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節(jié) 伴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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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假作關(guān)切道：“你索明是個聰明人，用不著我阿貝再教你什么吧！高丘原哄騙塔瓦大，放跑了所有人物，那是他提拔的人出了問題。他提拔的人出了問題那是他的事情，也用不著你索將軍去操心吧？對不對？這里的動物跑了，回頭再去圈塊兒地方不就行了嗎？至于狩獵的勞工，回頭也可以再抓一批，我看這個狩獵區(qū)暫時可以不必要了。都回城吧，那里的東西多得吃不完。”
“對對對。我就這么告訴老大，本來事情就是這樣的一個事實嘛。好，好，只要沒我的事兒就行。”索明也不再煩惱。
“那就這樣說吧？福泰來我就把他給帶走了，你沒意見吧？”阿貝問。
索明又有些作難：“這行嗎？”
“有什么不行？那就讓福泰來陪著你等塔瓦大醒來？或者你想把福泰來留下，繼續(xù)使用？”阿貝將索明一軍。
索明哪敢讓‘福泰來’留在自己身邊，立即說道：“不，不，還是你帶走吧。他不聽我的話。我也不想看見他。”
阿貝偷著樂。臉上裝出嚴肅地表情：“就是嘛！除了我能降住他，他在你跟前又讓你心煩，那我就不客氣了。回身拍了一下‘福泰來’的肩膀：“走吧，還愣什么，跟本將軍回去。”
“是，將軍。”
‘福泰來’殷勤地把阿貝扶上光能車，突然問阿貝：“將軍，我的肚子一天都沒吃東西啦，這會兒好餓！能不能吃點兒什么再走？”
“該吃就吃嘛，去，拿些你喜歡吃的，墊墊肚子，回本將軍府再給你接風。”阿貝大度地揮了揮手。
“將軍，你真好！我福泰來這次回來還算回來對了，本來想這次恐怕沒命了呢。謝謝將軍，我這就去取點吃的東西馬上過來。”
看著‘福泰來’魁梧的背影，阿貝不禁感慨：“是個血性男兒！真乃天助我成功呀。”稍時，見‘福泰來’手中拿了一只蒸熟的野山兔跑了過來，擺手道：“上車。”偽兵驅(qū)車把他們帶回了阿貝的府上。
進到辦公室，阿貝對‘福泰來’說：“你現(xiàn)在快去浴房把身上的臭腥氣洗掉。待會兒我叫人給你送套行裝。跟了我阿貝，怎能寒磣見人！”
不久，洗完澡的‘福泰來’煥然一新的走進辦公室。
他的胡子也刮得一干二凈，穿了一套墨綠色戎裝。
阿貝正在一面鏡子前觀望打理自己，從鏡子里看見威武矯健的‘福泰來’，心想：他媽的，人家都是咋長得？把我比得一點兒氣質(zhì)和風度全沒了�？慈思夷悄硬耪嬲且粔K當將軍的料！不由暗嘆一口氣。自卑中又安慰自己：咳！不過有這樣一表人才替我阿貝賣命，也算是顯出我阿貝的能耐了。
聽到‘福泰來’喊聲“報告”，故作矜持地緩緩轉(zhuǎn)首，似夸非夸地說：
“嗯！還行，干凈利落了這才像是我阿貝的副官。”
他怕‘福泰來’走近鏡子看見兩人的相貌懸殊太大，急忙離開了鏡子，裝著客氣地喚衛(wèi)兵去給‘福泰來’沏一壺當?shù)氐南愣〔�，背地里告訴衛(wèi)兵趕快把那面鏡子撤掉，換上一面‘哈哈鏡’。為掩飾自己的蠢行，親自提壺倒水端給‘福泰來，放在茶幾上后指著旁邊的臥椅說：“坐，坐下！喝口水，殺殺嘴臭。”自己先坐了下去，把水杯向前推了一推。
福泰來坐在對面，接過水杯，受寵若驚地憨笑道：“泰來不才，蒙將軍厚愛，實感惶恐。”
“哪里哪里，你若不才，怎能坐在我的辦公室？不要自卑。”阿貝擺擺手，扮出一副上級關(guān)心下級、領(lǐng)導鼓勵下屬的樣子。
“將軍，”福泰來端杯品茶，然后把杯子放在茶幾上，說：“也只有您大人大量才如此器重在下，在下實在不知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情才好。只要將軍認為在下有可用之處，盡管交待，我一定會不遺余力去辦。”
“好，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不會看錯人，今后我會仰仗你來完成驚天動地的大業(yè)的。你只要按我的吩咐去做，我保證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這也是你的福氣到了。哎，對了，說起福氣，我想到了你的名字，名字取得真好。福泰來、福泰來，福至泰來呀！你知道什么是福嗎？”
阿貝神秘兮兮地盯著‘福泰來’的眼睛。
‘福泰來’摸摸后腦勺，傻笑道：“嘿嘿，福這個字猛一聽覺得挺好回答，可仔細想想要是讓人真講起來又不是那么容易了。將軍，你說什么是福呢？”
阿貝瞇眼細看一下‘福泰來’，矜持片刻說：“有人認為無病無災是福，有人說擁有財富美女是福，聽來都有一定的道理，但那都是小福。前者說的是平安無事，是沒錢人講得話。后者注重于物質(zhì)享受，是有錢人的人生觀。古往今來，人們都是如此看待。然而，多少人剛剛有了一輩子甚至幾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卻一命嗚呼，小小老百姓即便無病無災也不過頂多百年光景。這叫什么福？無福！以我看真正的福氣是即有平安又有財富更要有比常人多得多的長壽生命，那才叫大福大貴呢。
我問你：如果給你一海洋要啥有啥的東西或者給你一千多歲的生命，你要哪個？生命？對嘛！要生命。要知人的生命最寶貴不過，可惜太短，轉(zhuǎn)眼百年，命歸黃泉。你知道我問你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嗎？”
“將軍一定是做學問的人，講話高深，我是粗人，還請點撥一二。”
阿貝哈哈一笑：“福泰來呀福泰來，你他媽的哪輩子修來這么好的福氣，認識了我阿貝，你簡直就是福至泰來啦！實話告訴你，現(xiàn)在就有一個天大的福氣在等著你呢。想不想要？”
“托將軍的福，一定福氣不小。將軍就快點告訴我吧，別吊我的胃口。”‘福泰來’眼巴巴的露出貪婪之色。
“我能讓你長命千歲。”
“什么？長命千歲？這不可能吧，嘿嘿，將軍如果能讓在下多活個三五百年，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不相信？是吧。鼠目寸光。五百或千歲算個啥？如果能在這千年中再有所突破，萬歲也是有可能的。”阿貝自鳴得意道。
‘福泰來’“噗哧”一笑：“將軍，別怪我是粗人，說話直了點不太好聽，只聽過有人說千年王八萬年鱉的，沒有聽說人可以活那么大歲數(shù)。嘿嘿，不敢相信哪！”
阿貝樂道：“不管千年萬年什么的，高壽才是硬道理。我研究出一種神水，就能夠使人長命千歲，目前世界上只有我一人知道，你想不想要？”
“真的？將軍不是和我說著玩兒？”
‘福泰來’呼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如果將軍也能讓在下活它個千歲，不！八百歲也行，在下將世世代代追隨將軍，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入油鍋，降龍伏魔，勇往直前。”
“這就對了！所以我說你名字起得好，又遇上了我，坐下坐下，別太激動。我就是喜歡你的這種個性，敢說敢做。好，我這就告訴你，你聽我慢慢給你講……”
按照阿貝的指示，‘福泰來’到了戰(zhàn)俘營。戰(zhàn)俘營是由一座大型體育館略加改造而成，里面現(xiàn)關(guān)押著六七千名戰(zhàn)俘，這些戰(zhàn)俘就是從華洲偷襲而來的空降兵。阿貝給‘福泰來’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越快越好地負責把‘奪魄靈’注射在每一位囚犯身上，以后讓這些大腦意識受了控制的戰(zhàn)俘成為一支為已所用的王牌鐵軍。
福泰來率二十多名阿貝的‘護衛(wèi)’偽兵先去醫(yī)院了一趟，取來針劑，還拿走了五百多套的注射針筒，接著去了戰(zhàn)俘營。
多疑的阿貝巡視完冷凍庫的改造也趕到戰(zhàn)俘營，進入大廳一看，暗自吃驚：“怎么福泰來把絕大多數(shù)囚犯的腳鐐手拷都打開了，而且俘虜正在給俘虜扎針。急喚‘福泰來’，色厲內(nèi)荏地喊道：“你在胡搞什么？”
‘福泰來’不解地問：“沒有呀，我在按將軍的意思給他們注射呀！”
“胡扯談，為什么不自己親自動手？”阿貝怒道。
“您不是指示越快越好嗎？我就從醫(yī)院多取了注射工具。將軍，這辦法不好嗎？我先動手示范給幾位俘虜注射，示范完讓他們按照我剛才做的方法再去給別的俘虜扎針做師范，然后他們再繼續(xù)如此傳扎下去。別說區(qū)區(qū)六千余人，就是六萬，六十萬甚至更多者，也會在一兩天之內(nèi)全部注射完畢。只要有足夠的注射針筒，跟搞傳銷一樣，何須我們再親自動手操勞？”
阿貝腦子不笨，馬上懂得了‘福泰來’的措施。暗思道：“這個家伙并不蠢呀，粗中有細。過去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簡便實用，省力快捷，倒讓他獲了功勞。”他臉上緊繃的肌肉松馳下來，強擠出笑容：“是嗎？原來你挺能干的呀！好，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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