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節(jié) 扯掉了帥哥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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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們店里來了一高一矮兩個帥哥,毛姐給他們安排了兩個按摩師傅去,可他們說要自己挑,顧客至上嘛,毛姐就讓他們自己選。
我心里罵道:“以為自己長得有多帥,還選美呢?也不打盆水來照一下自己是啥鳥樣,肯定是兩個色狼。”我把頭偏到一邊,心里想千萬別選我就可以了,我可不想為色狼服務(wù)。
“思雅,蕭蕭,這兩位先生要你們給他們按摩。”毛姐叫著我和蕭蕭的名字說。
我沒有聽錯吧,我看著毛姐用手指著我,毛姐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就是叫的我,心里想我怎么這么倒霉。蕭蕭倒是巴不得叫到她,笑嘻嘻的就走到高個子面前說道:“走吧,帥哥。”
結(jié)果那高個子指著我說:“我要這個小妹給我按。”蕭蕭的臉一下子就綠了,那矮個的說:“小妹你來給我按,我就喜歡你這種的。”蕭蕭的臉上才有了笑容。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帶著他進了包房,繃著臉說:“請問先生你要按什么式啊?”
“你會按什么式。”
“我就會按中式。”
“你會什么就按什么吧。”
我就開始工作了,隔壁包房里傳來蕭蕭和那矮個的笑聲,而我們這邊就是他問一句我答一句,他說:“你叫思雅?”
“嗯。”我點頭。
“你家是哪里的。”
“你是來按摩的還是來調(diào)查戶口的。”我不耐煩地說道。
“只是隨便問一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他解釋道。
我沒有再理他,他也識趣地閉上了嘴。
過了兩天他們兩個又來了,還是叫的我和蕭蕭,我繃著臉帶著他進了包間。他好像也看出我很不高興,就有一句沒一句地問,我也是他問一句回答一句,不愿跟他多說一句話。他也聽得出我不想跟他講話,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就閉著眼睛,享受我給他按摩,可是到了要按摩完的時候,甩腿的時候,我很不情愿地抓住他的褲腿提起來用力地一甩。“咔嚓”一聲,我低頭一看,尷尬死了,他也被這一聲脆響給驚醒,很尷尬地看著我的手抓住的褲子,他的褲腳被我扯成了兩塊,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我看著他難為情地笑了笑說:“對不起哦,你的褲子被我扯爛啦!”
他也很難為情地笑了笑說:“沒事的。”
“可是你這樣怎么出去?”想象一下,一個陽剛帥氣、穿著體面的小伙子,穿著一條褲腳像扇風一樣走在大街上,不被別人笑死才怪。
他假裝輕松地說:“沒事的,就當天氣熱涼快涼快吧。”
我本來以為他會因為此事而為難我,沒有想到人家也挺大氣的,不管我再怎么不喜歡他,可是我把人家的褲子扯破了是事實,我想了一下說:“要不你把褲子脫下來我給你拿去補一下吧?”
他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我這才想起,是我叫他把褲子脫了的,難道叫人家打燈籠哦,萬一他沒穿內(nèi)褲怎么辦,F(xiàn)在很多男的都不穿內(nèi)褲的,我趕緊說:“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條換的來。”
我出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毛姐,可把她們幾個給笑死了,毛姐擦著眼淚說:“哈哈,可是我們這里都是女的,哪來的男人的褲子啊?”
“回去把你老公的褲子拿一條來啊!”我想到了毛姐的老公。
“我那男人就跟排骨一樣,你看那帥哥,高高大大的怎么穿得了,再說了我家離這也不近啊!”毛姐說道。
毛姐說得也是,“那怎么辦?”我焦急地說,畢竟是我給人家扯爛了的。
毛姐拍了我肩膀一下說:“你等著,我去給你想個辦法。”說完就拉著小米渣出去了。
沒一會兒她們兩個就一路笑著回來了,聽到她們的笑聲,我想一定是搞定了,我站起來迎了上去,討好地說:“毛姐,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簡直就是無所不能。”
小米渣也附和著說:“你也不想想我們毛姐是什么人!”說完就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我覺得她們兩個有些怪怪的,毛姐神秘兮兮的從背后拿出她的法寶遞給我,一團花花的,我接過來一團霧水地問:“這是什么東西。”
“當然是給你想得辦法咯。”毛姐陰陽怪氣的說。
我打開來一看,真是哭笑不得:“你們跑哪里去找這么一條花花的孕婦裙?”
“喂,你眼睛有毛病?這可是我們跑到隔壁的美容院去借的,怎么會像一條孕婦裙呢?”小米渣得意地說。
“你們不會要他穿這個吧?”我指著花花裙,看著她們。
“不然怎么辦?”毛姐做著無可奈何的表情說。搞得大家都大笑了起來。蕭蕭和那個男的也聽見了外面的笑聲,也跑了出來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小米渣那個大嘴巴趕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們兩個,可把兩人也笑翻了。
蕭蕭按摩的那個帥哥接過我手上的裙子,陰險地說:“呵呵,拿來我?guī)湍隳萌ソo他換,我倒是想看看他穿裙子是什么樣的。”說完就拿著裙子進去了。
不一會兒,他憋著一肚子的笑,拿著被我扯爛了的褲子出來遞給我說道:“哈哈,趕緊拿去補好了,我們還要趕回去開會呢!”
看他笑成那樣子,想也想象得到,一個大男人穿一條女人穿的大花裙子是怎么樣的了。蕭蕭惡作劇地說:“走,我們?nèi)タ匆幌滤┤棺邮鞘裁礃幼拥摹?rdquo;小米渣、豬豬也跟著起哄,其實我也很想看一下,畢竟好奇嘛,可是我又不好意思。
毛姐趕緊攔住她們,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你們幾個不準去看,不管怎么說人家也是我們的顧客,這樣做以后誰還敢來我們這里!”
毛姐的話把她們幾個給擋了回去,她們倒是好笑咯,我可就慘了,真是哭笑不得,拿著褲子出去找了幾條街才找到了一家裁縫店,把褲子補好了拿回去。當我進門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他竟然穿著那大花裙子,跟小米渣她們幾個坐在客廳打牌,我忍住想要爆笑的沖動把褲子遞給了他,他拿著褲子進到房間里換去了。
我終于忍不住大笑了出來:“哈哈……”
蕭蕭打抱不平地說:“虧你娃兒還笑得出來,都是你害的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把褲子換好了出來,笑了笑說:“好了,謝謝你們哦,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跟他的朋友走了。
他給了我他的電話號碼,可我一次也沒有打過。到后來他們幾乎每過一兩天都會來,按摩完以后就叫我們?nèi)コ詵|西,我說我不想去,蕭蕭卻說:“去嘛,你看人家兩個帥哥經(jīng)常來照顧我們的生意,再說上次你把人家的褲子扯破了人家?guī)浉缍紱]有怪你,你也應(yīng)該表示一下吧。”
毛姐也說:“思雅你們就去吧,就在這附近哦,來生意了要是忙不過來的話我好來找你們。”
我知道毛姐是想通過我們來留住客人罷了,加上我給人家把褲子扯爛的事。沒辦法我只好去了,就在我們店附近的燒烤攤吃燒烤,我這才知道他叫李剛,另外一個叫劉志民,他們倆都是從浙江來這里打工的,蕭蕭和劉志民很聊得來,沒過多久他們倆就打得火熱。
李剛經(jīng)常來找我按摩,要不就打電話問毛姐我在哪里,從他言語里我能聽得出他對我有意思。蕭蕭和劉志民很快就成了一對戀人,我覺得他們倆太快了,她卻說他們那是一見鐘情,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看她那么快就從小江的陰影下走出來,我應(yīng)該為她高興。
蕭蕭跟劉志民戀愛了,每天都是笑容滿面的,看來她已經(jīng)從小江的傷痛中走了出來,開始她的另一個春天。
這天蕭蕭神秘兮兮地跟我說:“思雅,人家李剛看上你了。”
我瞄了她一眼說道:“看上了又怎么樣啊?我又沒有看上他。”
蕭蕭不死心地說道:“哎,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腦殼有病!李剛長得這么帥,你都看不上,你以為你是仙女下凡!”
我白了她一眼不屑地說道:“你啥時候改行做媒婆了,帥你拿去好了,我可不稀罕。”
“去,死腦筋,活該你到現(xiàn)在都沒談過戀愛,老處女。”蕭蕭不高興地轉(zhuǎn)身走開了。
這天李剛一個人來店里找我,說有事要跟我說,我猜到他大概要說什么了,我不想讓店里的人知道,就答應(yīng)他出去說,我們來到竹湖園的草坪上坐著吹涼風,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喂,這么冷的天,你找我出來不是叫我來這里吹涼風吧?”
李剛一下子拉住我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這樣的表情讓我看到覺得好好笑,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我大概知道他要說什么。
“思雅,我喜歡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撲哧。”我終于還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李剛傻了,很尷尬地看著我,不知道下面該說什么了。
等我笑夠了,李剛才一臉嚴肅的說道:“思雅,我們認識也快一年了吧?”
我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吧!”
他不說,我真的不記得我們認識多久了,反正他經(jīng)常來店里找我按摩,起先我是很討厭他,是因為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沒給我留下一個好印象。其實從后面的接觸來看,他也不是那么壞,對他先前的偏見也就不存在了。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遇到男生向我表白,以前讀書的時候雖然也有過男生追我,也只是寫紙條什么的,還沒有像這樣面對面過。我雖然早猜到他要說什么,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只好這樣傻傻地裝懵。
“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對我也算有所了解,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李剛迫切地問道。
其實,算算我們也認識了很久了,他也照顧了我不少生意,在我們店里也消費了不少錢,當然讓我也掙了他不少錢。
“很好啊。”我敷衍地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
“我覺得我們像現(xiàn)在這樣很好啊,你是我的老顧客,經(jīng)常照顧我的生意。”
“只要你同意做我的女朋友,你就不需要上班,我可以養(yǎng)你。”李剛激動地打斷了我的話。
“你可以養(yǎng)我?不用我上班?”我譏笑地說道。
“嗯。”李剛使勁地點頭。
“是做你的情人?”我不悅地說道。
其實,在我們這行里給別人做情人的女孩很多,一點也不稀奇。只是我自己有做人的原則,我不喜歡做別人的小三,電視劇里面的小三都是讓人最氣憤的。
他點了一下頭,又趕緊搖頭說道:“不是情人是女朋友,我很喜歡你,我不希望你做這行,我的工資可以養(yǎng)得起你的。”
“我不需要,做這行又怎么樣了?我又沒有做偷雞摸狗的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我最討厭的就是看不起做我們這行的人,我們靠勞動吃飯,他們憑什么看不起我們。
我轉(zhuǎn)身就走,李剛趕緊追上來拉住我的手解釋道:“思雅,我沒有看不起你做這個的意思,我只是不想看你這樣的辛苦。”
我甩開他的手淡淡地說道:“謝了,我不需要,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也不要再到我們店里來了。”
做我們這行的對每個男人說的話都是敷衍了事,不管他們說什么我們都會配合他們說“是”,哪怕是他說“我們耍朋友吧”,我們也會笑著說“好啊”。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句玩笑話,不會當真的,當然也會有認真的,但是少之又少,千分之一。但這千分之一的機會是不會落在我身上的。因為我從小到大連一個小獎都沒有中過,干我們這行的女孩都知道,在這里面找老公是最不靠譜的,大家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只是我和李剛認識的時間長了,他對我可能不是一句玩笑話而已,我不想讓自己受傷害,也不想傷到別人,至少我現(xiàn)在的心還是飄忽不定的。
李剛不死心地抓住我的手繼續(xù)解釋道:“我承認,我起先是看不起干你們這個行業(yè)的女孩,認為你們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孩。因為我以前就被一個做按摩的女孩騙過我不少的錢,但是我跟你接觸以后,我發(fā)現(xiàn)你不一樣,你不是那種女孩。”
我覺得越描就越黑,我還是甩開了他的手淡淡地說道:“我是不會在按摩店找男朋友的。”說完不管他的哀求,攔了一輛車走了。
李剛可沒有因此而放棄,他不死心地追到了我們店里,要求我給他按摩,我不去,毛姐拿我也沒有辦法,只好讓他走了。
他走的時候扔下了一句話:“我會在門口等你。”
我以為他只是說著耍的,也沒有理會他,我們快要下班的時候,小米渣出去買方便面,才到門口就驚乍乍地跑了回來。
“你坐的火箭啊?這么快就回來了。”豬豬開玩笑地說道。
小米渣神秘兮兮地說道:“你們猜我遇見誰了?”
“你遇見色狼啦?”我說道。
“你看見別人親嘴啦?”豬豬說道。
“遇到帥哥了?”毛姐說道。
燕子卻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娃是不是看到會長針眼的事了?”
“都不是,只有毛姐說對了一半。”小米渣故意賣關(guān)子。
“我看你是在發(fā)春了吧!一個男人有啥好稀奇的,不就是比女人多了一根臘腸嗎!花癡!”燕子不屑一顧地說道。
小米渣不滿地恨了燕子一眼說道:“我才懶得跟你這個清心寡欲的女人說呢!”
“思雅,你猜我看見誰了?”小米渣走到我身邊坐下說道。
“我才懶得跟你猜謎語呢!你愛說不說。”
“我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豬豬說著就跑了出去。
“啊……”豬豬像殺豬一樣的叫著跑了進來。
我們都看著豬的樣子,豬豬進來拉著我就往外拖。
“你干啥子?”我甩開豬的豬蹄子,不悅地說道。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豬豬不死心的硬是把我拖到了門口,毛姐她們?nèi)计嵠嵉馗顺鰜砜次餮箸R。
我說她們都像見了鬼似的是遇到了什么呢!當然我也沒有想到,李剛居然站在門口路邊的一棵樹下抽著煙,我以為他只是說著耍的,沒有想到他真的在這等了近五個小時。
李剛也看見了我們,他笑嘻嘻地丟掉煙頭想要走過來的時候,我卻轉(zhuǎn)身走了回去,不屑地說道:“他喜歡等就讓他等好了,我看他能等多久。”
毛姐她們見我走掉了,戲也沒得看了,只好跟著回來了。
“思雅,看來那個帥哥對你娃是真的哦。”毛姐說道。
小米渣羨慕地說道:“好感動,就像言情小說里的情節(jié)一樣。”
“花癡。”燕子說了一句就進屋了。
小米渣只能對著燕子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罵道:“又不是你男人,我看一下又怎么啦!”
“思雅,這天可是很冷的啊,你就真的忍心看那個帥哥在外面等。”豬豬說道。
“他喜歡,管我鳥事。”我倒在沙發(fā)上看我的電視。
后來又來了幾個客人,我們忙完都快凌晨兩點了,我們都準備下班回宿舍,走出店門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往那棵樹的方向看了一眼。
“哇噻!真有誠意。”小米渣眼尖地叫道。
原來李剛坐在路邊的花臺上,我沒有想到他真的還在這等,當我看到樹下沒了人影的時候,心里還有一點小小的失落,本以為這么冷的天他肯定早熬不住回去了。
“好羨慕啊!”豬豬一副花癡的樣子說道。
毛姐推了我一把,她們幾個都很識趣地走了。
李剛看著我沒有走,就站起身向我走來,他拉了拉外套裹住有些凍僵了的身體。
他走到我面前笑著說道:“陪我去喝一杯吧,我都快凍僵了。”
我沒有說什么,就跟著朝前走去,現(xiàn)在打車是很不好打的。他伸手來輕輕地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涼,我也輕輕地握緊了他的手,說不感動是假的,我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我也希望有一個浪漫的愛情。
“如果我不理你,你準備怎么辦?”我問道。
“我會一直等到你理我為止。”
雖然不知他說的是否是真的,但我心里很高興。我們在一家燒烤店吃了一點東西后,快凌晨三點了,李剛明天還要上班,他打車先送我回宿舍后才回去的。我回到宿舍,她們都睡了,洗了澡后我輕輕地爬上了床。
“你接受他了?”原來燕子還沒有睡。
“算是吧。”我小聲說道。
“自己穩(wěn)重點。”燕子說道。
“嗯。”別看燕子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其實她的內(nèi)心是熱的,對我就像親妹妹一樣。
第二天,蕭蕭從家里回來就聽小米渣和豬豬那兩個大嘴巴說這件事,她興奮地抱住我說:“我的寶貝終于開竅了。”
過了兩天李剛又到店里來了,他遞給我一個袋子,我問道:“什么。”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他說道。
蕭蕭眼快,一把搶了過去,“哇噻!好漂亮。”
豬豬她們也都圍了過去搶著看,小米渣一臉羨慕的說道:“帥哥,你是不是也該感謝一下我。恳皇俏易蛱焱砩舷瓤匆娔,你怎么能這么快就贏得美人心了。”
“那我今天晚上請你們吃飯,想吃什么隨你們挑,然后再請你們唱歌,怎么樣?”李剛說道。
“好嘞!”她們幾個興奮地大叫。
小米渣這才把袋子里的東西還給我,是一部很漂亮的女士手機。征求了毛姐的同意后,我們先去吃飯,然后回來上班,再提前下班去唱歌。
這幾個女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當然也少不了蕭蕭的男朋友劉志民,一頓飯吃了李剛五百多。晚上去歌廳唱歌的時候,大家爭著點歌唱,我從來不知道李剛的歌唱得這么好,他唱了一首王力宏的《唯一》,贏得了全場的喝彩。
“思雅,啵一個!”蕭蕭起哄道。
我臉紅頸漲地罵道:“去死吧,這死女人。”
“對,思雅,啵一個,思雅,啵一個……”小米渣、豬豬、毛姐、燕子、蕭蕭、劉志民他們幾個也都跟著起哄。
“思雅,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人家李剛的一首《唯一》,唱得多深情,多有誠意,難道你不該表示一下嗎?”蕭蕭說道。
看來我是孤立無援了,狠狠地瞪了蕭蕭一眼,蕭蕭卻得意的對我吐了吐舌頭。
“啵一個,啵一個……”
“這種事怎么能讓女士主動呢!”李剛說著走到我的面前,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
“不行,親臉不算,打啵,當然是親嘴了。”蕭蕭大聲說道。
“就是,不算,親嘴,親嘴……”小米渣她們也跟著起哄。
我狠狠地瞪了蕭蕭一眼,心里罵道:“這個死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一下抱住李剛的脖子,對著他的嘴覆了上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親個嘴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啊!”我放開李剛無所謂地說道。
“耶!”她們大聲的笑著,劉志民還地痞似的吹起了口哨。
“下面我們是不是讓我們這里的正在熱戀的蕭蕭和劉帥哥來個現(xiàn)場熱吻?”我可是有仇必報的。
“現(xiàn)場熱吻,現(xiàn)場熱吻……”大家也拍掌跟著起哄。
蕭蕭并沒有推辭,他們兩個還真的當我們都是空氣一樣的,抱在一起熱吻起來,足足有五分鐘來的,蕭蕭才抬起頭得意地看著我說道:“怎么樣?”
這晚上我們玩得好瘋,也玩到好晚才回去的。
李剛對我真的很好,給我買了手機以后,就只管用,電話費都是他給我交的。而且每天下班就跑到店里來看我,當然,最高興的就莫過于小米渣她們幾個了,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會買一大堆吃的過來討好她們,她們當然高興得不得了,巴不得李剛天天來。
“你的錢還是省著點花。”我說道。
“喲,這就開始手胳膊往里拐了。”蕭蕭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是。”小米渣附和著。
“無聊。”我站起身走開,再跟她們扯下去,我是占不到便宜的,她們幾張嘴巴說我一個,我怎么說得過。
李剛跟她們也很熟了,就跟她們在那聊天,毛姐說反正都沒生意就打麻將,李剛一個男人跟毛姐、燕子、小米渣三個女的打,蕭蕭和我給李剛抱膀子。
最后是李剛贏了,小米渣喪氣地罵道:“是哪個王八蛋說的情場得意,賭場失意,看來這句話有誤,結(jié)果被倒洗了。”
“我請你們吃燒烤怎么樣。”李剛大方地說道。
“耶,這還差不多。”小米渣高興地說道。
“錢拿來,我去烤回來。”小米渣把手伸到李剛的面前要錢。
李剛遞了一張紅公雞給她。這小妮子高興地拉著豬豬跑出去烤燒烤去了,其實李剛不過就贏了她們幾十塊錢而已。
這天李剛過來的時候,我躺在沙發(fā)上,毛姐她們在打麻將。李剛知道我一向都愛打麻將的,今天卻沒有打,就有點奇怪了。
他關(guān)心的問道:“你今天咋了?怎么不打麻將了?”
“我肚子痛。”我說道。
“肚子痛,怎么不去醫(yī)院啊?來,我送你去醫(yī)院。”說著硬要拉我起來去醫(yī)院。
“我不去,過一會兒就沒事了。”我推開他的手說道。
“不行,一定要去,這樣痛著,萬一整嚴重了咋辦?”李剛固執(zhí)地要送我去醫(yī)院,我又怎么好解釋說我是因為來月經(jīng)痛呢!
“我說你傻!女人的事都不懂,你是怎么當人家男朋友的啊?她是來月經(jīng)痛,用得著去醫(yī)院嗎?真是大驚小怪的。”燕子大聲說道。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李剛的臉也一下子紅了,“我去給你買藥。”他趕緊站起身出去了。
我白了燕子一眼,不悅地說道:“喂,你這個死女人,我來個月經(jīng),你用得著像喇叭一樣的到處宣傳嗎?”
“這有什么啊!你們不是在談戀愛嗎?你以為他還是處男?現(xiàn)在的男人,女人的啥東西他沒見過。≡缇‘處爛’了,有啥好稀奇的。”燕子嘴里叼著煙,無所謂地說道。
“就是,說不定人家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呢,現(xiàn)在的處男,我看要到幼兒園去找了。”毛姐不屑地說道。
我無語了,我就知道我一張嘴怎么說得過她們呢!還是保持沉默算了。
李剛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手上拿了一包藥,放在桌子上又趕緊給我倒來開水,讓我把藥吃了。
蕭蕭走過來,趴在李剛的肩膀上調(diào)戲道:“李剛,你要是這樣對我,我就是死也愿意。”
李剛拉下蕭蕭的手笑著說道:“怎么?你們家劉志民對你不好。”
“哪能跟你比啊!看你把我們思雅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又怕化了的。思雅,羨慕死我咯!”說著瀟灑地轉(zhuǎn)身走到李剛身邊坐下。
“蕭蕭你不會想挖墻腳吧?”小米渣開玩笑地說道。
“我倒想挖,就是挖不到哦!”蕭蕭假裝滿不在乎地說道。
“思雅,你可要小心咯,有人可在虎視眈眈喲!”燕子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并沒有在意她們的話,大家在一起開玩笑開習慣了,蕭蕭是我好姐妹,她怎么可能會喜歡我的男朋友呢!我也開玩笑地說道:“很好啊,我們本來就是好姐妹,二女共侍一夫嘛!”
“真大方。”燕子不屑地說道。
李剛對我的好真是沒話說,經(jīng)常給我買東西,包括我的生活用品,他每個月都會給我定期買來,有時候也會給我錢花。但我從來沒要過他一分錢,他給我買的東西也是硬給我的。而且每個月我來“大姨媽”的時候,他都會過來把我的衣服收回去給我洗好以后又送過來。我對他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說喜歡吧,好像又沒有很強烈的感覺,說不喜歡吧,看不到的時候還是有點想他,反正他就是把我給寵壞了,讓我事事都想依賴他。但幸?偸呛芏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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