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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圖書頻道 > 都市言情 > 但愿愛情明媚如初:等待的宿命之愛 > 第 6 章 周森,忘記,忘記你才是我的光明大道
第1節(jié) 第一章

 

  皇城根公園的婚禮,吸引了電視臺的記者前來報道。游人圍觀,將一場喜慶的婚禮烘托到了普天同慶的高度。
  狀元服下的寧先生紅光滿面,而棕發(fā)碧眼的新娘在鳳冠霞帔中則滿眼皆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咋呼勁兒。寧先生的雄性性征極度膨脹,得意得就像是西方文明匍匐在了他這中國男人的長衫之下。
  莊盛對這場婚禮的重視程度,不亞于他的“處男秀”,就連八名轎夫都是由他親自挑選,個個底盤穩(wěn)健,面如古人,抬轎的律動氣勢如虹。然而,我讓他的這種種周到化作了多此一舉。寧先生翻了供:“長期合作一事,牽扯的部門太多,旅游局,文化部,環(huán)境保護部等,恐怕短時間之內(nèi)……”
  這是周森的第一步。我說過,不要他幫我,不要他用錢來解決我的問題,他讓我如了愿。
  莊盛奓了毛,抓耳撓腮地檢討自己在哪個環(huán)節(jié)掉了鏈子。我只好上前給他更是給我自己打氣:“還有機會的。”
  莊盛一向公事公辦:“幸好你不是和我說命里有時終須有,沒有也莫強求,不然我扣你一個月薪水。”
  身為司儀的翻譯,抑制不住的胸悶讓我頻頻失神,舌頭打結(jié)。
  下了臺,莊盛訓(xùn)我:“沁啊,怪不得孔大翻譯鄙視你,你這……二把刀啊。”
  我振作:“他孔昊是給什么人做翻譯?人領(lǐng)導(dǎo)人有多牛掰,他就沾著光有多牛掰。所以拜托,不爭氣的人是你。”
  莊盛倒也不急,佯裝往手心上吐了兩口口水,就往頭上抹:“差也差不了多少了。人領(lǐng)導(dǎo)人不就是上個電視嗎?一會兒瞧我的。”
  莊盛用嘴朝女記者努了努:“喏,Miss刑說一會兒專訪我。”
  Miss刑,我從人群中輕而易舉地找到她,她正在和寧先生寒暄,舉手投足好不大方,有致的劉海兒下,有一雙干練精明的眼睛,像極了一個人,周森。我才這么心驚著,莊盛就說了,這回又得多謝你的賓哥哥了,Miss刑和他好像有些交情,Maybe這回的專訪,是賣他的面子。
  我一口否定:“不,不會的。”
  周森是言出必行的,他說不會再幫我,便不會再幫我。但他的“勢力”范圍是不是真的太大了些,讓我像刁猴翻不出他如來的五指山。
  我暗中靠近Miss刑,有股子想窺探的沖動,哪想還沒沾著邊兒,她就招呼著攝影師向莊盛奔赴去。我則被寧先生絆住了,他說:“畢小姐?你和刑海瀾見過的吧?周總多年的紅顏知己了,呵呵。”
  “第一次見,我和周總……不過是朋友的朋友。”我心頭的什么位置,豁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絲絲拉拉地疼。
  “他呀,是不太善于交際的。”寧先生對我失去了昔日的熱絡(luò),點點頭就事論事。
  我忍不住打探:“你……了解他?”
  新出爐的寧太太來得正好,就婚禮所在地的一錘定音對我千恩萬謝,于是寧先生也不好太駁我的面子,小心翼翼地對我和盤托出:“你別看我尊稱他一聲周總,看不出我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吧?認(rèn)識十幾年了。兩年前,我險些一失足千古恨,你……明白的吧?受賄。是他勸阻了我。恰巧那之后政府大力加強廉政建設(shè),很多事、很多人曝了光,所以我對他不可能沒有感激之情。”
  我輕呵了一聲,太意外了。自以為是的我只猜對了一半,可我猜錯了至關(guān)重要的另一半,花錢去叫鬼推磨的并非周森。是我,嘩啦一聲潑了他這一身污水。
  寧先生還在說,說目前皇城根公園銷量位居榜首的中國紅紡織紀(jì)念品,也正是由周森的“安家家紡”生產(chǎn),云云。
  今日的酒席更像是舊時的流水席,不光后廚是就地臨時搭建,六十桌的圓桌也全部露天,這架勢美壞了寧太太,說此情此景只在電影中見過。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片子。
  我依舊身著紅衫黑裙,在后廚監(jiān)工。大廚尤其有兩把刷子,說是在獅子頭里加入了適量芝士,深受西方人青睞。這時一只毛手從我后方搭上了我的肩頭,隨之一句地道的英語伴隨著令人作嘔的酒氣:“翻譯小姐頗有幾分姿色啊。”
  在場的人全都是拿人手短,所以不敢對貴賓造次,只好都埋頭各做各事。我也不過是個臨危即亂的弱女子,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哪知那貴賓鍥而不舍,蹚過鍋碗瓢盆勢必要揩我一把油水似的。就在我?guī)缀踝策M死角時,毛手的主人應(yīng)聲倒地,號叫聲不亞于殺豬宰羊。
  我以為我回過頭,一定會看見周森。他不止一次地問過我,畢心沁,需不需要我救你?那日在泰院,孔昊和李真出雙入對,是他挽救了我的骨氣。被孔媽媽三言兩語逐出家門,無家可歸的那夜,也是他將我?guī)щx了傷心之地。更有,在孔昊失控地掌摑我之后,更是他代我以牙還牙,加倍奉還。所以如果說我需要有人出手相救,那么,一定是他。
  然而,我回過頭,看見的卻是莊盛。他由遠而近地奔過來,兩條羅圈腿劃出婀娜的弧度,他一手抱著一顆滾圓的茄子,而擊倒毛手的主人的,則是一顆更大的紫甘藍。
  莊盛將我護。“我的沁喲,英語二把刀不要緊,學(xué)學(xué)女子防狼術(shù)是當(dāng)務(wù)之急啊。”
  我苦笑:“不是還有你嗎?”
  寧先生夫婦羞臊極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將這位寧太太的某Uncle滅了跡。寧太太的中文詞不達意,對我連連致歉后,連“恩將仇報”這樣嚴(yán)重的辭藻都用上了。
  我向莊盛請假,說身心俱疲。莊盛忙不迭準(zhǔn)了我的假。
  我連便裝都沒力氣換,繼續(xù)紅衫黑裙,就向停車場走去,卻和刑海瀾打了個照面。當(dāng)時她正在一邊補妝,一邊講電話,電話側(cè)夾在頸窩里,都笑得前仰后合了也沒掉下來。我們大概相當(dāng)于她在明處我在暗,所以她大方地對我點了點頭,捂著話筒對我說:“改天還得去你們公司補幾個鏡頭,See you later。”
  相較之下,我小家子氣地匆匆溜上了車,啪地關(guān)上車門只當(dāng)回了巢,可著勁兒地自欺欺人。工作上是進是退,全憑我一己之力,未知的豺狼虎豹,全放馬過來。我雖沒錢沒勢,可有的是清高和膽識,至于有錢有勢的,盡管去為所欲為,左擁右抱。如愿了,真的如愿了。
  單喜喜和周森的美足會所大名敲定:喜愛美足會所。
  對此,單喜喜是這么解釋的:“森就是我的愛,我的愛就是森,所以喜森和喜愛不就是一碼事嗎?‘喜愛’還更朗朗上口些,你說是不是?”
  “喜愛”馬不停蹄地進入了裝潢階段,隊伍也是周森的隊伍,之前負(fù)責(zé)“安家家紡”的裝潢。李隊長對著單喜喜,二話不說叫了一聲“大嫂”,不用問,他的“大哥”除了森哥別無他選。
  我匆匆遁走。單喜喜和我并排離開:“阿姨她還是老樣子?”
  “帶她去歡樂谷看了一次滑稽表演,別人看小丑,我看她,一共笑了四次,我知足了。”
  單喜喜熊抱我:“改天我去看她。”
  “你不用坐鎮(zhèn)嗎?不怕他們以次充好?”我好奇單喜喜就這么大大咧咧地一走了之。
  “除非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單喜喜越發(fā)大氣磅礴了,“周森吹口氣他們個個傷筋動骨。”
  我多一句也不敢再說,因為像是說什么,最后都會說到周森頭上。
  丁小嬌仍在痛并快樂著地享受著工傷。莊盛的咒罵聲時不時爆發(fā),電話那端的她不是要喝熱氣騰騰的大骨湯,以形補形,就是要規(guī)劃你加我等于我們的美好未來。殊不知,上鏡過后的“合璧”好的壞的摻著來,莊盛從最初的紅光滿面,應(yīng)付到了今日的印堂發(fā)黑。
  刑海瀾如期來到“合璧”,計劃補上幾個鏡頭,以備后續(xù)報道。她到時,“合璧”正千鈞一發(fā)。
  莊老板雷厲風(fēng)行,將前任老板擴充的門面又吐了出去,他說錢要花在刀刃上,而門面無疑是刀背兒?删拖裼蓛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樣,由大變小也沒那么容易,員工突然間摩肩接踵,辦公物品堆積如山,腳下才被鼠標(biāo)絆倒,頭頂又有鍵盤砸下。
  慕名而來的咨詢者,不乏“膚淺”之輩,見了此情此景,便心想“合璧”不過是砸了銀子吹得神乎其神,大有欺騙消費者之嫌。而今天的這位更是欺人太甚:“你們這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啊。”此言一出,其余的咨詢者也紛紛面露難色。
  我把披頭散發(fā)的莊盛擋在身后,挺身而出:“我們當(dāng)然愿意花大錢租大地方,可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說到底,花了大錢,給我們租了大地方的金主,也還是你們消費者,只要你們愿意掏腰包,我們立馬把整條街都吞下。”
  “少忽悠人了,要我說,你們這是空手套白狼。”她顯然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我只好碰碰運氣:“這位小姐,會不會是同行?面熟。”
  刑海瀾就是在這個時候登場的:“這位不是‘良緣’的人嗎?怎么?大喜嗎?肥水要流外人田,便宜‘合璧’了?”
  她灰溜溜地飄走了。刑海瀾好似是對我,卻更是對眾人:“‘良緣’找我毛遂自薦過,不過他們的業(yè)務(wù)不比你們‘合璧’的有專長,所以我拒絕了。做事不行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做人不行,不上道兒。”
  刑海瀾分秒必爭,一邊上妝一邊和莊盛對詞。我看著看著就失了神,一心兩用對她來說似乎是小菜一碟,而能者多得是自古不變的真理,所以她理應(yīng)得到美貌和智慧,這樣的女人,周森沒有道理放過。我泄氣,真的是萬變不離其宗,周森無處不在。
  寧先生挾著華麗麗的錦旗前來致謝,卻一把拉住了刑海瀾,嚴(yán)峻地道:“你在?正好。周森的事是不是確有其事?”
  我的耳朵刺棱一下就豎直了。“周森”二字像是我的關(guān)鍵字,一露頭就拉響警報。
  刑海瀾波瀾不驚:“還在調(diào)查中……”
  他們的談話刻意回避了眾人,倒不是說專門回避我,更像是所談之事充滿玄機。我按捺不住,翻過一摞摞的文件夾直逼答案:“你們剛剛在說周森?他出了什么事?”
  刑海瀾不解地看了看我,于是我平生第一次理直氣壯地承認(rèn):“周森也是我的朋友。”
  “可是……目前無可奉告。”刑海瀾對我并沒有敵意,她中立得就像是在播報新聞。
  我又?jǐn)D過飲水機,回到電腦前,拿出駭客的架勢搜索了“安家家紡”的所有新聞。一場工廠大火觸目驚心,倒不是說火勢沖天,而是似乎有人故意屏蔽了細節(jié),寥寥數(shù)句,全是官腔,毫無內(nèi)涵,事發(fā)原因正在調(diào)查中,人員傷亡也正在統(tǒng)計中。換言之,如刑海瀾所言:無可奉告。
  我從皮包里扒拉出手機,可它這會兒卻該死的電力耗盡。座機的線路正在改路,無法使用。某同僚倒是正在講手機,畢恭畢敬顯然在講公事,我卻顧不了了,一把搶過,掛斷,三兩步?jīng)_到街邊,熟練地?fù)艹隽酥苌奶柎a。
  無人接聽,無人接聽。
  我繼而打給單喜喜,直截了當(dāng)問她有沒有周森的消息。單喜喜敏感地問:“你找他有事?”我心急:“你先回答我,今天有沒有和他見過面?沒見過的話有沒有通過電話?今天沒有的話,昨天有嗎?昨天沒有的話,前天有嗎?”
  單喜喜到底也沒回答我:“畢心沁,你丫沒事兒吧你?”換言之,她是在說,畢心沁,你丫有病吧你。
  我掛斷了電話。車流人海洶涌澎湃,畫面閃爍得好像快鏡頭,教人須殊死抵抗才不會被淹沒、被迷惑。我僅憑細枝末節(jié)就兀自斷定了周森正大難臨頭,于是又平生第一次,在理智尚存的情況下,將單喜喜以及仁義道德貧富差距等的狗屁話拋諸腦后,將周森堂而皇之地賦予了最高優(yōu)先權(quán)。
  我?guī)捉?jīng)周折才撥通了“安家家紡”的電話,找到了許諾。她似乎已對我網(wǎng)開一面了,可也僅僅透露出一條訊息:周先生目前不在北京。
  等我再回到“合璧”時,寧先生和刑海瀾均已告辭。我用投手的動作先歸還了某同僚手機,好在他在學(xué)生時代是合格的捕手。然后,我暴動似的闖入了莊盛的辦公室:“我要請假。”
  莊盛正在酣暢淋漓地挖鼻孔,他觸電般收回手:“又要請假?我的沁啊,咱可正破繭成蝶呢,你請個鳥假啊,不批。”
  “那我辭職。”我心意已決。
  莊盛百煉鋼化繞指柔:“不是……沁啊,這是有人挖我墻腳?可過河拆橋不是你的Style啊。”
  “周森可能出事了。”我已不吐不快。
  “Miss刑是說他要事纏身,高帥富哪個不成天要事纏身?”莊盛認(rèn)為我神經(jīng)質(zhì)。
  “他的工廠大火!”我雙手撐在莊盛的辦公桌上,居高臨下,“說不定他當(dāng)時在場,燒得……面目全非。”
  莊盛也微微色變了:“去去去,你當(dāng)‘鬼丈夫’呢?”
  “我要請假。”我又兜回了原地。
  “哦了,你這人在曹營心在漢的,你愿意白領(lǐng)薪水我還不愿意白發(fā)呢。”莊盛到底還是通情達理,在我開車前,還在囑咐我小心開車。
  我以出差為由,拋下我媽獨自駛向河北。她沒有一絲不舍半句追問,點了點頭便了事了。在關(guān)門前的一剎那,我忽喜忽悲。她的情感冷漠癥,無休止地讓我如履薄冰,但這時,她自己可以照顧自己,可以過得逍遙快活,不會對我牽腸掛肚,也未嘗不是好事。
  黃昏張開翅膀,將我們統(tǒng)統(tǒng)攏在身下。我在膠著的車流中一次次撥打周森的手機,他的等待音是最原始、最枯燥的滴滴聲。到目前為止我并不想哭,可眼眶持續(xù)紅著,急了眼似的。
  京石高速的路牌一律換做了京港澳高速的字樣,這讓我倍感悲壯,好像要一路尋找周森,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我手心不停地冒汗,方向盤都濕滑了。我設(shè)想了千百種的可能,失明、毀容,仍在昏迷中,而醫(yī)生說他是否能蘇醒,還是個未知數(shù)。我勇敢地去為每一種可能做著心理建設(shè),卻寧死不屈地逃避著底線:我不敢想象再也見不到他,不敢想象,更不能接受。
  高速路旁“安家家紡”的廣告牌依舊矗立。那日我饑腸轆轆,買下兩枚驢肉火燒的小飯館也依舊在營業(yè),雖然還是涼鍋冷灶的。小鎮(zhèn)的道路易于辨認(rèn),鮮有岔口拐角,所有建筑都坐落在兩旁。
  我好似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周森的院落,兩扇銹紅色的大鐵門緊閉,毫無生氣。我掄圓了膀子拍門,拍得手掌都腫痛了。隔壁那位叫“小妹”的大嬸披了外衣匆匆趕出來,她還認(rèn)得我。
  小妹心慌慌地,說這些天森子沒回來過。廠子著火了,火苗躥天,前半夜著的,天亮了才撲滅。在哪兒?在東邊那片。
  我摸索著向東邊駛?cè)ィ窘?jīng)周森的三五處廠房,無一處有火災(zāi)后的跡象,卻處處都停了工,沒有機器的運作聲,也沒有工人出入。那時的徹夜勞作,熱火朝天,不復(fù)存在。
  我停了車,緊緊握著方向盤,小鎮(zhèn)的夜晚像一口黑黢黢的鐵鍋扣下來,任何鬼魅都可能近在咫尺似的。而就在這時,一張面孔突然貼上了我的車窗,我抱住頭尖叫出聲。
  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我見過他,是個負(fù)責(zé)縫紉的工人,叫周森“森哥”。他個子瘦小,和上次見的時候一樣,穿著花背心和花短褲。周森說過,他是個細心的男孩子,手工比女人還細致。我安下心來,才注意到他的后方還趴著那條叫“大福”的狼狗,在他的示意下蓄勢待發(fā)。
  “是你。”男孩子充滿戒備。幸好,他也還認(rèn)得我。
  “你是叫阿梁對不對?”雖然忌憚大福,我還是跳下了車。
  男孩子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仍不友好:“你來干什么?”
  “我來找周森。你知道他在哪兒嗎?工廠著火了是不是?他受傷了嗎?你知道些什么,全都告訴我好不好?”
  大福察覺了我的步步緊逼,對著我吠了兩聲。
  “你可以給他打電話。”阿梁安撫住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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