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奪廣水宋公能用兵 戰(zhàn)蠻夷孫車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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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23年春，劉玉引兵而往廣水而來，與趙軍形成鉗夾之勢；章軍在廣水集結(jié)了數(shù)萬軍隊，以擋宋兵。
話說司馬元羅的二萬趙軍先至，攻拔城郭，章軍出城，兩軍對壘；先鋒嚴(yán)超縱馬向前，與章軍大將幻泉交鋒，戰(zhàn)數(shù)十回合，嚴(yán)超手起刀落、斬幻泉于馬下；章軍大亂，趙軍沖殺過來，兩軍混戰(zhàn)至夜，各自收兵。數(shù)日后，宋兵從東大至，劉玉教軍分三路而行，陳子平、費公德先引前部軍到，在廣水附近與章軍對峙。
次日，兩軍對陣，擊鼓吶喊；費公德、陳子平出馬，章軍那邊主將早出，陳子平拔劍來迎，戰(zhàn)不十合，章軍主將心怯，拔馬敗走；章軍一將見之，拍馬接戰(zhàn)。陣上費公德見之，乃取弓射之，只聽得“嗖”的一聲響，那將早被射倒在地，陣上宋軍官兵，無不喝彩。陳子平驅(qū)兵殺來，與章軍砍殺成一塊。章軍不能抵擋子平、公德之勇，一路敗退十多里；宋軍一直逼到城下，數(shù)日后，費公德領(lǐng)軍與司馬元羅接應(yīng)。
入畢，費公德曰：“宋公感趙王之力，正與大軍而來，共破章孽，以復(fù)天下爾。”司馬元羅笑曰：“某與宋公素有交情，知其天生有兵帥之才、運籌帷幄之智，今起兵乃順天意耳，同力破敵。”是夜，劉玉大軍才至，與趙軍會合，一起商議對敵之策。軍師馬遼曰：“廣水乃進軍許昌之咽喉也，若能拿下，必威脅許昌，幻喬圣必調(diào)兵反撲，合肥必然空虛，可拿。”參軍王全真亦曰：“廣水章軍，為數(shù)不多，實乃敵人目的不在此也，也未必是通往許昌之咽喉。”劉玉曰：“無論如何，先取廣水，奇襲合肥，再拿許昌，便可威脅到建康了。”馬遼曰：“主公宜速行之。”
次日，劉玉領(lǐng)軍前來，前軍改后軍，后軍改前軍，保其銳氣，自擊章軍。但見章軍主將堅守不出，陳子平、劉玄玲搦戰(zhàn)旬日，無功而回。劉玉大怒，將兵分五路，五路軍將分別為：謝華瑩、劉玄玲、陳子平、費公德、江金羽。劉玉、馬遼自引五萬軍取中路，留王全真等人守大營。六路宋軍，勢不可擋，章軍死守，連攻數(shù)日，各有死傷；劉玉教前軍后撤，章軍便出，兩下宋兵殺出，章軍大敗，退回城中。劉玉以強石炮車攻之，宋軍奮力向前，卻被弓弩射回，死者無數(shù)。
就在劉宋集團壯大之時，各地軍閥互相征戰(zhàn)，許多勢力相續(xù)滅亡；不久后，后晉、后楚等國被滅，后而梁、陳、齊等國逐漸強盛起來。其中有一位叫蕭策的人，自東晉王朝滅亡已來，乘齊內(nèi)亂，起兵造反，成為當(dāng)時割據(jù)一方的軍閥。不久，蕭策在江西一帶，擁兵數(shù)十萬人，建立大梁，一時間，無數(shù)豪杰來投，在北方的齊國漸漸沒落，無力伐梁，四方戰(zhàn)火不斷，摧殘百姓；加之章朝君臨天下，占有中原一境，每日殺人，殘暴無常，許多人背井離鄉(xiāng)，無家可歸；光戰(zhàn)事爆發(fā)數(shù)年之內(nèi)，死于戰(zhàn)火、疾病的百姓就多達數(shù)百萬之眾。
公元423年初夏，宋趙聯(lián)軍打破廣水，殲敵數(shù)萬之多，并斬章將五員，撼動建康。是才宋軍占領(lǐng)廣水后，劉玉于夜召眾人商議進兵之策；馬遼獻策曰：“今主公已奪得廣水，逼近許昌、洛陽一帶，章軍必集結(jié)主力在此鎮(zhèn)守，我軍可移師攻打合肥，可一戰(zhàn)定位。”劉玉曰：“吾欲取合肥，何奈章軍覺察。”王全真逐曰：“可做兵二路，主公親打許昌，一軍于夜奇襲合肥，可成。”劉玉笑曰：“章軍并非螻蟻之輩，安能不防？”全真曰：“古人云：‘兵不厭詐’，可作兵五千，化裝平民，一隊潛入城中，一隊裝為船民，藏器于船內(nèi)，先取烽火臺，城中內(nèi)應(yīng)負責(zé)放門，合肥不攻自破矣！”劉玉大喜：“此計甚妙！若孤之策也。”眾人皆嘆服之，來日將從計而行。
卻說莫伯長前到衡陽，面見太守荀瑞，言其之事；荀瑞曰：“宜州亦是我大宋之土，安能不救哉？可拔兵將往助公等。”莫伯長拜謝之。數(shù)日后，乃召得各地人馬五、六萬，將領(lǐng)十?dāng)?shù)員，隨莫伯長而行。正行之間，前面忽見二人縱馬而來，伯長大驚，勒馬視之，竟是失蹤數(shù)月之久的翁令龍也。令龍下馬拜見，伯長扶起嘆曰：“久不見公矣！今見公無恙！心緒激動。”令龍起身泣曰：“某也一樣，自與你們失散之后，四下尋不得歸途，人馬俱乏，幸得一人相救，乃還性命，得以見公。”伯長亦泣曰：“救公者乃何人？吾必重賞之也！”翁令龍則對旁邊英氏曰：“此亦是救我性命之人也。”伯長忙拜之，英氏忙曰：“公等莫這般，這亦是小女子所應(yīng)做之事。”莫伯長嘆曰：“此真上天助我也。今吾等皆在宋公麾下，令龍今來，可抵萬軍，同破章孽，報當(dāng)日建康之仇！”翁令龍逐曰：“吾亦有此意也。”二人逐加入隊伍，一起前往宜州。
卻說車廉王欲搜四萬四千顆童男童女之心，尊天寶已抓獲得三萬八千多名童子，暫養(yǎng)于寶光殿之中，候廉王之命。車廉王欲食之，每靈姬后勸謂曰：“國師曾言，須得天時、地利之合，才能享用，大王不必著急，待抓滿四萬四千個，擇其良辰，再食之無礙。”廉王笑曰：“王后所言極是，吾非不知，何奈欲品其味爾。”姬后曰：“可教尊大帥全國加緊搜之，到時以水烹之，可透其道，一來成大王之愿，永生于世，豈不美哉？”廉王聽畢，逐言大笑。
卻說宋軍與蠻兵在平原一處作戰(zhàn)失利，退入宜州核心；金環(huán)見狀，以為示威，乃集八大洞主齊出，直擊宋軍主營。孫車忙與王成維商議；王成維曰：“蠻人本性剛猛，加之八大洞主個個身大力廣，實不能正面迎之，必要之時，可能要放棄此處，以退為守。”孫車嘆曰：“宜州百姓，皆負于吾，何忍棄之？不若就其死戰(zhàn)，當(dāng)以車石破敵。”來日進兵，蠻兵盡出，腫頭王當(dāng)先，左邊板虎仁，右邊鐵其靈，三路軍馬沖來，宋兵大敗而走，退入隘口處。孫車命馬軍出戰(zhàn)，宋騎兵一陣殺敗蠻兵，正遇腫頭王，那頭巨犀直倒撞入而來，數(shù)百騎被沖倒；腫頭王舞雙爪撕來，將數(shù)十人扯成兩半，宋軍陣勢大亂；板虎仁、鐵其靈二騎殺入，宋兵死者上千；孫車親于陣前作戰(zhàn)，宋軍努力向前，亂箭射退鐵其靈、板虎仁二人。腫頭王不畏弓弩，一擊撞開鐵棚，宋兵不能抵擋，皆四散逃命。
卻說宋軍棚門被突破，大量蠻兵趁勢殺入，混戰(zhàn)中，孫車親引數(shù)百騎死據(jù)主營；此時，腫頭王引軍大至，數(shù)爪內(nèi)撕破數(shù)百宋兵，孫車急拔箭射之，正中那腫頭王肩膀，惱得他暴怒，那巨犀將孫車連人帶馬、撞倒在地；孫車無力而起，四面蠻兵喊殺而至，王成維急挺槍來救；槍起處，連刺倒十余人，左右宋軍急救孫車上馬，往后營而撤。板虎仁先殺入主營，揮鏜一連剁倒數(shù)十人，又砍翻四面支桿，主營倒落，宋兵四處逃竄；殺至天明，宋軍數(shù)萬人被俘，隘口失守；王成維救得孫車等人，急回城內(nèi)，閉門不出，蠻兵追來，被宋軍以火箭射退。六萬宋軍，全部覆沒，只得城中三萬余人，金環(huán)見勝，教大軍把宜州城團團圍定。卻說孫車口吐鮮血，四肢俱傷，躺臥床上不能動彈。是夜，傷勢加劇，孫車喚王成維、宇文二女等人至床邊，囑咐道：“看來吾命休矣，且在旦夕，宜州之地，吾經(jīng)營多年，今托付與王侯，勿失吾望，天下太平之日，看來吾無福而見矣。”說罷大叫一聲而亡，時才四十三歲，公元423年夏月也。
宜州百姓，聞孫太守身亡，滿城哭聲；王成維亦納太守之印，一面為孫車舉行葬禮，一面教宇文二女領(lǐng)兵守城。此時，各地戰(zhàn)事有所減少，齊在北方，起兵十萬伐胡，與匈奴一戰(zhàn)，斬首萬余，單于只得引軍返回大漠以北，此后一蹶不振。梁國在江南得以占住腳跟，兵多將廣，后蜀、后吳等勢力亦被梁逐一消滅；梁王蕭策奪取江南后，采取了休生養(yǎng)息政策，為保宋軍順利伐章，蕭策不襲宋軍之背，并修書派使與宋王劉玉建交，與陳、齊等國也相互對峙。
到了公元423年夏末，章軍國師幻喬圣往關(guān)中調(diào)遣三十萬大軍入駐洛陽、許昌一境，一面防范宋軍，一面醞釀著對南宋的反攻。蒼天變數(shù)無端，鬼章為禍，幾經(jīng)征途，終于迎來了最后決戰(zhàn)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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