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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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誰有關(guān)系。拷饶雀F追不舍地問。
你是什么狗屁邏輯!李一波有些暴躁。
那你是什么狗屁脾氣啊。江娜娜也不放過。
然后兩人相繼摔門而出,正撞上憷在門口的母親。屋外已開始飄雪,靜悄悄的,雪花輕佻地旋轉(zhuǎn)著,極不情愿地落在地上。江娜娜站在院墻外,鼻子酸澀。突然手機(jī)響了一聲,一則信息,許光榮的,只是兩句極其普通的節(jié)日祝福,“新春愉快,合家歡樂”。突然之間,江娜娜的眼睛就濕了,她覺得“歡樂”一詞是多么的遙遠(yuǎn)和陌生,好像這久違的雪花一樣,你滿心期待地伸出手去,它卻在你的手心化為虛無。
吃晚飯時,李一波就先走了。他說,王大亮有急事要車,得給人家還回去。但江娜娜沒有相信,她覺得李一波的離開應(yīng)該跟那個電話或短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李一波上車時,江娜娜沒有說太多話,只是在父母眼前象征性地送出門外。車啟動,她便返身回屋。她能想象得出車燈掃過漸白的路面,然后一頭栽進(jìn)黑暗中。她向著家的方向走來,他則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像一個坐標(biāo)軸上的兩個點(diǎn),朝著正負(fù)兩個方向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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