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節(jié) 神秘阿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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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馳,滄海桑田。
進入21世紀的世界格局,轉(zhuǎn)眼間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毗鄰大國經(jīng)過三十年來的改革開放,國力雄厚,國富民強,一躍成為東方和世界政壇中舉足輕重的大國。成為真正的大國后,這個往日“同志加兄弟”的大國鄰居,居然與朝鮮的世敵----南韓、日本以及執(zhí)仗著核武的西方眉來眼去,打成了一片。
在朝鮮看來,這是對東方社會主義建設(shè)的最徹底拋棄,這是對世界共產(chǎn)主義運動光榮偉大事業(yè)的最無恥背叛。
因此,朝鮮便義不容辭的舉起了社會主義陣營碩果僅存的大旗。
然而,堅持一種信仰是極其痛苦的。
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shù)都沒來得及調(diào)整就陷入了困境的朝鮮,即要面對帝國主義們的強大壓力,更要面對來自昔日戰(zhàn)友的威脅。
毗鄰大國的日益強大,打破了東方曾有的平靜和平衡,使東方各國特別是自詡為“強盛”的朝鮮,陷入了經(jīng)濟與軍事上的極端恐慌。
于此,在朝鮮人民民主共和國國家安全部第五局崔鶯浩局長的親自策劃與指揮下,著重于潛伏與偵察的“阿里郎”計劃,就橫空出世了。
近年來,潛伏在毗鄰大國的“阿里郎”們戰(zhàn)功卓著,令人囑目。
他們不但弄回來了這個大國的一系列軍事與政治秘密,而且還滲透了其西部的馬匹部落與中央政府的斗法。
更重要的是,“阿里郎”們還居然弄到了這個大國政治局會議從不公開的秘密內(nèi)容,為偉大領(lǐng)袖金正日首相擬定朝鮮對內(nèi)對外的重大戰(zhàn)略決策,提供了強有力的依據(jù)。
因此,崔鶯浩局長榮獲了“朝鮮社會主義勞動英雄”的稱號。這在國安部里是很少見的巨大榮譽。
眼下,崔局長拿著絕秘卷宗來到外室,重新坐下。
“珍妮中尉,你好嗎?”他突然對刺客說到:“蘇格蘭場的一流殺手,以這種方式和我見面,不覺得遺憾嗎?”
眾人皆驚。
刺客抬起一直低垂的頭顱,淡淡一笑:“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珍妮中尉。”,“那你是誰?可以告訴我嗎?”,“有這個必要么?崔鶯浩局長,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要你手中的‘阿里郎’卷宗。”
“什么?”崔局長下意識的合上卷宗,怒斥到:“說夢話,癡心妄想?煺f,你到底是誰?膽敢跑到國安本部行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中的卷宗,”刺客竟慢慢站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受到重傷的跡像。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縱步搶了過來。槍聲同時暴烈地響起。
保衛(wèi)員的子彈射向刺客,從門外搶進的值勤女軍官的子彈射向保衛(wèi)員,化裝成第二局機要員的珍妮手中的“掌心雷”,則射向目瞪口呆的崔鶯浩,順姬則奮勇的撲向了刺客。
好一陣混亂。
凄厲的警報響起,國安部本部的保衛(wèi)神速地將第五局辦公室圍了個水泄不通。
局辦公室,珍妮的達姆彈將崔鶯浩的右胳膊肘炸得粉碎;保衛(wèi)員倒在地上,早已斷氣;值勤女軍官也倒在地上,腦袋被崔鶯浩中槍前射出的子彈掀掉了半邊,露出了白花花腦漿;而順姬則和刺客扭成一團,拚死搏擊著。
崔局長臉色慘白,勉勉強強靠著桌子支撐,沒有倒下去。珍妞走到順姬面前一揮手,槍柄擊在她腦上,,順姬兩眼一翻白,昏了過去。
“珍妮中尉,這次我沒認錯吧?”崔局長強做鎮(zhèn)靜的微笑道:“你好啊。真不愧為蘇格蘭場的一流殺手,出手夠狠的。”
“沒事兒,只要將你手中的卷宗給我,你照樣當你的局長,只不過,再不能玩女軍官了。”
珍妮冷冷看著他,一面扶起刺客,關(guān)切的問到:“易容姐姐,沒事嗎?”
“沒事”易容哈哈一笑,對疼得渾身哆嗦的崔鶯浩戲謔道:“崔局長,沒想到吧?”,“你?你就是赫赫有名的易容女俠?”崔鶯浩驚愕地望著易容:“易容不是女的嗎?怎么是個男人?”
“這重要嗎?”易容戲謔道:“交出你手中的卷宗,可以饒你不死,交換吧,很值的。”,“饒我不死?”崔鶯浩指指樓下包圍的重兵:“你認清了,莫說糊話。”
樓下的喇叭響了:“樓上的恐怖分子聽著,交出崔局長,舉起手走出來。”
同時,武裝直提升機也飛來了,在窗外盤旋,炫耀著武力;再閃眼望出去,敏捷的特警們正猴兒般攀援上下,無數(shù)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這間局長辦公室。
“誤入虎口,插翅難逃,還是投降吧。我們寬大俘虜。”崔鶯浩狠狠咬緊牙關(guān),靠驚人的毅力控制著自己不陷入昏厥。
他知道,自己不能昏迷,要盡力與二人周旋,以保護手中的卷宗,因為它實在是太重要了。
珍妮和易容對望一眼,不約而同性急地向桌子靠去。
“好了,都舉起手來。”一個平靜的聲音在她們身后響起,是順姬少校。
順姬少校慢慢站起來,黑洞洞的槍口瞄準易容和珍妮背心:“把槍扔掉,快。”,見二人沒動,她揚手就是一槍,尖利的子彈緊擦著珍妮和易容頭發(fā)呼嘯著飛過,灼熱的彈氣燙焦了珍妮的金發(fā),手一揚,珍妮無奈只好扔掉了“掌心雷”。
“靠墻頭站,快!”順姬槍口一偏,命令道:“背過臉去”,一面向崔鶯浩靠過來,扶住了局長:“局長,堅持住,援兵就在外面。”
“快,快把卷宗扔進保險柜。”崔鶯浩咬牙切齒的支撐著:“這只是副本,正本在保險柜。”,“密碼,保險柜密碼。”順姬拿起桌上的“阿里郎”副本,催促到:“快給我密碼。”
這可是最大的機密,重要到崔鶯浩不相信任何人的存放“阿里郎”計劃卷宗的保險柜密碼,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也是為什么該計劃如此保密良好,至今沒有泄露的全部原因。
崔鶯浩掙扎著想讓順姬少校扶他進內(nèi)室,可看到虎視眈眈的珍妮的易容,只好閉閉眼,喘息著輕聲道:“556-423-8776-000--91”,順姬撿起地下的手槍塞到他手里,呶呶嘴巴,示意他監(jiān)視臉向墻壁站著的二人,便拿著副本迅速進了內(nèi)室。
片刻,順姬少校出來了。
她先扶著崔鶯浩在桌椅子上坐下,順手接過了他的手槍,朗聲道:“國際刑警的特派員同志,可以轉(zhuǎn)過臉來了。”
易容和珍妮轉(zhuǎn)過了身,竟是滿臉笑靨,一身輕松:“宣莉同志,成功了?”,“成功了,一切盡在這碟子里。”化名順姬的國內(nèi)公安部特工,扔過來幾張碟片:“‘阿里郎’的全部計劃,第八軍南韓活動的七個小組名單,聯(lián)絡(luò)信號與地點,國安部特工馬鞍少校的聯(lián)絡(luò)方式,與世維現(xiàn)任主席的秘密談話心記錄,金正日關(guān)于東方毗鄰大國的間諜布置指示記錄等,全部交給你們了。”
易容接過,當即用意念給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發(fā)布,瞬間便發(fā)布完畢,然后朝珍妮和順姬做了一個大大的OK!
順姬伏下身去。抱起犧牲的女軍官,淚珠串串,哽咽道:“原來,原來你是我們的同志呵,謝謝你了。”
“是你給我們發(fā)的警報嗎?國安部的人心真狠呀,”易容也蹲下去:“那女工程師為了引我們上勾,竟自殺在我們眼前,我們差一點就上了當。”
順姬痛苦的搖搖頭,一切都清楚了,易容和珍妮站起來,莊重地給犧牲了的女軍官敬了個軍禮。珍妮抓起窗簾撕掉一大塊,輕輕蓋在女軍官尸身上。
幾近昏迷的崔鶯浩呆若木雞的看著這一切,實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未了,眼一黑,昏了過去。
珍妮揚起“掌心雷”,順姬伸出一只手,壓在了她槍管上:“算了,節(jié)約一顆子彈去吧,我看他再也無法坐在這個位子上,繼續(xù)害人了。我們走吧!”
話音剛落,槍聲大作,子彈亂飛,包圍在外面的特警們奉命發(fā)動了進攻,順姬不幸中彈倒下了。
易容抱住順姬,少校已沒了呼吸,清秀俊美的臉頰上,竟浮起了淺淺的笑靨。珍妮蹲下順手一揚,一串達姆彈飛出,一長列猴子般正攀援而上的特警,亂七八糟的叫嚷著紛至沓來的跌下,濺起了滿天的灰塵。
易容拉過梅花妹妹,示意她緊跟著自己,然后,閉上眼睛,運足真氣,雙手一劈,轟轟隆隆,國安部第五局的辦公樓,在巨大的爆炸聲和火光中化為了灰燼。
煙霧彌漫里,只見二人縱身而起,騰向天空。腳下,警報凄厲,人影亂竄,沖天的黑煙升起,刺鼻的硝煙嗆得救火的消防隊員連連咳嗽后退,自顧不暇。
那火,竟越來越大,越來越猛,最后整個平壤都眬罩在熊熊火光中了。
毗鄰大國,全國上下都沉浸在準備慶祝建國七十周年的繁忙與喜悅中。
作為國家建設(shè)和發(fā)展強大的保衛(wèi)機構(gòu),國內(nèi)公安部為慶;顒由舷乱黄饎訂T,其首腦自然忙得夠嗆,已是連續(xù)幾天雙眼未閉了,現(xiàn)在,首腦只得趁開會前稍稍休息。
副部長兼政委推醒了他:“部長,開會了。”,首腦驚醒過來:“不是說稍稍休息一下嘛,怎么回事?”
政委忍不住笑了:“稍稍?已過了一個多鐘頭啦,領(lǐng)導不忍叫醒你的。”,“哦那快走,今天中央首長布置工作,特別重要,我們快走吧。”
進會場三道崗,一道崗查證件,二道崗認身份,三道崗看指紋。三道崗后,便是莊嚴雄偉和金碧輝煌的人民大禮堂。
前二道崗都順利而過,第三道崗,許是勞累過度,首腦的指頭一伸在指紋片上,液晶顯示片沒發(fā)出悅耳的笛笛笛聲,而是嘞嘞嘞的嘶叫聲,同時,指紋機紅燈閃閃,提示著此人沒過關(guān)。首腦一怔,搖搖頭,鎮(zhèn)靜一下情緒,又將大姆指伸進去。
依然是嘞嘞嘞的嘶叫聲,紅燈閃閃,現(xiàn)場氣氛一下緊張起來。
首腦跺跺腳:“怎么搞的?安保維修處是干什么的?”,政委勸道:“部長,別急,再試試。”,第三次,仍然如此,部長臉色驟然變得鐵青。
巡邏的武警和安保人員聞聲而至,首腦一下陷入了自己下屬的緊密包圍中。帶隊的武警大隊長往部長面前一站:“首長,請出示證件。”
“什么?”首腦盯住前天才在中央政法委主持的安保協(xié)調(diào)會上,認識的熟人大隊長:“我是誰?你不認識我?”
“認證不認人,請出示證件!”大隊長面色嚴峻,不動聲色:“請支持我們工作。”,“誰不支持你們工作?這是國內(nèi)公安部部長,亂彈琴。”政委急了,看看表:“擔誤了開會,誰負得起責?”
大隊長紋絲不動:“請出示證件,快。”
首腦不敢怠慢,只得摸出自己的證件,往大隊長手里一塞。
這是中央最近明確規(guī)定了公安、武警和軍隊各自職能后,第二次發(fā)生的事。
第一次,是在六國聯(lián)合軍演時,公安部警衛(wèi)局局長,一個三十出頭原野戰(zhàn)集團軍保衛(wèi)部長,軍內(nèi)和國內(nèi)的三次散打冠軍,前來開會。精明能干也有些驕橫的局長因證件不合格,被守衛(wèi)的武警攔下。笑來爭去中,與武警發(fā)生了磨擦。
結(jié)果,局長差一點被武警當場抓了起來,丟盡了公安部的顏面。大家這才認識了武警的不講情面和厲害,當然,首腦氣得連聲罵娘,差點沒撤了倒霉局長的職務(wù)。
“謝謝,請再試一下。”大隊長驗證了首腦的證件,指指指紋機示意。結(jié)果,一試之下,依然是紅燈。“對不起,你不能進去。”大隊長不客氣的一伸胳膊:“請跟我們來。”,首腦只得搖搖頭,對政委說:“只有你去啦,記住,作好記錄回見。”
政委進入了大會堂,被引到開會的小河廳。
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端坐在上,廳里只稀疏的座著七八個開會人。
見國內(nèi)公安部副部長兼政委進來,政法委書記問:“你一人?部長呢?”,政委苦笑笑,指指門外:“指紋不合格,武警不讓進。”
書記哈哈笑起來:“各司其責么,你來了一樣呵,大家注意,開會了。今天會議,不作記錄,只帶二只耳朵。”
“會議主要就朝鮮內(nèi)部會不會發(fā)生變革,給大家一個說明。”書記收起笑容,直奔主題。
“……我們的特工報告,英國蘇格蘭場送給在金正日官邸的禮物,今天下午三點鐘準時開花,而二點40分,金正日在其官邸主持國安部例會。屆時,轟……”
一個新的東方政治格局,將要出現(xiàn),大家都欣喜的交頭結(jié)耳起來。
政委卻捂住了自個兒肚子,面呈痛苦相。“你怎么啦?”旁邊的武警司令員關(guān)切的問:“哭喪著臉的?”,“肚子疼,哎喲,怕是要拉肚子,對不起,讓一讓。”
鋪著紅地氈的洗手間,政委拉開了水箱,趁著嘩啦啦的沖水聲,在手機上按到:“422—156-000,萬分危急,今下午三點正,開花。”,笛,悅耳一響,信息發(fā)出。
會議旁征博引,天馬行空,大家都在為朝鮮出現(xiàn)了新的轉(zhuǎn)機而興高采烈。
五點多,書記宣布會議結(jié)束,散會。政委站起來跟著大家往外走,書記叫住了他:“請來一下,談個事兒。”
政委走進小休息室,部長迎面而立:“阿里郎,請你來看一個東西。”,隨手一點桌面,大屏幕上即現(xiàn)出他剛才發(fā)的緊急信息。
書記一躍而起:“無恥!賣國求榮,你還是中了計,帶走!遺臭萬年的家伙。”
二個武警站在了他身后。“老伙計,說說看,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政委皮笑肉不笑:“讓咱輸也要輸個心服口服。”,首腦頭一偏,往外喊:“帶進來”。
武警大隊長親自押著一個面色憂郁的青年人進來,政委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才從國境線上死里逃生回來的八號特工么?
“天王星,是他嗎?”,天王星細細打量政委一番:“不錯,就是他。阿里郎一號發(fā)展的機密特工,國內(nèi)公安部的名字是董志華;朝鮮國安部的名字是樸成哲,朝鮮勞動黨證號9008345—342;國安部執(zhí)證號1100867---51。報告部長,我說完了。”
平壤•特別區(qū)•江東“主建筑”,警戒森嚴,外松內(nèi)緊。
連綿蓊郁的樹林,開闊廣漠的田野,風景優(yōu)美,鳥語花香。由于警戒線放得很長,外人看到的是一大片一大片風和日麗的田園風光。
很少有人知道,這里就是金正日的秘密官邸。
位于江東的32號招待所是以有噴水的水池為中心,周圍建有金正日專用的“將軍樓”、金正日一家(夫人高英姬、王子、公主)的“1號建筑”、為金正日的妹妹金敬姬(輕工業(yè)部部長)和她的丈夫張承澤(黨第一副部長)建的“2號建筑”、“主建筑”(總管招待所內(nèi)部)等建筑。
招待所不僅占地面積寬,里邊還設(shè)有保齡場、射擊場、旱冰場等娛樂設(shè)施。
此時,新上任的朝鮮勞動黨委員長,朝鮮人民軍司令官,國家安全部部長金正男大將,站在將軍樓上,面色憂郁。單薄的身子上,緊裹著威嚴的將軍服,微聳的眉頭,故作的老道以及他望著簇擁在自己身邊的高級將領(lǐng)那戒備的眼神,與他的年齡和閱歷極不相稱。
生命有限,歲月無情。
任自吹自擂,萬壽無韁,呼風喚雨,美姬成群,遍享人世尊貴,自然規(guī)律卻無法抗拒。
頂替父親金日成成了朝鮮人民的“神”的金正日,終于也走到了年老體弱思維遲鈍這一天。32歲得其65歲父親“禪讓”王位的金正日,也在自己66歲這一天,無奈傳位給其38歲的小兒子金正男。
無可奈何花落去,何曾相識燕歸來,哦,歲月!
當然,金二世還要為了“朝鮮人民世世代代的幸福”,將金三世扶上馬,送一程。
然而,風起云涌,滄海桑田。當今世界,坎坷多艱,諸多不利不快和真真假假,全讓金三世趕上了。應(yīng)當說,給金三世兜頭棒喝的,就是國安部天字第一號機密,金二世引為自豪和典范的“阿里郎”計劃的徹底完蛋。
想想看,阿里郎們竟然鉆進了毗鄰大國的各級軍警機關(guān)。其中,阿里郎一號居然發(fā)展了毗鄰大國的國內(nèi)公安部副部長兼政委為其眼線。由此,許多天字號情報源源不斷流入了國安部的保險柜。
比如:美國不會對朝鮮真正動武,金二世才敢牛皮哄哄的不顧聯(lián)合國安理會決議,挺而走險,發(fā)展核武;韓國唯華爾街白宮馬首是瞻,將國民經(jīng)濟預算的三分之二,用于國內(nèi)經(jīng)濟建設(shè),大力發(fā)展商業(yè)資本,第八軍才敢如此囂張猖獗……
當然,國安部為此往政委在海外帳戶打入的美金也相當可觀,整一個錢字了得?
再者,毗鄰大國的國際地位越來越強勢,其國力越來越雄厚,表面上也沒有公開和朝鮮鬧翻臉,繼續(xù)保持和它的國家關(guān)系,刺探了解它的各項動向,對打破東西方的經(jīng)濟和政治封鎖,提高朝鮮的國際地位,都有著特別重大的現(xiàn)實意義。
誰知,順風順水的“阿里朗”們,竟然一夜之間,全軍復滅了。
“那個崔鶯浩呢?”
“處決了。”,“嗯,聽說對方的特工是二個女孩兒?”,“對,一個叫易容,一個叫珍妮,十八九歲,很年輕的。”,“年輕?呵呵!”
金三世陰沉著臉:“著第八軍崔京少將,全力追殺這二個女特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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