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節(jié) 再戰(zhàn)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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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人民軍雖然狼狽潰退,卻也訓練有素秩序井然,助頻頻后望虎視眈眈,易容擔心人民軍畢竟人多勢眾,一旦醒悟后整齊部隊再次猛撲過來,自己和梅花妹妹決能抵擋。
便又一縱身撲向主山脈早已看好的凸出山帶,珍妮見狀忙隱匿到易容姐姐的身后。
好易容,氣沉丹田,凝神提氣,雙手插進堅硬的山巖,嗨的一聲大喊,直將那東西五十公里處的山脈提了起來,凌空一扔。
頓時,震天蕩地猶如大地震暴發(fā),天地混沌,石塊如雨,碎片似風,陰霾暗淡中呼嘯卷過三八線南北,直向韓朝二國縱深撲去。
全世界的地震觀察站都監(jiān)測到了這次強烈地震,而守望在衛(wèi)星觀測圖前的各國軍警特安保首腦,則親眼看到了毗鄰大國零號特工的神勇,莫不忐忑不安,驚懼不已。
硝煙散盡,一座新的高峰聳立在韓國一端,怪石嶙峋,山崖層疊,結(jié)結(jié)實實的隔斷了朝鮮南下的道路。
現(xiàn)在,莫再侈談什么“水部隊”侵襲,即便是大規(guī)模動用正規(guī)野戰(zhàn)軍部隊,其主要依賴的機制化坦克、戰(zhàn)車,大炮等,要越過這座險峰,也是一件十困難的事情了。
一舉解除了多年懸在頭上的威脅,韓國朝野震動,舉國歡騰,通宵達旦火把慶祝游行。
欣喜若狂的民眾呼的口號竟是:“感謝毗鄰大國!毗鄰大國是大韓民族的再生父母!毗鄰大國與韓國的友誼萬古長存!”,“毗鄰大國萬歲!”
“韓國無能內(nèi)閣引咎辭職,向民眾謝罪!”
一方面頂禮膜拜,另一方面則憎惡不已,這讓韓國的內(nèi)閣全體大臣多少都感到不爽。
同樣,大韓民族歷來“有奶就是娘”的世俗作法,也讓各國政府與首腦深以不安。
一個是朝鮮半島上的經(jīng)濟強國,一個是東方崛起的雄獅,兩強聯(lián)手,親密無間,必然打破現(xiàn)在的整個世界格局。地緣政治的一統(tǒng)與強盛,對某些國家來說,不是幸事。
易容很快接到了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的嘉獎令。
不過,具體嘉獎什么?倒是讓首腦傷透了腦筋:除了國家一級戰(zhàn)斗英雄和金星勛章這二塊金光閃閃的頭銜外,這個易容一不需要錢財,二不需要別墅,三不需要權(quán)勢,是個真正意義上的“人民公仆”。
須知,易容的奇功為其上司的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橫添上了多少條五彩紛呈的綬帶。
為國家利益屢建奇功,功高于天的易容,不求私欲,盡職奉獻的犧牲精神,讓紅塵老將的首腦暗暗地佩服,決定給她一個特別的獎勵。
首腦便指令:“欣破金山山脈,消除韓國面臨多年的威脅;著再接再勵,迅速消滅東京‘新銀公房’恐怖老巢,二號即到,助一臂之力!”
易容聽了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的指示,吃了一驚,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二號來助自己一臂之力?搞沒搞錯?本姑娘獨行江湖多年,上天採日下地奪命,皆為一腔熱血往來神鬼之間雌雄雙體,變幻自如,如魚得水,從不需要什么人來助力。
首腦這是怎么啦?不相信我了?
不相信我了我就回自己的梅花莊去,握起我的繡花針,重繡那總也繡不完的女兒夢;聽西窗下的梅花蕊輕綻開放的款款音,嗅春花秋月中迷漫送馨的淡淡香;再帶上梅花妹妹,云游四海,尋找我的易人哥哥……
珍妮也接到了約翰局長和托特博士的嘉獎令。
此功顯赫,功比天高,西方震動。各大媒介的推波助瀾,讓珍妮一時竟成神人,風頭蓋過易容。
有一娛樂性好事小報擺下擂臺賽,賭易容和珍妮二雄相斗,誰輸誰贏?居然引得眾人踴躍報名,賭金連登新高。待有關(guān)當局出面制止,小報已賺得缽滿盆溢。
約翰局長和蘇格蘭場面對如此局面,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禍兮福所依,本是出于私利,一不小心竟成了正果。
珍妮和易容的屢戰(zhàn)屢勝,讓英帝國上下議院的“母雞”們,提起蘇格蘭場和其領(lǐng)導(dǎo)人贊不絕口,以為是大英帝國百年雄風的重振。
而國際刑警組織內(nèi)部,說起秘書長更好評如潮,認為是托特博士專業(yè)水準和個人魅力達到一個新高度的具體表現(xiàn)。組織就應(yīng)由這樣的人主掌,讓那些虎視眈眈的競爭對手們,很是暗地傷神。
對此,約翰局長和托特博士心照不宣。
自己得了天大的便宜,自然對真正的功臣也不能太摳門,這一點,二頭兒同樣心照不宣。
因此,一枚藍光閃閃的“帝國之星”寶石勛章和一筆十萬英鎊的獎金,,莊重地由首相和約翰局長聯(lián)名頒發(fā)給了珍妮中尉,盡管中尉此時并沒在英國本土。
珍妮從約翰局長和托特博士的嘉獎令中得知這一消息,并不特別興奮。
她從二頭兒指示的潛臺詞中,聽出了又是在提醒自己伺機弄到易容姐姐的細胞核,心情更加郁悶。中尉不明白,作為世界上僅有的幾個呼風喚雨的特工大頭目,非要易容姐姐的細胞核干什么?
珍妮心里膩透了,感覺二頭兒就像魔鬼一樣緊緊纏住自己。
她想著,一側(cè)目瞧見易容姐姐不高興的模樣,心中不禁一動:“易容姐姐真可憐哇,生活得像個呆子一樣,從不知享用人間樂趣。立了這么大的功,難道沒受到上司的表揚倒批評了?”
她走過去抱住易容姐姐:“姐,你受批評了?怎么皺起了眉頭?”
“我們要返回東京,奇怪,首腦竟然派了一個二號來協(xié)助。不相信我了還是怕我完成不了任務(wù)?”,“協(xié)助?為什么?”,易容完成任務(wù)的能力無與論比,這次真正是有些奇怪了。
二女孩兒你望我,我望你的怔忡了好一會兒,終不得其解。軍令如山,易容拉著梅花姐妹妹踏上了云頭,乘夜趕往東京。
沒多久,腳下繁星點點,車水馬龍。你好!東京,我們又見面了。
二人熟門熟路的向東京板屠區(qū)摸去。
上次,在“新銀公寓”邊的洗浴院里的血戰(zhàn),實在令她們難以忘記。珍妮猜測,即然在洗浴院出現(xiàn)可怕的第八軍殺手,只有一個可能,要不洗浴院要不其旁的“新銀公寓”或許就是第八軍的窩點。
況且事后二人分折,估計自己一開始就被第八軍的殺手盯上了。
要不,那個小白臉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一次又一次?而且,根據(jù)那天在洗浴院的交手來看,第八軍顯然是一開始就要置自己于死地,出手狠毒,招招致命。
那個叫崔京的所謂軍長還真有幾下,如果不是易容使出絕招點了她全身血穴,結(jié)局很可能對二女孩兒不利呢。
重返板屠,易容決定不變裝,就以真面目出現(xiàn),繁花似玉花花綠綠的如煙紅塵里,二個年輕女孩兒是容易讓人放松警戒的。
燈紅酒綠之夜,如墨的暮靄中飛旋著金錢與淫奢的歡聲笑語。
偽裝成二個高中女生的易容和珍妮,學著街頭上常見的女高中生模樣,踢踢達達嘻嘻哈哈的逛蕩著,追逐著,一副無憂無慮膽大包天的樣子,引來不少注視探尋的目光。
日本性事之開放,令人咋舌。色情的文化藝術(shù),幾乎深入了幾代人心靈,特別是年輕的一代。據(jù)說日本的色情業(yè)每年收入達到60個億的美金,對于性,國民皆見怪不怪,才可能有如此驚人的財富效應(yīng)。
一個老者踱了過來,慈祥的望著二女孩兒笑:“放學后不回家,忙著服務(wù)找錢呀?”
“服務(wù)找錢?”易容感到莫明其妙:“老伯,我們不懂。你有什么事嗎?我們可以幫你的。”,“有事,就是有事。”老伯眼睛瞇成一條縫,盯住二女孩兒渾圓的大腿和高挺的酥胸:“跟我走吧,我就在前面那幢樓坐,不遠的。”,他指指蹲在街那頭的一幢高樓。
珍妮奇怪的望望他:“跟你走?到哪去?我們要到‘新銀公寓’去哩。”
“對了,老伯,向你打探一個事兒,‘新銀公房’在哪兒?怎么只有一個‘新銀公寓’呵?會不會是一回事兒。”易容腦子一亮,歪著腦袋認真道:“就給我們一個名號,結(jié)果找也找不著。”
老伯一揚頭,哈哈大笑。
“什么‘新銀公寓’‘新銀公房’的?全都是胡編亂造。”老伯湊近二女孩兒,神秘地說:“告訴你倆吧,就是那一幢七層樓房,旅日韓僑住宅樓。全日本全板屠區(qū)就只有這么一幢七層樓房,房主可不得了,聽說是一個手眼通天的韓國商業(yè)巨頭。不過,那樓可經(jīng)常鬧鬼。”
“鬧鬼?哎呀,好可怕喲,你不說了,老伯,怕!”二女孩兒嚇得發(fā)抖,緊緊靠在一塊。
老伯高興得額頭皺褶道道,越發(fā)說得厲害了:“那樓里經(jīng)常有人失蹤,好端端的一下就不見了。經(jīng)常散發(fā)出一股說不出味兒的怪怪氣味,讓人直想嘔吐。夜里還有鬼叫鬼哭聲哩。”,“姐姐,那我們不去了,我要回去,我怕!”珍妮拉著易容,故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不要緊,到我家去歇歇,老伯我送你們二道黃符,燒了合水喝,就沒有事了。走吧。”,易容看著老伯急不可待的模樣,提高了警惕,再瞧他眼睛射出的淫光,便明白了他的企圖:“不啦,謝謝你了老伯,我?guī)妹孟茸吡耍辉缌,你也早些休息吧。再見?rdquo;
“再見!”未能如意的老伯只得失望地揚揚手,望著二女孩兒的身影隱入燈紅酒綠中。
沒走出幾步,一個推銷員模樣的年輕人攔住了她們。
長得挺陽光的男孩子先是將二女孩兒猛夸一番,從眼睛鼻子夸到嘴唇頸項,從膚色氣質(zhì)夸到聰明伶俐。總之,是天下少見的美女,是世間珍稀情種,只在稍稍打扮推介,就可以成為全日本,哦不,是全世界冉冉升起的影星,一鳴驚人。、
易容心知男孩子來者不善,淡漠地似笑非笑的聽著,珍妮可就真正感到高興了。
畢竟沐浴著歐美之風,雖為蘇格蘭場的一流殺手,血雨腥風中來往自如,可是像所有青春少女一樣,深藏在珍妮心中的影星夢一樣斑斕熱烈。
一向?qū)ψ约喝菝埠茏孕诺拿琅形緷M懷期盼的望著男孩子:“怎樣打扮?由誰推介呢?”
男孩子從提包中掏出幾大本像冊,熱情地遞了過來:“看看吧,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在街邊的休息位上坐下,就著通明的街燈翻閱起來。
一頁頁的翻騰過去,印制精美的畫冊上,盡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兒,作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有被繩索捆綁著的,有被皮鞭抽打著的,還有穿著幾乎赤祼的所謂衣服,被碗口粗的繩子高高地吊起,表情迷惑媚悅痛苦不堪……
原來,這就是聞名遐邇的日本AV女郎和其寫真。
珍妮看得面紅耳赤,也仿佛明白了什么,將像冊猛然一合:“這就是打扮和推介呀?哼,算了,還給你吧。”,將像冊往男孩子懷中一扔。幾大本像冊沉重的砸在他身上,壓得他一個趔趄,差點兒跌倒。
有人在身后發(fā)笑:“哎喲,脾氣還真不小哩,小心砸傷人,走不脫路。”
二女孩兒回頭,一個高個子的三十出頭的男人站在她們身后,正笑嘻嘻瞧著她們。
易容瞪他一眼:“你是誰?莫明其妙。”,男人忙收殮起笑容,輕輕道:“我是二號,奉命協(xié)助你。如果我沒猜錯,這位美女一定是珍妮小姐吧?”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二女孩兒都氣哼哼的瞅著二號,喲,就來就真來了?還是個男的,這下好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算哪座廟宇的神仙?敢來協(xié)助本姐妹?吃錯藥啦還是坐錯車啦?
“頭兒交待我直接聽易容指揮,易容小姐,說吧,我們該怎么干?”
“回去,睡覺!”易容一拉梅花妹妹:“走,回‘新日鐵’休息去。”,說起休息,一直跟著易容姐姐忙忙碌碌的珍妮,忽然就真的感到了疲倦,忍不住打個哈欠:“我的上帝,我真累壞了,幾個夜晚都沒好好睡個覺了。我們快走罷,姐姐。”
摸不著頭腦的二號,自然只好乖乖的跟在二女孩兒身后,返回了“新日鐵”賓館。
半夜,寂寥無聲。一直睜大眼睛的二號悄無聲息的爬起來,摸進了二女孩兒的房間。豪華黑暗的房間內(nèi),微微響著女孩兒香甜的夢囈和鼻酣;一股女孩兒身上迷人的體香和脂粉香,在氤氳地無聲彌漫……
突然,躡手躡腳摸索著前進的二號猛地一怔,他看見窗外似乎閃過了一個黑影。二號訓練有素地趕忙蹲下,機警的眼光直直定望著拉著大窗簾的玻璃窗外。果然,片刻后,一條黑影像夜鳥般輕盈劃過窗欞,無聲的靠在窗口上。
輕微一響,這龐大而厚實的玻璃窗被人從外輕輕揭起,一個黑影順著開口處飄了進來。
二號窒住了自己呼吸,一動不動的蹲著,他知道,進來的黑影正在細細打量著房里。他用眼角的余光,瞅著在離自己幾步遠的大床上酣睡的美女中尉,離她一二步距離的小床上,易容正微側(cè)而蜷曲著身子睡著。聽上去,易容吐息平穩(wěn),早進入了夢鄉(xiāng)。
二號悄然無聲的掏出了手機,暗暗打開了板機。
許是他擰開板機的輕微聲響,傳進了黑影耳朵。剛微微弓起身子準備撲過來的黑影,又輕輕蹲了下去。一時,二人相隔一大一小二張床沿對峙著,在黑暗中相互打量著,尋找著……門外燈一亮,響起隱隱約約的腳步聲,那是值勤的保安隊在例行巡邏。
過了半點鐘,不,也許過了一個鐘頭,或者說,只不過一小會兒,對二號來說都感覺到過了大半天似的。汗珠從他額上滲出,又慢騰騰的順著嘴唇滑下。有一二滴滑進了嘴巴。
二號吮吮唇皮,味道兒真澀苦?伤绢櫜簧喜潦,只是大瞪著眼睛,望著黑暗中床那邊。
二號知道,此時,神秘的黑影更緊張,一點也不比自己輕松。
猛然,黑影鷹一般躍起,朝床上撲去。二號暗叫一聲不好,瞄準黑影甩手就是幾槍。無聲手槍在黑夜里發(fā)出咳嗽般的響聲,子彈掠過黑影身體射在對面的墻壁上,發(fā)出撲撲撲的輕響。呯,眨眼間,易容從床上縱起搶在黑影面前,單手為刀閃電般劈去。
啊!一下慘叫,黑影應(yīng)聲重重跌在地板上。
燈,亮了,房間頓時燈火通明。只見珍妮早滾避在墻角,一手握著“掌心雷”,一手按著燈控的總開關(guān)。易容、珍妮、二號,六目相望,驚愕加疑惑,大家全楞住了。
地板上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像是受到了重創(chuàng)。
易容走過去將黑影勾踢過來,黑影穿緊身茶色衣裳,帶著只露出兩只眼仁的茶色面罩,戴著手套捆著綁腿,背上背著一個大包裹。
珍妮將他面罩一把抓下,竟是那個當街攔阻自己說要給打扮和推介的男孩。再一撥拉他的衣裳,發(fā)現(xiàn)其上衣里頭有許多口袋。
一樣樣小心掏出來,竟是火藥、縫衣針、救急藥、安眠藥、毒藥等。珍妮脫下他的手套,解開他的綁腿,發(fā)現(xiàn)其中還分別藏有暗器。
再解開他背上的包裹,竟然是七種武器。
“手里劍”——沾有劇毒的飛鏢。
“撒菱”——撒在身后的菱形武器。
“忍刀”——鋒利無比的長柄彎刀,附有長繩,翻墻時當著踏腳工具。
“吹矢”——躲藏在笛子內(nèi)的毒針。
“忍杖”——锃亮漆黑,旋開,內(nèi)藏鏈子、長矛和刀劍。
“手甲鉤”——裝在手背上,勾尖雪亮,鋒芒畢露。
“水蜘蛛”——一種類似葫蘆般的渡河工具。
易容面色一凜:“忍者”,二號一步縱上來,一把掀起他的頭發(fā),果然,在他的頭皮上刺著文字。“命令:刺殺毗鄰大國零號特工易容和英格蘭場殺手珍妮中尉,見令如見主,主隨令走,提頭來見!”
二號一句句念出,在燈火輝煌的深夜里,格外陰森恐怖。
珍妮則癟著嘴巴,笑嘻嘻的剝?nèi)ニ砩系牟枭o身服,大家這才看清楚了,忍者胸口上連中二槍,傷口洞開,慘不忍睹;同時,他的首級被刀狀物劈得只有一絲頸項皮與頸部相連。也就是說,忍者早就在倒地的瞬間死去了。
問題是明擺著的,忍者為刺殺易容和珍妮而來,只不過運氣不好,強盜遇到了官兵,高手碰上了高手。高手過招,分秒間搞惦。忍者是大意了。
“誰派他來的?”這個疑問懸在三人眼中,易容想想,一把撕掉他身上內(nèi)衣,果然,一個清晰的“r”字成斜睨狀烙在他胸口。“又是第八軍”珍妮嚷嚷道,狠狠踢踢僵硬的尸體。
“你呢,你為什么半夜摸進我們房間?”易容無聲的斜睨著眼睛,問著二號。
二號的臉騰地紅了,不能言語;屋子里空氣沉悶,氣氛緊張極了,或者說尷尬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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