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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jié) 第四章

  
  一路上,邵承都在專心的開車,寧橙卻心不在焉,望著沿路的燈景,直到車停在一個紅綠燈前,她這才鼓起勇氣舊事重提。
  
  “剛才發(fā)生的事,是不是和我有關(guān)。”
  
  邵承模棱兩可的應(yīng)了一聲。
  
  寧橙扭過臉來看著他,好一會兒不說話,想從他臉上看出蛛絲馬跡,雖然她從沒做過任何見不得人的事,卻不代表她不在意被人誹謗和侮辱。
  
  “要是和我有關(guān),你就直接告訴我吧,不用替我不好意思。”寧橙的語氣有些遷怒,遭到調(diào)戲的分明是自己,憑什么邵承表現(xiàn)的比她還憤怒。
  
  邵承握緊了方向盤:“該不好意思的人不是你,是老趙。”他將車駛進一條小路,又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混蛋。”
  
  寧橙驚訝地看著他,不確定他的表情是生氣多一些,還是厭惡多一些。
  
  邵承警告道:“別這么看我。”
  
  仿佛為了挑戰(zhàn)他的底線,也為了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一樣,寧橙沒有收回目光,這樣昏暗的氛圍就像是保護色,令她可以肆無忌憚。
  
  她緩緩道:“給你出道題。A先生和B小姐結(jié)婚了,但是A先生又愛上了C小姐,鬧出一段婚外情。B小姐發(fā)現(xiàn)后和他離了婚,但A先生也沒C小姐在一起,C小姐遠渡重洋去美國鍍金,甩了A先生。后來A先生又結(jié)識了D小姐,再婚,而D小姐則對A先生的過去一無所知。你說,A、B、C、D四個人,到底誰比較幸福?”
  
  邵承笑道:“B小姐吧,她雖然被A先生背叛了,卻能及時抽身,短痛好過長痛。”
  
  “我選的是D小姐,她什么都不知道,就不會被以前那些和她無關(guān)的事傷害,難得糊涂,傻人有傻福。”
  
  寧橙歪著身子縮進椅背里,心想倘若是曲燁和筱萌,又會選擇什么答案?筱萌習(xí)慣被人捧在手心里,多半會選擇C小姐,因為C小姐不僅敢為了愛情拆散A先生和B小姐,又敢為了夢想甩了A先生,也許到了美國,還會認識更多的字母先生,這樣任性妄為卻總能達到目的的C小姐,十分符合筱萌對曲燁的心態(tài)。而在女人堆中無往而不利的曲燁,絕對會選A先生,因為他習(xí)慣了讓女人眾星捧月的為他顛倒,雖然最終陪在他身邊的只有一個女人。
  
  邵承勾起嘴角,緩解了臉上繃緊的線條:“A先生太過自私,對于這樣的男人,女人是不能采取強行攻占策略的。”
  
  “是啊,戀愛是兩廂情愿的事,又不是殖民主義者占地盤。”
  
  “也許循序漸進的方法更有效?”
  
  “你是男人,怎么問起我了?”寧橙輕笑,不知是不是在酒吧里待得太久,人也被熏的有些醉意:“循序漸進,懷柔政策,就像是溫水煮青蛙,這對男人真的有效么?”


  
  邵承似笑非笑:“你可以試試。”
  
  這話帶有鼓勵的意味,寧橙幾乎懷疑自己幻聽了,尤其他沒說明對誰試試,更讓人無所適從。
  
  “好,有機會的話。”寧橙半真半假的回答。
  
  “什么有機會?”邵承有些好奇。
  
  寧橙裝傻道:“你不是說建議我試試么?有機會的話,我就找個人試試。”
  
  邵承看了她一眼,眼中透露了太多情緒,復(fù)雜難辨:“愛情可不是游戲。”
  
  “我知道,我這個人很認真。”
  
  邵承眼皮一跳,不知道她是在火上澆油,還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才壓下的火氣又因她的話而反彈。他沿路看了看地形,找了一個路邊的角落將車停穩(wěn),熄了火兒。
  
  解開安全帶,他半側(cè)過身,盯著那雙亮的出奇的眼睛:“你想說什么?”
  
  寧橙學(xué)他的樣子,微微挑眉:“我什么都沒想。”
  
  “就因為我不告訴你老趙和我說了什么,你就這么大反應(yīng)?”
  
  “是啊,我是想知道,但是說不說決定權(quán)在你。你要是不說,咱們可以繼續(xù)聊點別的。”寧橙不太認真的威脅道,表面看似輕挑滿不在乎,心里卻打著鼓。
  
  邵承的呼吸越顯濃重,她能感到他腎上腺素正在直線上升,但越這樣刺激他,她越興奮,慶幸她認識曲燁這么多年,或多或少也學(xué)會一些調(diào)侃人的態(tài)度。
  
  耳垂突然被一根食指輕輕劃過,寧橙難以自控的抖了一下,自被他碰觸的位置升起了一股戰(zhàn)栗,很快蔓延至全身。
  
  “你一說謊或是緊張,耳朵就會泛紅。”邵承輕聲道,用那根不禮貌的手指不厭其煩的上下移動,好似在惡意提醒她耳垂上那極不正常的溫度。
  
  寧橙紅透了臉,燒著了耳朵,她向后挪了挪身子,躲開他的騷擾:“阮齊說,你們以前見過我,到底是在哪里,連那個老趙也說這么說,你們……”
  
  “別提他。”邵承沉聲道,接著嘆了口氣,好似妥協(xié):“咱們確實是見過,不過你忘了。”
  
  “在哪里?”
  
  “我上大學(xué)時的宿舍。”
  


  “我怎么會去你們宿舍……”寧橙一驚:“你在哪所學(xué)校上的大學(xué)。”
  
  邵承沉默了幾秒鐘,報出了母校的名字。寧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屏住呼吸僵直了身子,說不出話,直到終于找到行動能力,卻只是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邵承縮進椅背里,窩藏在體內(nèi)的情緒也終于達到了沸點,迫使她咬住嘴唇極力控制著。
  
  寧橙當然記得那里,雖然她忘記了邵承、阮齊和老趙,但那天的事就像夢魘一樣難以從腦海中驅(qū)逐。
  
  寧橙曾有個極其要好的女朋友,叫明明,大她三歲,是個戀愛至上的女孩,第一次愛上一個的男孩,幾乎傾盡了所有。明明學(xué)了十四年的舞蹈,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出色的舞蹈演員,那時正為了一場演出積極備戰(zhàn)。導(dǎo)師說,演出當天會有一位重要人物前來觀看,凡是被他看中的苗子都會大紅大紫。這是明明夢寐以求的機會,因為空有才華而沒有機遇,最多也不過是懷才不遇,有時候運氣遠遠比能力重要。
  
  可偏偏,就是在演出當天,明明接到了緊急電話,趕赴醫(yī)院去看據(jù)說出了車禍受重傷的男朋友,卻不想那不過是一場價值一千塊的賭注。為了證明在這世上真有一個女孩愿意為他放棄夢想,他和幾個校外混混朋友打了賭,漂亮的贏得了面子,卻埋葬了明明的夢想。


  
  導(dǎo)師對明明很失望,明明對自己也很失望,然而這種失望只是剛開始。幾個月后,她被男孩甩了,自暴自棄的將夢想也拋諸于腦后。當所有同學(xué)都在為前程奔波時,明明參加了援藏計劃,寧橙苦勸無效,哭著將她送上了火車。
  
  那一天,是她們最后一次見面,明明最終死于肺氣腫,聽說病發(fā)后她的求生的意志很薄弱,也沒有在第一時間求援,仿佛放任自己自生自滅。
  
  剛考上大學(xué)的寧橙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時間沖到了那個男孩的學(xué)校宿舍,告訴他,曾有個女孩為了他慢性自殺。然而,男孩無所謂的態(tài)度卻很快將寧橙激怒,她頭一次失控的對一個人拳打腳踢,完全不顧這個人只要一拳就能將她打暈。
  
  寧橙被男孩推開,又被剛返回宿舍的三個男生的其中之一駕開幾米,更被對方從身后偷襲,一把抓上她的前胸。
  
  她完全顧不得尖叫,傷心和驚嚇奪走了所有的語言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捂著胸口蹲下身去,環(huán)住自己的肩膀,顫抖的流眼淚。直到另一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扶起來,她才有了下一步行動——奪門而出。
  
  她清楚地知道,偷襲和攙扶的手不屬于同一個人,但她根本沒有看清他們是誰,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


  
  往事無情的被回放,寧橙就像那時候一樣,顫抖著環(huán)住自己。
  
  肩膀上落下一雙手,邵承靠近她:“對不起,我那時被擋住了視線,沒有看見,直到剛才……”
  
  脊梁骨一陣發(fā)涼,寧橙捂住耳朵:“別說了!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始終忘不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以及后來將自己扶起來的力量。她知道,后來的那個人,一定是邵承。而之前那個,就是老趙。她終于明白為什么老趙看她的眼神會那樣下流,甚至開始后怕若是邵承再晚來一會兒,她會不會再次遭受惡夢的洗禮。
  
  邵承伸長手臂,一手將她緊緊環(huán)住,一手撫上她的臉拭去眼淚,嘴唇貼在她的耳垂后,不住的輕吻:“其實上次在銀行里重逢,我就認出你,只是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說……”
  
  “行了!我沒事,不用你管!”
  
  寧橙掙扎著要下車,試了幾次都沒能掙脫,然而越是這樣越是無地自容,已經(jīng)沒臉再賴在這里,便一口咬住他的手背,趁他松手時打開車門,跌跌撞撞的栽了出去,不料右腿一個麻筋兒,令她跪在地上。
  

  她扶著車身爬起來,一拐一拐的往車頭方向走,邵承也從另一邊趕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將人扯進懷里。
  
  “寧橙!”
  
  寧橙低叫了一聲,疼的擰起了眉,下一瞬間已被他托起腰抱到引擎蓋上,她要跳下來,卻被邵承低聲喝止。“別動!”
  
  邵承很快將她右腳的鞋子脫掉,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手沿著腳踝緩緩向上按摩,紓解她右腳上的痛苦。她一個勁兒的縮腳,但邵承堅定地繼續(xù)自己的動作,直到她的腿部肌肉終于緩和。
  
  寧橙提醒道:“我沒事了,真的。”
  
  邵承停下手,看著她甩了甩腳,確實靈活了。
  
  “等等。”他按住她的膝蓋,低頭撿起鞋,兩手拎著扣帶,擺出邀請的姿態(tài)。
  
  寧橙盯住他的眼睛,臉上的溫度已經(jīng)躥升到頂點,但矜持已經(jīng)不能阻止這樣的蠱惑,她就著他的手將腳伸進鞋子里,眼神迷蒙,好似身體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只腳上。
  
  邵承系好鞋帶,卻沒有將她的腳放開,低頭審視她的鞋跟。
  
  寧橙不再掙扎,好似宣判自己死刑一樣:“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吧,其實我有點長短腿,平時看不出來,但是關(guān)鍵時刻就會掉鏈子。”


  
  邵承抬頭看她,她笑著陳述:“那次要不是腿不爭氣,我也不會摔倒,讓那個流氓有機可乘。還有上次你帶我去買鞋,我很害怕被你看出來,所以努力保持平衡,卻不知道為什么越想保持越走不好。平時穿著平底鞋看不出來,但是一段時間下來,右鞋的磨損程度會比左鞋的大。還有,我每周都會去一個舞蹈班拉筋,這一年來已經(jīng)改善了很多,老師說再堅持一年,就會像普通人一樣了。”
  
  眼淚被他用拇指抹去,寧橙抓著他的手貼在臉上:“我的每雙鞋都要穿一陣子才會變得合腳,或者干脆將右邊的鞋跟磨去一點。其實,我是一個有殘缺的女……”
  
  她的最后一句話,被邵承含進了嘴里。
  
  他輕輕地啄著她的上唇,又用牙齒咬著她的下唇,右手不時的揉捏她的耳垂,嘴上卻并不深入,好似在故意撩撥。
  
  “你一定不知道瑪麗蓮.夢露和高跟鞋的秘密。”
  
  寧橙茫然的張了張嘴,卻被他有機可乘將這個吻貫徹始終。
  
  他的舌頭攪混了她的所有思路,脖頸上泛起的戰(zhàn)栗也在他輕緩的撫摸下紛紛軟化,在她喘息不已時,他又吻上她的耳垂,公布了答案:“她將所有右腳鞋跟磨去四分之一英寸,這就是為什么她能將腰臀扭擺的那樣迷人……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
  
  在寧橙還沒意識到到底瑪麗蓮.夢露和她的長短腿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時,邵承便又吻了上來。她被堵個正著,氣息被吞噬殆盡,頓覺有些呼吸困難,只好下意識的去吸他口中的。
  
  邵承貼著她埋怨著:“用鼻子吸氣。這又不是人工呼吸,我也不是氧氣機。”放在她后背的手順著曲線緩緩下滑,停在腰臀之間,微一使力,將人扣進懷里。
  
  寧橙連忙用雙手撐出一段距離:“不行,我穿著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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