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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節(jié) 鐵胎真身

  “我的梅花妹妹妹啊,你醒醒啊,我是你的易容姐姐啊,你怎么一直睡著不理我啊,我找到易人哥哥了,可你卻離開吧我,鳴鳴鳴!”易容哀哀地哭著訴說著。
  
  卻不曾想她的哭訴傳開,引起了那一群落擠在墻角哆嗦的女人們的哭泣。漸漸地哭聲震天,聲震百里。
  
  易容驚愕地抬起頭:“哥哥,這些女孩兒可都是平民百姓,你怎么不放了她們?快放了她們吧,哭起讓人更難受的。”
  
  易人無語的搖搖頭。“為什么?你為什么不放了她們?她們手無寸鐵,不能害人;她們將來還要為人妻為人母,繁衍種族,延續(xù)生命!”
  
  易人依然面無表情,眼睛卻一次次向可憐而赤身露體的女俘虜掃去。易容不禁打了個冷噤,因為,她看見了自己的易人哥哥眼中熊熊燃燒的火焰。那火焰,冰冷無情,飽含著對生命的輕視和人性的摧殘。
  
  這種火焰,易容在恐怖份子和極端政府身上看得太多,刻骨銘心。
  
  “易人哥哥,你放了她們吧,求求你了。”易容繼續(xù)乞求道。
  
  “政客們要戰(zhàn)爭,要獨裁,可百姓們無罪呵。百姓們無法選擇,歷來順受不行,奮起反抗也不行?蓻]了百姓,政客就化為塵土,將軍就一事無成,國家利益和國家需要更是云吹風散。哥哥,放了她們吧。”


  
  易人像看外人似的瞅著她,帶著強烈的不滿,用低沉的喉音道:“妹妹,我不會殺她們,我只是練功需要她們。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你放心吧。我只是練功需要她們罷了。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我討厭你這樣,我可不需要一個整天嘮嘮叨叨的妹妹,記住了。”
  
  易容呆住了,沒想到易人哥哥對自己說話居然這樣不客氣,還帶著警告威脅的味兒。
  
  練功?練什么功?什么功需要這么多的年輕女人?把人家像畜生一樣用繩子拴在一起,這難道是自己成天嘮叨著,想望著的易人哥哥干的事么?易人哥哥怎么啦?
  
  為什么會這樣?
  
  “妹妹,我們走吧。”易人望望陰霾的天空,道:“黑非洲的天氣誰也捉摸不透,陰陽怪氣的,看似要刮風下雨,保不準一會兒又烏云頓開,陽光燦爛了。”
  
  易人輕輕一點頭示意,衛(wèi)士走過去拉起繩子一抖動:“站起來,上路了。都不準哭,誰哭,就槍斃誰?走!”
  
  于是,一長排赤身祼體的女孩兒怕得要命地,鳴鳴咽咽的強忍著眼淚,像大沙漠上的黑螞蟻一樣,被全副武裝的軍人牽著拉著喝咤著,跌跌撞撞的走著。
  
  后面,幾名膀大腰圓的赤腳力夫抬著仍然昏迷不醒的珍妮,摻雜在斗志昂揚的軍隊隊列中。
  
  軍號鳴鳴咽咽的吹了起來,一面繡著飛鷹的旗幟舉了起來,三萬名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士兵,跟著易人總司令,開拔了。他們身后,留下了遍地死尸,冒著余煙的廢墟和熊熊燃燒的營帳。
  
  “哥哥,我們到哪兒去呢?”,易容見隊伍不是開向國境線,而是朝哈國的縱深走,感到奇怪:“不是班師回朝么?布隆迪在那一邊呀。”
  
  “不,妹妹,現(xiàn)在就談班師回朝還太早,我們的力量還不夠強大。我們要先消滅哈國的叛軍,全面掌握哈國后,再向布隆迪進軍。”
  
  易容明白了,不由得佩服的看看易人哥哥,哥哥真行呵,自己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走在自己親手創(chuàng)建的國家土地上,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一花一樹都是那么的親切。易容心中充滿了苦澀,自己和梅花妹妹妹創(chuàng)建的國土,為什么總是戰(zhàn)火紛飛,幾經(jīng)易主?
  
  原本是希望百姓能過上好日子,能識字能溫飽,能在自由的空氣中生活,可總是事與愿違。
  
  易容一時間,甚至懷疑起自己和梅花妹妹的初衷與理想是否現(xiàn)實?也許,在這個適者生存的星球,注定就該充沛強權和殺戮?當自由之花凋零時,美好的愿意豈只是一廂情愿呵?
  
  呯!前面?zhèn)刹毂鴵ы懥藞缶陌鍣C。隊伍無聲的自動停下,軍人們都警惕的睜大眼睛,手握鋼槍,嚴陣以待。整個隊伍就像一座風平浪靜的樹林,易容真是佩服哥哥治軍的本領。
  
  噠噠噠,馬蹄聲聲,一會兒,偵察兵就奔馳過來,跳下馬蹬報告:“總司令,前面發(fā)現(xiàn)哈國叛軍主力,估計有七萬之眾。裝備著蘇式轉盤槍,AK47、美制大力神式火箭筒,還有二輛沒有炮彈的蘇制T47坦克。”
  
  “嗯,謝謝你!”易人看來十分滿意偵察兵的報告。
  
  “其它地方呢?”
  
  “除面前這個達蘇小鎮(zhèn),哈里全國基本就沒有更為強大和有組織的叛軍了。”,“就是說,只要我們攻下達蘇,哈里共和國就在我們手中了。”,“是的,是這樣。司令官大人。”
  
  “哈哈哈!”易人開心地大笑起來,環(huán)顧四方:“好山河好山河呵,值得一來。”
  
  達蘇小鎮(zhèn),本不過是哈國普普通通的一個橫跨中西部的內(nèi)陸小鎮(zhèn),是內(nèi)戰(zhàn)注定讓它成為了兵家必爭之地。
  
  叛軍總司令原以為與布國軍隊前后夾擊,擊潰弱不禁風的政府軍指日可待。等待自己的將是鮮花、歡呼和民選代表熱情的歡迎詞。然后,信步進入首都登上寶座。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這布國的易人司令與哈國的易容副官一相認,形勢竟直轉而下。
  
  易人易容立馬聯(lián)手反水,軍隊勢如破竹,揮鞭西進,反向哈國縱深殺來。他知道這易人這一招的毒辣,不過是想借手中之軍威,趁自己與政府軍血拼后兵力不多之機,建立根據(jù)地罷了。
  
  可這樣一來,自己辛辛苦苦折騰了大半年,損兵折將血流成河,眼看就要到手的江山就煙消云散了。不行,這個小滑頭!我不能輕易輸給你。河蚌相爭,漁人得利,這世上的好事也不能讓你占完了吧?來吧,咱倆就拚出全部家底搏一搏吧。
  
  鹿死誰手,還很難說哩。
  
  于是,原國防部長糾集起了自己最后的本錢,將剩余的叛軍集中在達蘇小鎮(zhèn),與易人一決勝負。
  
  美國西點軍校畢業(yè)的司令,壓根兒瞧不起來歷不明的怪物司令。會弄點巫術算什么?現(xiàn)代化作戰(zhàn),講得是排兵布陣武器得當,士氣高昂和敢打敢拚。巫術?哼,斜門歪道。
  
  軍隊向前,戰(zhàn)鼓擂鳴!易人指揮著部隊將達蘇圍了個水泄不通。
  
  易容瞅瞅森嚴壁壘的小鎮(zhèn),明白在自己和易人哥哥的兄妹聯(lián)手攻擊下,達蘇不用不了多少時間必將陷落。想想小鎮(zhèn)里的七萬叛軍和無計其數(shù)的隨軍家屬與難民,又將生靈涂炭,尸橫遍野,不覺嗟嘆搖頭。

  
  易容打定主意,逐對易人說:“哥哥,進攻就要開始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易人頗感意外的瞅瞅妹妹:“什么事?不會要我放走俘虜別開殺戒吧?”
  
  “就是!哥哥,豈不聞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一個人來到人世上不容易,你千萬別濫殺呵。”
  
  易人冷笑:“真是婦人之見!打仗不死人,何來的改朝換代江山易主?妹妹,像你這樣,真是不該習武,倒應當?shù)剿聫R出家四大皆空慈悲天下才對。”
  
  “不,哥哥,如果你還認我是你的妹妹,這次就網(wǎng)開一面,放走俘虜;至少投降者不殺,家屬和難民任其散去吧?”
  
  易人感到十分惱火,易容妹妹真是太不了解我了,也太不了解這個世界了,像妹妹講的這樣,莫非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才對?
  
  不過,他還不想太傷妹妹的心。再說了,誰也不愿意背上一個嗜殺的惡名。但是,眼前必有一場地惡戰(zhàn),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得動點心思。
  
  決戰(zhàn)的時辰已到。
  
  易人瞧瞧早已奉自己命令將易容妹妹和珍妮牢牢護衛(wèi)起來的親信班,右手猛地往下一劈:“信號彈!”,幾顆紅藍綠信號彈飛上了天空,驟然間,殺聲震天,槍炮齊鳴,布國軍隊從戰(zhàn)地上一躍而起,吶喊著向小鎮(zhèn)高高的圍墻撲去。

  
  叛軍抵抗的強烈出乎易人易容的意外。
  
  布國戰(zhàn)士搭起的進攻人梯紛紛從墻頭上被推下,叛軍用火球砸,用開水燙,AK47蘇式盤輪甚至火箭茼抵近進攻者的胸膛射擊。進攻者死傷慘重,慘叫聲聲震蕩,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浪潮被粉碎,達蘇小鎮(zhèn)堅不可摧。
  
  易人臉白了,如此這樣攻擊下去,只怕自己的三萬將戰(zhàn)士陳尸荒野,小鎮(zhèn)也巍然屹立。他惱怒的一揮手:“趕俘虜,繼續(xù)進攻。”
  
  只見那一長串螞蚱一般緊緊拴著赤身祼體的女孩兒們,被無情地推到了陣前。戰(zhàn)鼓重新擂響,士兵們躲藏在女人后面,用槍逼著她們前行。
  
  易容驚呆了:“啊,哥哥啊,她們、她們?nèi)紩淮蛩赖摹?rdquo;,“那怎么辦?”易人粗聲粗氣的不耐煩了:“是我戰(zhàn)士的生命重要,還是小娘們的性命重要?你閉嘴。”
  
  他朝著妹妹大喝:“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打什么鳥仗?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讓你來了。”
  
  墻頭上的槍聲停了,這一大群不幸的女人,有的是叛軍的親姐妹,有的是叛軍的女兒媳婦,有的是叛軍親戚……或多或少都與叛軍們有著緊切的聯(lián)系,這板機怎么扣得下去?

  
  但是,站在叛軍后面的督戰(zhàn)隊槍聲響了,幾個驚惶失措痛哭流涕的叛軍,當場被處決。“大家聽著,不要上當受騙!你不打死他,他就殺死你,快開槍,快開槍啊!”是叛軍總司令氣急敗壞的叫喊。
  
  “懸賞不變,兄弟們,是升官發(fā)財還是就地處決,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槍炮重新響起,女孩兒們紛紛倒下化為了縷縷冤魂;進攻的士兵驟然失去了面前的人肉掩體,眨眼間也倒下了一大片。進攻者的士氣低落了,竟有人轉身逃向自己的陣地。
  
  墻里的叛軍司令見狀大喜,竟然冒險傾巢出動,帶領著所有的叛軍大呼小叫的追殺過來。
  
  情況緊急,易人習慣性的一舒雙臂,正要推出,猛見妹妹乞求的眼睛正牢牢的盯住自己,轉念一想,伸出右食指凌風一抖,頓時化指為笛。只見一只修長精致的玉笛,豎在易人哥哥指尖。易人將笛往自己的嘴唇上一湊,那鳴鳴咽咽的玉笛聲,便幽然響起。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隨/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隨/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
  
  鳴鳴咽咽如泣如訴的笛聲,鞭子一般抽向大地,抽打著潮水般吶喊著追殺來的叛軍,抽打著烏云沉沉的天宇……
  
  一切都停止了!
  
  七萬叛軍,除了已戰(zhàn)死或被俘的外,剩下的都在笛聲中昏昏倒下,沉沉睡去。易人手指一豎一抖,重新化笛為指,冷冷一笑:“沖進去,捉俘虜!”
  
  戰(zhàn)士們興奮地狂喊著涌進了全無抵抗力的達蘇小鎮(zhèn)。為害哈里共和國幾年之久的叛軍,終于被徹底的平息了。
  
  眼見這股自己和珍妮費了不少精力都無法遏止的叛軍,奇跡般被易人哥哥撲滅,易容感激的說:“謝謝你,哥哥,哈國的百姓有福了。”
  
  易人古怪一笑:“那可不一定喲,妹妹,統(tǒng)治是一種十分麻煩的事情,好戲還在后面哩,F(xiàn)在,我們走,進鎮(zhèn)吧,休息休息再說。”
  
  路過那茫茫望不到邊的或跪或坐或臉朝下睡著的叛軍身邊,易容瞅瞅他們面無人色,伸手在他們鼻孔上試試,全無氣息。
  
  易容大駭:這是武林中最毒的一招,殺人于于無聲處。別看他們衣裝整齊,遍體安祥,沒流血也沒傷口,可個個筋脈皆斷,血枯液盡,早已死去了。
  
  七萬人啊,七萬生靈涂炭!
  
  易容傷感的看看易人哥哥:“全死了。”,“嗯!”哥哥輕描淡寫的用鼻孔哼哼:“打仗嘛,今天死了,不過二十年后又是一條漢子。咱們快走,跟上隊伍進鎮(zhèn)吧。”

  
  進了小鎮(zhèn),士兵們用繩子拴著一長串少女和少年迎面走來:“司令,戰(zhàn)利品。其余的都死了。”,“嗯,拴緊看好了,聽我的命令。”,“是!”士兵們牽著小俘虜們走了。
  
  兄妹倆在衛(wèi)士班早布置好的院子里分別住下,怕出意外,易容招呼力夫將梅花妹妹放在了自己的房間。
  
  入夜,衛(wèi)兵為易容點上了煤油燈。戰(zhàn)爭破壞了一切,坐在鬼影矗?帐幨幍拇蠓块g里,聽著呼嘯的冷風陣陣刮過,易容恍如隔世,一個人孤孤單單站在洪荒蠻野。
  
  夜深人靜,冷風嗑窗。良久,坐倦了的易容幽幽站起,踱到一邊的梅花妹妹身邊?蓱z的珍妮,就這么行尸走肉一樣昏迷不醒地躺著,躺著……
  
  易容忽兒想起和梅花妹妹在一起風云激蕩的日子,忽兒想起自己與易人哥哥的意外相逢,嗟嘆不已,感概萬千。
  
  人生如夢,風雨如晦,生長與凋零仿如一縷輕風吹過。倥傯間,生命之泉早已枯澀,留下的,只是迷茫、掙扎與深深的懷疑,在理智與放縱之間輪回。
  
  唉,易人哥哥。當初那么想他,想得銘心刻骨,想得那般辛苦,可是見了他,卻有了一種深然的失落。
  
  為什么?易容也說不清楚,潛意識里總感覺易人哥哥太殘忍,太自私。為了自己所謂的目標,爭強斗狠,蔑視善良,草芥生命。
  
  比如,梅花妹妹,他完全可以救她?墒牵麉s見死不救。什么要用三十年真氣?完全是借口,真要救人,用上六十年真氣又如何呢?
  
  佛陀說:救人一命,勝造十級浮屠?梢兹烁绺绺揪筒恍拍亍K缟械氖俏淞,是豪氣,享受著居高臨下統(tǒng)治塋塋眾生的快樂權勢。
  
  易容吩咐衛(wèi)兵工端來清水,然后輕輕關上門替梅花妹妹擦拭臉龐,又輕輕解開被單,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身體。全靠了易容不間斷的擦拭與按摩,珍妮才保持了目前的秀美與芳蘭。
  
  她堅信,梅花妹妹不會死也不會殘廢,總有一天,她會醒來愉悅一笑喊:“易容姐姐!”
  
  易容決定,選個恰當?shù)臅r機,還是要易人哥哥搶救梅花妹妹,即使救不了,也要試試。
  
  她站起來,替梅花妹妹穿好衣服,裹好被單,開門出去倒水。
  
  路過易人哥哥的住處,見門窗緊閉,恍若有聲傳出,而守衛(wèi)的貼身衛(wèi)士,看到自己又是那樣緊張,不禁疑上心頭。
  
  “易人哥哥!”她輕輕招喚著欲推門,驚得守衛(wèi)一跳,慌里慌張的攔在她面前:“公主,司令在練功,不能進去呵。”
  
  “練功?練什么功?我是他妹妹,也不能進?讓開!”
  
  守衛(wèi)完全慌了,心驚膽戰(zhàn)的一動不動陪著小心:“公主,司令真是有令,你不能害了我呵。”
  
  易容想想,暗地里用指尖輕輕一撣,再一張雙手,順勢抱住被點了穴位全身僵硬頹喪倒地的守衛(wèi),單手拎到后房暗處一扔,黑暗便濃濃的吞噬了他。
  
  悄無聲息地推門進去,悄然無聲的重新關上門,縱步輕躍,直達目標,這對易容來說易如翻掌。
  
  近了,近了,終于看清了?辞搴蟮囊兹莳q如被雷擊,目瞪口呆,吶吶不能言語。
  
  明亮的油燈下,左右?guī)扛魉┲婚L串赤身露體的少女和少年。搖曳不已的油燈光下,滿眼皆白,青春怒綻。唯有那壓抑不住輕輕的啜泣和絕望的咒罵,提醒著這恍如地獄。
  
  正中房間的大床上,全身赤祼的易人正抱住一個同樣是全身赤祼的少女在練功。
  
  易容知道,他確實是在練功。可他練的卻是武林中人深為痛絕的采陰補陽。


  
  即練功人找青春女子交合,用力控制自己不泄,而讓女子多次快速的達到高潮。通過龜頭的吮吸,讓女陰到達自己體內(nèi),再提氣將其順脈而上至頭頂。如此環(huán)循環(huán),達到以強身固體之目的。
  
  練功人多次其后,功力大增,百步內(nèi)取人頭如入無人之境地。
  
  而被采陰的女子,其后迅速衰老,且體弱多病,多至中年皆亡。
  
  練功人,是以奪取青春女子的性命為前提,來達到自己武功精進,獨步江湖的罪孽目的的,這是公開的無形而殘忍的殺戮。
  
  所以,凡武林中人,一旦發(fā)現(xiàn)有人練這種極其野蠻極基下流的武功,必群起而攻之,逐之或殺之為后快。
  
  長此以往,曾在東方神秘古國盛行一時的采陰功,就默默消失了。
  
  沒想到,易人哥哥卻還在偷練這種武功。易容狠狠捂住自己嘴巴,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哥哥脾氣暴燥,嗜血好殺,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偷看,還不猛撲過來要了自己的小命?
  
  果然,幾個回合后,易人將氣喘不已的女子從床上拎起往右?guī)坷镆蝗樱購街笨v到左廂房伸臂一抓,拎起一個少年走來扔在床上。
  
  只見他身子一扭,頓時變成了一個極其漂亮的妖媚女子。女子淫蕩一笑,沖著驚愕不已的少年一吹氣,少年身上寸縷皆無,越加驚慌。

  
  這是便采陽補陰了。
  
  練功人一般皆為女子,捕得青春少年,便百般引誘,待其忍耐不住,銀槍怒立時,便狠狠吮吸入唇,再運氣將其直送達頭頂,借以固陰健身養(yǎng)顏,武功精進。
  
  媚女盡纏,一夜數(shù)次,大多少年最后精盡疲憊,昏花而睡,身體真元深受摧殘。也是迅速衰老,體弱多病,能活到中年就算萬幸了。
  
  與易容一樣,易人也擁有地球人絕無僅有的雌雄雙體。在自由轉化的角色當中,嘗盡人間歡樂。只是,當他利用自己的雌雄雙體,肆無忌憚的摧殘人性時,便墜落為一個以殺戮為樂的衣冠禽獸了。
  
  果然,在她的妖媚誘惑下,少年連泄數(shù)次,終昏然癱倒在床。易人站起來一轉身,重新變回男性,拎起少年下床左往廂房一扔,再一伸手,從右?guī)孔コ鲆粋女子,重新開始。
  
  如此往復,越來越走火入魔,越來越干得起勁,不到一個時辰,已連御數(shù)名男女。
  
  易容先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爾后面紅耳赤、口干舌燥;最后憤憤不平、怒不可遏。“畜生,住手!”她猛地從明影處沖出,縱到易人身邊一掌推去。
  
  可易人的動作比她快了半拍,一閃身躲開了。易容的風掌在半空一轉向,直奔易人前胸,啪的一聲,重重擊中目標。
  
  易人卻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隨意一縱,躍下了床,口中道:“妹妹,你瘋啦?聽我的解釋”,一面起腳勾住赤祼女子往廂房里一摔。啪啪,女子墜落入房,廂房門緊緊合上。
  
  “我是瘋了,我不聽你的解釋,我要打死你。”易容哭喊著,猛追著:“我要替武林除害,我要為爹爹報仇逐你出武門。”,追逐間,易人身上又中幾掌。沉重的無蹤拳風在他身上擂出了道道痕跡。
  
  易人連連躲閃,皆是因為不敢還手,還手必傷怒火中燒的易容妹妹。
  
  最后,易容累了,靠著床榻抱頭痛哭。
  
  易人這才慢慢穿上衣服,手一撣,左右?guī)坑蜔艚詼,鴉雀無聲。唯剩下正房間搖曳的油燈光,時而明亮,時而模糊,映照著一站一立的兄妹倆身影。
  
  耳畔傳來了第一聲雞鳴,一縷晨曦浮在天邊。天,就要亮了。
  
  易容木然回到自己房間,唯見油燈閃閃,窗欞滲白。
  
  她猛然撲到梅花妹妹身邊,一把摟住她僵硬的身子喃喃自語:“梅花妹妹,你快醒醒吧,你醒了,我們就一起遠走高飛,自由自在,游蕩江湖。我找到了易人哥哥,可哥哥已變壞了,是個大壞蛋,我要親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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