)生。我萬分確定……”蘇菲娜的口吻呈現(xiàn)出對她來說少有的堅定,不容更多的質(zhì)疑,然而堅定的背后,卻是駭人的現(xiàn)實。
  “好吧……我們已經(jīng)擁有了Diamond戰(zhàn)隊。但區(qū)區(qū)一支戰(zhàn)隊就足夠了嗎?”詹德洛扶著額頭,擔憂的思緒次第涌現(xiàn)……
  “今年的計劃不是組編Gold么?還有三個月,我相信以他們的潛力可以勝任。”堪薩斯說道,咄咄逼人的氣勢,沒給詹德洛留下任何的否決余地。
  “哈哈哈哈……”片刻的沉默后,詹德洛驀地放聲大笑起來。“是啊……我也很驚訝這一批學生里居然有您的公子,夜羽國的公主,耶諾教皇的女兒……可都是英雄之后啊。也許這些孩子,真的能夠替我們,哦,不,是替埃拉菲斯的人民,創(chuàng)造奇跡呢。”
  堪薩斯站起身來,望向窗外。“提起夜羽國……莫里那邊也不知道怎樣了。”
  “是啊……這種大事總不能光由我們帝焰獨自承擔吧?好歹這空之殿還是中立區(qū)域呢……”詹德洛隨聲附和道。
  “好了好了……你們這兩個老男人,時間這么晚了,我可是陪不起了。”說罷,蘇菲娜起身走出了會議廳。
  “是啊。堪薩斯將軍,您明天還會來看休德迦訓練么?”
  “不了……”堪薩斯略一思忖,“那孩子恐怕一看我還會想起幾個月前的那件事……我看還是算了吧。”
  “哦,這樣啊,那好吧。”
  溫馨的小房間里,夏雅和彌可躺在一張床上,蓋著同一條被子,面對面聊著天。
  大概這就是死黨,或者用更流行點的詞語——“閨蜜”的定義。不需要什么誓言,不需要什么感人橋段,只求能夠相互陪伴,讓另一方不至于因為落單而感到孤單。
  “空之殿里果然人才濟濟……我們能夠從精通遠程法術(shù)的人才中脫穎而出真的要感謝造物主的恩惠啊……”彌可雙手合十,故作虔誠地假裝祈禱。
  “這么說,彌可又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作為最好的朋友,夏雅一聽就聽出了彌可話中的端倪。
  “當然!”彌可自信地笑了笑,“別忘了我的‘超能力’!”
  “好啦好啦……從小就知道你有感知別人實力的本領,那你就給我講講你的發(fā)現(xiàn)唄。”
  彌可收起得意的笑容,臉上頓時多了兩分嚴肅,“雖然我們在遠程系屬于出類拔萃的一類,但今天與我們協(xié)作的那兩位善于近戰(zhàn)的伙伴貌似更加強大……那個叫笛妃的女孩子實力還在我可以感知的范圍內(nèi),而那個灰色頭發(fā)的劍士,我卻根本沒有頭緒……他的每一次攻擊所釋放的能力似乎都在節(jié)節(jié)攀升……甚至是翻倍增長。”
  夏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大大的眼睛中透出贊許的目光。“真羨慕彌可的這種天賦……”
  “嗯嗯……更何況空之殿里還有一群可以稱得上是‘妖孽’的前輩……對要害和破綻有著超敏銳嗅覺的格斗師費多,還有那個人稱‘小祭司’、能夠熟練運用法、術(shù)、牧三系法術(shù)的法師菲爾,移動速度快如幻影的游俠銀麟……還有那個最恐怖的,號稱帝焰國個人戰(zhàn)斗力最強的人,皇子雷洛。”
  “彌可的‘包打聽’……恐怕也算是超能力之一吧……”如果世界一直處于和平狀態(tài),彌可一定會是一名出色的記者,夏雅一直是這么認為的。
  “嘿嘿……我的新聞發(fā)布完畢,該睡覺了!”彌可伸出手去,關上了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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