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節(jié) 第八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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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陣疼痛中醒了過來。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原來是護士在給我打針,我看了看周圍,還是我原先的病房。我依舊躺在原來的病床上,我感受著陽光的撫摩,我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陽光真好。
“剛子,你醒了。你可嚇?biāo)牢伊恕?rdquo;我轉(zhuǎn)過頭?匆娢甯绾罢驹谖业纳磉。
“呵呵,五哥,什么時候來的。我昨天作了一個夢。咦?這個護士為什么給我打針呢?我怎么了?”說完話,我翻了一下身,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我混身上下都像裂開了一樣。疼的我都快叫出來了。
“剛子,你別動。”五哥上前按住了我。
“我怎么了?”我迷惑的看著五哥。
“呵呵,沒怎么。沒事。”五哥看著護士給我打完針,送走了護士轉(zhuǎn)身來的我的床前。“剛子,你現(xiàn)在覺的好點了嗎?”
“還行,就是疼,渾身都疼,五哥,我怎么了。我記得我好象是在一個路燈底下啊,旁邊全是墳,怎么這會我又躺在床上了。”
“呵呵,是梁子的老婆救了你。”
“啊!怎么會是她,怎么回事,梁子呢,”我焦急的問道。
“都沒事。梁子的老婆把孩子送老她姥姥家,然后就回來了。站在醫(yī)院的一樓門口站了一夜,就怕梁子有什么閃失。半夜的時候,她聽見三樓的玻璃碎了。等她跑到外面的時候,看見你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后來你站了起來,跑了兩步,對著半空中放了一槍,然后你就倒下來。他老婆怕你凍死,就跑到跟前去拽你?墒悄阒w格誰能拽動啊,她叫起了值班的護士,費了好大的勁,這才把你弄上了床。唉~你現(xiàn)在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人家了。”
“梁子呢?”
“他沒什么,去做個檢查就行了,昨天突然有點失血,基本上沒什么事情。剛子,昨天晚上怎么了?你怎么還跳樓了。”
“呵呵,別提了,到現(xiàn)在我還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了呢。衫衫呢?”
“她一大早五點就跑到單位了,護理了你好一陣子呢,現(xiàn)在回去上班了,先別說她了,說說你怎么回事吧。”
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五哥,五哥聽完站起來在病房中來回的走著。一句話也沒說。
“哥,別晃了,我腦袋迷糊。”我躺在床上說。
五哥說:“剛子,你說的我從來沒見過啊。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能像影子一樣,如果真的是‘煙魂’的話,它也只能俯你的身上去?墒悄阏f它咬你的脖子,還像影子一樣,抓還抓不到。我真的有點想不明白。”
“唉!想不明白別想了,我現(xiàn)在一想起來身上都哆嗦,真他媽嚇人,我就琢磨著,他今天晚上不會在來了吧。”
“我想是不會來了,因為你已經(jīng)死了。”
“靠,你才死了呢。”
“我說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替梁天去死了。你已經(jīng)跳下了樓,基本就沒什么事情了。”
呵呵,這種事還有替的嗎?我笑了笑沒說什么。
一會,紫杉開門進來了,不用說,當(dāng)時就是美,唉,五哥不在這里就好了。
下午梁子回到病房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院,梁子握著我的手說:“兄弟,啥也不說了,我替我一家大小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替我擋下,我想我基本就完了。你放心,大哥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一定辦到,你先休息兩天,然后我?guī)闳フ翼n六去。”
呵呵,休息兩天就休息兩天,反正現(xiàn)在身上疼的受不了。等少爺好點在去收拾他,靠。
要不說人有旦夕禍福啊,禍后面就是福了,我的父母,未來的岳母,五哥,紫杉,幾乎都是天天來看我,有一天病房就我和紫杉兩個人,我坐起身來斜靠在病床上,拉著紫杉的手,淫蕩的笑著。
紫杉問我:“剛子,當(dāng)天晚上怎么回事,你給我講講好嗎?”
“呵呵,你過來,讓我抱著你,我就給你講。”
紫杉打了我一下“討厭,怎么說話總沒個正經(jīng)樣子。”
我心中琢磨著,這時候沒人我還跟你正經(jīng),我誰。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克制的都快克制不行了,不過,我還是要裝做很瀟灑的樣子說:“杉杉,你說你漂亮不?”
“嘻!謙虛點說我覺的我長的還可以。”
“那你說,你就在我的身邊這么看著我,我想抱抱你不是正常的嗎?過來嘛!抱抱。”
哈哈,哈哈,你說,你說她怎么就那么聽話呢,哈哈,美人在懷啊。病房里就我們兩個人在床上躺著。她把頭放在了我的胳膊上,一個手放在我的胸口上。靜靜的不說話。
一會她問我:“剛子,你的心怎么跳的這么快呢?”
你問我?好,我告訴你:“我是黨員。”
“你是黨員?聽不懂。”過了一會她樂了起來。“哈,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可以控制住你自己唄”紫杉把臉向我的臉慢慢的靠近“現(xiàn)在呢?”
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不過我堅定的說“我是黨員。”
紫杉用嘴在我的耳朵上輕輕的吹著。“現(xiàn)在呢?”
“我、我是黨員。”
天啊,她的嘴在向我的脖子上靠近。“現(xiàn)在呢。”
“黨啊,請給予我堅定的信念吧。”
她把嘴貼在了我的脖子上。輕輕的解開我上衣的一個扣子。“現(xiàn)在……”
我大聲說“黨啊,請準(zhǔn)許我再犯最后一次錯誤吧。”
話音剛落,一只綿羊還沒來的及叫喚。就被我死死的抱在了懷中。紫杉在我懷中被我控制的一點也動不了。她臉色通紅,癡癡的望著我。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嘴中吐氣若蘭,我慢慢的向她的嘴唇上靠去。說真的,我現(xiàn)在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删驮谶@個時候,病房的門開了。五哥剛伸出一個頭,就被我床上的枕頭砸中,我的心啊,怎么就不砸死他呢。
紫杉迅速的跑下了床,整理了一下。把門打開,五哥和梁子在門外站著。梁子拿來一些酒和吃的,五哥拿了一個枕頭。五哥看我樂了“兄弟,你怎么拿枕頭砸我呢。”
我笑著說“我現(xiàn)在還想砸死你呢,你個老不死的。什么時候來不行,偏這個時候來。我狠的心都、唉。你氣死我了。我恨不得把你牙打碎,腿打折,肋巴扇給你踹骨折。唉”
梁子哈哈大笑;“兄弟,別上火,我們來的不是時候了,等你以后在有情況先告訴我們一聲。呵呵,怎么樣。身體強不少了吧,來,大哥給你帶瓶酒,咱們喝完了,明天就去找韓六。”
唉!說真話,我根本就不愿意喝酒,這個東西誰發(fā)明的,能不能發(fā)明點好的呢。啥也別說了,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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