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節(jié) 初會閹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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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哭喊聲的臨近,客棧的門終于被一個瘦高廠衛(wèi)踢開了,伴隨瘦高個闖進來的錦衣衛(wèi)有十幾人之多。
“搜,”伴隨著瘦高個一聲令下,那些兵士如狼似虎地沖向每一個房間。。
“你們是什么人?”瘦高個指著我們問
“報告大人,小人是帶妻兒丫環(huán)回家探親的。”阿勝回答道。
“探什么親?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一個兵衛(wèi)狠狠地問。
“好啊,你們敢藏匿亂黨,給我拿下。”那個被成為劉公公的瘦高個說道。
“大人冤枉啊,我是太原府平遙縣綢緞莊老字號福臨坊保定分號的掌柜張三,這次帶妻兒回家省親。”阿勝回答到。
“有這回事嗎?”劉公公問身邊的廠衛(wèi)。
“報公公,的確有這么一個綢緞莊,也有一個叫張三的人,另聞這個張三是平遙縣知府王可言的侄兒。”一個廠衛(wèi)馬上回答。
聽到這個,眾人都驚呆了,就連一向豪放的薩克多的表情也凝固了,他們沒有想到東廠竟然連這樣的消息都一清二楚,時間一度停止,大家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大家都逐漸把目光投向阿勝。
“哈哈,劉公公說的沒錯,王可言就是我舅舅。這就是他寫給我的家書,叫我速速回家。”阿勝從懷中掏出了封信。
兵衛(wèi)馬上把書信接連過來,遞給了劉公公。
劉公公抽出來看了一眼,問身后一個人:“屬實嗎?”
“屬實,公公,我曾經(jīng)在王可言身邊呆了幾年,這的確是他筆跡。”另外一個廠衛(wèi)答道
“嗯,不錯,張三,這次你回家可要替公公我問候一下你們王可言大人,就說東廠太原府總管劉虛實向他老人家問好了。”劉公公說道。
“那一桌是什么人?”兵衛(wèi)指著薩克多他們問道。
“長官,我們是蒙族做皮貨生意的商人。”薩克多回答道。
“商人,這個社會還有商人嗎?”劉公公尖聲反問道。
“啊,我們也是進入關(guān)內(nèi)才知道這世道這么亂的,這不走完這遭,我們再也不行商了。”薩克多回答道
“劉公公,地上有血。”有人指著地上殘留的血跡說道
“這血怎么來的?”劉公公厲聲問道
“這不今天我兄弟被馬鐙劃傷了腿,剛剛包扎好了傷口。”薩克多說道
“哦,那么說這血跡是你兄弟的嘍?”劉公公反問道。
“對,是我的。”達圖索回答道。
“兵衛(wèi),檢驗傷口。”劉公公說道。
“這、這、這傷口剛剛包扎好啊!”薩克多說道。
“呵呵,馬鐙劃傷的傷口淺而且開口較大,刀傷往往切口整齊,傷口較深。如果你傷口貨不對版,那就不能怪老夫了。”劉公公奸笑著說:“驗傷!”
馬上有幾個錦衣衛(wèi)沖上去,扒開了達圖索的繃帶,傷口頓時露了出來,阿勝、母親的神色異常緊張,我只知道那個紅胡子叔叔可能要遭殃了。
“報告公公,的確是馬鐙劃傷。”一個錦衣衛(wèi)報告道。
“哦,那是我錯怪你們了。”劉公公說道。
“不不不,公公深明大義,這點銀兩拿去給兄弟們喝點酒。”薩克多忙從懷里掏出兩錠銀子塞到了劉公公手中。
“嗯,這還差不多,兒子們,其他人沒什么問題吧?”劉公公尖聲問道。
“報告公公,二樓有個男的死活不讓我們檢查他老婆,被我們殺了。”一個錦衣衛(wèi)道。
“唉,抓男的,檢查女的干嘛?你們糊涂。砍妨!這樣的暴民殺一兩個也無所謂。”劉公公小指一揮,十幾個兵衛(wèi)隨之而退。
剩下的是無盡的黑暗和樓上女人的哭泣聲……
“呼……”大堂里的人都長長地松里一口氣。
“這些閹黨,真是豬狗不如!”母親輕松斥道!
“媽媽,等我長大后,一定要像爸爸那樣抓光這些壞人!”我說道
“這些人抓不完的,也是不能抓的。”
“阿勝兄弟,你姓張?”薩克多從另一桌向這桌看過來。
“真的,你不信?”阿勝反問道
“哈哈”兩個人眼神交錯,發(fā)出了只有他們才能懂的笑聲。
“對了,剛剛那刀怎么回事,竟然讓人看不出是刀傷?”阿勝反問道
“哈哈,這個是吧,我們走商貨的難免備一些小玩意!”薩克多從自己的懷里也掏出一把那樣的刀。
原來那是一把雙刃的小東西,并不能稱得上是刀,可以說是一把雙面刃,那刃的中央是一個小小把手,刃的一頭非常尖銳鋒利,另一頭是一塊特制的金屬條。
“達圖索就是拿鈍的這邊劃傷自己的。”薩克多笑道,“車粼粼、馬蕭蕭,行人弓刀各在腰!阿勝兄弟走江湖的,也應(yīng)該弓刀在腰吧?”
阿勝會意地笑了笑。
“老爺,那些人走遠了。”薩克多一個隨從過來低聲道。
“嗯。去把地窖里那兄弟接到我房間!去拿十兩銀子送給樓上那個婦女。”薩克多說道,“好了,不早了,大家都去睡覺吧!”
“這位客官真是好人!”
“蠻族人都比當(dāng)官的講理!”客棧其他客商和小二們議論道!
那天我一直躲在母親的懷里,這個社會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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