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突如其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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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別上班了,跟著我怎么樣?”黃劍波調(diào)戲道。
“哼,怎么你想要包養(yǎng)我?讓我給你做二奶啊?我怕你養(yǎng)不起我。”我不屑地說道。
“我只是覺得你干這行太辛苦了,又掙不了幾個錢,我可以在市中心給你買套房子,你就乖乖地呆在家等我,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給我煮飯、洗衣服。”
我故作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錯,就像你養(yǎng)在籠里的金絲雀。”
“金絲雀也沒什么不好的!”
“黃先生!我和你好像沒有這么熟吧,你了解我多少,我又了解你多少,再說我像是給別人做情人的人嗎?請你不要以為做我們這行的女人個個都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我很生氣,他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錢有什么了不起,我轉(zhuǎn)身出去了,我不想再和這種人聊下去了,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
小米渣拿著一塊鏡子左照右照地嘟著嘴說:“我長得還是不賴啊,怎么就沒有走桃花運呢?燕子、思雅你們教我兩招啊,也讓個帥哥來追我。”
豬豬走過去,拉著小米渣上下左右地看了一遍,撇著嘴:“嘖嘖,長得倒是不賴,就是這里小了一點,像飛機場,摸起來沒感覺。”說著就朝小米渣的胸部摸了一把。
小米渣知道被豬豬耍了,她狠狠地揪了豬豬一把說:“你這只死豬,你咪咪大得都可以甩到背后去了。”她們兩個就追著打鬧起來,我和毛姐還有燕子就坐在那里看她們嬉笑。我們幾個就我一個是本地人,她們都來自不同的省份不同的城市,但是大家在一起工作、一起生活都很快樂,這就是緣分吧!我入門最晚,大家都很照顧我。
這天晚上沒有生意,我們幾個就在打麻將,毛姐看了一下時間說:“都十一點半了,到十二點還沒生意的話,我們就下班了。”
“毛姐,你好像還欠我們一頓夜宵哦?”小米渣陰陽怪氣地說道。
“對啊,毛姐自己就看著辦吧!”我們幾個都附和道。
“好了,算我投降,我明白該怎么辦了,你這幾個死丫頭,就怕把我放脫了。”毛姐舉起手說道。
“哇,你們的日子過得好安逸哦!還有麻將打,我來釣魚。”劉建明和黃劍波不知什么時候進來了,劉建明看見我們在打麻將,就走到燕子的背后,開始動手去拿燕子的牌。燕子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沒好氣地說:“去,把你臟手拿開,別在這里擋著老娘。”
劉建明把手抬起來看了看嬉皮笑臉地說:“有嗎?我的手很臟嗎?我覺得還很干凈的嘛!”又搬過燕子的肩膀看了看,搖著頭說道:“嘖嘖,這個老娘太嫩了。”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社會上的老大,倒像是一個嬉皮笑臉的登徒浪子。
毛姐趕緊站起來笑嘻嘻地說:“你們兩位帥哥按摩?”
黃劍波說道:“我們今天不按摩,你們繼續(xù)打。”他說著就走到我背后,看我打麻將,他站在我背后,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搞得我心不在焉,老把牌出錯,害我連輸兩把,燕子也是跟我同樣的下場,這可美了豬豬和小米渣。
“喂,你能不能不要站在我的背后?搞得我霉戳戳的。”我對著背后的黃劍波發(fā)飆。
黃劍波把我拉了起來說:“讓我來替你報仇。”
“喲!這就護著了。”小米渣挖苦的說。
“這叫婦唱夫隨!”豬豬也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
才兩把黃劍波就把我輸?shù)慕o贏了回來,小米渣不服氣地說:“不來了,你們都有幫手,我怎么打得贏!”
“就是。”豬豬也附和小米渣。
我們就只好散伙了。
“各位美女,我請你們?nèi)ケ牡显趺礃影。?rdquo;劉建明討好地說道。
這可美了小米渣了,她興奮的說:“不會再像上次樣吧?”劉建明當然知道她說的什么,就拍著胸脯說:“有我在,有誰敢惹你們,我就剁了他的手。”
我們到迪吧耍到凌晨兩點,黃劍波開車把我們送回去,到了我們住處的時候,她們都下了車,他拉住我的手要我等一會兒。她們幾個都識趣地先走了,留下我們兩個在車上,他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
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這是什么?”
“自己打開看。”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這不是我前幾天毛姐和我去看的那部三星的手機嗎?我當時很喜歡,就是太貴了,要2800元,我舍不得買,再說我也買不起。我很驚奇地看著他,他怎么會知道我看的就是這款機子呢?一定是毛姐告訴他的。
“喜歡嗎?”他問道。
“我不要。”我把盒子遞還給他,現(xiàn)在雖然缺一部手機,但我也不能亂收別人的東西。
他看著我不解的問道:“為什么?還是你不喜歡,如果你不喜歡就換一款。”
“不是,太貴了。”
“我專門買給你的。”他又把盒子推給我。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為什么要送我手機?”
“我給你我的號碼,你從來都沒有給我打過,我想打給你,又不知道往哪里打。”他有些失落地說。
我明白黃劍波對我的心思,但是我沒有忘記過那天劉建明口中的嫂子,這證明他是有女朋友或者他已經(jīng)結(jié)過婚的,或許他只是對我一時的新鮮,我不想做別人的第三者,更不想做一個破壞別人的家庭的壞女人。雖然我對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的討厭,但我還是不會接受他的感情,我不想再為感情的事去煩惱,我的感情不會輕易付出的,一旦付出了就很難收回。我很慶幸我對李剛的感情沒有那么深,不然我現(xiàn)在一定還躲在被窩里哭得稀里嘩啦的呢!
做我們這行的女孩不能與這里認識的男人戀愛——我不信,跟李剛戀愛了,結(jié)果傷到了自己,我不想再來嘗試一次了。
“我不要。”說完,我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快步地往前走。
他下了車追了過來,一把扯住了我手,由于他用力過猛,我沒來急反應(yīng)就被他扯到了懷里,我想用力地掙脫他的懷抱。
我們現(xiàn)在的姿勢太曖昧了,我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抱過,包括我的男朋友李剛,而他鐵鑄般的擁抱,我想掙脫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為什么不要我送你的東西,你是不是還愛著他?”他臉色很難看地問。
“隨便你怎么想,你是我的什么人?我有必要給你解釋這么多嗎?”我對他吼道。
“唔……”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唇,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嚇住了,用力地掙扎著。但是,他的雙臂霸道而且強有力地擁住我的身體,這樣的接觸讓我心慌意亂,卻又忍不住心醉神迷。我漸漸地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揮舞著的拳頭不知不覺地放松,幾乎馴服地擱在他修長挺拔的腰際,揪扯著他的襯衣,我無法分辨此刻我心里的情愫。
我被他吻得胸口發(fā)悶,嬌促的氣息細若游絲,直到我快要窒息了,一直到他放開了我,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都對我做了什么啊?而我竟然接受了他對我所做的一切,我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我的臉好燙,像火在燒一樣,我不能再留在這里了,我怕他會擊垮我最后的防線,我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我回到宿舍,燕子她們都洗完澡,躺在床上聊天?匆娢一貋,她們都用探索的眼神盯著我看,我一溜煙進了浴室,不想讓她們看見我現(xiàn)在的樣子。看著鏡中的自己,我用手摸著有些發(fā)腫的嘴唇,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臉又不禁紅了起來。不行,我用力甩了一下有些迷茫的腦袋,我在想什么啊,我不能就這樣臣服在他的攻擊下,我不能做一個第三者,任由水從我頭上流下。
“思雅,快老實交代,剛才黃劍波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我剛洗完澡出來,小米渣就沖過來攔住我,賊兮兮地說道。
“你胡說些什么啊?”我把她掀開,留出道來。
“喲,看臉都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還不承認。”小米渣圍在我的后面指著我說。
我趕緊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沒有燙!
“小米渣,你就別再逗思雅了,就算是有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你就別在這兒心理不平衡了。”燕子說道。
“哼,我才沒有不平衡呢,我只是關(guān)心思雅罷了。”小米渣不滿地說著,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腦海里老是出現(xiàn)和黃劍波擁吻的畫面,想甩也甩不掉。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到一個快遞公司送來的包裹,會是誰送我東西。垦嘧铀齻兌己闷娴膿屵^去,拆開來看,我也沒有去理會她們。
“哇噻,是手機耶,好漂亮哦!這手機要好幾千塊耶,我可是想了好久了耶!”傳來小米渣那夸張的聲音。
“耶,還有一張卡片。”小米渣此話一出,我過去想搶過來,被豬豬一把槍了過去,“我來看一下。”我們?nèi)齻開始搶了起來。
毛姐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我們幾個在搶東西,結(jié)果被她一把搶了過去,“這是啥好東西?你們幾個搶得憨起勁。”
毛姐說著打開來一看,露出一個很吃驚的表情,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說:“思雅,你昨晚被黃劍波給吃掉了?”毛姐的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用驚愕的表情看著我。
我被毛姐的話搞得莫名其妙,拿過毛姐手上的卡片一看,才明白過來:卡片上寫著“思雅,對不起,我昨晚太粗魯了,一定把你嚇壞了,手機是買給你的,如果不想要的話,可以丟掉。”
這個人還真霸道,就是送個東西也是這樣,讓我丟掉?我又不是瓜的,這可是幾千塊錢的東西呢,我又何必跟錢過意不去呢!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啊,我跟他真的沒有什么。”我解釋道。她們都盯著我不放,還以為我真的和黃劍波有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解釋,我們能理解,哦!”毛姐故意對她們幾個使眼色說道。
“嗯。”
真是一群整天裝著黃色思想的腦袋,我懶得給她們解釋那么多,轉(zhuǎn)身進了屋。
黃劍波每天十二點過后都會打電話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本來看見他的電話號碼就應(yīng)該掛掉的,可是我就像中了邪一樣,不由自主地接他的電話,可我動不動就跟他發(fā)飆,覺得跟他斗嘴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我覺得我們很有緣分,你不覺得嗎?”
“我看是孽緣吧!”
“我看不一定吧,說不定我們會是很合適的一對。”
“誰跟你是一對啊,自大狂,我看你不僅自大還自戀。”
“你是不是還再想著他?”
“你說呢?我們的感情可深著呢,怎么可能說忘就忘。”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他竟然敢掛我電話?
自從他掛斷我的電話以后,他就再也沒有來過店里找過我,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劉建明倒是天天來找燕子,看來燕子這座冰山很快就要被他的熱情給融化了。他來也沒有過多提起黃劍波,我只是從劉建明那里知道他去昆明談生意了。難道他被我那天的話給氣到了?唉!我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我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不來找我不是更好嗎!怎么心里還會有點失落呢!
平靜日子就這么過著,我想他肯定早把我忘了,像他那種人放蕩不羈慣了的男人怎么會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呢?更何況是干我們這一行的女孩,在別人眼里我們就跟那種不正經(jīng)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他只不過是對我一時的新鮮罷了。哎呀!不去想了,何必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傷腦筋呢!
我和李剛分手都快三個月了,這天他突然跑到店里來找我,要我出去談一下,我不去,但是他說就算我們不再是戀人,我們還可以是朋友。我想現(xiàn)在反正跟他也沒什么了,跟他把話說清楚也好,免得他覺得對我很愧疚。我們來到竹湖園的池塘邊,由于很晚了,這里的人也很少,只有幾對情侶在這里談情說愛。
“思雅,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他有些哀怨地說道。
“李剛,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講這種話了,今天跟你出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把話說清楚,以后我們就各不相干了,你也不要再找我了,讓蕭蕭知道了不好。”我淡淡地說道。
“其實那天,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去,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李剛有些懊悔地說道,試圖解釋那天的事。
“你沒有必要給我解釋那么多,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有我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再找我了。”我淡淡地說道。
“不,思雅,我覺得有必要把那天的事給你解釋一下。”李剛拉著我的手哀求道。
“隨便你吧!”我受不了他那死纏爛打的樣子,無所謂地說道。
原來,蕭蕭一直都喜歡李剛,那天的一切都是蕭蕭設(shè)計的,蕭蕭那天搬過去以后,晚上她就給李剛打電話叫他過去,說有些關(guān)于我的事要告訴李剛,李剛一聽是關(guān)于我的事,就毫不猶豫地過去了。出去吃飯的時候蕭蕭告訴他,“思雅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她只是把你吊起耍的,別看她的外表清純可愛,其實她一心想要找個有錢人,你離他的目標遠著呢!她怎么會看上你一個打工仔呢!”
李剛說:“我不相信,思雅不會是這種人。”
蕭蕭又添油加醋地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啊,她能有什么話不會對我講啊,我看你對她這么好,我只是不想看見你被她耍而已。”
是!蕭蕭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课覀兪菬o話不說的好姐妹,蕭蕭卻一番添油加醋地說我壞話。李剛相信了她的話,那晚他喝了好多酒,到后來兩人都喝醉了。蕭蕭抱著李剛說她很喜歡他,只是礙于我的關(guān)系,她才一直沒有說。借著酒精的作用,加上對我的失望,他就跟蕭蕭做了那事。
“到第二天,直到你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看見那一幕,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在那個時候去的,直到你跑了出去,我才發(fā)現(xiàn)我愛的還是你,我最不想傷害的還是你,可我背叛了你,思雅,對不起,我本來以為可以給你幸福,可是我還是傷害了你,還把你傷得很深。”李剛懊悔地低下了頭。
“既然你認為我是蕭蕭說的那種女人,你還來找我干什么?”我沒有想到我的好朋友會為了一個男人而這樣踐踏我的人格。
“對不起,思雅,蕭蕭那女人的心機太重了,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他很激動地一把抱住了我,我想推開他,可他抱得很緊,根本就推不動他。
“放開她!”一個聲音在我的背后響起。
李剛被這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放開了我,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轉(zhuǎn)過身去,黃劍波不知什么時候滿臉怒氣的站在我們的背后,而他的背后還站著一個穿著很火辣的辣妹。
黃劍波上前拖著我就走,把我塞進他的車里,發(fā)動車子飆了出去。我被嚇得緊緊地抓住扶手,“。”我閉上眼睛,媽呀!今天是誰得罪了他呀?他不要命我還要呢,我才二十歲耶,還有大好的青春,我可不想早死。
“嘎……”的一聲長響,我慣性地向前沖撞了過去。還好我一直緊緊抓住扶手的手沒有松開過,不然我現(xiàn)在就慘了,我這才看見我們已經(jīng)到了江邊。
“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你為什么會跟他在一起?”他一臉怒氣地看著我。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他在生哪門子的氣哦?我沒給他打電話至于把他給氣成這個樣子嗎?還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喂!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你今天吃了火藥?”
他一把拉過我的手,把我扯到離他只有十公分的距離,我看見他的眼里布滿血絲,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兇,就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怕一不小心把他給惹怒了,把我給扔到江里去喂江魚,我只能怔怔地看著他。
“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
“我跟哪個在一起管你屁事,你興師問罪是不是?你自己不也帶著一個美女嗎?再說了,你是我的什么人?”
“那是我表妹。”
“沒必要給我解釋那么多,我吃飽了撐的管她是你哪個。”我用力地甩開他的手,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我不想跟一個瘋子呆在一起,可是我又該往哪里去呢,這會兒這么晚了,車也沒有,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風吹過樹草的聲音和蟋蟀的叫聲。要是他把車開走了,我該怎么辦啊?真后悔不該跳下車來,可是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總不能又厚著臉皮回去吧!
盡管天氣不冷,我還是打了一個寒顫。管他呢,裹著衣服,硬著頭皮往前走吧!我走得很慢,希望他能追過來。我都走了好一段路了,他還是沒有追過來,我真的想妥協(xié)了,要是遇見壞人或鬼什么的,我不禁又打了一個寒顫,越想越害怕,一只手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難道真的有鬼?
“。”我閉著眼睛大叫了起來,站在那里動彈不得,我心里想完了,被鬼抓住了。
“你鬼叫什么。”黃劍波不悅地吼道。
是他的聲音,我終于睜開眼睛看著他,但眼淚也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他看見我哭了,有些心痛地用手摸著我的頭。我很自然地靠在他的懷里不停地抽泣。
他拉著我回到車上,“思雅,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的,可我看見別的男人靠近你,就不能控制我自己。”
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說我不喜歡他吧,看不到他的時候,又覺得很失落,看見他吧,又想避開他,反正我很矛盾。
“我不想做別人的第三者。”我終于說出了我的顧慮,眼里閃著淚花,想到了李剛和蕭蕭的背叛。
“什么第三者?”他一副很吃驚的表情。
我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著他,“上次劉建明不是問你嫂子呢,那不就是說你有女朋友或者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婚的嗎?”
“哈哈!”他用手摸著我的頭,高興的說,“這么說你是在吃醋咯?”
“誰說我在吃醋?”我不愿承認的把臉撇到一邊。
“其實,我以前是有一個女朋友,說來怕你不信,我們就是在我遇見你的那一天分手的。”他解釋道。
“難怪那天火氣那么大,還差點撞死我。”他的這番話讓我想起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你們?yōu)槭裁磿质职?是你甩她,還是她甩你。”我的好奇心發(fā)作了,拉著他問。
“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他不愿提起。
我嘟著嘴故作輕視地說:“肯定是你甩她的,是不是?像你們這種有錢人就愛搞這些名堂,自認為有幾個錢就把女人當玩具,喜歡了就拿來玩玩,不喜歡了就扔到一邊。”
“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是她先背叛我的好不好?你以為現(xiàn)在這個社會就只有男人玩女人,就沒有女人玩男人?現(xiàn)在有的女人比男人還厲害呢!”
他的話讓我吃驚不小,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他告訴我他以前有個女朋友叫李欣,他們從高中到大學一直都是戀人,他們戀愛有十年了,她家在雅江橋那邊,她的工作也在那邊。那天他剛從北京回來,他們分開也有一年多了,所以他回來就想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在沒有告訴她的情況下,就開著車到她住的地方去看她,當他興高采烈地打開房門的時候,大吃一驚,他的女朋友竟然和一個男人在床上糾纏著,而且那個男人他也認識,是他們高中時的同學,他當時就給了那男的兩拳。那天,他怒氣沖沖地開著車,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我,結(jié)果就發(fā)生了我們吵架的那一幕。后來,他喝醉了酒,開著車從我們門口過的時候,看見了我們的按摩店,正好我們的店名叫欣欣,他就情不自禁地走了進來,更沒有想到的是會遇見我,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
聽了黃劍波的故事后,讓我有了同是天涯淪落人感覺。
從那天晚上以后,黃劍波來帶我出去耍,我沒有再拒接,但我們都沒有明確地表明自己的感情,就像朋友一樣來往。我們幾乎天天晚上都出去玩到很晚,然后他再送我回去。毛姐也不好說什么,雖然黃劍波經(jīng)常帶我出去,但也帶了不少的朋友來照顧生意,而我一個月的工資卻少得可憐,他知道我這個月幾乎沒有怎么上班。
這天中午我們在一起吃飯,“這兩千塊錢,你先拿去用,不夠再給我說。”他遞給我一打紅公雞。
“我不要。”我沒有接。
“為什么,你這個月都沒有上什么班,你那點工資怎么夠用?”他再一次把紅公雞遞給我。
“多就多用,少就少用點唄,再說我的開銷又不是好大。”我很輕松地說。
他被我話給鎮(zhèn)住了,“那好吧,你沒有的時候再給我說。”他把錢收了回去。
“我今天下午要到昆明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耍一趟啊。”他看著我。
“不了,我明天想要回去看我父母,我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了,我很想我媽。”
“哦,那就下次吧!”他有些失落地說,“那你想要點什么東西,我給你帶回來?”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實話,我還真的想去,雖然我們這里離昆明不是很遠,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但我們現(xiàn)在又沒有確定關(guān)系,我不想單獨跟一個男人出遠門。
“燕子借兩百塊錢給我,我明天要回家去。”我把燕子拉到包間里。
“借錢,你不會問黃劍波要?我聽劉建明說,他很有錢的。”燕子一臉不屑的說。
“不是啦,他今天給了我兩千塊,我沒有要。”我小聲地說道。
“什么,你豬腦。∷鲃咏o你,你不要,跑來給我借,你腦殼是不是有病。”燕子用手指在我額頭上戳了我一下。
“我跟他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想用他的錢。”
“要什么關(guān)系。恳愀狭舜,你才要他的錢?”燕子生氣地又在我的額頭上用力戳了一下。
“哎喲,不是啦!我不想用他的錢,我會覺得心里過意不去的,自己有手有腳,我會自己掙的。”我用手蒙住額頭叫道。
“哎!”燕子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地拿出兩張紅公雞遞給我。
我接過,抱著燕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巴結(jié)地說:“我就知道燕子姐你最好了。”
她一把推開我,抹了一下臉,假裝生氣地說:“去,傻婆娘,別把口水弄到我臉上了。”
“哎!”我突然想起了燕子剛才的那句話,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干什么?”燕子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我湊近燕子的臉看著她,燕子推開我說道:“神經(jīng)。”
“說,你和劉建明是什么關(guān)系?”我逼問道。
“啥子哦?”燕子推開我想逃開。
“說嘛!”我拉住她。
“把錢還我。”燕子使出她的殺手锏。
我雙手舉起來:“好,我不問了。”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難倒我,我可以去問黃劍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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