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察局,我和五哥一人一個屋,當然,我知道這是規(guī)矩。我當時心里就想,什么事呢?抓通緝犯?我吃飯給錢了,車也沒造事,這是怎么了,我還是別隱瞞了,有啥說啥吧。
我表明了身份,我說我們是出來旅游的,一路上本份的很。什么事情都沒干。哪個警察很懷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工作證,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一會放下電話,臉上才有了笑容。 “呵呵,實在對不起了,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沒想到你還是副大隊張呢,真的過意不去啊,因為我們市里最近出了點案子,給市里的人民造成了恐慌,所以,我們對這個事情很重視,對你們外地人查的也是緊了點,對不住了。”
“完了?這就算完了?我們吃個飯就給抓進來了,你說完了就完了?呵呵,也行,警察嘛!理解,配合你們也是我們的義務,行了,請把我朋友也放出來吧,我們要回去了。”
一會,五哥出來了,那個警察說:“真的對不住了,局里盯的緊,我們查的也緊了,唉~你也不是不知道,警察本來就是一個得罪人的活,要不是你朋友不說沒血活不了,我們也不能過來查,對不住了啊。”
我看他們說的這么誠懇,我說“沒關系,我理解你們,警察是不好干,呵呵,沒事。哦、對了,大哥,你們這里出什么事了?怎么還引起市民的恐慌了呢?能不能說說?”
那個警察想了想說:“其實啊,說說也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內(nèi)部的事情,全市都知道了,也不差你倆了,我告訴你們啊,我們市里的血庫最進一個多禮拜,天天丟血,一天五袋,有數(shù)的,我們派人去蹲坑,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呢,剛開始還以為是誰家有什么病了,沒錢輸血,可是丟的什么血型都有,鬧的市里老人都說,出來鬼了,天天喝人血,其實大家都知道沒有鬼,可是這個事情越傳越神,大家都害怕了,天剛黑,誰都不出家門了。局里的領導天天催,要求盡快破案,我們還安裝了監(jiān)視器,從醫(yī)生把血漿放到桌子上,出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開門的時候血漿就是沒有了,當時的條件也不好,黑燈瞎火的,看的也不清楚,可是我們敢保證,確實沒有人進過那個屋子,要是有的話,我們第二天就在那屋子里蹲坑了。呵呵,現(xiàn)在把我們警察都給弄慌了。天天查,這不,人家報案說是有人一天不吃血就不行,我們這才讓你們來協(xié)助調(diào)查了嗎。”
我考慮了一會,問“那個監(jiān)視器就是沒反映?就在那里沒了,真的奇了怪了,呵呵,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行,你們先忙著,我們要走了,有機會再見吧。”
我們回到車上,我問五哥“五哥,這事你怎么看?”
五哥說“警察的事情不歸我管,我也管不著,走,兄弟,回家。”
我們開出了市里,五哥停下了車,五哥點了一跟煙,雙手爬在方向盤上靜靜的思考。
我看他半天也不說話,我說“五哥,你怎么了,思春了?呵呵,想誰呢,那么入迷。”
五哥說“剛子,我在想,如果真的要是不分血型的喝,怕是正常人誰也受不了,只有靈物才有可能,現(xiàn)在才沒多長的時間,要是時間長了,不新鮮的血誰也受不了,弄不好真的要喝人血了,可是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里,找不到啊,怎么辦呢?”
“呵呵,你不是說警察的事情你不管嗎,現(xiàn)在怎么又想起來了。”
“剛子,我是不想管警察的事情,可是真的有東西在這里禍害人,那麻煩就大了,我到了這里不管也不行了。剛子,這事你能查明白嗎,那怕抓到人如果是正常的也就好了,就怕不正常啊,你行嗎?”
“五哥,你以為是在醫(yī)院呢,那是公共場所,什么事情都好辦,可是血庫那個地方閑人免進啊,再說了,我也不是這個市里的警察,人家也不讓我插手啊。”
五哥掐滅了煙:“不行,剛子,我現(xiàn)在越想越不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現(xiàn)在才下午4點,找個地方住下,晚上再說。”
“行,聽你的,走吧。”
我們開車回到了市里,找個和血庫最近的旅店住了下來。
三
晚上十點,我和五哥開車到了血庫。我看了看這個血庫,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二層小白樓,外面一個大鐵柵欄門,整個樓都在我們的視線之內(nèi)。旁邊就是疾病防御控制中心。我心里想,這么好的觀察位置竟然找不到是誰偷的,不可能吧。
五哥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對著小白樓看了看,五哥說“剛子,你把車找個隱秘的地方停下,別在門口站著,等會我要去查查。看看怎么回事。
“大哥,就你這身板大門你都跳不過去,別裝俠客了,要是里面有條狗,再把你叼了,明天你還的到這里打疫苗呢。”
“呵呵,兄弟,你以為我像你們呢,還要自己去查,不過我和你說好了,我在坐著的時候,你可千萬別碰我,知道不。”
過了一會五哥又說“我不放心你,我還是躺著吧,安全點,剛子,我再說一邊,你可千萬別碰我。”
五哥問我?guī)c了,我說11點了,五哥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拿出一張符,雙手合十,低下了頭“法降陰身住,不問來時路,暫拖凡軀體,起靈神臺樹,開七竅,破。”
11點的時候,所有的地方都關了燈,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看了看五哥,心理琢磨,不是說躺著嗎,怎么又坐著了。他這算不算是靈魂出竅啊,如果算出竅了,那他怎么開車門啊。剛想到這里,就聽見血庫的院里狗叫了幾聲,呵呵,小樣,變鬼了狗都認識你,千萬別叼著。要不明天你還的回來打狂犬疫苗。不知道這狂犬疫苗能不能治療你的內(nèi)傷,哈哈。
我回過頭來,點了一根煙,靜靜的坐在那里思考著。這是一個什么手法呢,連監(jiān)視器都看不到的,不會真的像五哥說的有靈物在偷吧,這大半夜的,是什么呢,狐仙?不對,狐貍吃雞呀,黃仙?不對,黃鼠狼也吃雞呀,豬仙?靠,不可能,豬不吃葷?鬼?對。是鬼,弄不好是什么吸血鬼,也不對呀,吸血鬼歸上帝管,那是什么呢?
突然,有人敲我的車門,我看了一眼。沒人。誰呢?有病吧,
。≡……在副駕駛的擋風玻璃上爬著一個人,他的眼睛在狠狠的注視著我,好像要把我從車里拽出來。
誰!我的心碰碰的跳,我的頭發(fā)都快立起來了,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一直的看,一直的看。
“你,就你,下,下來,來,陪我再喝點兒,喝到一半你就跑了,你算什么本事,靠,我老婆不要我了,孩子不要我了,你他媽的喝酒都趕跑。我不就是沒錢嗎?有什么啊,誰有錢你去找誰去。哈哈,來,干。”
我操你媽,你要嚇死我啊,你他媽的喝多了跟我耍什么酒風,這酒是喝人肚子里還是喝狗肚子里了,好,我下去陪你喝,我下去都讓你找不到北。靠!
我推開車門,前腳剛邁下去,一想“不行,五哥還在車上呢,萬一有什么事情我可擔不了,唉,忍吧。”
哪個人在我的車前面一個勁的晃,嘴里面亂七八糟的,還,還拿瓶子要砸我車,靠,你怎么不去找個石頭呢。笨!晃了半個小時,他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我的車。
我舒了一口氣,唉,忍下了……
我看了看表,12點了,這個五哥怎么還沒出來?別是出什么事了吧,現(xiàn)在人還在車上,我也不能下車,怎么辦啊。我看了看五哥,他的姿勢沒有什么變化。也好,在哪里睡都是睡,你就坐著,我也睡一會吧。
“剛子。”
誰!我一回頭看見五哥在那里睜個眼睛,“剛子,我看了半天,沒什么東西進來,也沒看見人。”
“五哥,會不會是你在那里面等的時間短了,沒等人家來你就回來了,沒碰上。”
“不會的,除了人,不管什么東西都會留下氣味?墒俏覜]有聞到,而且,血庫里很干凈,整個血庫里就放了五袋血,放在桌子上,就好像是專門給他留的一樣。”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