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很糾結(jié)。
打開貼吧,就可以看到這樣的討論。
“看到《飛言情》上面那張照片沒有?哇!小獅真人!”
“喲,那張大臉,那張模糊的大臉,是小獅嗎?是我們夢想中的小獅嗎?我心痛得想吐!”
“我愛了他三年!三年!就這么一張模糊的臉!”
“三年算個毛!五年!我從‘星光’開始騷擾了他五年,丫的硬是五年沒給過我一張照片!這次終于給了,居然是張模糊得只能看清似乎是人類的那么一張臉!”
“死人!”
“我恨!”
……
我不得不說,這一個月來,我好崩,崩潰的崩。
連公司隔壁電話公司的小姑娘都拿著一本《飛言情》,守在我上廁所的必經(jīng)之路上,偷偷摸摸地指點(diǎn)我。
“那是小獅嗎?對比一下!看清楚一點(diǎn)!”
“我數(shù)過了,整整三天從他們辦公室出來的七個男性中,只有這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帥哥!”
“天哪你上去問問!”
“我們一起去!”
“我要沖了!美少女戰(zhàn)士!”
最后我落荒而逃地沖進(jìn)男廁所,問同在廁所里蹲著看報的大Boss借了件寬大如飛機(jī)(什么形容詞……)的外套罩在頭上才閃回辦公室,最后被鯨魚藍(lán)、Merry平、藍(lán)朵朵一眾妖孽給了我熱情如火的嘲笑,讓我在長沙四月的溫暖里感覺到了十二月的寒冷……
丫的美編居然生生從我一張完整的照片中摳出一個模糊的臉部特寫來放在書上,以為自己在拍鬼片呢,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從此對“照片”這兩個字生出無限恐懼之心,認(rèn)定它是世界上最能扭曲人的東西,即使半夜做夢夢見有人問我要照片,也會號啕大哭著從夢里醒來……
沒錯,誰再提“照片”我就去Shi,我寧愿你們不再叫我?guī)浉,要不你們也上我辦公室這層的男廁所來堵我吧,嗯哼。
好了,我很忙,我不想再澄清什么了,我只是想說明幾件事情。
第一,我才收到5A的調(diào)查表統(tǒng)計,《錦夜Ⅰ》得票數(shù)創(chuàng)下《花火》有連載以來的歷史新高,與獨(dú)木舟姑娘的《深海里的星星》基本打平——雖然是她小勝一局,但是我分外激動。
畢竟在之前的日子里,我寫過的文字用腳趾都可以數(shù)出來。(鯨魚在怒吼:數(shù)你的腳趾!讓別人說去吧!)
但是這次初寫長篇,就得到了大家如此的肯定與熱追,我簡直覺得這是意料之中。
你們的溫暖與熱情,讓我五年如一日的虛榮心極度爆棚,我會繼續(xù)自戀下去,讓你們看到一個更加真實而極品的我……(票數(shù)說明一切,抗母昂貝比!)
第二我的新浪博客重新開通了,之前一年都沒有更新的原因是我在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下忘記了用戶名,我試了整整一年,在幾乎絕望的狀態(tài)下突然福至心靈地成功了……
沒錯,在我身上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因為鯨魚藍(lán)等姑娘說我再不紅就用鍵盤打死我,所以我被迫答應(yīng)從現(xiàn)在起每周至少更新一篇博客……
最后,在本期專欄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鯨魚藍(lán)小姐深情地望定了我:“阿獅,我的長篇什么時候給我安排連載?”
我溫暖而淡定地回望她:“你先好好寫短篇,把‘夏七夕’這個不紅的名字寫紅呀。”
鯨魚藍(lán)閃著感動的淚花:“阿獅的短篇也沒有紅就上長篇了呀。”
我堅定地給了她一個擁抱:“你以為誰都能像我一樣具有非紅不可的潛質(zhì)嗎?不行的呀!”
她哭了:“阿獅你太會說話了……”
我輕聲說:“我們一起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