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9節(jié)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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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上班后，易容閑坐一會兒，便起身幫妹妹收拾宿舍。
小小的不甚寬敞的宿舍，布置得小巧舒適，陽光透進(jìn)來，映照得一片金黃，讓易容感覺到溫馨寧靜。
但是，珍妮也像其它獨身漂亮女孩兒，生活隨意，自由散漫，宿舍又到處扔滿了報紙，雜志，口紅，锃亮的修指甲銼，乳罩，內(nèi)褲，口香糖和碟片什么的，混亂不堪。
易容稍事收拾，小屋便變了模樣，變得更加干凈明亮整潔，彌漫著女孩兒的可愛味道。
她隨手拿起一張碟片，塞進(jìn)DVD，液晶屏幕上便現(xiàn)出了珍妮英姿颯爽，訓(xùn)練有素的擊拳和打靶影像。易容知道這是珍妮的訓(xùn)練錄像，就津津有味的欣賞。
這種西方特工機(jī)構(gòu)普遍運用的英美式訓(xùn)練教學(xué)，她早就在國內(nèi)公安部的例行教學(xué)訓(xùn)練中看過，并和公安部首腦一起著重研究過。所以現(xiàn)在再看，并沒感到有什么特別的新鮮感。
“嗨！嗨！嗨！”易容看著梅花妹妹在綠茵場上左蹦右跳，不由得笑了。老實說，她心中挺為妹妹驕傲。別說，一個名牌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小女孩兒，能在強(qiáng)手如林赫赫有名的蘇格蘭場總部工作，官至中尉，而且還是局座首席女秘，沒有一點本事，是不可能的。
不過，易容總覺得妹妹訓(xùn)練中的花架子和空檔多了一點。唉，瞧那腿踢的，怎么這么高？怎么露出這么大個空檔？還不被對手瞅見一腳蹭來致你以死地？還有這拳擊的，門戶開得過寬，最容易被對手揮掌攔開，直掏你的心窩……
易容關(guān)了取出，順手又放進(jìn)一張碟片，屏幕閃閃，呀，竟是梅花妹妹妹妹與那個約翰局長的性愛片。片中，脫得光光的約翰局長像頭呆頭呆腦的大狗熊，胸脯上還有一溜濃密的胸毛；梅花妹妹呢，咯咯咯的笑著，在沙發(fā)上扭來扭去的，像一條雪白溜滑的小泥鰍……
易容搖搖頭，她知道，這叫性開放，也就和時下流行的同性戀一樣，在西方十分時髦普遍，不值得大驚小怪的，這是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對自己的忠告。
她感到奇怪，不論東方西方，怎么人們一說起男女性愛就興奮得很，想像力特別豐富？
在國內(nèi)，每每面對那年屆花甲首腦的挑逗，自己都心靜如水；那半老頭兒怎么來著？密室里的超大液晶屏上播放著最新弄到手的歐美A片，昂貴的催情藥片混合著昂貴的“皇家禮炮”干吧，一杯杯喝下，還一個勁叫自己也喝，也欣賞。
自己倒是喝了，欣賞了，可依然心靜若水，穩(wěn)坐泰山，絲毫不感到什么春情激蕩；倒是那老頭兒，每每失望的說自己是“千年狐貍修成的精，不食人間煙火。”，未了，老頭兒沉沉睡去了，任務(wù)和指示下達(dá)了，咱就走了，完成任務(wù)去了……
“珍妮中尉！”有人敲門：“線路檢修。”
易容打開了門，二個背著工具袋身穿印著“總部•巡修組”小白字連襠褲的小伙子站在門前。“請進(jìn)，珍妮上班去了。”，“你是誰？”顯然，二個小伙子緊緊盯住她，有些吃驚。
“我是她姐姐”易容和氣的笑笑：“請進(jìn)來吧。”
她知道，這是蘇格蘭場總部的線路檢修人員，對總部線路的例行檢修。因為，妹妹告訴過她，自己住的小屋，是總部提供的統(tǒng)一員工宿舍，純福利性質(zhì)的，不住白不住。
小伙子進(jìn)了屋，這看看，那摸摸，一副盡職盡責(zé)的模樣。
“小姑娘，電腦線路好像有問題，我可以打開電腦試試嗎？”一位小伙子露出白白的牙齒笑笑：“放心，不收費的，免費檢修。”
易容卻一下想到珍妮昨晚上鼓搗了大半夜的托尼密件，一下攔在電腦屏幕前，問：“不是檢修線路嗎？關(guān)電腦什么事兒呀？”
“是這樣的，我們局里都有免費服務(wù)項目。”另一位小伙子解釋到：“檢修中，如發(fā)現(xiàn)有別的毛病，我們有責(zé)任更換的，這也是為了整個總部線路的保養(yǎng)與暢通，是紀(jì)律。”
易容說：“即然這樣，那，你讓開，讓我先瞧瞧，不行，再請你們。”
“小姑娘，你怎么不相信我們？難道是假的冒充的？”
“我沒說你們是假的冒充的，而是說我要先看看，實在不行，再請你們。”
二個小伙子注意到易容警戒的神情，又見她始終不愿意讓外人接近電腦，心中大喜：看來，情報準(zhǔn)確，密件還在電腦里。要不，這妞兒怎么不愿意讓我們接近電腦？
他們打量著眼前這個清純的女孩兒，二人不禁對笑笑，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子嘛，怎么？不讓我們？這不是螳臂當(dāng)車嗎？啊，美女在前，猶如鮮肉在口，先嘗嘗味不遲。
一個小伙嘻皮笑臉的將易容一拉：“小姐，你能陪我喝杯酒嗎？”，“什么？喝什么？”易容神情愕然，站著未動。
“他要先喝杯酒。”另一個小伙見了易容臉上的愕然，以為是恐懼，色心頓起，也嘻皮笑笑臉的拉住易容的另一支手臂：“我呢，我想先上床，小姐，可以嗎？你就來吧，小寶貝！”
易容右手一揮，二小伙先后飛到墻頭上，然后狠狠跌下，小屋里嘩啦啦一陣亂響。
二人掙扎著拔了出槍，“撲撲撲，撲！”無聲手槍的子彈擊在易容身上，紛紛反彈過去，一聲慘叫，一個小伙被擊中，當(dāng)場斃命；另一個僥幸躲過，白眼皮一翻，昏了過去。
這次易容聰明了，見沒驚動鄰里，關(guān)上門，拍醒了昏迷中的小伙，逼問出二人假借檢修，真為奪密件的來龍去脈后，便托住他頸椎輕輕一擰，送他上了西天。
易容掃清屋子，見并無異樣，才撥通了珍妮留下的電話號碼，誰知一接之下，驟然變色：梅花妹妹竟然因偷竊秘密情報，被憲兵抓了起來……
情色之下，易容不由分說趕到了總部。
仿佛早等著她的到來，內(nèi)勤徑直將她引到約翰局長辦公室。
剛坐下，就聽見掌聲響起：“歡迎，歡迎貴客，貴客呀，歡迎！”，托特博士和約翰局長一前一后，輕輕的鼓掌邊笑著連聲說道從書房走出：“歡迎東方之國的易容俠士，不勝榮幸。”
易容淡淡一笑：“約翰局長過獎了，這位老人是？”
托特博士向前一步，滿面春風(fēng)：“托特•米爾蓋奇渥基洛夫斯基，托特。易容俠士，我們可是打了幾次交道而未曾謀面喲。塞浦路斯古遣跡，法航空客反劫機(jī)，紐約帝國大廈……特別千里單騎痛擊南極基地，飛救約翰局長和珍妮中尉。易容俠士好身手呀，好身手！挾東方古國精粹，大義而威震江湖，托特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哦，原來你就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托特秘書長，人稱‘博士’的，就是你？”
“正是我，怎么還站著？易容俠士，請坐，快請坐。”
“是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吶，怎么還站著？快請坐，快請坐。你站著，我們心不安的。”約翰局長也滿面笑容的勸道：“按照我們蘇格蘭人的習(xí)慣，救命恩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易容俠士，我真的和珍妮中尉謝謝你。沒有你，我們可能也就早為女王殿下捐軀了。”
“可現(xiàn)在你倒是繼續(xù)當(dāng)你的局座，活得好好的；我的梅花妹妹呢？怎么給抓了起來？到底出了什么事兒？”易容控制著自己的語氣，不管怎樣，這是第一次在正式場合與國際反恐首腦和蘇格蘭場的頭兒見面，要注意有理有節(jié)。
易容想：東方之國歷來是泱泱文明之邦，爹爹多年的教悔和《女兒經(jīng)》，《三字經(jīng)》的核心，就是教導(dǎo)我為人要有禮貌，相互尊重哩；還有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也是這樣要求……
約翰局長與托特博士對望一眼，微微一笑。
約翰局長說：“易容俠士請放心，珍妮中尉正在配合總部調(diào)查。請原諒，她現(xiàn)在不能見你。東西方有些程序和規(guī)定不一樣，不過，你向你保證，中尉決不會出會什么意外的。真如果出了意外，你取我這顆首級便是。”
托特博士也說：“我當(dāng)證人，珍妮中尉真要是出了意外，約翰局長與老頭子我這顆首級，任由俠士自取便是。以易容俠士身手，我倆縱有千軍萬馬，也是保駕不了的。對吧！”
堂堂國際刑警和蘇格蘭場二位首腦面色肅穆，不像是玩笑，易容定定的盯住他們：“須知軍中本無戲言，博士和局長言重了。不過，此言我倒是真記下了，謝謝！”
易容方在沙發(fā)上坐下。
內(nèi)勤送上了熱咖啡，易容搖搖頭，約翰局長聳聳肩對內(nèi)勤道：“涼白開，送涼白開水來，明白嗎？”，內(nèi)勤自嘲的搖搖頭，改送上了一杯涼白開水。
托特博士臉上始終帶著笑，細(xì)細(xì)的打量著這位令自己追逐了許久的人物。噢，神秘的東方之國，給整個東西方世界帶來多少神秘的驚喜呀？上下五千年，泱泱古大國，不說那些人人皆知耳熟能詳?shù)陌l(fā)明和創(chuàng)造，單是眼前這個清純少女小易容，就已讓世人目瞪口呆。
想想，幾萬米高空反劫機(jī)，進(jìn)厚厚的玻窗紋絲不動，取恐怖分子首級易如翻掌，踏南極基地往來自如……許多西方世界要借助現(xiàn)代高科技才能做到的事情，她輕易而舉輕舒雙臂，瞬時就辦到了。
東方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匪夷所思，風(fēng)生水起了。
也是二位首腦運氣好，在不同的場地不同的地點，居然都親眼所見親身而臨了易容的神奇。而身負(fù)國家安全和世界和平重任的神經(jīng)也驟然收緊：這不正是可以借用的無敵力量嗎？
要能說動易容，加入國際間反恐團(tuán)體，何愁什么狂飆突擊？何愁什么火苗集團(tuán)？
狂喜中，又恰逢珍妮中尉滋事，這不正是請東方女俠一露真容的絕妙機(jī)會嗎？
托特博士是今天下午到的。
進(jìn)了約翰局長辦公室，與約翰局長勉為其難的寒暄握手間，老道的博士立即便嗅出了出事的味道：“噢，我的朋友，你還活著，這好極了。可是怎么就你一人？還有一個呢？”
因為是老朋友了，約翰局長風(fēng)流成性的那點事，托特知道得清清楚楚。見每逢友邦或朋友到來，老朋友總是帶在身旁艷而不俗面若桃花的美女中尉，今天居然不在了；而一向喜怒不露煩惱深藏溫文爾雅的約翰局長，又面色憂郁，似有難言之隱。
“有事出去了！托特博士，老朋友，請坐！”約翰局長放開右手，故意笑笑先坐下，撬起了二郎腿：“想不到我還能在這兒見到老朋友，哎，活著真好！謝謝你的關(guān)心。說不定，那那幾天，你倒是巴不得早日聽到我的死訊吧？”
托特就欠起身子，正色道：“是嗎？你又是從哪兒得知的？我說約翰，你為女王捐軀了，你那頂‘世襲伯爵’的帽子不就是交給老朋友我了？怎么沒聽說你修改遺囑呢？哈哈！”
“你真是條可愛的老狼！好啦，無事不登三寶殿，老朋友，今年度的反恐費，我可是早就交給你了的。上帝，你該不是來催明年的吧？”
“明年？哈哈！你能提前撥給我更好。”托特夸張的聳起眉睫：“國際刑警都要揭不開鍋了。你還抽‘船’牌正宗古巴雪茄煙？約翰，財富多了短壽，還是捐助給國際慈善會吧。”
“國際慈善會？一幫騙子！我真要是捐獻(xiàn)，也得捐給你老朋友，為國際反恐怖主義作點貢獻(xiàn)。”約翰局長勉強(qiáng)笑笑，可人有心事，笑比哭難看。
“好了，別演戲了。告訴我，你那個紅顏知已，地下情人出了什么事情？”托特收起玩笑，冷冷道：“我就是為此事而來的。好你個約翰，非要懷疑人家珍妮中尉不忠，完成任務(wù)不積極，有叛逃傾向。害得我拘捕了她，結(jié)果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我倒為你做了一次大惡人。”
見托特一大棒打來，約翰急了：“我給你的報告是這樣說的嗎？我只是認(rèn)為可能或有傾向”，“行了，老朋友，事做了惡名也背了，我也認(rèn)了�，F(xiàn)在告訴我，中尉到哪兒去了？”
見國際反犯罪大師鷹一樣尖銳的目光，緊巴巴的盯住自己，約翰局長只好如實相告。
誰知托特博士注意地聽了后，細(xì)細(xì)捉摸一番，竟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他湊近約翰局長耳朵，如此如此這么一番耳語，約翰局長聽得如夢方醒，如沐春風(fēng)。
果然，東方俠女應(yīng)“邀”而來。
喝口涼白開，易容靜靜的注視著二個特工首腦。她感到奇怪：為什么西方的特工頭兒神形是那么相似？一個銀發(fā)如絲，老謀深算，眼睛盯住你時，呼吸像停止了，一動不動；一個溫文爾雅，心深如海，碧藍(lán)的眼睛深處，像永遠(yuǎn)飄著一縷疑問，張開閉不上……
如果說，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外向而張揚，動輒放眼全球，言必國家安全，極具東方思維與語言；那么，眼前這二位西方特工首腦，就是典型的特洛伊木馬，肚子大，埋伏多……
托特站起來，故意把室內(nèi)的人造陽光調(diào)高，易容下意識的望一眼室頂。這西方的科技運用得出神入化，龐大一個蘇格蘭場總部，六層樓高的大廳拱頂居然光滑得無一盞燈。而那明亮的人造太陽光又似乎是從明亮的玻璃拱頂傾泄而下，映照得整幢樓層燈火輝煌。
但是，易容已從梅花妹妹嘴中得知，這總部大廳的拱頂，是用類似玻璃的新型輕鋁合金做的，目的是環(huán)保保溫防彈防幅射。
結(jié)果，沒想到室內(nèi)也是人造太陽光，而且是這么明亮，比室外真正的太陽，還要火熱。
就在一仰頭之際，托特和約翰都清楚地看見了，易容眼中二顆不大的深紅胎記，一如珍妮所描繪。這就證明了，珍妮中尉并沒有說假話，也就是說，并沒對組織或局座不忠。
托特故意望約翰一眼。約翰知其意，垂下眼簾。
“你看，易容女俠，有關(guān)中尉的話，我們就談到這兒。這是我們西方的生活與工作習(xí)俗，有的地方欠妥，請你諒解。”托特博士微笑著望著易容，拿捏著分寸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就像你們東方人所說‘入鄉(xiāng)隨俗’一樣，你能諒解么？”
易容微笑道：“入鄉(xiāng)隨俗，只要在能接受的范圍中，這不是難事。我們東方人歷來好客，也懂得相互理解，互相尊重。何況，剛才二位首腦已作了保證，我還擔(dān)心什么呢？”
“哦，易容女俠，是這樣的，我們想請你幫幫忙。”
“是共同的方向，共同的事業(yè)！”托特?fù)屵^話頭，他怕約翰局長言語不慎不對，誤了大事。他從心眼中看不起這個該死的英國貴族一說話，便微笑著搓著雙手的習(xí)慣。
這種像女人一樣喜搓手說話的人，一定有著從小尿床，遇事優(yōu)柔寡斷的劣跡，博士想。
“目前，世界性的反恐形勢是這樣的。”托特清清喉嚨，似準(zhǔn)備在聯(lián)合國長篇演說。
“德國的‘狂飆突擊’雖一次次受到我們的重創(chuàng)，可基地依然在�；卮箢^目露茜很可疑，一次次都報告她在警方的圍剿中死去，可一次次依然出現(xiàn)在領(lǐng)導(dǎo)恐怖分子的隊列里。我們懷疑她有特異功能或具有不死的基因，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危及各國利益與稅收的布隆迪火苗走私集團(tuán)。”約翰局長不容分說搶過話頭：“我們認(rèn)為，火苗近來有卷土重來痕相。據(jù)情報員送出的相關(guān)情報，火苗已在布隆迪首都布瓊布拉的‘美麗’大飯店，由其頭目小巴加扎上校率隊準(zhǔn)備發(fā)表‘重返布隆迪和國際社會’宣言。據(jù)我們猜測，這個所謂的宣言，就是火苗重新出山開始罪惡活動的開端。”
對于托特博士總是搶自己話頭一事，敏感性與自尊都極強(qiáng)的約翰局長，早就心知肚明。噢我的上帝，托特老兒仗著自己年歲大，職務(wù)高，不尊重自己和傷自己自尊心可是很久了。
很久以來，看在大英帝國和國際刑警組織的精誠合作份上，自己總是忍讓，忍讓……可他就是得寸進(jìn)尺……是可忍，不可忍也！這個該死的creep極其令人討厭的老家伙！
托特博士不滿的盯約翰局長一眼，這個oddball言行奇怪的人和square老古董怎么啦？像注射了興奮劑似的，搶著說個不停。我的上帝！快讓這頭笨驢住嘴吧。
易容總算聽明白了二個特工首腦的意思，感到很是為難。
她想想，用純正的的英文說：“這事兒重大，我要請示國內(nèi)指示才行。”
二個首腦對望望，有些不悅。本來，他們只是希望易容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之機(jī)，采用“即成事實”的東方辦法，在空隙間能幫上一把。就不用走照會、商量、邀請與等價互惠的外交路線了，因為，那樣太費時間又太累。
外交，是政府那些吃飽了飯的白癡們干的；而特工首腦，只需要行動，鮮血和勝利！
再者，過去，與那個東方弱國外交，西方得利多多；得利之下，更大的貪婪之心頓起，甚至不惜動用武力，闖進(jìn)人家的家門燒殺劫掠，得意洋洋的滿載而歸。
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
現(xiàn)在這個東方大國，依賴改革開放正在迅速崛起。國力空前強(qiáng)盛，人民空前團(tuán)結(jié)。不但再闖進(jìn)人家的家門燒殺劫掠不行；而且就走外交路線，西方也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托特博士和約翰局長明白，必須說服易容女俠，才能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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