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節(jié)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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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沒事總是喜歡往外公家跑，平時十分鐘不到的路程，現(xiàn)在只要兩三分鐘的就夠了，有時候就是不說話只要子恒在我的視線之內(nèi)知道他在身邊就很心安，我會搶著去干外婆廚房里的活，只要能拖延時間待在他身邊，更多的時候我會用余光偷偷的瞄瞄他在做什么，看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同時也關(guān)注我，我想我的愛情就在這個時候無限的蔓延，滋長著，象有毒的罌粟花一樣美麗，把自己陷入了萬丈深淵漩渦里。
今天的陽光很明媚，下了近一個月的雨，終于出太陽了，整個人都是潮濕的，把被子和人一起“扔”到院子里曬一曬。靜丫頭跑過來告訴我說，難得今天天氣好，大伙兒都去縣城逛街去了。他也去了，去逛街也不告訴我一聲，心里很是失落，也許子恒在回避自己對我有特殊的感情，也許他在故意躲著我，或許他根本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只是像小時候一樣把我當(dāng)成親妹妹而已，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可笑。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異想天開，我心里突然冒出這些假設(shè)并且肯定著，心卻感到無比的痛楚。一整天我心不在焉的翻著那本看了快半年的《簡.愛》，吃完晚飯我打算看會電視就睡覺。
晚上，靜又跑來我家告訴我表哥叫我過去看他今天買的精彩碟片，我本不想去，我心想，如果他真的是在逃避我，又何必讓我去外公家面對彼此的尷尬呢？還是他真的沒有感覺到我對他的感情？可是靜非要拉我過去，說是看什么《泰坦尼克號》，少了我就不好看，這是什么理由啊，靜從小就黏著我這個姐姐慣了，沒辦法，只好依著她了，我故意坐到后面離子恒比較遠(yuǎn)的角落，心不在焉的看著。我想離子恒遠(yuǎn)一點，這樣才能克制住我內(nèi)心被子恒喚醒不該有的感情，我在心里一直告訴我自己，我是他表妹，他不會愛上我的，我得馬上把這份不該萌芽的感情收回來，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從容的面對他，也只有這樣我才不會陷入痛苦的漩渦。
我正這么想的時候，子恒把凳子挪到我旁邊問，“這部《泰坦尼克號》你喜歡看嗎？我覺得這部電影拍的挺好的，雖然結(jié)局讓人感到遺憾和惋惜，卻也感動著成千上萬的人，上初中的時候就看過，每一次看完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子恒說。
“這部電影是美國著名導(dǎo)演叫什么詹姆斯的拍攝于1997年，并獲得第69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我也很喜歡看這部電影，很佩服杰克和露絲兩種地位懸殊不同世界的人敢于追求愛情執(zhí)著，還有面對生離死別時杰克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遺憾的說。故事很感人，卻是以悲劇的結(jié)局，也許往往是悲的故事才這么打動人，這也是導(dǎo)演的高明之處。
“沒想到你對這部電影的背景有這么深的了解，出乎我的意料啊，”子恒驚訝的看著我說。
“沒什么，我只是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多點了解罷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我真是小瞧你了，你有手表嗎？現(xiàn)在幾點了？”子恒笑著問。
“我沒有手邊，”
“我來的時候太倉促，沒有給你帶來什么禮物，今天在城里路過一家表店，看到一塊挺精致的手表，我想戴在你手上一定會很漂亮的，不知道老板聽我外地口音有沒有殺我豬”，他邊說著別扭的老家話邊偷偷的拿出一個很精致的盒子。我被他滑稽的話音逗笑了，剛才的怒氣一掃而光。
“這個是送給我的？”我受寵若驚的不敢相信，原來子恒今天沒叫我一起出去是為了給我買禮物，看來我誤會他了。他取出手表沒經(jīng)我同意就戴在我手腕上，那是一款黑色的卡通表，我很喜歡的顏色，沒想到我盼了將近十年的禮物卻是我表哥幫我實現(xiàn)的，他也許不知道這個對他對別人來說無足輕重的禮物對我又意味著什么？我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我傻傻的低著頭不想讓他看到我眼圈里的眼淚，我強(qiáng)忍著讓淚滑回了淚腺的細(xì)胞里。
“怎么拉？你不喜歡嗎？”他看我不說話著急的問。
“沒有，我很喜歡，哥，謝謝你，”這是他回來我第一次非常感激的叫他哥。
“傻丫頭，我們之間還謝什么，”他象小時候一樣刮刮我的鼻子說。我很喜歡他這個小動作，在我的記憶中除了他還沒有人刮過我的鼻子，我感覺自己是個被無限寵愛的公主。
幸福的感覺是來的那么快，正當(dāng)我沉醉在子恒給我?guī)淼男腋８杏X里時，我爸知道了我和子恒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他肯定是聽村里的那些長舌婦說的，那些三八老婦女沒事就喜歡聚在一起議論著張家短李家長的，我爸平時的愛好除了和媽吵架就是在外酗酒了，那里會管我，他警告我少去外公家跟子恒走遠(yuǎn)點，這種事傳出去很丟他的老臉。他也知道丟臉，他打老婆怎么就不怕在村里丟臉呢？有這樣一個父親才讓我丟臉呢！自己都管不好，還來管我，我心里氣憤的這么想著。
過年前一天子建回來了，很瘦，加上快一米八是身高象根竹竿一樣，鼻梁上也托著一副眼鏡，我很喜歡看戴著眼鏡的男生，有一股書卷的味道，透過眼鏡可以看到讓人敬畏的內(nèi)在修養(yǎng)，對子恒的愛也可以說是愛屋及烏吧。所有的親人象擁護(hù)皇帝一樣圍繞著他，迎接他的到來，他得到了所有親人老師同學(xué)的愛，他是在愛的光環(huán)中長大的，當(dāng)然他也理應(yīng)得到這樣的擁護(hù)，他得到了別人一生想得到而無法擁有的東西，上帝對他的眷顧似乎給予的太多了些吧。
我已經(jīng)不再象小時候一樣期待過年了，小時候快過年前十天總是掰著手指數(shù)著倒計時，因為過年的時候不僅有好吃的還有鞭炮玩，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我媽才會帶我到市集給我買一件廉價的不能再廉價的衣服，當(dāng)然要跟老板唾沫橫飛砍半天的價，買完以后，遠(yuǎn)遠(yuǎn)的還聽到老板的抱怨，“這個婦女也太能砍了，不僅沒掙到她錢還噴到我滿臉的口水，以后不做她的生意了。”那個時候?qū)σ路|(zhì)量的還沒有什么概念，只知道自己也和別的小孩一樣有新的衣服穿，那時的快樂真的很簡單。
正月初一我分到了一千塊壓歲錢，分壓歲錢只是讓孩子高興高興，其實所謂的壓歲錢只是過家家，長輩們都有孩子，每家一樣多的孩子分一樣多的錢，誰也別想占便宜，分來分去還是自己家的錢，錢在口袋還沒放熱又回到父母腰包了，我上初中以后就懂得了壓歲錢是玩過家家，當(dāng)然我分到的一千塊馬上給爸再拿去分其他小孩了。
新年的第一天又是細(xì)雨綿綿，盡管這樣但并不妨礙家家戶戶迎接新年的喜慶，村子里的人都穿著雨鞋挨家挨戶的拜年，上午跟長輩們拜完年后，下午雨停了，子恒叫我出去走走，我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但是為了掩飾不讓我父母多疑，我把我叔叔的女兒堂妹小青也帶跟我們一起出門了，小青是個美人胚子，人不但漂亮而且嘴巴也很甜，我比她大三歲，小時候就很討別人的喜歡，為了能和子恒多點相處的時間，我不得不想辦法制造出這樣的機(jī)會，小青也很樂意跟我們一起逛街，她當(dāng)然不知道我只是拿她來當(dāng)我們忽悠親人的幌子。
為了這個目的，我忘了父親的警告，忘了別人的輿論，也忘了子恒是我表哥，我們沒有方向沒有目標(biāo)的走著，多了小青這個開心果，我們一路都?xì)g聲笑語。
“子建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出來啊？”我問。
“他跟在我媽屁股后面寸步不離，他可不喜歡下雨天走泥巴路，在家里挺悶的，就想出來和你走走，找找我們小時候的感覺，”他做了一個擁抱大自然的動作。
“丫頭，你看，那河中間的小丘還在，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去那上面玩��？”子恒突然興奮的大叫著說。
“我當(dāng)然記得了，我們走過的每個足跡我都記得，只是通向小丘的小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河水淹沒了，不然我們還可以過去走走的，”我遺憾的說。我們就這樣一邊回憶兒時的往事一邊沿著河岸走著，一路上充滿了我們的笑聲。
“我也去過那個小丘，還和隔壁家的玲玲不小心滾到河里去了，還好沒淹死，不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閻王去了，就見不到你們了，可是閻王見我年記太小不收我，”青笑著調(diào)皮的說。
我們被青的逗得捂著肚子大笑。這丫頭隨時都是大家的開心果，我真的很羨慕她也這樣開朗活潑的性格，有她在我們身邊不但不是個電燈泡還給我們帶來了意料不到的快樂。
當(dāng)我們走到半路的時候，青的死黨也是好同學(xué)，遇到了我們，非要把青拉到她家里去玩，“哥姐，我就不陪你們?nèi)チ�，回來的時候記得買的什么好吃的，”青邊說邊被她同學(xué)拽著走。
“知道了，你這只饞貓，”我笑著說。
“你堂妹挺有意思的，看她人緣不錯，人也長得漂亮，”子恒笑著說。
“她是長得挺漂亮的，要不要我?guī)湍憷�拉？”我吃醋了，青不但比我漂亮，性格也討人喜歡，而且青和子恒還沒有血緣關(guān)系，所有我故意這么問，雖然青是我妹，但我還是難以接受自己喜歡的男人當(dāng)著我的面夸別的女孩，即使我知道我和子恒之間的還有永遠(yuǎn)都無法改變的近親，我想大多數(shù)的女人都會像我這么小氣的。
“你胡說什么��？我可沒有那種想法，我只是隨便一說，你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子恒緊張的說。
看見子恒很緊張的樣子，我忍不住的想偷笑。
不知何時起天空又下起了小雨，我開始喜歡上了雨，莫名的喜歡著，也許是因為下雨的天空不在空洞吧，我很喜歡和子恒一起漫步的感覺，和他在一起是一種簡單是快樂，那種快樂是那么自然，那么親切。這種感覺往往讓我產(chǎn)生錯覺迷失了自己，讓我忘了痛苦，忘了世俗，忘了他是我表哥，此時的路，現(xiàn)在的雨，還有眼前我喜歡的男人，在這一刻都屬于我。我打了個噴嚏把自己從幻想中拉回了現(xiàn)實。
“你怎么拉？是不是感冒了？都怪我出門的時候沒有帶傘，前面有個小賣鋪看看有沒有傘買”他著急而埋怨著自己。
我突然有一種想要捉弄子恒的感覺，“哥，你站著別動，把眼睛閉上，”我故意神色緊張的盯著他。
“怎么了？”他果真疑惑的閉上眼睛站著沒敢動。我強(qiáng)忍著快要發(fā)笑表情，我把他的眼鏡摘下來用袖子擦干上面掛著雨珠，然后再戴在他的鼻梁上。
“好了！你可以動了，”我裝做諾無其事的說。“
“不會吧，丫頭，擦個眼鏡也這么大驚小怪，還讓我閉上眼睛，我還以為你要…”他沒有接著說下去。
“還以為我要干什么？你放心，我不會占你便宜的，你腦子也太復(fù)雜了吧，言情小說看多了吧，”我終于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哇，丫頭，你耍我，你怎么變的這么壞，”他尷尬的說。“誰叫你第一次見我就給我難堪，咋們現(xiàn)在算扯平了”我得意自己的勝利，我竟然高興的像個小女人一樣。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鎮(zhèn)子上，這段平時要走兩個小時非常艱辛的路程今天我感覺只用了十幾分鐘就到了，因為是過年，店面大部分都關(guān)了，街上變的很安靜，路過唯一一家衣服店時，子恒高興的把我拉進(jìn)店里，然后挑選著衣服在我身上比劃著。
“你把我拉進(jìn)來干什么啊？”我疑惑的問。
“你沒看到我在幫你選衣服嗎？給點高興的表情好不好？”他假裝不滿的說。
“我有衣服穿，你不要給我買了，浪費錢，”我連忙阻止他，畢竟他也還沒有經(jīng)濟(jì)獨立。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件試試看，希望我的眼光沒錯，”他不理會我的拒絕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乖乖的換上他為我選的那件米白色的羽絨服，對著鏡子里的我真的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我突然感覺自己真的像童話里的灰姑娘變成了公主一樣美麗有朝氣，童話里的灰姑娘有了水晶鞋，我有了這件王子親自為我挑選的外衣，衣服穿在我身上竟然是那么的合身，那么的奪目。
他眼光還是那么好，記得十年前他為我選的一條美的象婚紗一樣的白裙子，睡覺的時候都舍不得脫下來，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什么是近親，幼稚的說要嫁給他，我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想起小時候的那一幕竟傻笑起來。“你覺的滿意嗎？我親愛的公主？看你笑的那么甜，應(yīng)該是喜歡了，”他邊說邊叫老板付賬。
回去的時候雨停了，天空突然變的明亮起來。“你看現(xiàn)在你的手暖和多了，這衣服買的很及時也很值，穿在你身上還這么漂亮，”他邊說著牽起我的手。
“你覺得我們這樣像什么？像不像一對情侶？”子恒玩笑似的說。
我不知道子恒這么問是不是在暗示著什么，但他這么問我竟然感到意外的很開心，無論怎么樣，我都把這句問話當(dāng)作是子恒對我除了親情以外別的感情。
“你覺得像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倒是希望子恒能把我當(dāng)作他的愛人，哪怕是短短的時間。
“剛才我付賬的時候那個老板娘說，我女朋友長的很漂亮，穿上這件衣服就更漂亮了，我當(dāng)然知道做生意的人嘴巴很能忽悠，但是我認(rèn)為她說的是真的，潔，有時候我覺得你太憂郁和深沉了，你臉上淡淡的憂傷，讓我看了心痛，你這個年齡是充滿陽光的，我希望的到來能把你心底留下的陰影驅(qū)散掉，盡管我不知道你這十年來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生活的，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希望你能真正的快樂起來，好嗎？”子恒停下腳步看著我的眼睛似乎在尋找答案。我點點頭，不知道說什么好，眼淚不爭氣的從臉上滑下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不知道我天生是不是真的很憂郁，可是家庭帶給我的傷害與冷漠，讓我在心底最深處已經(jīng)讓我產(chǎn)生了自卑，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包裹著自己，害怕被別人傷害到，這也成了我和別人靠近的障礙，仿佛我與外界筑起了的一道人為的隔墻，而子恒是卻打開了我設(shè)計的這堵墻，第一個愿意走進(jìn)我內(nèi)心的人。
長這么大我父母沒有送過我任何禮物，衣服大多都是撿老姨的舊，小時候我非常羨慕同學(xué)有自己的手表，我也從來沒向父母要過，知道手表對我來說是個奢侈品，直到上高中也買不起，一塊手表期盼了我將近十年。不像他什么都有，連手機(jī)都換了好幾部，顯然我被子恒問到了痛處。
“我沒有手表，”我冷冷的邊說邊把手腕露出來給子恒看。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沒事總是喜歡往外公家跑，平時十分鐘不到的路程，現(xiàn)在只要兩三分鐘的就夠了，有時候就是不說話只要子恒在我的視線之內(nèi)知道他在身邊就很心安，我會搶著去干外婆廚房里的活，只要能拖延時間待在他身邊，更多的時候我會用余光偷偷的瞄瞄他在做什么，看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同時也關(guān)注我，我想我的愛情就在這個時候無限的蔓延，滋長著，象有毒的罌粟花一樣美麗，把自己陷入了萬丈深淵漩渦里。
今天的陽光很明媚，下了近一個月的雨，終于出太陽了，整個人都是潮濕的，把被子和人一起“扔”到院子里曬一曬。靜丫頭跑過來告訴我說，難得今天天氣好，大伙兒都去縣城逛街去了。他也去了，去逛街也不告訴我一聲，心里很是失落，也許子恒在回避自己對我有特殊的感情，也許他在故意躲著我，或許他根本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只是像小時候一樣把我當(dāng)成親妹妹而已，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可笑。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異想天開，我心里突然冒出這些假設(shè)并且肯定著，心卻感到無比的痛楚。一整天我心不在焉的翻著那本看了快半年的《簡.愛》，吃完晚飯我打算看會電視就睡覺。
晚上，靜又跑來我家告訴我表哥叫我過去看他今天買的精彩碟片，我本不想去，我心想，如果他真的是在逃避我，又何必讓我去外公家面對彼此的尷尬呢？還是他真的沒有感覺到我對他的感情？可是靜非要拉我過去，說是看什么《泰坦尼克號》，少了我就不好看，這是什么理由啊，靜從小就黏著我這個姐姐慣了，沒辦法，只好依著她了，我故意坐到后面離子恒比較遠(yuǎn)的角落，心不在焉的看著。我想離子恒遠(yuǎn)一點，這樣才能克制住我內(nèi)心被子恒喚醒不該有的感情，我在心里一直告訴我自己，我是他表妹，他不會愛上我的，我得馬上把這份不該萌芽的感情收回來，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從容的面對他，也只有這樣我才不會陷入痛苦的漩渦。
我正這么想的時候，子恒把凳子挪到我旁邊問，“這部《泰坦尼克號》你喜歡看嗎？我覺得這部電影拍的挺好的，雖然結(jié)局讓人感到遺憾和惋惜，卻也感動著成千上萬的人，上初中的時候就看過，每一次看完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子恒說。
“這部電影是美國著名導(dǎo)演叫什么詹姆斯的拍攝于1997年，并獲得第69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我也很喜歡看這部電影，很佩服杰克和露絲兩種地位懸殊不同世界的人敢于追求愛情執(zhí)著，還有面對生離死別時杰克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遺憾的說。故事很感人，卻是以悲劇的結(jié)局，也許往往是悲的故事才這么打動人，這也是導(dǎo)演的高明之處。
“沒想到你對這部電影的背景有這么深的了解，出乎我的意料啊，”子恒驚訝的看著我說。
“沒什么，我只是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多點了解罷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我真是小瞧你了，你有手表嗎？現(xiàn)在幾點了？”子恒笑著問。
長這么大我父母沒有送過我任何禮物，衣服大多都是撿老姨的舊，小時候我非常羨慕同學(xué)有自己的手表，我也從來沒向父母要過，知道手表對我來說是個奢侈品，直到上高中也買不起，一塊手表期盼了我將近十年。不像他什么都有，連手機(jī)都換了好幾部，顯然我被子恒問到了痛處。
“我沒有手表，”我冷冷的邊說邊把手腕露出來給子恒看。
子恒抱著我任由我的眼淚和鼻涕灑在他的肩膀上，讓我把所有的委屈和感動都哭出來，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透我內(nèi)心呵護(hù)我的人，也是唯一讓我感覺得到愛的溫暖的人，宣泄了所有的情緒后，我們笑了，象個瘋子一樣大笑，好像風(fēng)雨過后的彩虹，“哭過之后就該笑著面對生活，無論將來發(fā)生什么我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身邊，”我們擊掌做了個為生活加油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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