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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世界上幸福指數(shù)

最高的地方

不丹（Bhutan）

如果你很親切，那么即便貧窮也無妨。如果你很寬容，那么即便懶惰也無妨。不過這世上最壞的事情是傲慢。           ——不丹  諺語

通往幸福的關(guān)口，不丹國境

在很多人都認為金錢萬能的現(xiàn)今社會，金錢仿佛成了所有人都推崇的無上宗教。每天早晨睜開眼聽到的就是“競爭！競爭！”學生也要競爭，公司也要競爭，國家也要競爭，所有的地方都充滿了競爭！

要提高國家核心競爭力的宣言，讓人們生活深受其煩。無論我再怎么感覺生活已經(jīng)挺不錯了，但總是有人告訴我說這樣不行，這樣原地踏步就如同失敗主義者，無論是個人還是國家都必須得不斷提高競爭力才能取勝，踩著別人往上爬好像成了這世上的箴言。真累��！不幸福啊！但是果真如大眾媒體、社會所宣傳的那樣擁有無限的競爭力就是通往幸福的坦途嗎？

這么努力競爭得到的結(jié)果如何呢？韓國的國家競爭力雖然居世界第12位，但國民幸福指數(shù)在整個世界居然排在第102位，在OECD（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經(jīng)濟合作與發(fā)展組織）國家中，自殺率居然排在第一位，最長工作時間也是世界第一位，做整形手術(shù)的人也居世界第一位。這種畸形的數(shù)字到底說明了什么？我們不是為了提高GDP而活著。我們也不是為了提高國家的競爭力而活著。我們?yōu)榱俗非蟆靶腋！倍�活。無論是GDP、國家競爭力，還是金錢、外貌等都是我們通往幸福之夢的眾多粒子中的一個。第三世界的國家為了學習新農(nóng)村運動而來往于韓國，而我卻為了尋找“幸�！钡拿孛芏�到訪不丹。

經(jīng)過印度的錫金邦（Sikkim）就到了不丹的邊境，穿著和韓國傳統(tǒng)長袍相仿的不丹民族服裝的導游采令（Tshering）正等著我們。在不丹旅游的外國人每天要交給不丹政府200～250美元，然后在整個旅途中會一直有不丹導游隨同。這里有專門為游客指定的住所和餐廳，在旅途中包括安全和醫(yī)療在內(nèi)的所有問題都由不丹導游和旅行社負責。如果游客在旅途中受傷或發(fā)生什么其他問題，可以獲得免費的醫(yī)療救助。

從踏上不丹國門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被眼前不丹的傳統(tǒng)風情所吸引。感覺自己好像從一個煩躁嘈雜的世界解脫出來，到達了一個清潔安靜的新世界。沿著蜿蜒的喜馬拉雅的山麓上層層疊疊的山路前往不丹首都廷布（Thimphu），車窗外的風景感覺如同韓國的江原道。趕牛的人，背著木頭行走的人，穿著如同韓國傳統(tǒng)韓服般的不丹民族服裝的人向我們揮手致意。這么貧窮落后的國家的國民幸福指數(shù)怎么能是世界第一呢？

把公民的幸福當做國家政策的國家

不丹是一個位于喜馬拉雅山東麓的信奉佛教的國家。北面與中國西藏，南面、東面與印度，西面與印度的錫金邦接壤。整個國家都處在山岳地帶（海拔在150～7，000米之間），使用自己國家的固有語言宗卡語。它數(shù)百年的時間里閉關(guān)鎖國，是一個從未受到外國勢力的統(tǒng)治也沒有成為外國殖民地的獨立的國家。

但不丹最引世人矚目的是這個看起來如此貧窮的國家竟然擊敗了所有發(fā)達國家，成為了世界上國民幸福指數(shù)最高的國家。雖然想前往不丹旅行的人越來越多，但不丹政府對每日的游客數(shù)量有嚴格限制。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不丹的自然環(huán)境和生活傳統(tǒng)。對于一個來自為了錢連身體都可以出賣的國家的我來說，這個能立下如此規(guī)矩的國家讓我感覺無比好奇。

在整個地球都逐漸被世界化、文明化的傾向所覆蓋的現(xiàn)實狀況下，保持著自己傳統(tǒng)的地方越來越少，這實在是一件讓人感到無比遺憾的事情。但至少地球上還有這么一個國家，還有一個為保持傳統(tǒng)而不懈努力的珍稀的國家，這就是不丹。在全世界都把GNP（國民生產(chǎn)總值，Gross National Product）作為衡量標準、在效率與便利的旗幟下強調(diào)經(jīng)濟增長的時候，這個國家卻以GNH（國民總幸福指數(shù)，Gross National Happiness）作為最高政策。它是地球上對環(huán)境保護最敏感的國家，哪怕砍伐一棵樹木，都要獲得國家的許可。這還是一個非常關(guān)注“性靈”的國家，虔誠信奉佛教中的輪回思想，把所有活著的生命都當做父母似的供奉。

汽車奔馳了幾個小時后，我們到達了休息處。這里有點心、茶，還有為游客準備的快餐式咖啡。點心上的圖案向我傳遞著不丹人的幸福。

理想的領導人國王統(tǒng)治下的幸福國民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領導人呢？”每當對政治感到失望的時候我們總會如是說。但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幸福的國民，他們的國王就是“理想的領導人”，這個地方就是不丹。不丹的每家每戶以及每條大街上都有國王和王妃的照片。這種感覺看起來好像要求人們要絕對忠誠似的，所以我不免感覺有些失望。但事實并非如此。實際上，不丹人非常崇敬、愛戴他們的國王。當我知道他們的國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后，我不禁無限羨慕起不丹人來。

不丹人崇拜他們從第一代到第五代的所有國王，但最崇敬的是第三、四、五代國王。第三代國王吉格梅·多爾吉·旺楚克（Jigme Dorji Wangchuck）非常賢明，也非常有決斷力，他在復雜多變的國際形勢中守護了不丹的獨立。

但第三代國王去世很早，繼位的第四代國王當時只有17歲，他奠定了今天不丹成為世界上國民幸福指數(shù)最高的國家的基石。他剛繼位時，非�？鄲瀾�該把什么樣的政策作為統(tǒng)治基調(diào)，經(jīng)過深思熟慮最終確立了一條準則，那就是“什么樣的政策能使國民感到更幸福”。他確立了這個想法后，仔細觀察了世界上的發(fā)達國家，發(fā)現(xiàn)這些國家的收入不均導致只有一部分特權(quán)階層在享受，而除此之外的大部分人都在遭受痛苦。于是他決定把不丹建設成為一個不以GNP為衡量標準，而以GNH為標準的國家。

他真的是一位天才。天才之所以是為天才，不是因為他找到了正確答案，而是因為他知道什么是更本質(zhì)的問題。他能比一般人想得更寬、更長遠。只有找準問題，才能找到正確答案。如果問題本身不像樣，看待問題的眼光又窄，那么找到的解決方案肯定會向錯誤的方向發(fā)展，從而造成錯誤的結(jié)果。他沒有一味接受發(fā)達國家的標準。不管發(fā)達國家的標準是錢還是經(jīng)濟實力，他都把中心放在了“幸�！鄙稀Ｋ�即位時就宣布了“GNH”這一標準，并制定了能確保幸福的一些法律規(guī)定。首先，他認為為了幸福最重要的是要保持自己的“本質(zhì)”，基于此，不丹制定了保護本國文化的相關(guān)法律，使穿著傳統(tǒng)服裝成為公民的一項義務。另外，不丹認為保護環(huán)境也是確保公民持續(xù)幸福的一個條件，所以制定了《森林保護法》，整個國土的2/3受該法律保護。

世界上的發(fā)達國家之所以是發(fā)達國家的理由就是免費醫(yī)療、免費教育和很多非常完善的福利設施。不丹為了確保本國公民的免費醫(yī)療和免費教育有足夠的財政來源，制定了《旅游法》，為前來不丹旅游的游客提供國家層面上的服務，但向他們征收一定金額的費用。這個政策真是讓人拍案稱奇。

我去參觀了為紀念第三代國王而于1974年修建的國立紀念塔（National Memorial Chorten）。我很羨慕他們，但卻不想讓自己感到悲傷。至少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么一個“理想的領導人”，至少這一點還是讓人感到幸運的，至少還讓人會抱有希望，獲得安慰。

讓人緬懷過去的美德的地方

一些有關(guān)幸福的研究發(fā)現(xiàn)，守護傳統(tǒng)與文化的生活會帶給人強烈的認同感，對人獲得幸福感起著重要的作用。無論是衣裝、房屋還是老人的奉養(yǎng)問題，不丹都守護著自己的傳統(tǒng)，呈現(xiàn)給外國人一種異樣的風景。

不丹之旅讓人印象最深的事情之一就是總能看到穿著不丹傳統(tǒng)服裝的人們。男裝叫做“goh”，女裝被稱為“Kira”，無論是去學校還是日常生活中他們都穿著這種傳統(tǒng)服裝。我們的不丹導游采令即便在炎熱的天氣里也整齊地穿著傳統(tǒng)服裝，盡管汗流浹背，他卻說法律規(guī)定如此，他一定要遵守。不丹法律規(guī)定所有擁有不丹國籍的人都要穿著傳統(tǒng)服裝，由此讓人深刻感受到這個國家為了保護傳統(tǒng)而付出了多少努力。不丹的房屋也保持了傳統(tǒng)風格。在不丹全境禁止可口可樂和室外廣告，在可放廣告的位置放的是全體國民都敬仰的國王的畫像。傳統(tǒng)房屋的墻壁上裝飾著讓人感到羞怯的象征著農(nóng)耕社會的男性生殖器崇拜的圖畫。

這里的一切都難以改變，過往的一切都難以廢除，所以這里的老人自然就成為奉養(yǎng)的對象，因為老人更懂得生活所必需的技術(shù)和智慧。生活質(zhì)量在OECD36個國家中排第27位（2013年）的韓國在教育和社會參與方面意識很高，但在環(huán)境和共同體方面則意識薄弱。特別是韓國的年平均工作時間最長達2090個小時，是OECD國家中工作時間最長的國家（OECD國家年平均工作時間1776小時），工作和生活的均衡被打破，從而成為妨礙幸福的代表性要素。

不丹，是一個擁有很多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的東西的國家，但事實上這些我們失去的東西又是我們享受幸福的重要前提。而不丹，固執(zhí)地堅守著這些珍貴的傳統(tǒng)。這，就是不丹的特別之處。

在杜楚拉山口看到的喜馬拉雅全景

從廷布前往曾是17世紀不丹首都的普納卡（Punaka）的路上，可以在海拔3,140米的杜楚拉山口（Dochula）看到喜馬拉雅山的雄偉風光。即便不親自攀登，在眼前展開的喜馬拉雅的雄偉風光也是不丹送給游客的最好禮物。

我失神似地看著喜馬拉雅山的風景，忽然看到了路對面有108個佛塔（chorten）。這是為了紀念在不丹南部地區(qū)發(fā)生的和印度阿薩姆地區(qū)的反軍交戰(zhàn)中犧牲的生命而修建的，不管是印度阿薩姆地區(qū)的反軍，還是不丹軍人，又或是一般平民，這里都加以紀念。一般我們常見的戰(zhàn)爭紀念塔通常都是為了紀念戰(zhàn)爭勝利或紀念本國軍人而修建，但不丹的這種做法卻和我們大不一樣。

看到不丹人生活的普納卡

不僅喜歡酒和女色，還在很多紀行或因“魔法般智慧的懸崖”而聞名的喇嘛僧侶“朱卡庫拉（Lama Drukpa Kunley）”，曾經(jīng)生活在切米拉康（Chimi Lhakhang）寺廟。為了前往這座寺廟，我在普納卡一個小村落里下了車。當我為了吃午飯而走進一家餐廳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來自西方的游客。從四面都是玻璃窗的餐廳看到的田園風光美得醉人。我吃了一頓不丹傳統(tǒng)食物做的午餐，然后趕緊去游覽村落。這里家家戶戶的墻壁上都畫著巨大的男性生殖器，讓人看起來不覺有些尷尬，而紀念品商店里出售的紀念品也是用樹木削制而成的男性生殖器。我想這可能是為了象征農(nóng)耕時代的豐饒吧，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些男性生殖器有驅(qū)除惡鬼的畫符之意。認為看到健壯的男性生殖器，惡鬼就會嚇得逃跑的想法真是讓人感覺非常有趣！

橫斷寬闊的田野前往切米拉康寺廟的路上，我們一會兒越過水田壟，一會兒又跨過旱地壟，這時我看到了掛著Tharchog的塔，還看到了忙著在地里耕作的農(nóng)人。五色的Tharchog象征著構(gòu)成宇宙的五種元素，按青白赤綠黃的順序排列著。藍色象征天空，白色象征白云，紅色象征火，綠色象征大海，黃色象征泥土。塔周圍掛著的五色Tharchog象征著人去世后回歸自然之意。

切米拉康寺廟還是沒有子嗣的人來祈求生兒育女的地方，身處此地，我感覺好像在觀看以韓國的朝鮮時代為背景的歷史劇。在歷史已逾千年的古老寺廟里，轉(zhuǎn)著巨大的轉(zhuǎn)經(jīng)筒祈禱的老人的形象讓我印象深刻，但我最喜歡的還是以金色的田野為背景，身著傳統(tǒng)服裝行走的不帶一絲污垢的人們。牽著爺爺或爸爸的手不知到哪里轉(zhuǎn)了一圈的短發(fā)少女，還有邊走邊打鬧的少年喇嘛，他們都永久地留在我的記憶中，讓我一想起不丹，就會想起這幅畫面。

懸崖上的寺廟虎穴寺

帕羅（Paro）是不丹的夏季行政首都，這里有不丹的象征，建在懸崖絕壁上的虎穴寺（Taktshang Goemba）。先要坐車到2，600米的高處，然后從這里開始可以邊走邊休息，到可以喝茶吃點心的虎穴咖啡館為止的這段路，可以選擇步行，也可以選擇騎馬上山。

從中間的休息處到位于3，140米高的虎穴寺就必須依靠步行了。雖然要艱難地攀登數(shù)百個臺階，但這段路值得付出這樣的辛苦。雙腳艱難行走的時候，會全身心地感受到生活的崇高和圣潔。我最喜歡的是位于2，940米支點上的中間休息地，這是一個名為“虎穴咖啡館Taktsang Cafeteria”的地方，桌子的排列能讓人面對虎穴寺享受美食，讓人印象深刻。

電影《小活佛》的拍攝地，帕羅宗

帕羅宗（Dzong，是宗卡語“城”或者“寺廟”之意）是電影《小活佛》的拍攝地，這里的樹木和鮮花美妙絕倫，顯示出好像不是這地球上的夢幻般的風景。在寺廟里能看到穿著紫色僧服的年輕喇嘛，還有一邊拿著轉(zhuǎn)經(jīng)筒一邊祈禱的淳樸的人們。

帕羅宗旁邊有一座古木橋，這是一座傳統(tǒng)風格的橋梁，村里的人和僧侶們走在橋上的樣子看起來如同一幅美麗的圖畫。我也想走走那座橋，走上去之后迎面碰到了一些正在上學路上的孩子�！澳愫�！”我跟他們用不丹語打了招呼，他們害羞似地回應著我。

看我掏出相機，他們停下了著急前往學校的腳步，很高興地為我這個旅人抽出時間成為我照片中的風景。我按動了很多次快門后，對靜靜等待的少年做出可以走了的手勢，直到這時，他們才開始移動腳步。這一瞬間，我忽然想起了來不丹之前讀到的一則不丹諺語：“如果你很親切，那么即便貧窮也無妨。如果你很寬容，那么即便懶惰也無妨。不過這世上最壞的是傲慢�！�

隨處可見的經(jīng)幡和塔

直面死亡是我們獲得心靈安寧的最快的捷徑。在不丹，教導人們一天要五次想起死亡，同時這種看待生與死的態(tài)度是為了讓人們不要執(zhí)迷于眼前之事，不要慌亂地生活。

在處在山岳地帶的不丹旅行，感覺最特別的一點就是這里沒有墓地。無論哪個國家，墓地都是體現(xiàn)那個國家獨特文化和風俗的象征之一，能喚起有關(guān)生與死的思考的地方，所以無論我去哪里旅行，都會去當?shù)氐哪沟乜纯础５�不丹地域遼闊，卻沒有墓地，連墓碑都沒有，這是為什么呢？原來是因為對于死亡，他們擁有的是佛教的思考。在不丹，90%的人死后采用火葬，并把骨灰撒到河里。還有一部分人把骨灰放在塔里，然后在周圍掛上108個白色的經(jīng)幡或旗子。

經(jīng)幡在宗卡語里是“風語”之意，在刮風的地方掛上經(jīng)幡，有把菩薩的話語廣為傳播之意。如果兒童不滿兩歲夭折，會實行鳥葬（把尸體放在田野中供鳥啄食）。著名人士或有錢人則會修塔。不丹不像韓國每年都要祭祀，只不過每2～3年舉辦一個簡單的追思儀式。因為他們已經(jīng)去了更好的極樂世界，這不過是輪回中的一環(huán)，而不意味著結(jié)束，所以沒有必要那么傷感。

世界上最美的旅行

這么多人到隱遁在喜馬拉雅層層山中的不丹旅游的原因，想必是因為好奇這個在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中卻能成為世界幸福指數(shù)最高的國家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這里沒有高樓大廈，沒有信號燈，沒有精神病科醫(yī)生，在這里旅游過后，我最大的感觸就是至少這個國家很清楚地知道人想維持持續(xù)的幸福，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當然就像電影《旅人和魔術(shù)師》所表現(xiàn)的那樣，這個社會也不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完美社會。隨著電視機的引入，這里年輕人的想法也開始發(fā)生變化，和來這里的印度人、尼泊爾人之間也有糾紛。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完美。但至少這里有把國民向真正的幸福方向引導的“理想的領導人”，有以“共存”和“幸福”、而不是以“競爭”和“金錢”為標準的準則，這可謂是我這次旅行的發(fā)現(xiàn)。所以我們每個人都要培養(yǎng)內(nèi)心的力量。就算全世界都瘋了，我們也要尋找真正通往幸福的道路，培養(yǎng)能守護那幸福的力量。

不丹某個寺廟刻著這樣的話。

“變化的不是時代，而是我們自己。我們不考慮自己生活中罪惡的業(yè)，卻一味埋怨沒有和平、打破宇宙萬物和諧共存的這個時代�！�

——蓮花生大士（Guru Rinpoche）

路線

可乘坐飛機入境（乘坐飛機經(jīng)泰國到帕羅機場入境，需要通過旅行社獲得簽證才能搭乘飛機），但如果你想經(jīng)由不丹腹地，那我建議你經(jīng)由印度錫金邦沿陸路進入不丹。

推薦行程

印度德里—甘托克（Gangtok）—不丹龐措林（Phuentsholing） —不丹廷布—普納卡—帕羅—不丹龐措林—印度德里

旅行方法

不丹為了防止因為旅游而造成的環(huán)境破壞和神圣土地被玷污，把年度游客數(shù)量限定在萬名以內(nèi)。要跟隨不丹導游的指引使用游客專用的酒店和餐廳，所有費用加起來一天要向政府支付200美金左右。

旅行活動

在杜楚拉山口欣賞喜馬拉雅山的風景，游覽懸崖寺廟虎穴寺，到訪電影《小活佛》的拍攝地帕羅宗

去之前最好要讀的書

《世上最美的旅行》

《與不丹結(jié)婚》

去之前最好要看的電影

《旅人和魔術(shù)師》（Travellers&Magicians，2002）

《小活佛》（Little Buddha，1993）

《杯子》（The Cup，1999）

《旅人和魔術(shù)師》（Travellers&Magicians，2002）

這是即使不親自去不丹，也能了解不丹的一部好電影。電影展現(xiàn)了不丹的自然環(huán)境，身著不丹傳統(tǒng)服裝的人們，還有不丹的佛教思想，等等。去不丹之前看到的電影場面和從不丹旅行回來之后再重新看到的電影場面，就那么直入心扉。從電影里我們可以看到刻畫著男性生殖器的傳統(tǒng)房屋，崇拜男性生殖器并懸掛于屋頂?shù)囊庾R，不如意的交通狀況，白雪皚皚的喜馬拉雅山景觀，還有覺得傳統(tǒng)比較煩悶，而混搭西方與傳統(tǒng)服裝的年輕人。我想把這部電影推薦給想了解不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