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掏出手槍,悄悄的推開了門。
“董剛,你怎么才來呀。”
唉~自己嚇自己,我還以為大白天撞鬼了呢,原來是我們的法醫(yī)到了,看來以后得離五哥遠點了,要不時間長了就成精神病了。門下都拉上警戒線了,肯定是有人上來了,這腦袋怎么想的,被門框擠了吧,唉~這智商、給錢都不治了。
“李姐啊,我剛讓局長給調(diào)來,我在和朋友吃飯呢。”
李姐說:“局長就是偏向,我在單位剛要下班,局長就讓我馬上過了封鎖現(xiàn)場了,唉~弄的連午飯都沒吃。”
“李姐,別生氣,一會完事我請你婁頓實惠的,怎么樣,呵呵,對了,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也是剛進的屋子,看了一下現(xiàn)場,還沒動手查呢,你來了正好有幫手了,剛子,你現(xiàn)在好好的檢查一下現(xiàn)場。”
我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原來女浴池全是淋浴了,沒有大池子,你說這么多的女人在一起洗澡,那是多么壯觀的事情啊,唉~想什么呢!
重看,周圍全是淋浴,由于淋浴的水還沒有關(guān)掉,地上根本沒有任何的痕跡,死者的洗澡用具還放在那里,我找了一副手套帶上,對法醫(yī)說:“李姐,你先檢查吧,我去看看死者的衣物,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先弄清身份在說吧。”
“好,剛子,你先去查吧,一會告訴你結(jié)果。”李姐蹲下身子開始檢查。
我拿起死者的洗澡用品,一個一個檢查著,洗發(fā)香潑、沐浴夜、浴花、還有一些外國字的東西,我問李姐是什么,李姐告訴我說是化妝品。
找到死者的衣服,出了內(nèi)衣,外衣,也就沒什么了,翻了翻衣服兜,看見一個錢包,里面有幾百塊錢,最重要的是找到了身份證。
死者姓名:闞娜 女 本市人
找到身份也就好辦了,我向李姐那邊走去:“李姐,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李姐搖了搖頭;“表面沒檢查出來什么?不過看死者張嘴的樣子,應(yīng)該是窒息而死的。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可是找不出來。身上沒有搏斗的跡象,陰道也沒有什么傷痕和殘留物,真搞不明白,看來得解剖了。”
“李姐,等通知她的家人再說吧,既然她的身體沒什么線索,等我們下午回局里再說。”
“剛子,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呵呵,一點點的錢,身份證,洗澡的東西,化妝品。沒了。”
“唉~這人死的也真的是蹊蹺。”
“李姐,走吧,回局里,局長讓我下午做匯報呢。”
“那尸體怎么辦。”
“一會找別人來抬吧,你是能抬動還是我能抗動,我還要下去做老板娘的筆錄呢。”
“好吧。走、下樓。”
走著旋轉(zhuǎn)的樓梯,慢慢的下了樓。看見老板娘呆呆的坐在那里。唉!其實也明白,他的買賣從此就別想好了,一個死人的浴池誰還敢來呢!還是溫柔點吧。
我說:“大嬸,您也不要太傷心了,實在不行咱再換個買賣干吧,不行就從裝修一下,買賣是人做的,別上火,錢也不是一天掙出來的。”
大嬸捂著嘴哭著:“警察同志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家里就靠這個吃飯呢,這老街坊的住了好幾十年了,都到我這里來洗澡,你說知道我這里死人了,誰還敢來啊,這是哪個天殺的在我這里殺人啊。哎~~喲!這真是造了八輩子孽了。”
大嬸:“你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們說說。”
“唉!今天中午洗澡的人本來就不多,女的里面就她一個人,我看她都洗了兩個小時了還沒出來,我就上去看了看,一推門就看見那個姑娘躺在地上,嘴張的那么老大,好象要吃了我一樣,我嚇的坐在了地上,然后爬起來就下樓了,然后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我想了想“大嬸,這個姑娘你認識嗎?誰家的。”
“是老闞家的,家里就兩個孩子,下面是個弟弟。唉,這姑娘可是個好姑娘啊,人張的漂亮不說,心眼還好,真是可惜了。她的家人現(xiàn)在在外面站著不敢進來呢,她娘都哭昏過去被抬家去了,現(xiàn)在她爹和她弟弟在外面站著等呢。”
“行,謝謝你了大嬸,你也別上火,什么事情慢慢來,您要是上火再出點什么毛病,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剛說完,我們局里的張亮走了過來“剛子,我來了,局長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拿照相機,怎么樣,有什么線索嗎,現(xiàn)在可以拍照了吧。”
“行,你去照吧,我和李姐把案子基本給破了。”
亮子說:“啊,這么厲害啊,快說說,都有什么線索了。”
我苦笑了一下“線索?大哥,現(xiàn)在連自殺和他殺都沒弄明白呢,還線索,呵呵,我說你也信。”
亮子樂了:“行,你們就吹吧,沒時間和你們聊了,我上去照相了。”
剛剛走出浴池的門,一個男人沖了上來:“同志,警察同志,我姑娘怎么辦啊,你們要給做主啊,我姑娘不能白死啊,她死的也太冤枉了,嗚……嗚……嗚,她死的也太冤枉了,我姑娘才23啊,嗚……”
“大叔,人死不能復(fù)生,您就結(jié)哀吧,唉!希望你們能積極的配合我們,咱們一起努力找出真兇,還你女兒一個清白。對了,我們要給您女兒解剖尸體,好找出真正的死亡原因,希望你們配合,您在我們這里簽個字,行嗎?”
“行,我回去和老伴商量一下,怎么著都得還我姑娘一個清白!”
下午回到局里,和局長匯報了一下現(xiàn)場情況,局長指示安慰好家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出原因。
我來到了解剖室,安慰了她的家人,當在紙上簽上死者家屬的名字時,我能感覺到他們的心疼。李姐讓我把家人帶出解剖室,自己開始了解剖。
我回到辦公室,我一邊檢查死者的東西,一邊讓家屬來確認,根據(jù)我的判斷,這個女人基本上是死于心臟脫落。我把闞娜的東西交給了死者的弟弟,她弟弟是一個不到二十的學生,原本是陽光燦爛的年紀卻埋上了一絲陰霾。
她弟弟站在那里接過他姐姐的遺物時候問到:“警察同志,你什么時候能給我和我爸媽一個說法?”
“最、最快也要等明天吧,弄不好是后天吧。”我心理有點虛,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有結(jié)果。
“你們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人都解剖了,怎么還要那么久?國家給你們錢都喂狗了!”
我靠,長點腦袋也不能這么說話啊,大學生就了不起嗎?
“我們會盡力的。”我冷冷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