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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詩有兩種，大同小異，一并抄錄。

1

不要說愛還是恨，

這問題我不要分明：

當我們提壺痛飲時，

可先問是酸酒是芳醇？

愿她溫暖的眼波

蕩醒我心頭的春草：

誰希望有花兒果兒？

但愿在春天里活幾朝。

載《小說月報》第十九卷第八號，一九二八年八月

2

斷章

這問題我不要分明，

不要說愛不要說恨：

當我們提壺痛飲時，

可先問是酸酒芳醇？

愿她溫暖的眼波

蕩醒我心頭的春草：

誰希望有花兒果兒？

只愿春天里活幾朝。

載《望舒詩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