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節(jié) 和O神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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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星神有十二個,八個男的,四個女的。
男的都像O神一樣威猛高大,充滿陽剛氣,女的個個擁有閉花羞月之貌,熱情又美麗。
一大早,他們就守在星殿門口迎接O神的凱旋歸來,從他們的表情中可以大概猜出O神大小是他們的頭兒。
“灑啦灑啦木客扒扒。”他們一致喊道。
他們在說什么?我把目光投向O神。
“他們是在歡迎你,”O神低低的對我說,“如果你敢在這兒胡說八道,我立刻封住你的喉嚨讓你一輩子當個啞巴。”
“哦,”我一邊報以星神們禮貌的微笑,一邊應道。
星殿更是一座美輪美奐的宮殿,不愧為天作之合,它的富麗堂皇莊重典雅是人間任何一座宮殿都無法比擬的,走在里面,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挺直腰桿,神氣十足起來。
進了星殿門,O神就一直拉著我的手,他極度威風的走到大殿里的寶座上坐下,我低著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他身邊大氣不敢出一下。
“怎么啦?悶悶不樂的?”O神隨意捏了一下我的臉蛋笑著說。
緊接著下面的星神都笑起來,我憤怒極了,可一看他笑的樣子比哭還難看就憤怒不起來了,昨晚他一宿未眠,眼睛一直睜的大大的,坐在離我不遠處的地上發(fā)呆,我偎在壁爐邊,也睡的很不踏實,睡醒一小覺發(fā)現(xiàn)他睜著眼,又睡醒一小覺他還是睜著,跟他比起來,我哪兒像剛剛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的人哪,他才像呢,心力憔悴的和睡覺過不去,惹的我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也該學學他的樣子才算痛不欲生。
你說他這是何苦呢?困住我也困住他自己。
兩只手仍然沒有知覺,通紅通紅的,像炭燒過的顏色,難看極了。
“眾星神安靜,今天我只想宣布一件事情,就是明天我將娶這位美麗的女孩兒為妻,時間雖然很倉促,但有關婚禮的事宜一定要給我張羅好,婚禮一定要隆重,氣派,我只管明天當我的新郎,把該請到的人一個不落的給我請到,不該請的人也要昭告他們我結婚了,”O神激動的臉紅了,至于嗎?不就是個結婚嗎?干嘛非得興師動眾鬧的人盡皆知啊,瘋子!
星神們爽快的答應了。
“紅神,你帶她去收拾一下,她老是把自己搞的臟兮兮的。”O神憐愛的擁了我一下,那口氣怎么聽怎么不順耳,這不是在向眾人宣告我很邋遢嗎?可惡!
紅神是個頂和善的女人,她的善意帶在臉上,這使她看起來更美了,不像O神,怎么看怎么都像把我當小籠包子,我突然心生一股希望,也許紅神可以幫助我。
于是我無視O神的拆臺,大度的不計較個人得失,迫不及待的隨紅神去收拾自己了。
洗過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之后,紅神替我梳頭發(fā),我小心謹慎的探她口氣,聊些看似漫無邊際實則用意很深的話,我說:“聽O神講,人的靈魂可以抽掉,我才不信呢咧,靈魂都沒了人肯定也活不成了。”
“不會的不會的,”紅神很認真的回答說,“靈魂抽去的同時,會有嶄新的靈魂重生,只是,抽靈魂的時候很痛苦,可以說是在經(jīng)歷一次死亡。”
“O神怕火,你知道嗎?”
“嗯,當然知道了,他從出生以來就這樣,作為星座的保護神,我們都有一些異于常人的怪異的習慣不僅僅是他。”
“哦~~”我轉動眼珠,心生一計:“O神脾氣特別大,總欺負我,我就常用火嚇唬他,剛開始他很怕,后來就漸漸不怕了,我越來越拿不住他了。”
“不會吧,O神不是那種人耶。”紅神不相信的說。
“看,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故作深沉。
“都是女人,我怎么會不懂呢?只是,O神從不欺負女人的。”
“我給你舉個例子啊,有一次,飛馬你知道吧?他使勁兒打飛馬,我攔都攔不住,無論我怎么勸說他都不聽,我越來越對自己沒有信心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個擺設而已,我說什么他都不在意,一意孤行,真讓人傷心。”我盡量模仿綠素常常哀戚的表情,傷心的說道。
“喲,怎么會有這種事情呢?”紅神挺驚奇的吐吐舌頭。
“還有一次,我想給他買雙靴子,街面上很流行的一種挺漂亮的靴子,他穿上一定很帥,可他就是不準我買,說什么都不準買。”
“他也真是的。”
“我,真覺得跟他在一起沒意思。”我幽幽的嘆口氣,綠素的招數(shù)我恐怕全用上了。
“別這樣,開心最重要了,我告訴你一個辦法,準能治住他。”紅神眨眨眼睛說。
“哦?快說!~”我狂喜。
“這個,這個…嘛,”她意識到了什么,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只是盯著我的臉狂看。
啊,我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這急性子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呢?我盡量按捺住自己內(nèi)心的狂躁不安,重新扮出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狀,繼續(xù)數(shù)落O神的種種罪狀,我想將來自己絕對是塊當怨婦的料,不用受什么刺激就能口若懸河的瞎編亂造,造著造著眼淚兒就下來了,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營造的悲傷氣氛里,簡直快要窒息,就在我自己都快受不了我自己的時候,紅神的一句話將我拉出了苦海,她說:“傻孩子,你都是為了他好,他這個人就是有點倔,我告訴了你,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明白嗎?”
我用力點點頭,表面上仍是悲痛欲絕的樣子,其實心里頭早美的打滾兒了。
“知道青砂這種藥材嗎?”紅神問。
“沒聽說過。”我回答道。
“那紫砂呢?”她又問。
“聽說過,一般藥鋪好像都有吧。”我說。
“青砂是O神的克物,而紫砂是O神的吉祥物,你把這兩種東西取等量放到一起隨身攜帶,保證O神不敢再不聽你的話。”
“我不敢,萬一,萬一他火了要抽掉我的靈魂怎么辦?”
什么叫雙管齊下?這就叫。
“他怎么可以隨隨便便抽你的靈魂呢?這豈是說抽就能抽的?再說了,就算他要抽你的,預先喝點青砂水就保證沒事兒。”
看的出來,紅神完完全全把我當O神鐵板上釘釘?shù)钠拮恿,什么秘密都給我說。
“就這么簡單?”我問。
“對,只是青砂這種東西比較難尋,特別少見,它是由藍蓮花的蕊磨制而成,藍蓮花只有在冰山上有,哦,對了,好像上次O神還帶給我?guī)锥渌{蓮花讓我治嗓子痛呢。”
“哦?它還能治?”我不失時機的舉起雙手,說:“看,能不能治它。”
“能,當然能,看這孩子的手多可憐哪,這個O神怎么就任你的手這樣爛著也不管呢?你等著,我給你找找去,上次我不記得給放哪兒去了。”
紅神去找青砂了,我內(nèi)心的喜悅無以言表,不一會兒,紅神還真的找來兩朵藍蓮花,并且教我怎么磨制。
最難弄的是紫砂,去藥鋪找紫砂肯定是來不及了,我記得O神脖子里好像戴著一個小如指甲蓋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裝著些紫顏色的小砂子,肯定就是它了,把吉祥物戴身上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一定要把它搞到手。
等我清清爽爽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正值晚宴,眾星神膛目結舌之后異口同聲道:“美女耶~~!”
這種被別人欣賞的感覺真好,我暗想幸虧綠素和藍欣悅不在,可以小小的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
O神眼睛里滿是深沉,既不高興也不難過,心里恐怕在琢磨什么不為人知的勾當吧,我仍沒忘了在心里呼喊:O神,O神,偉大,偉大,O神O神偉大偉大。
我吃了很多東西,盡量敞開肚皮狂吃濫喝,眾星神嘆為觀止,紛紛譴責O神虐待我,O神不置可否,我嘴巴里塞的滿滿的也說不出話來。
O神還是要抽掉我的靈魂,不管我有多聽話,他說我的美麗只屬于他一個人,就算機變王子卷土重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我看出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他還是擔心事情會有變化,不如來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日后方可高枕無憂。
抽就抽吧,反正我有法寶對付他。
藍蓮花里磨出來的青砂很少,我喝掉了一半,另外一半用布包好,小心的藏在身上。
O神把我抱到一張松軟的大床上,說,“你睡吧。”他的聲音仿佛帶有一股綿綿的魔力,我的眼皮立刻沉重的抬不起來了,盡管這樣,但我的思想意志仍然很清楚,我感到他的一根手指頭在我身上點來點去,他在我身邊不斷吹著冷風并念念有詞的。
走廊外的傭人來回走動的腳步聲我聽的一清二楚,我盡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聽各種響動,以免進入昏迷狀態(tài)。
過了好久,感覺真的過了好久好久,我覺得自己都快堅持不住要睡著的時候,猛的,一股冰涼自頭到腳穿梭了一通,我一陣麻木,猶如三九天突然掉到了冰窟窿里一樣,抽噎了幾下,但這僅僅是發(fā)生在幾秒鐘之間的事情,幾秒鐘之后這些感覺就全部過去了,我仿佛又從冰窟窿里回到了岸上,暖融融的。
搞什么嘛?我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說,我是誰?”O神把臉移到我的鼻尖處,問。
“人頭。”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哦?那我叫什么名字呢?”他接著問。
O神這個人挺奇怪,有時候他就能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在想什么,有時候就什么都看不出來,我猜想這大概就是靈魂抽掉了吧,于是小小的試探了一下:“你叫什么?哦,我不知道啊。”
O神松口氣,自言自語說:“阿爾克蘭克族人的靈魂也一樣可以抽啊。”
他相信我了,太棒了。
“你是誰?我又是誰??這是什么地方?”我繼續(xù)裝傻。
這下他更是完完全全的相信我了,一把摟我到懷里,喃喃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啊,這是我們的家。”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
O神安排好我的臥室就走了,說是去看看婚禮籌備的怎么樣了,雖然時間短暫,但也一定要鬧的紅紅火火驚天動地不可。
機變王子的傷應該快好了吧。
明天就要成為O神的新娘了。
我要結婚了?!是的,沒錯,是要結婚了,就在明天,可我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就好像剛剛還在被窩里酣睡,現(xiàn)在突然就被壞人逼到了懸崖邊一樣,順理成章而又稀里糊涂。
身上已經(jīng)聞不到機變王子的氣息,全是沐浴露清香的味道,晚上本來我是堅持不換衣服的,可紅神說既然我是O神的未婚妻,就不要穿著破破爛爛到處都有被火燒過的痕跡的衣裳給O神丟人。
乖乖,我已經(jīng)不能為自己而穿衣了。
我只好換上她給我準備好的輕如薄紗的裙子,奇怪,天氣很冷,這裙子穿上反倒比棉衣還暖和。紅神盯著我上下打量,滿意極了,說:“很好,身材不錯嘛。”
我把自己的破衣服裹成一團夾到胳肢窩底下,大大方方的說:“走,可以去吃飯了吧。”
紅神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她一把搶走我的衣裳,說不準帶這破東西去,我偏不,我已經(jīng)按她的要求換上衣服了,難道連拿個什么東西也礙著她事了?于是,我固執(zhí)的不肯妥協(xié),紅神見我意志堅決,比我更堅決的一把奪過我的衣裳扔進了壁爐里。
我險些沒跟她打起來。
連機變王子殘存的一點味道她都要奪走,嗚嗚嗚~~~
最后一次見機變王子的情景我怎么也忘卻不了,他縱火燒著自己以換取我逃跑的寶貴時間,一個王子由心高氣傲到舍己救人我始終不敢相信,難道僅僅為了要和我扯平?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點。
結婚就結婚吧,心心相印兩廂情愿的伴侶不見得有多少,反正我也從未刻意在乎過幸福不幸福,只要,機變王子他,別再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心滿意足了。
帶著濃濃的失落我睡去了,睡的還是很不踏實,耳邊老是響起外面咚嚓嚓的腳步聲。
清早,一個長相十分好看的女仆跑來喊醒我,說該起床收拾了,她捧著一件白色婚紗給我換上,又喊來一堆女仆,把我按到梳妝臺前給我化妝。
我乖乖坐著,任由她們把那些紅紅綠綠的東西涂到我的臉上頭上,涂出來的效果我怎么看怎么像媒婆,那個長相好看的女仆說這是時下最流行的彩妝,請我不要扮媒婆像好不好。
哇靠,她以為我喜歡扮啊。
白白浪費掉一個上午的美好時光鳥語花香,我終于被她們折騰好了,我頂著我的媒婆造型,不顧眾女仆的勸說阻攔,滿殿的橫沖直撞,尋到那個俗稱“廚房”的天堂里,像頭饑不擇食的惡狼般用手抓住所有能吃的東西往嘴里塞。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我才不管呢,我餓,能忍耐整整一個上午而沒有把化妝臺掀翻我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不知是誰喊來了O神,我看見O神雙眼噴火,不由分說把我像麻袋一樣扛了回去,回到那張松軟的大床上,吼:“誰允許你這樣做的??你以為這兒是你家的貧民區(q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身份?”
我一點兒也不生氣,因為在他扛我回來的路上,我趁機解下了他脖子里掛的玻璃瓶,他正處在火頭上,所以一點兒也沒有發(fā)覺。
“我家貧民區(qū)?”我一副無知狀。
他狠狠瞪我一眼,吼來幾個女仆,說:“看好她。”便摔門走了。
我氣鼓鼓的,無視女仆的存在,砸開化妝盒子,隨意把那些東西往臉上涂抹,幾乎把所有飾品都掛到身上。
女仆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到門邊,看樣子是準備隨時出逃,她們肯定把我當瘋子了,太棒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O神的態(tài)度深深激怒了我,說白了,他根本就不愛我,他愛的是我的軀體,我這具屬于阿爾克蘭克族的軀體,真懷疑,假如我是具尸體他是不是也會娶。
鬧騰夠了,我撲到床上呼呼大睡,沒多久,就聽見O神在身邊大吼大叫,內(nèi)容大意為你怎么像個狐貍精你這個樣子怎么出去見人時間已經(jīng)到了怎么來得及重新收拾呢?
我故意神志不清的嚷嚷:“搖啊搖,一直搖到外婆橋。“
“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子。”他拽我起來,一直拽到門口,馬馬虎虎替我整理了一下揉皺的婚紗,又吩咐女仆給我戴上王冠,然后十分粗魯?shù)臓科鹞业氖殖鲩T,門外守候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見我們出來,便自覺的托住我身后長長的裙擺,跟在后面。
門外不知何時鋪上了紅地毯,一直向殿外延伸。
穿過大殿的時候,排列整齊的樂隊及一大群衣著光鮮的紅男綠女們也跟在我們后面慢慢的走著,離星殿不遠處矗立著一座巨大肅穆的教堂,怪不得呢,老是聽見鐘聲。
我悲壯極了,每邁出一步都充滿了力氣,O神適度掐了一下我的手,壓低聲音說:“走慢點走慢點,誰教你邁大步的?”
他越這樣說,我越邁的起勁兒了,走到教堂門的時候,手都被他掐紫了。
呼啦一下子,教堂里黑壓壓的人群全體起立,向我和O神致敬,什么時候來了這么多人呢?O神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了,偌大一座教堂竟然座無虛席,所有人都好奇的盯住我看,看的我一顆脆弱的心快支持不住了,我歪過頭看O神,發(fā)現(xiàn)他似乎很享受這種關注,瞇著眼睛,愜意極了。
神父站在最前面神色莊重的祈禱著。
O神拉著我走到神父面前,先互相鞠躬,彎下腰的一瞬間,我突然產(chǎn)生出奇怪的感覺,似乎近處有股冷氣直逼著我來,我下意識的朝后面膘了一眼,意外看到了艾切兒王后以及她身邊的機變王子和國王。
啊???
我趕緊收回目光,心突突的直跳,機變王子來了,來參加我的婚禮。
我不知道是該傷感還是該喜慶。
接下來的事情我都沒有心思去應付了,我只記得神父例行公事的問我愿不愿意嫁給O神為妻時,我脫口而出:“不!”聲音大的嚇人,整個教堂頓時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隨即炸開了鍋似的議論紛紛,我方才緩過神來,小聲改口道:“愿意愿意!”
O神的臉呈醬紫色,看得出來他強忍著火氣在堆笑,然后他給我戴戒指,戒指從盒子里一被拿出來,那股耀眼的光芒霎時溢滿了整個教堂,好大一顆鉆戒啊。
今天來參加我們婚禮的貴客全部都有收獲,無一例外的把脖子拉長了幾公分。
人們的呼聲猶如海潮,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這顆灼灼生輝的鉆戒上來了,聽得他們議論說這顆鉆戒是前幾個世界冰河時期珍藏的一枚稀有鉆石,被O神得到就打造成一枚戒指了。
O神洋洋得意的托起我的手,一點一點將戒指戴到我的無名指上,我的眼淚也一點一點的滑下來。
正當我萬念俱灰的時候,教堂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來勢兇猛,由于慣性,撞門人毫無顧忌的摔了進來并且滑翔一直到我腳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模樣以及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很好看弧度的鞋子。
“?⌒?”我一驚,幸好幸好,沒喊出聲來,否則可就露餡了,我連忙捂住嘴 。
“怎么了?”O神問 。
“恩,啊,這人的腳好臭!”我解釋道。
O神望向我腳邊這個還在喊痛的不速之客,目光中充滿了挑釁,好像在說“怎么的?你想怎么的?”
“沒什么,沒什么,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闫D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堆笑。
接著飛出去的那只鞋也爬了起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佑智?
“友慢進訓,友慢進訓。(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佑智一臉媚笑,拖住?⌒愕男瑤笸恕
?⌒阋矟M面春光,補充道:“祝結婚愉快,結婚愉快!”
原來他倆是趕來祝賀的。也罷,即使是來救我的,也沒多大意思,被他們救走還不如呆這兒呢,省得麻煩,反正都是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跟誰還不一樣?
O神皺皺眉頭,待他倆退到后面坐席里才又吩咐神父繼續(xù)走完余下的程序。最后,所有人都涌上來向我們祝賀。淡淡的藍霧縈繞在空氣里,散落在每個人身上, 人很多,我差點被擠倒,所有人都是向O神道喜的,我慢慢被擠了出來,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抬頭一看,是機變王子。 他沖我眨眨眼睛,數(shù)了句“一二三”,拉起我就跑。
混亂中沒人注意到我們,我一邊跑一邊扯下身上戴的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心里那股高興勁兒呀,甭提了,簡直可以用醉生夢死來形容。我們跑出教堂,飛馬就等在教堂門口。
機變王子敏捷的跳上馬,又伸手拉我上去,坐穩(wěn)了之后飛馬就撒開四蹄,張開翅膀騰空飛了起來。
“飛馬,它不是O神的馬嗎?”我的驚訝不亞于六級地震。
“我給它灌了迷魂湯,叫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哈哈~””機變王子捉住我的手,放到他腰間,說:“給我抓緊了。”我的鼻尖觸到他的衣服,他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整個感覺。
“O神追來怎么辦?”我擔心的問。
“跟他拼了!”機變王子毫不猶豫的答道。我猛的想到青砂和紫紗還藏在身上,不由得一陣輕松,跟著說:“就是,跟他拼了。”
獲救如此容易,這多少給了我些安慰。不知道怎么樣了,我歸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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