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錦被三叔迷暈之后的記憶,一片空白,他們醒過來的時候,憶經(jīng)在格爾木的療養(yǎng)院里。
聽到這里我已經(jīng)非常迷糊了。這也太玄了,顯然有人在他們昏迷的時候把他們綁架了過來,關(guān)在那里。
按照文錦的說法推測下去,三叔迷暈他們之后,會把文件弄醒,然后解釋一下,再商量對策,但是文錦沒有醒來,顯然當(dāng)時他們昏迷之后,又出現(xiàn)了變故。
“吳三省不在你們當(dāng)中?”
文錦搖頭,我就道:“那奇怪。是誰綁架了你們?”
“是‘它’”。她幽幽道。
我一直就對這個很疑惑,于是問文錦道:“它到底是什么?”
文錦說的話多了。
喝了一口水,就緩緩搖頭道:“我無法來形容,這點是我們在研究事件事情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怎么說呢,可以說是一種力量。”
“力量?”我皺起眉頭。
“我們生還之后,在那間黑屋子里,對于事件事情進行了從頭到必的推測,但是,有很多的五一節(jié),我們都無法連接起來,最后,我們就發(fā)一,在事件事情當(dāng)中,在很多地方,可以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文錦把頭發(fā)攏到耳后,“也就是說,這件事若要發(fā)生,光這么同個人肯定是不夠的,但是這件事情卻發(fā)生了,好似有一個隱形的人,在填補這睦五一節(jié)。而且,我們越研究就越發(fā)現(xiàn),這個人肯定存在,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他一步巴腳也沒有露出來,簡直就好像是沒有平原,他只存在于邏輯上。””
她正色道:“我們就把這個人,稱呼為‘它’,這是除了球德考、解連環(huán),以及我們之外,還有一股勢力,在插手這件事情,這股勢力埋藏得最深,幾乎沒有露過面,但是它的力量卻實實在在地推動著事情的進程,這讓我毛骨悚然。
我聽著也有點發(fā)涼,就問她道:”你能舉個例子嗎?“
文錦就道:“戰(zhàn)國投帛書的解碼方式,真的是裘德考揭開的嗎?他一個老外能解開這么復(fù)雜的東西,可能嗎?而且,他是從哪里知道海底古墓的存在的?如果沒有人告訴他這些信息,他就不會來中國,不會去收買你三叔,也不會到現(xiàn)在還在執(zhí)著于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目標(biāo)。這就是第一個邏輯的缺口。還有……”
文錦坐直了身子,挺胸攏起自己的頭發(fā),讓我看她的瓜子臉:“我們所有人,好像都失去了衰老的能力,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一直沒有老。”那姿勢真好看,我看得幾站呆住了,她卻立即放下來。甩了甩道,“在我們昏迷之后,肯定有人對我們的身體做了什么手腳。”
我道:“那這還是好事,這種事情,很多人都夢想著出現(xiàn)呢。”
文錦凄涼地搖頭道:“夢想?你還記不記得你在格爾木地下室里碰到的那東西?”
我心說我怎么可能會忘記,便點了點頭。
“那就是我們最終的樣子。”文錦道,“你看到的那個,她就是霍玲。”
我一個激靈:“什么?那怪物是霍玲?”突然就感到一陣惡心。
文錦道:“她從塔木陀回來之后,就開始變了,變成了一只妖怪。
”這……“
“這種保持青春的效果是有副作用的。”她看著我,伸出了她的手,讓我去聞,我一下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非常熟悉的香味,禁婆的味道:“到了一定的時候,我們就會開始變化,而我的體內(nèi),這種變化已經(jīng)開始了。”
不久之后,我就會變得和你看到的妖怪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