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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第二節(jié)

  翌日,九月十四日星期六,第三節(jié)課結(jié)束時,我的預感實現(xiàn)了。
  
  上完課,回到教職員室時,松崎教務主任正和長谷交談,兩人皆交抱雙臂,像在思索什么事。
  
  我正想從他們身旁走過……
  
  “啊,前島老師,請等一下。”松崎叫住我。
  
  “有事嗎?”我輪流望著他倆。表情相當凝重!
  
  松崎猶豫著,說:“今天刑事又來了。”
  
  “嗯。”
  
  我知道。大門旁的停車場,停著那輛熟悉的灰色車子——大谷刑事總是開那輛車。
  
  “對方提出稍微棘手的要求。”
  
  “你的意思是?”
  
  “說是想向?qū)W生訊問,而且沒有教師在場……”
  
  我忍不住望向長谷,問:“哪位學生?”
  
  長谷略帶顧忌的看了四周一眼,低聲回答:“高原。”
  
  我無意識的嘆息出聲。心中喃喃自語:果然不出所料!
  
  “刑事為何找高原?”我問。
  
  松崎邊搔著沒剩幾根的頭發(fā),回答:“大概昨天從訓導處問出她的姓名吧?詳細情形我也不知道。”
  
  我能想像是怎么回事。刑事一定會問“有學生對村橋懷恨嗎?”,而訓導處提供幾位學生的名單,陽子也列在名單上。
  
  “那么,找我做什么?”我注視松崎。
  
  “基本上,我認為必須協(xié)助警方的調(diào)查行動,但是,學生接受偵訊,會涉及學校的名譽問題。而且,若知道自己受到懷疑,很可能刺傷高原的心靈。”
  
  “我明白。”我頜首,雖然不太喜歡對方以學校名譽問題為優(yōu)先考慮。
  
  “所以,我和校長討論該采取何種方式進行,校長指示先問明刑事的意向……然后再判斷是否讓對方和學生面對面。”
  
  “原來是這樣。”
  
  “問題是由誰先去見刑事?我是希望高原的導師長谷老師……”
  
  “我認為自己不行。”長谷說,“我既未能完全掌握事件的內(nèi)容,更是第二學期才擔任高原的導師,對那孩子的個性仍處于暗中摸索的狀態(tài)。”


  
  我知道他究竟要說什么了。
  
  “因此,我推薦前島老師。你是發(fā)現(xiàn)者,和事件并非無關(guān),而且又是高原二年級時的導師,最恰當了。”
  
  果然如我所預料的。
  
  這時,松崎也在一旁問:“你覺得如何?”
  
  若是平常的我,一定當場拒絕,因為若這時接下此項工作,今后也會成為學校和警方之間的折沖者,自找麻煩上身。但,這次事件并非與我無關(guān),也許超乎松崎和長谷的想像之外,我還是“當事人”之一呢!
  
  我答應了。
  
  松崎和長谷都表示感激,臉上也浮現(xiàn)安心的表情。
  
  第四節(jié)課讓學生們自習,然后我走向會客室。內(nèi)心中有一種被委托某項重要任務的感覺,但是,腦海中想的卻是上自習課的學生們之喜悅狀。我推開會客室門,進入。大谷露出詫異的神情。大概因為正在等高原陽子吧!我概述包括校長在內(nèi)的校方的意見,表示希望了解警方的目的。
  
  大谷很難得的穿西裝、打領(lǐng)帶,但是態(tài)度已經(jīng)和先前顯著不同,沒有那么嚴肅。
  
  “我明白。”聽完我的話,大谷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一張紙條,“這是昨天訓導處的小田老師給我的資料,上面有這三年內(nèi)遭勒令退學或停學處分的學生名單。”


  
  “就是所謂的黑名單?”
  
  我看著那張紙,上面寫著十九個學生的姓名,有將近一半是已經(jīng)畢業(yè)的學生。
  
  “這當然只是參考資料。而且,我也不希望采取這樣的手段。”
  
  但,若不重視這些資料,根本也別吃刑事這行飯了。我沒有反駁,也不表同意,保持沉默。
  
  “我們也希望采取正常的調(diào)查手段,追查被害者的行蹤、找出目擊者。但是,從這方面卻查不出眉目,而,涉嫌者分明是學校里的人,所以……”
  
  大谷的語氣很難得帶有些許不耐煩,也許是調(diào)查碰壁導致心情焦躁,也許是希望盡快從高原陽子口中問出什么吧!
  
  “女性關(guān)系方面如何?”我想起他昨天所說的話,問,“你不是說正在找村橋老師的戀人嗎?”
  
  大谷淡淡的回答:“調(diào)查過了,應該說目前仍在調(diào)查吧!我們也調(diào)查過村橋老師身邊的女性,但是目前尚未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
  
  “女老師方面也調(diào)查了?”話一出口,我才后悔未免太具體了些。
  
  大谷頗感興趣的望著我:“你知道什么嗎?”
  
  “完全不知。只是,教師和教師結(jié)婚的例子也很多。”
  
  沒辦法!麻生恭子的事只是我自己的假設而已,還不到說出來的時刻。
  
  “不錯,貴校也有幾位年輕女教師,但,昨天我們調(diào)查過,卻被完全否定了。”
  
  “或許有人說謊也不一定。”
  
  “當然是有那種可能性。只不過,那些人都與事件無美。”
  
  “你的意思是?”
  
  “她們在推定行兇時刻的行動都很明確,有的去熟悉的咖啡屋,有的指導英語會話社的學生,其他人也都有證人證明其行動。”
  
  原來如此……我忘了麻生恭子是英語會話社的指導老師了。這么說,她不可能行兇……我的推測全盤崩潰!
  
  大谷繼續(xù)說:“以后仍會繼續(xù)調(diào)查村橋老師的女性關(guān)系,但,只拘泥于此方向,很可能導致偏差,必須著眼于其他可能性。”
  
  “所以才盯上高原?”我冷冷的問。
  
  大谷毫不為所動,說:“高原小姐是最近接受懲罰的學生,而且是因抽煙被村橋老師當場抓到的。”

  
  “確實是這樣沒錯,但,只為這種小事……”
  
  這時,大谷很意外的注視著我,唇際浮現(xiàn)那意義不明的笑意,說:“看來你是不知道了。村橋老師抓到她抽煙后,對高原施加某種制裁!”
  
  “制裁……?”
  
  我是第一次聽到。畢竟,以教育方針而論,制裁是被禁止的。
  
  “就是這個。”大谷抓住自己的頭發(fā),“她被帶至保健室,硬生生被剪短頭發(fā)。這件事比處罰停學更嚴重,高原為此非常懷恨,曾對同學說‘我想殺掉他’。”
  
  我情不自禁低呼出聲了。陽子復學當天,已經(jīng)剪短頭發(fā),當時,我還以為是改變形象,沒想到是被村橋……
  
  即使這樣,這位刑事是何時、從何處得到情報的呢?聽他的語氣,似是從陽子的同學口中問出,但,能在極短時間內(nèi)得知連我也不知道的內(nèi)幕……我不得不深深覺得這男人的可怕了。
  
  “但,只有這樣的話……”
  
  “并非只有這樣。”大谷靠向沙發(fā)背上,叼了一支煙,“你認識叫川村洋一的男人嗎?”
  
  “川村?”我搖頭。
  
  “是高原小姐的朋友,騎摩托車。”
  
  “啊……”昨天在月臺上見到的情景又復蘇了。陽子和年輕男人,還有白色轎車……
  
  大谷點著煙,似在窺伺我的反應。
  
  “川村是尺町的修理工廠廠長之子,每天不上學,游手好閑,是在摩托車行認識了高原小姐……雖不知是哪一方先開口。”
  
  “你想說什么?”我自知聲音有氣無力。
  
  大谷坐直身子,淺黑色的臉孔挪前:“修理工廠內(nèi)有氰酸溶液。”
  
  “那又……”我無法接下去。
  
  “雖然嚴密保管,但,若是川村,要偷拿出一些很容易。”
  
  “你的意思是高原叫他拿出來?”
  
  “這是狀況,我只是說出事實。至于是否和事件有關(guān)聯(lián),見過高原陽子以后才能判斷。”大谷口中噴出乳白色煙霧,“能讓高原陽子見我嗎?”
  
  我注視著大谷。那雙眼睛很像獵夫:“你想問她什么?”

  
  這句話表示已接受刑事的要求,他的視線稍微收斂。
  
  “不在現(xiàn)場證明,以及兩、三個問題。”
  
  “不在現(xiàn)場證明……”我作夢也沒想到會聽到真正的刑事說出這個名詞。
  
  我接著說:“有兩個條件,一是我陪同在場,當然我不會說出內(nèi)容;二是她騎摩托車之事暫時別讓校方知道,除非證明她是兇手……”
  
  大谷似未聽見我的話,茫然凝視著自己吐出的煙霧,良久,他開口了:“我一直以為你應該更冷酷呢?”
  
  “什么?”
  
  “算了。我答應你的條件。”他沒回答我的話,說。
  
  回到教職員室,向松崎和長谷說明經(jīng)過后,與他們一起前往校長室。
  
  雙眉緊顰聽完我的話,栗原校長最后也喃喃說:“這也是不得已!”
  
  雖是第四節(jié)課途中,但長谷仍去叫高原陽子。一想到以何種藉口叫她出來,我的心情就無比沉重。
  
  五、六分鐘后,長谷帶著陽子走進教職員室。她雙目微睜,注視著地面,嘴唇緊閉。即使走到我和松崎面前,仍舊面無表情。


  
  我?guī)е杆僮叱鼋搪殕T室。她跟在我身后,離開兩、三公尺。
  
  在會客室前,我說:“你只要實話實說就行。”
  
  但,她連點頭也沒有。
  
  即使和大谷面對面,她的表情也絲毫未變。腰桿挺直、注視著對方胸口一帶。
  
  大谷似也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照預定問話:“能否說出你前天放學后的行動?”
  
  陽子以沉重的語氣回答,看也沒看我一眼。
  
  依她之言,前天下課后,她直接回家。
  
  “回到家是什么時刻?”
  
  “四點左右……”
  
  陽子的家距S車站很近,搭電車只有四站。下課后約為三點半,所以四點回到家極為正常。
  
  “和誰一起?或是……”
  
  “我自己一個人。”
  
  大谷似想確認是否有能夠證明她的行動之人物存在。問她在電車內(nèi)是否碰到什么人?在車站的情形如何?在家門口又如何?
  
  好不容易,陽子說出兩位證人之名,那是住她家隔壁的老夫婦,回家時。她曾與對方打過招呼!
  
  “回家以后呢?”
  
  “沒什么……在自己的房間里。”
  
  “一直嗎?”
  
  “是的。”
  
  “你在說謊!”
  
  我抬起臉來,見到陽子的臉色遽變。
  
  大谷的表情毫無變化,仍然保持同樣的語氣說話:“有人在五點左右看見你在校園里,是某社團的社員,她確定是你。問題是對方見到你的場所,就在那更衣室附近。”
  
  我啞然了。剛才他并未提到這件事,看來是打算以此逼問。但,居然真有那樣的目擊者。
  
  “怎么樣?你回家后又來過學校吧?”大谷的語氣很柔和,似極力想制造易于說話的氣氛。
  
  但,他的視線很銳利,是獵犬的視線、刑事的視線!
  
  我看著陽子。
  
  她雙眼圓睜,凝視著桌上一點,全身如洋娃娃般僵硬。不久,她的嘴唇蠕動:“回家后……發(fā)現(xiàn)忘了帶一樣東西,所以回學校來拿。”
  
  “哦?是什么東西?”
  
  “學生證。放在抽屜里……”
  
  陽子的聲音微弱無力。我無法幫她忙,只是注視著這一幕。
  
  大谷接著說:“學生證?這不需要特別回來拿呀!”
  
  他可能認為,只差一步就能抓到獵物了吧!但,沒想到這時陽子恢復冷靜,緩緩說:“學生證內(nèi)夾著摩托車的駕駛執(zhí)照,我不希望被人發(fā)現(xiàn),只好回學校拿。”
  
  如果這是謊言,我不得不佩服陽子腦筋轉(zhuǎn)動的速度!她的回答也說明了為何掩飾回家后又到學校來的原因。
  
  大谷在一瞬之間也怔住了,但,立刻話鋒一轉(zhuǎn):“不錯,騎摩托車是違反校規(guī)。那么能告訴我你在更衣室附近的理由嗎?”
  
  “更衣室……我只是路過。”
  
  “路過?算了,那么后來呢?”
  
  “我回家了。”
  
  “什么時刻離開學校?什么時刻到家?”
  
  “五點過后離開,五點半回到家。”
  
  “有人能夠證明嗎?”

  
  “沒有……”
  
  也就是說,陽子沒有確切的不在現(xiàn)場證明。
  
  大谷似認為一切如自己所推測,心滿意足的不停在記事本上寫著。
  
  之后,大谷的問題幾乎全部和川村洋一有關(guān),譬如:交往至何種程度?是否去過川村家等等。很明顯是想找到拿出氰酸溶液的可能性。
  
  陽子回答和川村洋一并無多深的交情,只是最近剛認識,彼此適當交往。但,大谷毫不以為意的頜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謝謝你,這只是做為參考。”大谷說。然后臉轉(zhuǎn)向我,示意可以離去。
  
  我跟著陽子站起。
  
  “啊,請等一下。”陽子拉住門把手時,大谷說。等她回頭,大谷面帶微笑,接著問,“村橋老師死了,你覺得如何?”
  
  突然被問到這種問題,沒有人能馬上回答。陽子略一躊躇,正想開口。
  
  但,大谷又開口了:“不,沒什么,我只是隨口問問。”
  
  我?guī)缀跸肱校簞e太過分了!
  
  走出會客室,陽子一句話也沒說的回自己教室。她的態(tài)度充分顯示出對我的抗議,結(jié)果,我也不敢開口叫她。

  
  前往校長室,將經(jīng)過情形告訴他們?nèi)。雖說出她和騎摩托車的朋友交往之事,卻未說她自己也騎。而,三個人似也未想到這點。
  
  “不在現(xiàn)場證明很曖昧嗎?”長谷嘆息。
  
  “很少人會有明確的所謂不在現(xiàn)場證明。”我嚴肅的說。但,聽起來卻只像是自我安慰之詞,沒有人表示同意。
  
  “只好看結(jié)果如何了。”沉默一會兒,校長說。這句話等于今天的結(jié)論。
  
  松崎和長谷告退后,校長要我留下。兩人在沙發(fā)面對面坐下。
  
  “你認為呢?”栗原校長邊拉過煙灰缸,邊問。
  
  “認為?”
  
  “高原是兇手嗎?”
  
  “不知道。”
  
  “你說也有人狙殺你?那么,是否有被高原懷恨的事?”
  
  “也很難說沒有。”
  
  “不錯,你是老師。”校長頜首,點著煙問,“這件事已告訴警方?”
  
  “最近沒再發(fā)生,所以我打算再看看情形。”
  
  “嗯,或許只是心理因素也不一定。”
  
  “應該不是。”
  
  我想像著:如果回答說要告訴警方,校長會有何種反應?也許會威脅利誘并用,阻止我這么做吧!
  
  因為,目前只是“疑似殺人事件”,但,我若一說,情況就不同了。
  
  走出校長室,打掃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放學的學生開始顯著增多。雖然心情不佳,但是提早回家也無事可干,就決定至射箭社指導!
  
  我很少在周末時參加射箭社的練習。沒帶便當,所以到校外吃午飯。只要走到車站前,飲食店很多。
  
  走出校門約五十公尺時,左側(cè)岔路出現(xiàn)人影。我最先看到的是深色墨鏡。
  
  他來到我身邊,低聲說:“你來一下,陽子有事找你。”
  
  一眼即知是騎摩托車的年輕人。
  
  我本來想說“有事的話,叫她自己來”,但是怕在路上引起爭執(zhí),就跟在他身后。
  
  途中,我問:“你叫川村洋一?”
  
  他停住腳,但,馬上又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往前走。循岔路走了約一百公尺,來到一處約十公尺四方的空地。旁邊大概是工廠,有切割機和車床的馬達聲。這片空地大概是工廠用來堆放廢料吧?
  
  我見到三輛摩托車停著。旁邊另兩位年輕人坐在放有廢料的木箱上抽煙。
  
  “帶來啦!”川村說。
  
  兩人站起。一位頭發(fā)染成紅色,另一位沒有眉毛,兩人身高都和我差不多。
  
  “高原沒來嘛!”我看著四周,說。但內(nèi)心并不覺得特別驚訝,因為,我并不認為她會以這種方式找我,只是想知道這些年輕人找我來究竟有什么事,才跟來的。
  
  “陽子不會來的。”說著,川村抓住我衣領(lǐng)。他比我矮了將近十公分,等于是手往上頂,“你的做法太卑鄙啦!
  
  “你到底到在說什么?”我反問。我見到紅發(fā)男人繞向我右邊,無眉男人繞往左邊。
  
  “別裝迷糊了,你明明告訴條子說是陽子殺死那位老師。
  
  “不是我。”
  
  “說謊!”川村的手松開。
  
  瞬間,我右腳被絆,整個人趴倒在地。左邊側(cè)腹又挨了一腳,于是,四腳朝天。在劇痛之下一時喘不過氣。
  
  “條子來找我了。除你之外,還有人知道我的事嗎?”
  
  “那是……”
  
  我想解釋,但,尾椎骨被無眉的踢了一腳,聲音噎住了。我抱著小腹,川村用馬靴后跟踩住我后腦。
  
  “陽子為何是兇手?難道把麻煩事全部推在所謂不良少年身上是應該的?”
  
  “你說話呀!”
  
  無眉和紅發(fā)邊踢我的頭和側(cè)腹,邊叫著。
  
  這時,忽然聽到輕微的女人叫聲,聽不清楚是叫些什么,但,他們停止攻擊。
  
  “陽子……”川村說。
  
  我抬起臉,見到高原陽子憤然接近。
  
  “這算什么?誰叫你們做這種事?”
  
  “可是,這家伙把你出賣給條子……”
  
  “不是我?”我忍住全身疼痛,站起。脖子好重,平衡感幾乎全失,“警方跟蹤高原,所以也查出她的伙伴。”
  
  “不要胡說?”
  
  “真的。昨天你和高原在S車站附近吧!我見到后面有一輛白色轎車跟蹤。”
  
  川村和陽子對望一眼,似發(fā)覺我的話是事實。
  
  “但……因為你把陽子的事告訴條子,他們才會跟蹤,不是嗎?”
  
  “說出我的事之人是訓導處的那些人,和這人無關(guān)。”
  
  川村說不出話來了,雖然戴著墨鏡,仍可見到他臉上的狼狽之色。
  
  “怎么啦?洋一,事情并非你講的那樣嘛!”無眉說。
  
  紅發(fā)也無意義的踢著石頭。兩人都盡量不看著我。
  
  “你們最好也不要輕易聽信別人的話!如果有事找你們幫忙,我自己會直接開口。”陽子說。
  
  無眉和紅發(fā)怔了怔,跨騎上自己的摩托車,絕塵而去,排氣聲響亮刺耳。
  
  “你也走吧!接下來是我的事了。”
  
  “但……”
  
  “我最討厭人家羅嗦。”
  
  川村無奈的嘆口氣,走近自己的摩托車。啟動后,猛加油門,車子自我和陽子之間呼嘯而過。
  
  工廠的廢料堆放場只剩陽子和我。
  

  “你怎會知道在這里?他們沒告訴你吧?”邊揉著后頸,我問。被踢之處還火辣辣的疼痛不已。
  
  “我在車站附近聽說的,說前島老師被不良少年帶走了,我馬上知道這里,因為這里是他們經(jīng)常聚會的地方。”之后,陽子仍不看我一眼,接著說,“我為同伴所做的事向你道歉,對不起!”
  
  “沒關(guān)系。但,你打算和那些家伙打交道到什么時候?最好盡快離開他們。”
  
  但,陽子不斷搖頭,似不想聽這些話,說:“不要管我,反正,跟你無關(guān),不是嗎?”說完,又像上次那樣跑開了。
  
  而,我也只是目送著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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