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節(jié) 迷途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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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位于本州島東南部,東南瀕臨東京灣。
東京地勢西高東低。西部為關東山地;中部為加治、草花等丘陵;東部為武藏野、秋留等臺地,以及荒川等沖積低地。受季風影響大,夏季盛行東南季風,高溫潮濕;冬季盛行西北季風,寒冷干燥,年平均氣溫15。3℃。
二戰(zhàn)后,完全按照美國模式建立起來的日本,在工業(yè)商業(yè)區(qū)域迅速發(fā)展,成亞太地區(qū)和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工業(yè)大國。東京,則成了日本經(jīng)濟政治和商業(yè)的中心。
漫步東京,大街整潔,房屋毗鄰,商社林立,燈紅酒綠,笙歌陣陣,資本金錢處處顯示著輝煌的威力。
東京•板屠街•大琦區(qū)23號,一幢七屋高的旅日韓橋住宅樓“新銀公寓”,在超高樓群林立,寸土寸金的東京,十分引人注目。
它,就是韓國大名鼎鼎的商業(yè)大享某某,在日本的私人產(chǎn)業(yè)。
提起這位韓國商業(yè)大享,日本的官員都知道他與內(nèi)閣由來已久的緊密關系;所以,他的這幢僅七層樓高的“新銀”,盡管引起眾官員的非議或感嘆,卻不倒翁般一直在矗立這里。
現(xiàn)在,日本秋天的太陽光照料著“新銀公寓”;公寓沐浴著金黃色的陽光,映襯著樓前寬敞的行車大道。
在它頂樓,一間裝飾成典型的韓式房內(nèi),一位面色皎好的中年女子正合掌而坐,雙眼微閉。木格門外,幾個便衣漢子和同樣面色皎好的青年女子,習慣性的忙忙碌碌。
過了好一會兒,中年女子運氣吐納完畢,輕輕對外拍拍掌。一位彪形大漢和一個女孩兒聞聲敲門而入:“社長,有何吩咐?”
中年女子睜開眼睛目視著前方,輕輕問道:“七小組的人都撤出了?”,“有二位沒來得及”秘書小心回答:“為金將軍捐軀了。”,“哪二位?”,“樸順帶,金蘭花。”
中年女子正襟危坐,腰桿筆直,又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衛(wèi)士長和秘書,大氣不敢出的筆直地站著,從那挺直的腰桿和剛毅的眉宇中不難看出,完全是二個訓練有素的軍人。
日本人和韓國人絕對想不到,威震人膽令自己談虎色變的朝鮮人民軍第八軍的軍長,眼下,就住在東京鬧市區(qū)。這位貌不驚人的中年女子,就是第八軍的掌舵人,軍長崔京少將。
由于國際刑警特派員的意外殺入,“阿里郎”計劃暴露,阿里郎們在毗鄰大國的武警重兵壓頂下,仍抵抗到最后一刻,除戰(zhàn)死者外,全部自殺身亡;緊跟著,“天王星”束手就擒。
接著,潛伏在韓國的七個破壞小組,也被韓國軍警方重兵圍剿。幸好,除了一組長和四組長外,其余的小組人員都順利撤了出來,總算沒有全軍覆滅,為第八軍保留了一絲面子。
這是所向披靡的第八軍近年來少有的慘敗。
崔京少將第一次遭到了新上任的人朝鮮人民軍司令官金正男大將的嚴厲訓誡。為此,少將自感無顏,駐到朝鮮人民軍在日本購置的產(chǎn)業(yè)“新銀公寓”,痛定思痛,重新策劃了。
想起沒得及撤退而自殺捐軀的樸順帶,金蘭花二位愛將及閨密,崔京少將心里一陣陣疼痛。那是在朝鮮金日成大學讀書時,四個志同道合興趣一致的女孩兒,成了密不可分的好姐妹。人稱:“金大四朵花”,轟動一時。
日后,四朵花中的樸順帶,金蘭花,成為了崔京少將麾下得力的中校助手;而另一朵,則成為了偉大領袖金正日將軍的第二任夫人,她叫高英姬。
樸順帶,金蘭花中校,跟著崔京少將赴湯蹈火,戰(zhàn)功赫赫;而今,校花凋零在腥風血雨之中。哦,魂兮歸來。少將眼睛濕潤了,面色更加凝重而磣人。
衛(wèi)士長與秘書,看見了軍長眼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站得更加筆直挺拔,準備隨時執(zhí)行軍長的命令。
“將一堆和三堆立即處決”少將劍眉一揚,下了命令:“重新布署韓國潛伏計劃,破壞小組最遲明天晚上出發(fā),到達目的地。讓金達萊立即前來見我。”,“是”二人記錄完,送少將簽字后,立正敬禮退出。
造型簡樸大方的“新銀公寓”,其地下室,是第八軍關押或處決人犯的牢獄和刑場。
少將把人犯稱為“堆”,一般三人以上十人以下為一堆。二堆人同時處決,二十幾個人集中在一塊,難度較大。為慎之又慎,兼執(zhí)行組長的衛(wèi)士長召集執(zhí)行組作了專門布置后,才快捷地向地下室走去。
大約半點鐘后,幾個服務員模樣的年輕姑娘,分別將“堆”們帶到了二樓餐廳,和顏悅色的告訴各位,吃了便餐,就將送各位返回家鄉(xiāng),車,就在外等著。
將信將疑的“堆”們早已饑腸轆轆,顧不上多想,紛紛就朝桌上的韓式點心撲去。
估計“堆”門吃進肚子的毒藥到了發(fā)作時候,姑娘們便招呼著大家進了電梯。電梯直落于地下室正中,執(zhí)行組長便率著幾個大漢在姑娘們的幫助下,拖出了瀕危的“堆”們。
二堆二十三個“堆”們口吐綠沫,神志不清的蜷縮在水泥土上,痛苦呻吟充滿地下室。
執(zhí)行組長一揮手,幾枝無聲手槍暴雨般的子彈掃向了“堆”們,呻吟停止了,滿鼻血腥,死尸遍地。姑娘們隨之打開發(fā)拎在手中的小白桶,將里面的AS—LY潑向尸堆。
國安部在美英俄法等國的基礎上,自行研發(fā)的消尸液已達到了世界頂尖水平。
隨著淡淡的吱吱聲,尸堆連同其身上所有的衣物,很快就銷溶成了縷縷白煙。姑娘們則放下小白桶,擰開特制的噴霧劑迎面噴去。
白煙消失了,留下一縷淡淡的回香,一切都平靜下來。清潔工拎著熱水進來,開始對地下室細細的清洗。
執(zhí)行組長擁抱了戰(zhàn)士們,大家高高興興的重新涌上了電梯,就像從野外踏春郊游歸來。
二十三個韓國和日本的人質(zhì),就這樣無聲無氣地從人間蒸發(fā)了;而他們的親人,還在多方奔走,努力打聽,血淚哭訴,頑強地追尋著親人的下落。
此時,外面陽光明媚,車水馬龍,商人們在推銷;學生背著書包匆忙在上學路途;剛畢業(yè)的大學生們衣冠楚楚的奔赴于各個企業(yè),忙著面試;妓女靠在墻角。與客人討價還價……
一對柔情密意的年輕情侶,說笑著,追逐著,踱了過來。
鼻梁高挺的漂亮女孩兒,不慎撞在一過路行人身上,她手上才啃了二口的壽司,扔在行人雪白的秋衣上,抹出了油膩膩的一大坨痕跡。
行人是一個高個子男孩,無可奈何的笑笑,側向一邊繼續(xù)走路。倒是女孩兒不好意思了,追趕上去叫住了他:“先生,真對不住,你脫下來,我?guī)湍阆聪础?rdquo;
“洗洗?怎樣洗?”男孩哭笑不得:“小姐,這是單衣。算了吧,鬧市區(qū)的,你還是小心一點好。再見。”
男孩轉身走了,頗感不安的珍妮又準備追上去,易容拉住了她:“花心大少,你省省呃,見人家年輕還是怎么的?”,珍妮撅著嘴唇:“易容姐姐,你又在亂說了,弄油膩了人家衣服,還不準向人家道歉?”
易容笑笑到:“行呵行,可人家已走啦。好啦好啦,走吧。有人注意到我們了。”
搗毀了第五局的易容和珍妮,踩著云頭,片刻功夫就到了朝鮮的國境線外。
站在自己的國土上,瞅著那邊平壤方向的上空久久不散的黑云,真是別有一番成就感。
當即,二人分別給自己的上司發(fā)報。國內(nèi)公安部首腦高興的指示到:“所獲情報,至關重要,代表祖國感謝你。請繼續(xù)監(jiān)視第八軍行動,可相機幫助日或韓軍警方,以個人名義。”
而約翰局長卻對珍妮大發(fā)雷霆:“我的上帝,請先告訴我,你的槍傷好了沒有?”,“好了”珍妮心中滾過一道熱浪,畢竟是自己的上司。“我嚴禁你再與易容一起從事危險行動,聽明白了嗎?嚴厲禁止,嚴厲禁止。”
“為什么?”珍妮感到委曲不解,當初,不是你和托特博士都同意贊成的嗎?
“什么是危險行動?特工本身就危險呵。”
珍妮爭辯道:“約翰局長,你究竟想說什么?”
“住嘴!你倆這次倒是端了第五局的老窩,可對我們大英帝國有什么用處?我們蘇格蘭場不用招惹這個朝鮮國安部,這個瘋狂的王國是一個瘋子率領著二千四百萬個瘋子,真要發(fā)起瘋了,太可怕了。我的上帝,值得嗎?”
“可幫了毗鄰大國,不也就是幫了我們大英帝國?你不是說,反恐是一頂世界性合作的偉大事業(yè)嗎?”珍妮有些生氣了,這個約翰局長,怎么變得如此猥褻小人樣了?
聽得出,那邊的約翰局長理屈詞窮,扔了話機;倒是托特博士輕言細語的聲音,遙遙而清晰的傳來:“你好,珍妮中尉!”
“你好,托特博士。”,“干得好,這次你立了大功,為我們國際刑警爭了光,回來后,我要代表國際刑警組織,為你和易容授勛。”
“謝謝托特博士,愿為國家利益效勞!”
“OK!繼續(xù)和易容女俠的合作吧,約翰局長這里,我作他的思想工作。你說得對,幫了毗鄰大國,也就是幫了大英帝國和國際刑警組織。世界是平的,反恐是沒有國境線的。緊追第八軍,逼其收回破壞暗殺的人員和行為,就是為世界和平作出了貢獻。努力吧,中尉!”
一席話,令珍妮笑靨如花:“噢,謝謝博士,我會努力的。”
“不過,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哦。”博士的話變得詭秘:“那件事?你別忘啦。”,中尉沒回蕩答,慢慢收攏了小天線,放下手腕:這個自然,怎么會忘記了呢?哼,三句話不離本行,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易容姐姐身上的細胞核?那么容易?
你吶,就乖乖的等著吧!
當晚,易容拉著梅花妹妹,踩著云頭徜徉在東京上空游弋觀摩。
只見下面,燈火通明,燈紅酒綠,高樓林立,摩肩接踵。一大片一大片繁華奢侈之外,是無邊無際沉睡的大海。遠離城市的大海深處,風暴在聚集,海水在咆哮著,搖滾著。
哦,你好!東京!
這幢樓,窗明幾凈,燈火通明。降下些看,哦,原來是無數(shù)白領在加夜班。修長柔白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下飛舞,一雙雙年輕美麗而疲憊不堪的眼睛,強睜著,眨動著……
這幢樓,音樂聲聲,旋律優(yōu)美。近些聽,哦,原來是正在舉行假面舞會。無數(shù)戴著美麗面具的身體在快樂的盤旋,一曲終了,面具紛紛被戴者摘下。呀,那一個個腦滿腸肥,妖冶輕兆的真人,長得可不如剛才面具那般動人,太令人失望了,
這幢樓,杯盤狼藉,人頭涌動。近些瞧,一群食客正將筷子與眼光一齊投向滿桌的美食佳肴。吃著聊著喝著,那桌上的美食漸漸消失,竟露出了一個女人的祼身,哦,美女宴呀。
這幢樓,燈光迷漓,平靜安寧。降下看,哎,怎么只有七層?這不是太浪費土地了么?易容拉拉珍妮,指指頂樓一間屋子的窗內(nèi)。窗內(nèi),一個面色皎好的中年女子威嚴地端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立正站在她面前,正說著什么。
易容瞅瞅,笑了,她瞅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扇庋鄯蔡サ恼淠輩s無法瞅見,只是緊緊拉住姐姐:“姐,這是誰呀?好像挺威風的?”,“管它呢,咱們走吧。”易容淡淡一回頭,帶著梅花妹妹向廣漠湛藍的夜空,飄逸而去。
一番盡情游弋玩賞后,易容搖身變回女兒身,帶著梅花妹妹進了一間酒店,住了下來。
登完記,前臺那個英俊的服務生將房間鑰拎在手中,并不急著給她們,而是詭秘的微笑道:“小姐,需要我們特殊服務嗎?五五分成喲。”,易容沒聽明白,倒是珍妮笑了:“可以呀,有好的給介紹介紹。”
“行,就這樣定了。”服務生高興得臉放紅光:“請,708房間。”
進了708房間,珍妮纏著易容姐姐道:“姐姐,求求你,今晚就讓我盡盡興嘛。”,“盡什么興?”易容不解的問道:“你要做什么呢?”,“就是、嗯,就是。那個事呀。”珍妮葉嘻皮笑臉的:“男人呀,女人呀。”
“什么男人女人的?你究竟怎么啦?”
歐洲女孩兒,本是性事開放,敢愛敢恨,不作半點掩藏的。
可這段時間以來,珍妮一直和易容在一塊,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覺中,珍妮奔放潑辣的一面,被中規(guī)中矩的易容姐姐,無形中消磨掉了。以致于說起性事來,竟然扭扭不能開口。
自從和約翰局長分開后,陰差陽錯地跟著易容姐姐東奔西走,在刀尖槍口上闖蕩,本視性事為快樂的美女中尉,暫且捺下了生理上的需要。
現(xiàn)在,無形中經(jīng)服務生一挑,便春情萌動,桃門大開,一時,竟想入非非,仿佛就進入了那快樂無比的肉欲享受之中。
易容確實笨拙,三百年的自我封閉,生生讓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了自我身心上的行尸走肉。她聽了珍妮的請求,竟是楞楞的想了半天,似懂非懂,便點點頭:“行啊,只要你愿意和快樂,你就做吧。”
珍妮樂得一下抱住姐姐,啵地在她緋紅的臉頰上狠吻一口,高興的說:“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接著,她有些傷感的瞧著易容姐姐,瞧,白哲滑嫩的饑膚,水汪汪的眼睛,豐挺高聳的胸脯,渾圓性感的大腿……
好一個妙哉的美人兒呵,正是享受青春與生命快樂的時候,卻將自己牢牢禁錮起來,這是道德倫理的悲劇?還是……?
她決心幫助姐姐恢復自己的生理機能,逐說道:“房中就二張床,我睡這張,姐姐你呢?”,“我當然是睡那張了,怎么?”易容想想說:“你睡你的,不方便嗎?”
“呵呵,是不方便呵。”珍妮笑嘻嘻地說到:“我怕姐姐你經(jīng)受不了。”
“笑話,江湖上什么腥風血雨我沒見過?你睡你的吧。”易容自信的說:“我先洗澡了。”
半夜,708房間的門,被人輕輕嗑響。珍妮躡手躡腳的起來開了門,一位紳士悄悄溜了進來。
兩人摟抱著摳摸著忙忙上了床,好一場混戰(zhàn)。未了,紳士將一千美金塞到珍妮的乳溝,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
其時,易容蒙頭大睡,絲毫不知就近床上發(fā)生的事。
第二天半夜,一位女人摸了進來。本是雙性戀者的珍妮,高興地接受了她的摟抱。倆人久久纏綿,相互搏擊。黎明時分,女人也將一千美金塞進了珍妮的乳溝,悄悄溜了出去。
關上門,珍妮瞧瞧依然蒙頭大睡的易容姐姐,不禁罵著自己:混帳,只顧自己高興,哪管姐姐的死活?也太自私了吧。想著想著,竟掏出兜里的美金,撕得粉碎扔進了抽水馬桶。
第三天,服務生介紹的客人半夜又來敲門,自然討了個不趣,下樓,將討要小費的服務生罵了個狗血淋頭。早晨,服務生碰到了珍妮,瞧瞧珍妮厭惡的臉色,嚇得一吐舌頭不提。
。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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