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節(jié) 它和畫外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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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陽光普照著大地,鳥兒自由飛翔,它也是自由一員,在天地中間,無人可比,無人可以與之談?wù)。它來到一個地方,它的步履沉重。然而,它再沉重的步履,也不會踩死,塵土,螞蟻,另一些生命。這就是它。我的朋友。我一直稱它為朋友。我們從未相見過。我們從未神交過。我從未知道過對方。我無從與它在一起。我的自由是死的自由,便是活著,也是牢獄之內(nèi)的自由。
畫外音姑娘有著出塵世間的相貌。
在這一時,它們相遇了。
它說:見到了你,我如同見到了我自己。
畫外音姑娘說:我也是。
它說:自由便是自己的,我們是“一”。
畫外音姑娘說:是的。
其實,我也想力嘆它們。紙張告訴我,我只是一個記錄者,我告訴紙張,除了我是一個記錄者之外,我不知道我還會是什么呢?
它和畫外音姑娘去了一家客店。
它告訴店主說:我沒有銀子。
店主說:紙張也可以。
它說:我也沒有紙張。
店主說:都什么時代了,紙張也得不到,天,怎么得到了這么(無法形容)美麗的一個姑娘呢?你開什么玩笑,沒有紙張,怎么有姑娘。
它說:確實沒有紙張。
店主說:瘋子,你走了什么運(yùn)氣,世界上至今還有這種運(yùn)氣嗎?還是這姑娘是傻子?可便是傻子,它也應(yīng)該有著聰明(精明)的監(jiān)護(hù)人。
畫外音姑娘說:我是一個正常人。
店主說:那你怎么跟了它。
畫外音姑娘說:我愛它。
店主說:莫的的奇妙了。
它說:我饑餓了,要吃一些食物。
店主說:。∥也幌嘈叛矍暗娜钦嫦,我走了,我受到了打擊。
它說什么呢?
畫外音姑娘說:我們?nèi)ゴ遄永锇桑?br />
它說:那我成了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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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這里的人民并非是民風(fēng)純樸。民風(fēng)純樸的時代過去了。
畫外音姑娘說:我們自己去距離這里最近的果山上野炊吧!
最后是,沒有山大王的時代,卻有著它的異父同母的兄弟。
它說:嗨,進(jìn)不去。
畫外音姑娘說:我們?nèi)A明園吧!廢墟會接受我們。
來到后,廢墟之上的完人說:放肆。
它說:我們沒有自由之地。
畫外音姑娘說:我們就坐在原地上休息一會兒吧!
交警來了。
••••••
我們是哪一種人類!
人類分這么多種!
來到我這里吧!請你們來到我這里吧!我給予你們足夠的紙張記錄你們。我愛你們,你們生活在我們紙張之上吧!我生活在筆和墨水之間。
人民創(chuàng)造歷史!
人民制造一切產(chǎn)物!便是沒有參與制造,也是人民給予了這產(chǎn)物的生存之地。
人民的選擇錯了。
應(yīng)該給誰最大的生存之地呢?人民至今還不知道。
它和畫外音姑娘來到我的紙張之上,它們休息,吃獻(xiàn)上之食糧。這無比深暗的夜晚,我再醒著,我不能入眠。
我養(yǎng)活它們。同時,這也是我自己的生存之道。
唯有如此,我才得以生活。
畫外音姑娘望著我的雙目說:你在做什么?
我說:生活。
畫外音姑娘說:你為什么不睡覺呢?
我說:我沒有時間!
它說:你也是饑餓嗎?
我說:是的,假如我沒有了肉體,我何以養(yǎng)活你們。
它說:祝福你。
畫外音姑娘說:你是我們的依靠,感恩你養(yǎng)活我們。
我說:不必謝是,這是我的生命的食糧,沒有這些,我無以生存。
畫外音姑娘說:兩者缺一不可嗎?
我說:你們已經(jīng)活到了。
畫外音姑娘說:是的,我們已經(jīng)活到哪里了,不只是感受和體會。
我聽到風(fēng)吹著窗子上面的紗布,破殘的紗布發(fā)出了獨有的聲響。它們是不會呻吟的。活著,堂堂正正。窗臺上的鎖和鑰匙都和平安無關(guān)。
它說:天快亮了。
我說:是的,又是新的一天了。
它說:你白天什么什么呢?
我說:靜。
畫外音姑娘說:你白天還能夠“靜”下來,朋友,你的“靜”是我追求的對象了“靜”,是(無法形容,不必形容)美妙!
它說:也是我追求的對象了,我們一起追求。
我說:請是你們自己。
它說:難道你不會施舍我們嗎?你給予我們生命食糧。
我說:我怎么給予你們一個自己呢?你們自己只是你們自己——自由的自由。你們是你們的自由的自己。你們是我的。我也不會霸占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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