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節(jié) 畢業(yè)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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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靜和韓心和好的第二天,田靜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準備出國散散心,韓心,李菲,李博文,王懌等人都在機場送別田靜唯有安辰逸沒有來,田靜急切的盼望著安辰逸來和她送別,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沒來,一旁的韓心悄悄地在田靜的耳邊說“放心吧,他會來的”田靜笑了,突然間聽見“嗨美女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是安辰逸,他領了個行李箱是打算和田靜一起去的。李菲瞟了眼田靜對安辰逸說“喲,你這是舍命陪美女呀?”安辰逸不屑一顧的說“你會不會說話啊,你就那么盼望著我死啊,能說點兒靠譜的話嗎”田靜向韓心等人一一告別之后,對王懌說“從今往后,做你的王懌吧。再也沒有王恒了。因為沒有什么東西是永恒的,”王懌“選擇做王懌還是王恒,我有分寸,希望你玩的開心”接著王懌對安辰逸說“照顧好她祝你們旅途愉快”。安辰逸和田靜走了,田靜邊走邊對著安辰逸說“我以為你不會來和我告別了,沒想到你居然陪我去。”安辰逸說“怎么會呢?我來的這么晚是因為收拾行李來著。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干脆陪你去吧”
安辰逸和田靜去了法國巴黎,在那個充滿薰衣草味道的海岸古堡的國度里田靜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王懌是他的哥哥,忘記了過去的感情,完完整整的和安辰逸玩了一個月,在回國的前一天晚上安辰逸敲了敲田靜的門,田靜知道一定是安辰逸,她背靠著門卻沒有開門,夜已深沉,她的內(nèi)心深處在掙扎,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接觸,她害怕了,她不敢開門,他怕自己真的毫無保留的愛上安辰逸,她也想一個人靜一靜。安辰逸也背靠著門他知道田靜就在里面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相處安辰逸已經(jīng)愛田靜愛到不能自拔了。安辰逸拿著手機給田靜發(fā)短信道“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既然這樣,那晚安”田靜回短信道“晚安”
田靜和安辰逸回國之后面臨的是即將畢業(yè)的分離,各個同學忙著為畢業(yè)考試做準備,終于這一天來臨了,醫(yī)科大學五年,當然第四年完了就開始實習了。基本上就第四年結(jié)束后舉行畢業(yè)典禮等等,經(jīng)過了畢業(yè)留念合影等等,雖然都依依不舍但是都唱著《青春的紀念冊》畢業(yè)了。
晚上,田靜,李博文,王懌,安辰逸,韓心,李菲,肖楓在一起聚餐酒桌上都喝的面紅耳赤的。
田靜憂心忡忡的說“時間過的真快,都四年了,真不敢想象再過四年我會是什么樣子”韓心嘆了一口氣說“四年了。我們?nèi)齻認識也有七年了吧?”田靜指著韓心說“我認識你韓心七年”又指著王懌說“認識你十年”接著又指了指安辰逸,李博文,李菲,肖楓“都還不如認識他們四年的了解”喝了點兒酒田靜大概又想起那斷折磨她痛不欲生的殘情了。王懌自責道“千言萬語也只能向你說聲對不起了”田靜醉醺醺的說“不用,不用說對不起,你是我哥韓心是我未來的嫂子,我祝你們白頭偕老,恩恩愛愛直到永遠”安辰逸也喝多了“對,我做為你未來的妹夫也祝你和嫂子永結(jié)同心”李菲拍了拍安辰逸醉言醉語道“什么妹夫?田靜答應了嗎?我看你是自找沒趣吧?”安辰逸對著李菲喊道“滾”肖楓對著李菲說“看看,自找沒趣的是你吧?”李菲“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老實說你是不是還喜歡著田靜”肖楓瞅了眼李菲“你想多了”酒后吐真言,此時此刻唯一清醒的人只有李博文一個人。李博文看著一個個敢愛敢恨。但同時也看到了他們內(nèi)心深處的小秘密。
接著他們?nèi)チ薑TV,田靜唱到“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于我……十年之后,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淚不是為你而流,也為別人而流”安辰逸聽完田靜唱的那首《十年》心里百般滋味焦饒著,就那樣在KTV嗨了一夜。
田靜和安辰逸被分配到同一所醫(yī)院實習。韓心,李菲,王懌。肖楓在同一所醫(yī)院實習。
畢業(yè)后的兩個月田靜踏入了同心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擔任實習工作,又是五月十二的這一天,也是田靜和安辰逸,王懌三人的生日,上午田靜一如既往的來到醫(yī)院上班,田靜一進科室門口的時候遠遠看到護士站一群護士在竊竊私語,田靜走過去一問才知道是護理部主任得了不治之癥,可是護理部主任不就是自己的母親嗎李芳嗎?聽到這消息之后田靜回到醫(yī)辦坐在椅子上發(fā)呆,周圍的同事及老師都七嘴八舌的關心的問田靜怎么了,田靜當時的腦子特別的混亂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們的問話。只是靜靜的坐著不語,過了不久護士長來到醫(yī)辦找到田靜說“田靜這是你在你老是的指導下下的遺囑吧?怎么只有你老師的簽字,沒有簽你的名字,來簽上”田靜當時的腦袋之中只想著自己的母親,田靜從護士長手中接過醫(yī)囑單簽上字。護士長看了后“李芳?李芳是誰?”田靜一下子清醒了連忙站起來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簽錯了,李芳是我母親的名字”護士長好奇的問“你的母親叫李芳?是咱院護理部主任的那個李芳”田靜表情有些難過“是”這時候整個科室的醫(yī)生都驚呆了,護士長有些疑惑道“可是你不是應該是一個男孩嗎?”田靜疑惑道“男孩?不是啊,我是女的。”護士長很鎮(zhèn)定的說“我當年親自為李芳接生的,當時是個男孩啊,你有沒有兄弟姐妹”田靜“我有個哥哥,他和我是同一天生的”這話說出去的時候,田靜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兒呢?田靜自言自語道“不對呀?如果我和王懌生日是同一天,又是同母異父的兄妹?這這這,這不對勁兒呀。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這么就沒想到呢?我怎么這么蠢”田靜突然間想瘋了似得跑去和領導請了假接著去找王懌了。
田靜打電話約了王懌在一家咖啡館見面,當田靜到了咖啡館時王懌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田靜“你或許不是我媽的兒子”王懌“怎么可能?我爸親口和我說的,那天你也聽到了,他說我們是兄妹”田靜“可是不?”王懌“哪不對了?”田靜“今天是你和我的生日對吧?”王疑惑道“是啊,有什么問題嗎?”田靜“有大問題。你想想,我們既然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怎么可能生日在同一天?而且我們同歲。只有同父同母的雙胞胎兄妹才有這個可能吧?”王懌“是哦?那么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媽媽親生的,”田靜“如果你是李芳的兒子,那我或許就不是李芳的親生女兒?”王懌“不是或許,是肯定,我爸斬釘截鐵的說我是他和李芳的兒子,那么你就肯定不是李芳的女兒”田靜低聲說“為什么每一次生日都有一個不幸的消息,不?這次是兩個?你知道嗎?她得了絕癥”王懌驚慌失措“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但是這事兒不能亂說”田靜“這是真的。我聽我們科室的人說的。好了先聊在這兒吧?我走了,你抽空去看看她吧”說著田靜走了,她一個人無精打采的走在漫長的街道上,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所公園坐了下來,她抬頭望著太陽是血紅血紅色的,可是那日的陽光明明光芒萬丈,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她仿佛覺得天就要塌下來了,那一刻她已經(jīng)不在乎她是不是李芳的親生女兒了,只要李芳能活著和自己一起快樂的生活下去,那么她已經(jīng)不在乎她是誰的女兒了。世界上最痛苦的痛是生離死別,最痛苦的苦是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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