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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圖書頻道 > 婚戀家庭 > 櫻花落海洋:錯過的幸福能否找回來 > 第 3 章 當(dāng)時年少春衫薄,還以為你是那崖畔的一枝花
第1節(jié) 第一章

 

  上午剛到辦公室,南澄的椅子還沒坐熱,汪主任就給了她一張名片:“昨天那個中學(xué)老師殺妻案,你去問問溫律師的看法,這是電話,回來在稿子后面加個專家觀點。”
  南澄低頭看那張觸感細膩的名片——律師姓溫,有個很文藝的名字,溫瑞言。
  溫律師在電話里的聲音也很好聽,溫潤如玉,語速不急不緩,似乎總是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他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南澄的邀約。
  推開那家咖啡廳的玻璃門時是上午十點,那日陽光極好,天朗氣清,門口的風(fēng)鈴因為南澄的動作而叮當(dāng)作響。
  原本坐在靠窗位置低頭看報的西裝男似有所感知,還未等她細看就站起身,溫和地笑望著她問:“南記者?”
  “溫律師。”南澄點頭微笑,在他對面入座。
  溫瑞言,人如其名,眉眼細長寡淡,但在末梢又勾著點溫情,略薄的嘴角總是淺淺上揚著,顯示出他極好的耐心和涵養(yǎng),膚色偏白,也因此眼瞼下的青色陰影顯得愈加明顯。
  溫瑞言很擅長把握與人談話的節(jié)奏和走向,他知道南澄對那些專業(yè)內(nèi)容并無興趣,所以三言兩語就概括了案件的性質(zhì),兩人聊得更多的是對于脆弱的婚姻關(guān)系和相關(guān)社會現(xiàn)象的探討。
  需要的內(nèi)容聊得差不多了,南澄收起錄音筆,說:“非常感謝溫律師接受我今天的采訪,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還能再麻煩你嗎?”
  “當(dāng)然可以,不過,下次可以不叫我溫律師嗎?”溫瑞言停頓了一下,看著南澄的眼睛說,“你可以叫我溫瑞言,或者,瑞言。”他的聲音輕而緩,像這個春天里最先被陽光吻暖的一陣小清風(fēng),悠悠地吹開了遮蔽在南澄心頭的薄薄的云。
  當(dāng)做記者“懲奸除惡”的夢想在現(xiàn)實里跌碎之后,通過采訪認識有趣或者可親的人,傾聽他們的故事與觀點,變成僅剩的樂趣。南澄并不討厭溫瑞言表達友好的方式。
  “溫瑞言,”她歪著頭笑了一下,“下次再見。”
  南澄伸出手,溫瑞言只看著她的笑容,慢了半拍才握住,稍稍施加了點力氣道:“南澄,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南澄還在猜測他說得是誰,溫瑞言已如夢初醒般松了手,又恢復(fù)到禮貌而自制的溫和模樣,道:“很高興認識你,再見。”
  溫瑞言望著南澄離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野里才收回目光。
  南澄對溫瑞言的印象很好,只是讓她意外的是,他們居然很快又見面了。
  有家造紙廠爆出污染的丑聞,南澄接到消息說董事長愿意接受他們報社的專訪,誰知在會客室等了幾個小時沒等來采訪,卻在離開時遇到了溫瑞言。
  他等在電梯口,午后六點的陽光透過窗戶,將他的半個身體鍍上金邊,挺直的鼻梁在一側(cè)投下小片的陰影。
  “你怎么會在這里?啊,你接了他們的CASE?”南澄慢半拍的想到溫瑞言出現(xiàn)在這里的最大可能。
  溫瑞言不置可否。“你下班了吧?賞不賞臉一起吃個飯?”他發(fā)出邀約。
  南澄有些猶豫,她不習(xí)慣和陌生人單獨吃飯,但又想從他那里獲得些獨家內(nèi)幕,所以最后還是點點頭道:“那我們AA吧。”
  溫瑞言輕笑了起來,為她的小糾結(jié)。“你覺得怎么樣舒服,那就怎么樣。”他說。
  吃飯的地點是溫瑞言定的,在征求過南澄沒有意見的意見后,他帶她去吃廣東菜,口味清淡,且茶點繁多,單份量少,可以點很多又不怕吃不完。
  南澄很喜歡那道“酥炸鮮奶”,外皮酥脆,內(nèi)里綿軟甜美,和年少時學(xué)校后巷三塊錢五個的“炸奶糕”味道極為接近。
  一口咬下去,好像那些年少時光從未走遠一般,這感覺,多少錢都買不來。
  “我們領(lǐng)導(dǎo)明明說那個董事長愿意接受我們采訪,不知道為什么又放我鴿子……你知道為什么嗎?”南澄邊吃邊問,臉頰沾染了碎屑而不自知。
  “可能有事在忙吧。”溫瑞言避重就輕的回答,“誒,你嘴角……”
  他示意她,而南澄擦了擦嘴角未發(fā)現(xiàn)異樣。
  “失禮了。”溫瑞言握拳抵唇輕道,似有些害羞,伸出手想幫她擦去臉上的碎屑時,卻被不速之客打斷——
  “瑞言,真巧在這里碰到你,省得我跑一趟你的律師樓。”
  顧懷南筆直走到南澄身旁,拖開椅子大喇喇地坐下。然后像是這才看到了南澄一般挑眉故作驚訝狀:“這位小姐是?似乎有幾分面熟呢。”
  也許是因為太過驚訝,南澄的大腦在一瞬間空白一片,像是壞掉的電視機,滿屏跳動的雪花點,沒有任何有用的反應(yīng)訊息——落在顧懷南眼里,倒是像南澄故意裝不認得他。
  “這位是‘滬城晚報’的南澄,南記者。”溫瑞言介紹道,“南澄,這位是我的大學(xué)學(xué)弟,顧懷南。”
  “看我這記性,”顧懷南雙臂交叉撐在餐桌上,斜側(cè)著身體看著南澄的臉孔,笑盈盈地說,“我們確實見過的,南記者——幾天前在‘賞味期限’,你和一位先生拉拉扯扯……”這次回來連著偶遇她兩次,她都是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憤恨的情緒被故意渲染的曖昧掩藏的很好。
  “他是我男朋友。”南澄終于回了神,啞著嗓子回答。
  “男朋友。”顧懷南微瞇著眼睛重復(fù),神情平靜如水,看不出或驚或怒的端倪,而溫瑞言則低頭喝了口泡了許久的鐵觀音。
  南澄點了點頭,甚至還露出一個短暫的笑容。她起身離席:“不好意思,溫律師,我還有事,先走了。”她從錢包里抽出一張一百的紙幣放在餐桌上,“不知道夠不夠,不夠的話下次我再補給你。”
  南澄說完后疾步離開。她的動作連貫流暢,溫瑞言來不及挽留——她情急之下又叫他“溫律師”,顯然又退回到采訪者與被采訪者的位置。
  他對顧懷南不由有幾分氣惱:“你這是干什么?這么沒風(fēng)度,不像你。”
  顧懷南用手指扣著桌上的那張粉紅色鈔票,突然問:“她和你吃飯居然買單?”
  “她要AA,或許是她的原則,我想和她做朋友,所以不愿勉強她。”溫瑞言頓了頓,問,“你認得她?”
  顧懷南不置可否,只是撇了撇嘴道:“段數(shù)真是越來越高了。”他不信南澄這般有骨氣,怕是吸引男人的又一種手段,就像她曾經(jīng)柔弱的像只害羞的兔子,最后還不是……
  “我不認得她。”顧懷南歪著腦袋說,“不過我瞧她,不值得你費心思與她做朋友。”
  溫瑞言當(dāng)然知道他說了謊,也不揭穿,只是揶揄他:“我還覺得與你做朋友,是我交友不慎呢。”
  “呵,這么違心的話你也說得出來?”顧懷南瞇眼微笑,不以為意。
  他們相識于哥倫比亞大學(xué),溫瑞言讀法律,顧懷南念商科。兩人初相識時曾因為中餐廳里最后一碗芹菜豬肉餃子大打出手,誰知后來竟成為至交。
  很少有人知道溫和似水的溫瑞言其實還有暴戾冷酷的一面,也鮮有人見過浪蕩不羈的顧懷南曾在月朗星稀的凌晨,躺在街頭的濕冷長椅上嚎哭不已。
  每個人的靈魂都有向陽或向陰的兩面,向陽的一面無論多惡劣,那是他們接受且愿意旁人看到的自己,而向陰的一面,常年藏在不講光的角落里,哪怕充滿溫情,他們也羞于見人。
  夜風(fēng)吹拂在臉上,耳鬢的發(fā)絲飛揚開去,南澄拉緊了衣領(lǐng),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在發(fā)抖。
  這就是顧懷南之于她的魔力。他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而她不過是他指尖一粒卑微的沙,隨便拍一拍手,她就可能萬劫不復(fù)。
  南澄深呼吸了好幾次,還在平靜自己心緒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是弟弟南澈,他吞吞吐吐了半天,原來是想要一千塊錢,和同學(xué)約了五一出游。
  南澈比她小四歲,今年也有20歲了,在南方一座沿海城市讀大二。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弟,南澄被接到南家時他才學(xué)會伶俐地奔跑,迫不及待地過來拉她的手,沖她咯咯的笑,“姐姐、姐姐”喚個不停。
  他對她,似有一種天性上的親近。
  “媽知道嗎?”以前南澈有事,南澄總是盡可能替他掩著蓋著,但自從發(fā)生那件事之后,她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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