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5節(jié) 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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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胖子不說話了我也就不在理他�；仡^看了看悶油瓶，他還是先前那種呆滯的樣子，但眼睛似乎有了一些光彩，不知是不是他想起了什么。不過以他的性格，就算他想起來也不會輕易說，至少我覺得是這樣。
齊羽走在最后，表情很平靜�？吹剿�，我剛有些平靜的思緒又亂了起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一個鬼魅般出現(xiàn)的人，一個無端出現(xiàn)在過我夢中的人，他娘的，我到底活在一個什么世界之中，身邊的人到底哪一個是真的，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是假的，是別人在偽裝我。我抓了抓頭，緩了片刻，才逐漸有些冷靜下來。
“小邪，”齊羽叫住我，似笑非笑的問我，“我知道你對于我的出現(xiàn)充滿了疑問，有什么想問的你就問吧。”
胖子一聽比我還有興致，停下腳步，站在一邊看著我倆，“兩個小吳同志，有點意思。我倒挺喜歡你家的野史，你爸……”說到這似乎想起了什么，沒有說下去。我用腳趾頭都知道這家伙又想說我老爹有一堆私生子。
我琢磨了一會兒，想問他問題，卻一下子發(fā)現(xiàn)腦子很混亂，要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反倒問不出來。
“沒關(guān)系，你可以慢慢問，我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形了。”齊羽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理了理腦子里的問題，想想哪一個是最主要的，想了片刻，我發(fā)現(xiàn)無論從哪里開始問，無論問什么，都有可能導致混亂，我心里的謎題太多，大的小的，無數(shù)無數(shù)，必須有一個系統(tǒng)的提問方式，于是道：“我們還是按著時間來問，不過是倒著問，如何？”
他點了點頭。
我就問他道：“第一個，我最想知道的，你從哪里來？”
齊羽看了我一下：“你這個問題太大了，你到底指的是什么？是指我剛才從哪里出現(xiàn)的嗎？還是說我背景來歷？”
我對齊羽道：“倒著問，當然是剛才你怎么出現(xiàn)的。”
齊羽想了想，忽然嘆了口氣，道：“我就住在這里，看到你們我很吃驚，但想了想我也就明白了你們來這的目的。你們剛才翹窗戶進木樓是我也悄悄跟了進去，只是你們沒發(fā)現(xiàn)。”
“那好，第二個問題，你是誰？為什么和我長得一樣？”說這句話時我竟有些顫抖，我覺得好像會有一些自己承受不了的事情發(fā)生。
齊羽沒說話，盯著我，“你能信嗎？”
我能信嗎？怎么大家都這么問我，三叔也問，文錦也問，連齊羽也這樣問。“我信，你說吧。你就說我是個女的，我是那胖子生的我也信。”
胖子趕緊搖搖手，“我靠，胖爺我出廠時沒設(shè)置那功能和愛好。”
“有一盤錄像帶我想你看過。”齊羽說道。
啊，我愣了一下，忽然就領(lǐng)悟道了什么，等等，他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說我先前收到的那盤錄影帶，那么，那里面那個和我一樣的那個人難道是？可是那人那么蒼老，是不是他通過某種力量并沒有和霍玲一樣尸化，而是又返老還童了？想到這我忽然一涼，以前的碎片一下在我前面聚攏成了一張臉。
一瞬間，文錦的說過的話在我腦子里響了起來，血緣關(guān)系！相似容貌！
我忽然恍然大悟：不可能，不可能！我?guī)缀鹾鹆似饋�，悶油瓶和胖子立即把我按住。我已�?jīng)沒法控制我的聲音了，破聲道:不可能，不可能！
齊羽點頭，“沒錯，里面就是我。不過，我擺脫了尸化。”我毛骨悚然，所有毛孔都豎了起來，無數(shù)的線頭開始在我的大腦理結(jié)合起來，我的天，我好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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