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節(jié)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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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鳳的歌聲在活動場里來回地飄蕩著,柔柔的,卻直直地撞擊著陳子盈的心,程威的眼睛里流動著溫柔和深情的光芒!
有一次程威好像很無意地對她說,他說自己最近每天很盼望著這個時間,晚上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地睡不著,他把和陳子盈在一起的每一個情節(jié)都仔細(xì)回憶一遍,對陳子盈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仔細(xì)地咀嚼一次。
陳子盈聽了就笑,意味深長地笑。
但她很快就恢復(fù)到自己那種處世不驚的狀態(tài)之中,沉默不語,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這就更讓程威暈菜。
程威握著陳子盈的那只手移到了胸前貼近心臟的位置,他的沉默、他的深情的目光和他的心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具有征服力量的旋渦向毫無招架之力的陳子盈沖來,使陳子盈變得頭暈?zāi)垦,陳子盈的心靈在震顫,憂傷曖昧的空氣里仿佛潛伏著某種一觸即發(fā)的東西,使陳子盈無力自拔,產(chǎn)生了飄忽的迷醉,心里涌動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陳子盈驚愕自己在程威的面前竟這樣脆弱得不堪一擊!陳子盈覺得自己真是不可理喻!
但很快,道義的力量就戰(zhàn)勝了感情,陳子盈想起了那封信,她馬上就把自己從那個世界中拉回來,很冷淡地松開了自己的手,曲子還沒結(jié)束就離開了程威,走出舞池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程威跟了過來,臉上滿是迷惑和失望。
從陳子盈的臉上他讀不出什么東西,盡管他想知道為什么。
陳子盈從活動場里出來跟程威說了一聲“再見”就消失在車聲人影里,她將車子開得飛快,估計(jì)后邊的程威看不見了才將車子停下,無力地將頭倚在靠背上,無邊的失落堆積在一起擠壓著她的心,不聽話的淚珠噼里啪啦地往外落。讓她欣慰的是,她從來也沒在程威的面前掉過一滴的眼淚,即使在心里很難受的情況下她也仍然是一臉平和的微笑,這樣的笑容也給程威帶來了很陽光的心情,他說每天看見陳子盈燦爛的笑容他就開心。他說陳子盈是那種天生麗質(zhì)、笑如陽光、清麗如畫的人!陳子盈就說他恭維,但心里很是得意。
陳子盈就這樣一邊流淚一邊瞅著車窗外的那個世界。
其實(shí)陳子盈真的不想說再見!
四周和諧而美好,城市漸漸明亮,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多……
第二天,程威就給陳子盈打來了電話,程威在電話里告訴陳子盈,自己也早已經(jīng)是單身了。
陳子盈聽了電話半天沒有吭聲,程威就耐心地等著。
過了一會兒陳子盈說:“為什么騙我?”
程威說:“自尊。”
陳子盈不再吭聲,半天才說:“我們見面。”
程威說:“好!”
那以后,程威和陳子盈的關(guān)系就飛速地發(fā)展。程威經(jīng)常到陳子盈的家里去,陳子盈經(jīng)常以各種借口給助手放假。
一開始程威對陳子盈的一切都很好奇,覺得她發(fā)脾氣的樣子也透著一種氣質(zhì),和市井女人不一樣,不喊不叫,不溫不火,但卻讓你甘拜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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