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節(jié) 機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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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關(guān),這石盤之下設(shè)置了一個平衡陷阱,所有地星圖星點上地丹藥地重量都是經(jīng)過精確計算地,拿的順序必須嚴格地遵守,按照固定地順序去取下丹藥,才不會觸動機關(guān),否則平衡立即被破壞,機關(guān)傾倒?fàn)坷瓩C關(guān),引起連鎖反應(yīng),四周的玉俑立即脫落,血尸尸變。
三叔的那幾個伙計已經(jīng)嚇癱了,不要說我們,就是胖子和悶油瓶也失了血色,這種陣勢可能連我爺爺也沒見過,他的筆記上也沒寫要是碰上一千只粽子同時尸變,應(yīng)該怎么來管理和運營,不知道倒斗這行有沒有EMBA讀。
當(dāng)下在千尸群中,突然就發(fā)出了一連串“咯咯咯咯”的聲音,接著有是一處,很快就到處都是這種聲音。同時我看到這些干尸身上的干皮不停地脫落,似乎是真的要起尸了。
那拖把看向我們,大吼一聲:你們在干什么,還不想想辦法?怎么辦?”
胖子罵了一聲,撿起地上的槍,道:“怎么辦?咱們現(xiàn)在可以比比看看誰活得更久一點。”
“你,老子可不想死,快給我想想辦法,不然我就斃了你。”那人把槍指過來。
胖子檢查了一下子彈:“你可以投降看看,不過可能不管用,這里這么深,上帝要過來可能也沒那么容易。”說完就朝血尸靠過去,抬頭開槍,想把最近的干尸打一下。那身上的干皮被轟掉,我們就看見了青紫色的干皮,子彈打上去,只能打出一個豁口來。
我看得出胖子已經(jīng)釋然了,雖然還是感到恐懼,但是他的心里已經(jīng)接受了死亡。他連開了三槍,那些伙計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幫忙,先下手為強,能活一分鐘是一分鐘。
胖子一邊換子彈一邊走到身邊,掏出信號彈給我,對我道:“保持照明,不要射上面,射到他們臉里去,咱們要學(xué)狼牙山五壯士了。”
“上面?”我抬頭看了看頭頂,忽然有了個靈感,想起了爺爺筆記里剛開始講述的故事,他是怎么說的?
爺爺當(dāng)時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些血尸不會上樹!
不會上樹,那就更不會上墻了,攀巖究更不會了,我想到這里,立即對他們道:“我們得想辦法上去!到懸空爐上邊去,他們既然能把爐子修的那么高,而且四周沒有階梯,那肯定有其他辦法可以上。”
一下子大家都感覺到有一線生機,所有人立即行動了起來,胖子大叫不要亂,有槍的做好防守爭取時間,沒槍的去找。
我立刻沖向邊上的一個青銅器,這些東西都有一個人高,爬上去之后看的清楚。
但是上去一看,我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不對,要是有任何可以上去的辦法,我們之前肯定可以看到了,而且我知道一般古人的設(shè)計理念,是人不動而形動,這個懸空爐不是修在上面,而可能是被吊上去的,任何的操作還是要在下面進行。那樣我們是不可能上去的,因為這爐子下來之后我們沒有力氣把它再拉上去。
不過我站在這個青銅器上,就發(fā)現(xiàn)我們不一定要爬得那么高,只要爬到那血尸夠不到的地方就行了,那這青銅器就足夠了。
想到這里我就大叫,幾個人馬上反應(yīng)過來,都往我站的青銅器爬。
很快所有人都爬了上來。階梯上,更多的血尸開始站了起來。我一看,發(fā)現(xiàn)不對,這些血尸非?啵@高度還不夠。但是沒有更高的青銅器了。居高臨下的射擊,只能暫時緩住幾只血尸的靠近。礦燈照出去就看到好幾只怪臉已經(jīng)離我們不遠了,而礦燈沒有照到的地方更是不能想象。
就在幾乎絕望之際,胖子大叫,“伙計們,要拼命了。”說著抖出了幾根雷管,叫道:“我沖出去,一路扔炸藥,炸出一條血路來你們在四周掩護,我們就往前沖。”
我一看大叫:“這玩意你哪來的?”
“上回我不是說過,沒炸藥我就再也不下斗了。”胖子大叫道:“老子私藏的。”我一看雖然這方法等於自殺,但是總算也有一線生機,大吼一聲“拼了”!
胖子大叫道:“只有四根雷管,距離那么遠,所有人必須跟上,有一秒落下就救不了!”
說著菝掉引信,甩出了第一根雷管,我看著冒煙雷管甩入干尸群,立即一蹲,頓時一聲巨響,沖擊波把幾具血尸都沖了起來。我們低頭讓炸飛的碎石和碎片,青銅器被打得坑坑洼洼,當(dāng)當(dāng)作響。抬頭一看,果然前面炸出了一個口子。
胖子跳下去,立即丟出第二根雷管,大叫:“沖!”
我們立即跳下青銅爐,那一瞬間,爆炸又起,這一下沒有青銅爐做掩護,碎石頭如子彈一樣朝我們飛來。我們幾個立即給掀飛,但是也顧不得劇痛,胖子跳起來又是一根雷管甩出去,有槍的人朝向四周,
立即開槍把涌過來的血尸打下去。
我們繼續(xù)不要命地往前跑,簡直和戰(zhàn)爭片一樣,又是一記爆炸,我們撲倒的在地一秒,等氣浪飛過。再次狂奔,所有人的耳朵都震得嗡嗡響。我想上甘嶺也就是這感覺了。
胖子大吼:“最后一根了,沖大!”
說著雷管甩出,就往石門處扔去,這一根一定要炸開石門,否則我們就白干了。
我們拼命往前,一邊毛腰等氣浪沖來,可以幾乎沖到了,那雷管卻沒有爆炸。沖在前面的胖子,一下停了下來,回頭大叫,“不好意思,判斷失誤,臭撣!”
身邊的血尸立即圍了過來,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和血尸特有那種辛辣的氣味。我們圍起來,做了一個圈,我大叫“用槍,打那雷管!”
只見悶油瓶猛地跳了起來,踩著胖子的肩膀用力一蹬就飛了起來,雙息凌空一壓,一下子卡住一具血石的腦袋,用力一擰就連著它的腦袋一起擰了起來,然后用力一腳把無頭血尸踢進堆里。那無頭血尸翻倒在尸群,露出了后面的雷管。
胖子動作非?,甩手就是一槍,頓時那雷管就爆炸了。我們此時離雷管十分近,這一下就中了實招了,所有人都炸飛了。
我頭暈?zāi)垦,爬起來就嘔吐,咬牙不讓自己暈過去,站起來一看,只見石門竟然沒破,上面炸出一個大口子,仔細一看我才發(fā)現(xiàn)石門里面竟是青銅。
完了,我爬起來,看著四周的血尸,心說徹底完了,還沒站穩(wěn),身后突然一聲猶如暮鼓晨鐘般的巨響,整個洞穴都震了起來,把我們?nèi)慷颊鸱诘,四周的古尸也大面積地翻倒;仡^一看,只見剛才看到的巨大懸空爐因為炸藥引起的震動,懸掛的鐵鏈終于斷裂,從洞穴頂上掉了下來,狠很地摔進洞穴底部。巨大的重量竟然把洞穴底部砸出了一個大洞,爐身深深地嵌了進去,這洞穴底部好似還有空間
丹爐的蜂鳴聲讓我頭腦發(fā)麻,一邊的群尸圍繞過來,我們有好幾個都站不起來。悶油瓶大叫:“退回去!我來引開它們。”
我們看來路因為一路炸過來,血尸還沒有完全聚攏起來,只得重新退回去。門油瓶對胖子大叫:“刀!”
胖子一邊開槍一邊甩出一把匕首,悶油瓶凌空接住,一下劃開自己的手心,對著那些血尸一張,那些血尸頓時好象被他吸引一樣,全部都轉(zhuǎn)向了他。他離開我們,就往上走。那些血尸不知道為什么,立即就跟了過去。
我們就趁這一瞬間,迅速往底部退去,我大叫:“你怎么辦?”
悶油瓶沒理我,胖子就拉著我就往后退。一直到我們退到底部,悶油瓶已經(jīng)淹沒在血尸群里面了,連影子也看不到了。那拖把就道:“夠仗義!”
我搶過他的槍大罵:“夠仗儀!”就想沖回去,心說怎么可能讓他犧牲掉,胖子將我拉住,對著那邊大叫:“小哥,我們到了!”
忽然看到了悶油瓶從血尸群里翻了出來,猶如天神一般踩著一邊的幾乎垂直的巖壁就蹬了上去,然后一縱跳出了包圍,借著沖擊力就地滾到血尸稀疏的地方,接著就看他幾乎是毛腰貼著地面在跳,從血尸之間迅速穿過,瞬間就退到丹爐邊上。
幾個三叔的伙計都看到呆了。悶油瓶翻過來之后,對我們道:“這些血尸還沒有見血,關(guān)節(jié)還硬,不象在魯王宮那只浸在血里的,否則我們一個人跑不了,別發(fā)呆,看看可以往哪里跑。
我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下就看到丹爐深陷入空洞中,四周全是裂縫,通往地下,果然下面還有地方。入口應(yīng)該是被那石盤壓住,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
此時沒有選擇,我們趴到丹爐身上,手掛住它身上的紋路就往下攀爬。
這底下是一個只有半人高的夾晨,連蹲者都抬不起頭來,下面全是碎石,我們下去之后,立即摸起石頭,將那縫隙封住。直到堵到一點縫隙也看不見,我們才送了一口氣,全部癱倒在地,我的耳朵幾乎聽不到聲音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文錦立即撕下衣服給他止血。
胖子用手電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很小的石腔,而且同樣是人用鑿出來的,只有六七平方大,丹爐砸在里面就顯得更加狹小了,根本不能活動開手腳。
“ 現(xiàn)在我怎么辦?那些東西會不會散開?”有一個伙計問。
“一般情況下,有太陽能把它們曬倒,不過這里是沒什么指望了,我門得另想出路。”胖子拿著手電亂照,忽然,我們都看到一邊的巖石上,有人刻著什么東西,一看,是悶油瓶用的那種文字,卻不像是記號,而是一句話。
所有人全部都湊過來,胖子就喜道:“小哥,你看這個,是不是表示有路下去。”
悶油瓶毛腰過來看了一下,臉色就一變,我們問他這是什么意思,他搖頭,但是我看他的表情,顯然是看懂了。
但是刻記號的地方是一塊山壁,胖子摸了摸,找不出破綻。悶油瓶過來,用他奇長的手指順著山壁上的紋路摸了一把,就拿起一塊石頭,開始砸,連砸兩下,忽然那石頭猶如粉糜一樣裂了,他一撞,就撞出一個只能容納一個人,匍匐著才能勉強通過的洞。
這里怎么會有盜洞?胖子驚訝道。
不是盜洞,這是用來設(shè)計機關(guān)用的管道,我們上面的機關(guān)就是在這里連動。悶油瓶道,已經(jīng)大頭鉆了進去。
我們互相看了看,陸續(xù)跟上,匍匐進去之后不到十米,突然轉(zhuǎn)向垂直向下,我們在里面沒法掉頭,只得頭朝下爬。大概爬得腦充血快暈過去了,忽然聽到水聲。
有水,那就是和渠道相通了,當(dāng)下立即加速,很快到了盡頭,就發(fā)現(xiàn)一石塊擋住了去路,悶油瓶用力撞了幾下,把石頭撞出去,石頭滾下去,下面?zhèn)鱽砹怂暋?span lang="EN-US">
我們探頭出去,發(fā)現(xiàn)外面市一條寬闊的水道,水流平緩,而且并不深,看著是到腰部,水流清澈,能看到水道底部的石板。
悶油瓶打頭,幾個人陸續(xù)下去,一入水就發(fā)現(xiàn)水下一陣騷動,無數(shù)的蟲子被我們驚擾的散了開來,幾個人嚇的差點開槍。
我也嚇了一跳,見這水道里全是一種沒有殼的肉色小蟲子,渾身透明,平時伏在水底幾乎看不到,好像沒有什么攻擊性,我們一動他們就四散而逃。
全部下到水道之后,幾個人照了照水道的兩邊,只見水道的上游是一道鐵閘,閘外堆滿了從上游沖下來的樹枝雜物。下游一片黝黑,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們來到鐵閘處搖動了片刻,發(fā)現(xiàn)無法撼動,十分的結(jié)實。
這里是什么地方?三叔的一個伙計問。
這里的水渠這么深,水流量這么大,可能是通往最下方蓄水湖的主渠道了。文錦道。話音未落,忽然有人就叫起來,我們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下游的水道中間,竟然立著一只人面鳥的雕像,有兩米多高,出現(xiàn)在這里非常突兀。
我們走過去,就看到雕像和我在雨林中看到得幾乎一樣,正想仔細看,只見悶油瓶吸了口涼氣,忽然繞過雕像,往下游走去。我們幾個互相打了一下眼色,立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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