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3節(jié) 傾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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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走了年輕英俊的排長,大頭目懶散的點點桌面,雄壯的《槍騎兵進(jìn)行曲》立刻蕩漾在寬敞的室內(nèi)。露茜隨著歡快的旋律哼哼著,想想小排長俊氣的身影,打算先洗個澡,好好抽上一枝大麻煙卷。然后,再招瑪麗隊長來,共度春宵。
“站!”門外傳來警衛(wèi)警覺的喝令:“什么事?”
“英國一號有重要情報,須面呈大頭目。”
露茜站住了,怎么搞的?瑪麗隊長才走,就又有了新情報?她從嵌套在鋼門中的單面玻璃望出去,是二個不認(rèn)識的部下,頓時警覺起來。
撲,撲,門外傳來嘶啞的輕響,大頭目立即聽出是無聲手槍的槍聲,隨之一捺墻頭,墻壁自行裂開,露茜迅速閃進(jìn),墻壁隨即合攏。
解決了二個警衛(wèi)后,特工旋風(fēng)般撲進(jìn)室內(nèi),音樂響著,卻不見大頭目人影。正當(dāng)他們楞怔間,從墻頭上的燈縫間,射出幾顆子彈,特工猝不及防的慘叫二聲,先后倒下。
墻壁又自行分開,拎著手槍的露茜滿面殺氣走出,一面拿起桌上的話機(jī):“警衛(wèi)大隊嗎?請瑪麗隊長接電話。”
撲,撲,二顆美制HJ--D無聲手槍的大口徑子彈,準(zhǔn)確的擊在大頭目胸口。露茜晃晃,依然舉著話茼:“基地進(jìn)入全面警戒,V8導(dǎo)彈準(zhǔn)備發(fā)射!”
撲、撲,又是二顆無聲手槍的大口徑子彈,射進(jìn)了大頭目的胸口。露茜這才扔了電話,抬起頭來,佯裝著中彈側(cè)躺在在地上被防彈衣護(hù)著的二個特工驚恐地張大了嘴巴。
只見露茜被大口徑子彈撕開的胸脯,流著藍(lán)色的血液,胸脯里內(nèi)臟看得一清二楚,被汪藍(lán)汪藍(lán)的藍(lán)血浸漬著,煞是恐怖萬分。
二人恐怖的仰望著露茜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無力再次舉槍射擊。
大頭目在他們面前站住,將自己胸脯一抹,被子彈撕開的胸脯立即合好如初:“誰派你們來的?”,一陣雜亂的跑步聲傳來,幾個手持AK47的青年男女恐怖分子奔進(jìn)了門。
“大頭目,有刺客?”
“立即審問,務(wù)必弄清楚是誰派他們來的?”露茜指指腳下的二個特工,一面套上制服:“瑪麗隊長呢?”,“沒見到她,我們還以為在你這兒哩。”
“哦,死了?真死了。”幾人失望的踢著服毒自盡的特工尸體:“媽的,一準(zhǔn)是托特那老小子派來的。”,“撲”,“撲”,“你怎么就倒了?”,“撲”
嗚……基地四下響起了磣人的警報聲。
隨著磣人的警報聲,槍聲,爆炸聲,哭叫聲和奔跑聲大作,黑煙翻騰,一片混亂。
大頭目舉起槍卻并不慌張:“快,去基因庫,人呢?”,一回頭,遍地?zé)o頭死尸,一個面目清秀的小姑娘毫無表情的迎面而立。
話說易容給“霹靂行動”隊員分配完任務(wù),猛然想起瑪麗隊長透露的大頭目不死之傳,怕那二個特工不是這女魔頭的對手,隨即趕來。
果然,眼前這個露茜,和在紐約帝國大廈地下指揮部劫持托特博士,被自己用意念斬首的大頭目露茜一模一樣,一樣的年輕漂亮,一樣的高挑豐腴,一樣的殺氣騰騰……
露茜也好奇地注視著易容,從哪兒跑出來這么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
人呢?手下呢?怎么全都無聲無息的就掉了腦袋瓜子?大頭目瞅見了易容嘴唇邊一絲隱隱約約嘲弄的笑紋,猛然醒悟到眼前這個小姑娘,就是上次劫走約翰局長和珍妮中尉的人。
“是你!”
“是我!”
“你竟然這么年輕,這么清純,小姑娘,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找死嗎?”
“你竟然這么漂亮,這么歹毒,大頭目,你罪孽深重死期到了,還想逃嗎?”
二女孩兒就這么無聲的望著彼此打量著,默默的在心里說著。
猛然,露茜疾快地舉槍就打。接著,她驚愕地看到,浸潤了曼陀鈴巨毒的達(dá)姆開花彈擊在易容身上,猶如擊在堅硬的花崗石上,又呯呯呯的反射回來。要不是自己身手敏捷,左跳右旋的躲藏,早就被自己射出的子彈撩翻。
而對手,微微地笑著注視自己,不躲不避,傲然而立。
大頭目驟然明白了,對手實際上也是和自己一樣,有著一具不死的永生的軀體,一絲從未有過的悲哀襲上心來:“我的元首,世界上怎么會有著和我一模一樣的不死之人?你不是說,我是人間絕無僅有的嗎?我的元首,我深深地相信著你,可你卻說了謊話。”
但是,她永遠(yuǎn)也沒有機(jī)會說出自己的疑惑了。
易容身影一晃,迅雷不及掩耳的點了大頭目全身穴位。往昔殺人如麻殘酷暴虐呼風(fēng)喚雨的大頭目露茜,立即成了一具活僵尸。
易容將活僵尸往死尸堆里中一混,關(guān)上了門,打掃了痕跡。因此,在外人看來,這兒一切正常。只是地板的角落多了一迭用床單罩著的東西,怕是大頭目臨時存放的什么貨物?
這時,基地里的聲音沉寂下來。
軍令如山,易容沒發(fā)出攻擊的命令,特工們都暫且按兵不動。受到驚嚇的恐怖分子自擾自亂一番,死傷無數(shù),這才頹喪的發(fā)現(xiàn),眼前根本就沒有任何敵人。
易容和剩余的8個特工匯合后,不出聲的等到半夜。等四面一片死寂,易容又用意念模仿大頭目的聲音,發(fā)出了“拉響警報,基地進(jìn)入全面警戒!”的命令。
敏感性極高的電腦指揮中心,立刻照辦。
于是,又是一陣子磣人的警報聲,混亂重起。
如此幾遍折騰下來,基地人員疲于奔命,個個叫苦不迭,渾渾噩噩,倒地就睡。凌晨3點半,圍剿進(jìn)殲基地恐怖分子的行動,正式打響。
雖然很多的恐怖分子,在夢中就見了上帝,但是,畢竟是經(jīng)營了幾年的“狂飆突擊”基地,死硬分子多,身體素質(zhì)好,武器裝備強(qiáng)。其平時間多有演練的反突擊訓(xùn)練,在驚慌了較長時間后,立刻沉重地顯現(xiàn)出來其結(jié)果。
加上易容一共才十人的“霹靂行動”隊,要抗擊二千多名恐怖分子的反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行動隊在暗處,且占據(jù)著基地最大的武器庫,V8導(dǎo)彈總控室和制高點,盡管恐怖分子拚命反攻,可投鼠忌器,一時也奈何不得行動隊。
而眼下,面對亂哄哄拚死進(jìn)攻的眾匪徒,法力無邊的易容一時也無速戰(zhàn)速勝的良策。
匪徒們一波一波的漫上,撞在行動隊的高射機(jī)槍,遠(yuǎn)程大功率火焰噴射器,火箭茼和AK47沖鋒槍狂灑出的彈雨,扔下許多尸體抱頭鼠竄;爾后,復(fù)又沖上。
也許眾匪徒都明白,這一戰(zhàn)是決定基地和組織最終命運(yùn)的戰(zhàn)斗,深知“狂飆突擊”在世界各地犯下的罪孽,難逃法網(wǎng),因此個個兇狠異常,機(jī)敏異常。
高射機(jī)槍平射,一掃一個血胡同;遠(yuǎn)程大功率火焰噴射器,一噴漫天焦臭味……21世紀(jì)新版的“斯大林格勒保衛(wèi)戰(zhàn)”,同樣驚心動魄。所不同的是,一個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打得日月無光,山河失色;一個在皚皚億萬年冰層之下,殺得血肉橫飛,鬼哭狼嚎。
噠噠噠,隨著一串槍聲,一個特工頹然倒在自己的高射機(jī)槍上。易容回頭一瞅,幾個家伙正偷偷的繞過導(dǎo)彈總控室房頂,居高臨下的開槍。
易容操起火焰射器,嘩,一條火龍卷去,一陣人肉焦臭味蕩開,幾個家伙不見了。
撲撲撲,黃銅色的AK47沖鋒槍子彈蒼蠅一般撞在自己腰間,又紛紛反射回去。幾聲鬼哭狼嚎,幾個從背后偷襲的匪徒被自已的子彈奪了性命。
剩下的三個家伙,被易容的刀槍不入嚇得目瞪口呆,神魂顛倒,光顧著張大嘴巴發(fā)楞。易容身邊的一個特工順過火箭茼口瞄準(zhǔn),一扣板機(jī),眾匪徒在一團(tuán)火光中變得肢離破碎。
噠噠噠,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轟轟隆隆,轟!瘋狂地潮水般拚命湧來的匪徒們的槍彈,也不斷擊在特工們的阻擊物上,“啊”,一聲慘叫,一個特工一下扔了武器,趴在沙包上,整個頭顱被子彈削掉了一大半,露出了白白的還冒著淡淡熱氣的腦漿。
又是一個特工,被彈雨擊中,倒在了易容的面前。
形勢萬分危急。
殺人一萬,自傷三千。再這樣拚下去,易容和剩下的幾個特工將陷入滅頂之災(zāi)。
大約匪徒們也看出了眼前的形勢,停止了進(jìn)攻,居然開始喊話勸降:“喂,里面的人聽著,只要停止抵抗,自己走出來,我們就繳槍不殺。”,“天下恐怖主義是一家,我們不能再自相殘殺了,讓條子們鉆空子。”,“投降吧,兄弟們,我們好酒好肉好女人招待哩。”
易容和特工們聽得面面相覷,哭笑不得:弄了半天,血肉橫飛,死傷無數(shù),匪徒們居然還把他們當(dāng)作上門爭槍地盤的同行。
易容靈機(jī)一動,高喊道:“是你們‘狂飆突擊’不仗義,憑什么大頭目露茜上次開會不請我們‘圣庭護(hù)衛(wèi)軍’?這不是小看我們嗎?好的,有種咱們今天就實實在在的見個高低。”
“啊呀,原來是阿拉伯伊朗的‘圣庭護(hù)衛(wèi)軍’呀?我就是說,這些小子怎么這么能打?”,“大頭目也是,阿拉伯伊朗的‘圣庭護(hù)衛(wèi)軍是好惹的嗎?穿白袍的蠻子呀。”,我也納悶,這些小子的槍法怎么這樣準(zhǔn)?你瞧咱們的人,弄得個個缺胳膊少腿兒的,值得嗎?”
伊朗“圣庭護(hù)衛(wèi)軍”,是新近崛起的恐怖組織,人數(shù)不多,可個個均是亡命之徒,槍法奇準(zhǔn)。護(hù)衛(wèi)軍們平時都著白袍,戴白臉套,騎大白馬,光露著兩只陰森森的眼睛。往往是襲擊一得手,立即撤得風(fēng)卷殘云,了無音信,讓當(dāng)局很是頭疼。
“嗬嗬,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rèn)自家人了。”一個顯然是故意捏著嗓門兒的家伙叫道:“原來是赫赫有名‘圣庭護(hù)衛(wèi)軍’呀,大頭目剛才還談到你們哩,說是改日一定要親自登門拜訪,賠禮道歉哩。嘿嘿,誤會了,誤會了!都是自家兄弟。”
想那被自己點了全身穴位,變成一具活僵尸,塞在尸體堆里的露茜,此時氣得干瞪眼的模樣,居然還被這小子拿來唬人,易容不禁笑喊道:“你是誰?是大頭目本人嗎?”
“對,我就是大頭目露茜。”那家伙順話答話,索性裝腔作勢起來:“‘圣庭護(hù)衛(wèi)軍’兄弟,我不責(zé)怪你們。只要你們放下槍,自己走出來,咱們就是好兄弟,好兄弟,出來吧。”
“放你媽的狗屁,告訴你們,老子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特工。”一位特工順著話音處一個火箭彈打過去:“目的是抓你們這幫殺人犯歸案,有本事就來。”
火箭彈爆炸處,一陣鬼哭狼嚎,隨之人聲靜寂。
隔了一會兒,匪徒們重新開始了進(jìn)攻。
近了,更近了。易容只見面前一片黑糊糊的人影,跌跌撞撞的走著,不斷有人摔倒,有人在惡狠狠的咒罵……一個特工突然驚叫起來:“看,快看,這些該死的家伙干了什么?”
易容望去,原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大片被槍和刺刀皮鞭驅(qū)趕著的人質(zhì)。在凌晨的微光中,人質(zhì)們都赤裸著身子,滿面滿身污穢,有的癡笑有的麻木有的茫茫然不知,還有的瘋瘋癲癲邊走邊唱,手舞足蹈的,全然不顧越來越近的槍口和死亡。
特工們的槍口在顫抖,臉色鐵青。誰也沒有想到,原本只在書上和電影里看見過的情節(jié),居然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現(xiàn)在,開槍,擊斃人質(zhì)和人質(zhì)肉墻后的恐怖分子,以保衛(wèi)自身;不開槍,讓緊跟在人質(zhì)肉墻后的眾匪徒?jīng)_過來,將自己跺成肉泥,為國捐軀?
沒有誰說話,只有沉重的呼吸和喘息聲,分外安靜。
“快,快些走。媽的,老子斃了你。”,“夏天里最后的一朵玫瑰/還在孤獨的開放/我留念那青枝上/迷人的芬芳/”,“走哇,走哇。”,“杰尼夫,我的兒子!”,“媽媽!”
紛亂的哭叫聲、自言自語聲和雜亂無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開槍!”易容厲聲命令道:“開槍!”
零亂的槍聲響起,幾個人質(zhì)捂著胸口倒下,幾個沒開槍的特工,目瞪口呆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隊伍,扣著板機(jī)的手指頭劇烈的抖動著,冷汗滑下額角,似乎已經(jīng)大亂方寸。
“開槍!”易容再次厲聲命令道:“為了消滅匪徒,開槍!”
震耳欲聾的AK47,火箭彈和高射機(jī)槍聲,驟然整齊的響起。被逼趕在隊伍最前面的人質(zhì)紛紛倒下,其余的人質(zhì)見狀都順勢倒在地上,一下就全部暴露出了緊跟在后面的眾匪徒。
猝不及防的匪徒,被特工們旋風(fēng)般的子彈掃倒一大片,雪地上一片狼藉,鮮血迸濺!
匪徒們狼狽的退了下去,雪地上留下一大堆死尸,有的還在絕望無濟(jì)的輕輕蠕動著……
一計不成,匪徒又來二計。
開始只聽見一陣陣猛獸的怪叫和奔跑聲,吃在似乎是遙遙無及的天邊。爾后,一大片被人驅(qū)趕著的猛獸就越來越清楚地出現(xiàn)在了特工面前。
這些平時里關(guān)在籠子里饑腸轆轆的珍禽異獸們,驟然望見雪地上的死尸,先是猛撲上去就是一陣爭奪啃嚼,后又被后面的匪徒們用刺刀皮鞭大力驅(qū)逐,逐怪叫著向特工陣地沖來。
槍聲炮聲火焰噴射器不斷咆哮,猛獸們驚愕和產(chǎn)疼痛得四下逃散,有的將緊巴巴跟隨其后的匪徒踩得慘叫聲聲,有的卻昏頭昏腦盲目的沖進(jìn)了特工陣地亂竄。
眼看陣地即將被攻陷。
天空中出現(xiàn)了二架急疾趕來的武裝直升機(jī),幾枚導(dǎo)彈兜頭襲來,在獸群和眾匪徒中炸開;機(jī)槍雨點般灑下,獸群和眾匪紛紛倒下。飛機(jī)復(fù)又轉(zhuǎn)回來,重新又是一陣兜頭痛擊。
“阿帕奇”的威力真是可怕,幾個圈子兜過,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恐怖分子們和驚慌亂竄的珍禽異獸,大都在其彈雨中變成了死尸;沒死的,也都缺胳膊少腿兒,在地上掙扎著。
“阿帕奇”盤旋著慢慢停下,七八個人影朝易容和特工們奔過來。
“OK!易女俠,祝賀成功!”,領(lǐng)頭有是興高彩烈地高舉著V字型雙指的托特博士。
“我上帝,太好了,感謝易女俠,終于端了老巢,這真是太好了!”約翰局長緊隨其后。
一陣強(qiáng)烈的閃光燈閃過,易容避開記者的鏡頭,迎向前去說:“托特博士,約翰局長,還是先不忙著歡喜,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兒還沒做呢。”
“這是什么?”約翰局長夸張的沖著遍地狼藉和鮮血攤開雙手:“這還不夠么?為了這,我們策劃準(zhǔn)備了三個月呀,用掉了十幾萬英鎊。Whatdidyouhaveforbreakfast?(你早餐吃了什么?)Whattimedidyougettoworkyesterdaymorning?(昨天早上你幾點鐘開始工作?)”
托特博士卻極快的收斂起了笑容,注意的問:“易女俠,你的意思是?”
“基因庫,我們還沒進(jìn)入基因庫。”易容指指腳下:“據(jù)我所知,露茜只是一具空殼,其肉身和靈魂是早已死掉了的納粹希特勒元首的細(xì)胞核基因。如果不找到基因庫,真正搗毀它,大頭目就一直活著,什么力量也不能讓她死去,她將永葆青春,永無止境。”
托特博士恍然大悟:“啊,我的上帝!我是說在紐約帝國大廈一事中,親眼見大頭目露茜被人取了首級,死了;可總有人報告說她還活著,還率隊襲擊了什么什么地方,綁架了什么什么大員富商,原來竟是這么回事。”
“是嗎?真有此事?”約翰局長皺起了眉頭:“不會是恐怖分子的謠傳吧?納粹希特勒元首的細(xì)胞核基因?匪夷所思,匪夷所思,駭人聽聞。當(dāng)真有此事?我的上帝!”
易容便將瑪麗隊長的話和茨格醫(yī)官的科學(xué)筆記,講了一遍。指著腳下的雪地道:“是真是假,我們?nèi)タ纯床痪椭懒藛?還懷疑什么呢?如果,二位首腦不愿意或者說不想去冒這個險,那我一個人去好啦。”
托特博士的臉繃不住了,一挽衣袖,從衛(wèi)兵手中奪過一把槍:“誰說我不想去?走!”
“走!”,約翰局長也說。
。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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