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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當跪則跪

禮官在一旁開始問禮,陌玉侯只在跨進門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一邊蓋著蓋頭的新娘,眼里竟盛滿了如水溫柔。

季曼忍不住嘀咕,這可真是差別待遇,怪不得聶桑榆會被逼得跟個瘋子一樣了。瞧瞧那邊站著的新娘子,亭亭玉立,一身大紅喜服精巧非常,不知是多少繡娘趕制而成。上頭的皇后看著這對新人,臉色緩和不少,似乎很滿意這樁婚事。

新娘子溫婉,是標準的小戶人家出身,在女二出場之前就跟陌玉侯經(jīng)歷了一段時間的共患難,現(xiàn)在該轉(zhuǎn)入宅斗階段了。從客觀角度來說,她現(xiàn)在就是促進男女關系發(fā)展的女二,從中作梗增加小說情節(jié)起伏的配角。

對自己有了正確的定位,季曼也就沒啥好擔心的。聶桑榆因為害人才落了個被賜死的下場,她又沒那閑心設計陰謀詭計,所以應該能保住一條性命。

問禮納吉之后,皇后就擺駕回宮了。陌玉侯攜著溫婉坐上主位,開始接受各位姨娘、侍妾的見禮。

這個朝代等級制度十分苛刻,不可以下犯上,不可以卑凌尊。即使是宮中曾經(jīng)備受恩寵的聶貴妃,見著皇后也是要老實地行大禮的。作為地位最低的侍妾,季曼已經(jīng)做好了回去揉膝蓋的準備。

齊思菱和千憐雪目前是侯府里地位稍高的姨娘,先一步捧了茶盞跪在溫婉面前敬茶。舉茶過頭,恭敬地喚一聲夫人。溫婉大方地接過喝了,只是沒說話。

接著就是侍妾見禮,要先給姨娘敬茶,再給溫婉敬茶。季曼老實老實接過丫鬟遞來的茶盞,感覺又有冰冷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奴婢水晴,給雪主子、菱主子敬茶!

“奴婢寒云,給雪主子、菱主子敬茶。”

旁邊兩個侍妾都捧著茶一一跪下去敬了。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季曼覺得大堂里賓客和主位上那人的目光,好像一瞬間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有啥好看的?不就是敬個茶嗎?季曼學著兩個侍妾的樣子,跟著朝兩個姨娘跪了下去:“奴婢桑榆,給雪主子、菱主子敬茶!

寧鈺軒眉毛動了動,沒想到她當真能這么平靜地跪下去。觀禮的賓客也有些竊竊私語,無非驚訝向來蠻橫的聶桑榆,竟然會給姨娘敬茶。

“起來吧!饼R思菱溫柔地笑著,伸手虛扶了她一把。

季曼慢慢起身,旁邊的慕水晴也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接著眼底染上些不屑。也不知聶桑榆是得了何方高人指點,變得這樣懂事。不過這惡毒的女人要是妄想再爬回她們頭上,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允許的。

新夫人的家世雖然不怎么樣,甚至是壓根兒不配當侯府夫人的小門小戶,但是也正因為這樣,才體現(xiàn)出了侯爺對這女子不一樣的感情。她聶桑榆要是還想憑著聶貴妃的光占寵,就是癡心妄想!

端了第二杯茶,季曼心里念著“第二杯半價”安慰自己,然后跟著朝主位上的新夫人行禮。

“我恨她……恨她……”

本以為不會再聽見的聲音又在腦海里響起,季曼怔了怔,目光落在溫婉繡著比翼鳥的裙擺上。聶桑榆的怨恨這么深,要怎么才能驅(qū)散呢?在這大紅的喜堂里聽見這么陰慘慘的背景聲,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奴婢給夫人敬茶!弊呱竦臅r候,前頭兩個侍妾已經(jīng)將茶敬了。桑榆回過神來,連忙也將茶遞了上去。

溫婉伸手來接,卻小心地從蓋頭的縫隙里打量著她:“你就是聶桑榆嗎?”

季曼一愣,點頭道:“奴婢正是。”

“聽說你進府最早,以后溫婉做事有什么不周全,還請多指教!

女主不愧是女主,堂堂侯夫人能讓她一個侍妾多指教?季曼笑著說:“指教不敢當,夫人有什么吩咐,奴婢去做就是了!

寧鈺軒微微皺眉,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一月不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讓那個潑婦一樣的聶桑榆,變成現(xiàn)在這樣安靜乖巧的模樣?

柳嬤嬤一直在院子里監(jiān)視她,回稟卻說這一月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今天一見就是這樣的了。寧鈺軒不太相信,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去揪一揪聶桑榆的臉,看看這是何方妖孽。

溫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伸手將茶接了過去。季曼剛打算起身,膝蓋卻突然一疼,接著整個人就朝溫婉撲了過去。

滾燙的茶倒了新夫人一身,季曼的手也被燙傷了,不知是誰在旁邊尖叫了一聲,整個大堂突然就亂了。

陌玉侯皺緊眉,起身過來將她掀開,拉起溫婉來拍了拍她身上的茶水,低聲急問:“燙著沒?”

溫婉像是被嚇了一跳,緩過神來看著有些亂的場面,連忙俏皮地笑道:“沒事的,這是個意外,不用這么緊張,不就是一杯茶嗎?我袍子厚著呢。”

季曼握著手站在一邊,心想,這真是我不害人人要害我,她好端端的什么也沒做,膝蓋怎么就疼了?

掃一眼旁邊的幾個女人,人人都是強作鎮(zhèn)定,壓根看不出來剛剛是誰動了手腳、怎么動的手腳。季曼覺得,她實在低估了她們的智慧。

賓客之中有貴客在,陌玉侯也不好發(fā)火,只是冷冷地看了季曼一眼,讓喜娘將新夫人扶進洞房。

季曼硬著頭皮站著,不用想也知道,陌玉侯一定會秋后算賬的。她都老老實實改了聶桑榆的脾氣了,劇情不一樣,怎么結果還是一樣的,聶桑榆還得繼續(xù)被關禁閉。

嘆了口氣,既來之則安之,在不丟小命的情況下,她還是放輕松點兒吧,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禮儀結束,各房姨娘、侍妾也都被丫鬟扶回房間。季曼頂著眾人的目光,帶著微笑扶著苜蓿的手往思過閣走。

“主子……”苜蓿在外頭也聽到不少動靜,有些擔憂地喚了她一聲,卻不敢說什么。

季曼側頭朝她笑了笑:“放心吧,不會有什么大事。我娘家好歹有點名望,做侍妾已經(jīng)是底線了,他頂多關我禁閉,不會再拿我如何。”

聶桑榆的娘家可是了得,父親是三品將軍,姑姑是貴妃,還有個當御史大夫的叔伯和當中書郎將的哥哥。也就是因著這些后臺,陌玉侯才一直忍著聶桑榆的所作所為,直到最近,因為陌玉侯想娶溫婉一事,聶桑榆自己作死,披發(fā)闖皇宮鬧騰,遭皇帝怒斥,連帶貴妃也失寵一月,自己才被陌玉侯貶為了侍妾。

季曼覺得陌玉侯這是典型的負心漢啊,聶桑榆當初嫁給他,也是明媒正娶。被他氣得失了體統(tǒng),順帶著就被人奪去了正妻之位,陌玉侯怕是在暗地里都覺得痛快吧。

瞧瞧這愛上的都是什么人,男人不能光看皮相的!季曼在心里教訓著聶桑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見。

“苜蓿,晚飯是什么?”在屋子里待了一會兒,看天色黑了,季曼揉著肚子問。

苜蓿蹲在門口,聞言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小聲道:“奴婢剛剛去廚房問過了,侯爺說……說今天府里有喜事,可以加菜,但是思過閣沒有晚飯……主子要繼續(xù)思過一月,吃食……吃食與奴婢們的一樣……”

聲音越說越小,苜蓿說到后面都快哭出來了,身子都不停抖著。季曼瞧著,忍不住想,聶桑榆是經(jīng)常虐待丫鬟還是怎么的,怎么把人嚇成這個樣子?

“結婚都給喜糖呢,他連飯都不給,真是小氣!编止玖艘宦,季曼捏了捏苜蓿的肩膀,“別抖啦,我不打你。沒晚飯就沒晚飯吧,將就著過了,明天早點幫我拿早飯就行,我不挑食!

苜蓿驚恐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點頭應了一聲,飛快地跑出去了。

陌玉侯沒問一聲怎么回事就繼續(xù)關她禁閉,想也是厭惡聶桑榆到骨子里了。季曼也懶得計較,她不可能在一天之內(nèi)改變所有人的看法,只能慢慢來了。

“她怎么說?”陌玉侯站在新房外,問旁邊的柳嬤嬤。

柳嬤嬤古怪地道:“桑主子沒哭沒鬧,只是說了一句侯爺小氣,不給飯吃,然后就休息了。”

寧鈺軒挑眉,想了一會兒,搖頭道:“繼續(xù)看著她吧!

“是!

聶桑榆再古怪也引不起他什么興趣了,今天是他和溫婉大喜的日子。今天之后,他定然不會讓侯府中任意一人欺負了溫婉去。

夜深人靜,季曼餓得睡不著,翻來覆去許久,終于起身搖醒了外間睡著的苜蓿,小聲問:“廚房在哪兒?”

苜蓿大概是困極了,迷迷糊糊給她指了個方向,又倒回去繼續(xù)睡了。

季曼偷偷摸摸地打開房門看了看,外面沒人,禁閉全靠自覺,也不會有人看著她吧?

躡手躡腳地走出去,朝苜蓿指的方向走了一陣子,眼前除了屋子就是花園,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廚房。找了半個時辰,才終于看見一個牌匾,上面寫著“美食軒”。季曼眼睛放光,看著掛著鎖的門,果斷選擇了翻墻。

洞房花燭,纏綿過后,寧鈺軒溫柔地吻著溫婉的唇,別扭又認真地道:“你是我的人了!

溫婉雙頰通紅,瞪了他一眼道:“別以為你是侯爺我就不敢怎么樣。你若是哪天愛上了別人,我也是會走的!”

陌玉侯低低一笑,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有了你,哪里還會愛上別人?這后院里的女人,只你一人我盡付真心,你信是不信?”

溫婉嬌羞地瞪他一眼,又乖巧地躺在他的懷里。后院女人這么多,明天開始,要做一個能襯得起侯夫人身份的人!雖然她家世不好,但是不怕,鈺軒的心在她身上就好。

“睡吧!睂庘曑幬橇宋撬念~頭。

溫婉點頭,正要閉上眼,卻聽見外面突然喧嘩起來。

“走水啦——”

四下驚起,陌玉侯也翻身起來,披衣下床打開門:“怎么回事?”

鬼白望了一眼廚房的方向,低聲道:“回侯爺,廚房走水了,奴仆們都在滅火。不過地方離薔薇園甚遠,您可以繼續(xù)安眠!

廚房?寧鈺軒皺了皺眉:“好端端的怎么會走水?你派人去查一查,大婚之夜,不要驚著新夫人!

“是!惫戆讘,吩咐了小廝過去打聽情況。

苜蓿睡得正熟,被柳嬤嬤叫起來救火。思過閣離廚房最近,柳嬤嬤本睡得正好,也沒顧上季曼去哪里了,叫醒苜蓿就走。

廚房里的一堆干柴不知怎么燃了起來,點著了旁邊的油缸子,險些釀成大禍。奴仆們拿沙子將火撲滅,四處查看。掌廚的李大娘卻說,好像丟了一只拔好毛的雞還有兩片荷葉,調(diào)料也有人動過,木桶里的剩飯也不見了。

誰大半夜不睡覺,跑來廚房偷東西吃,還讓廚房走了水?侯府錢總管立刻派人去追查,將各房各院的奴婢小廝都叫起來,里里外外搜了個遍,也沒找到那只丟了的雞。

鬧騰了半宿,錢管家決定等天亮將此事交給新夫人處理,便先遣散奴仆們?nèi)ニ恕\俎Fv地回到思過閣,剛關上門,就見自家主子眼睛亮晶晶地坐在床邊。

苜蓿嚇了一跳,習慣性地往后退了退:“吵醒主子了?”

季曼賊兮兮地搖頭,看苜蓿關緊了門,便朝她勾勾手指頭:“過來!

苜蓿慢慢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打量她:“主子?”

“你餓不餓?”季曼問。

苜蓿訝異地看她一眼,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不……不餓!

嘴上這樣說,可是她在思過閣,每天飯都吃不飽,今天還沒有晚飯吃,怎么能不餓?肚子咕嚕一聲就戳破了謊言。

季曼嘆息一聲,這小丫頭跟著聶桑榆也挺可憐的,跟沾了水的小雞崽子似的。

伸手將床上藏著的東西掏出來,季曼朝苜蓿比了個保持安靜的手勢,然后拉著她坐到屋子中間的木桌邊去。

兩張大荷葉包著的東西,一打開就香氣四溢。苜蓿瞪直了眼:“燒……燒雞?”

廚房里失蹤的雞,原來是主子偷的!

“這不是燒雞,是荷葉雞!奔韭靡鈸P揚地道,“我先燒水將雞煮了,抹了鹽,再填上香料、米飯在雞肚子里,包著荷葉和泥巴往火里一丟就成了!”

苜蓿目瞪口呆,她是聶桑榆的陪嫁丫鬟,怎么從來不知道,自家主子還會這一手兒?

“主子,偷東西……是要被罰的!迸ν塘送炭谒俎P÷暤。

季曼拿過柜子里她吃飯常用的碗筷,將雞肚子上的線挑開,翻了個白眼道:“誰會知道東西是我偷的?再說了,我好歹也還是陌玉侯的侍妾,就算知道是我偷了一只雞來吃,傳出去損的可是他的名聲,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會擺明了怪罪我!

混了雞油和香料的米飯香噴噴的,苜蓿連看了季曼好幾眼,覺得自家主子好像突然聰明伶俐了不少。

不過眼下她也很餓,猶豫半天,終于鼓起勇氣開口:“主子能不能……剩點骨頭給奴婢?奴婢不吃肉的,骨頭就行了……”

給這丫頭一句話說得心酸,季曼將飯倒在碗里一半,又將雞撕了一半,剩下的半只雞和米飯都推到了苜蓿面前:“你是人,又不是狗,啃骨頭干什么?我一個人又不可能吃完整只雞,一人一半,趕緊吃了,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

苜蓿瞪大了眼,高興又小心地看著她:“我都能吃完嗎?”

季曼板著臉道:“不想吃下次我就只拿半只回來,讓你繼續(xù)餓著!”

苜蓿給嚇得一抖,連忙抱著荷葉坐到外間的床榻邊去,一點一點地吃著雞肉和飯,邊吃還邊回頭打量她。

季曼狼吞虎咽地吃著,一點吃相都沒有,臉上沾著飯粒,手里拿著雞腿,活脫脫一個土匪。感覺到苜蓿的目光,便抬頭兇神惡煞地看了她一眼:“老實吃東西!”

苜蓿抖了抖,連忙回頭不敢再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現(xiàn)在的主子比以前溫柔了不少,但是兇起來,又還跟以前一個模樣。

吃完雞和飯,季曼才覺得人生滿足了一點,將殘局交給苜蓿收拾,自己躺回去睡了。

在這個陌生世界的第一個晚上,季曼毫不意外地夢見了聶桑榆。

這可憐又可恨的女人慘白著臉飄在她的夢里,幽幽地道:“你是來替我完成心愿的,完成心愿,送我回去,你就可以回去了!

季曼恨不得一腳給她踹過去,笨死了的女二,自己作死了自己,還要她來更改結局?

“幫你,我有什么好處?”

聶桑榆呆呆地看著她,道:“不幫我,你沒辦法回去!

季曼:“……”

意思就是,她就是被抓來免費打工的,達不到目的,她就不能回她美好的家園,而要一直留在這里。

深呼吸,再深呼吸,未來都在這傻子手里,她可不能當場撂挑子不干。季曼給自己順了順氣,壓好了脾氣問她:“你的心愿是什么。俊

聶桑榆不發(fā)一言,一個轉(zhuǎn)身,影子竟然漸漸淡了。

走了?

季曼瞠目結舌,不帶這樣玩的吧?沒有告訴她什么心愿,要她怎么去完成?

第二天醒來,季曼頂著兩個黑眼圈坐在桌邊。苜蓿從外頭端了一碗稀飯和一碟咸菜進來,關上門,低聲道:“主子,侯爺下令您要繼續(xù)在思過閣中思過一月,所以不用去給新夫人請安了!

季曼點點頭,不請安還省事些,她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是誰在婚禮上害她呢。在摸透敵情之前,還是先老實待著吧。

“這是早飯?”低頭看了看碗里的白粥,小小的一碗,還不夠塞牙縫的。幸好她昨天去偷雞了。

苜蓿慚愧地低下頭:“她們說奴婢今日去得晚了,只剩這么點兒……主子您將就用些!

季曼倒是不餓,擺手道:“你吃吧,我昨天吃太飽了。待在屋子里又不做什么,暫時不會餓!

苜蓿回頭看了看墻角放著的一堆東西,小聲地道:“主子您還有刺繡沒有完成呢,那東西費神,您還是先吃點。奴婢中午早點去廚房等著,再給您多拿些回來!

刺繡?季曼茫然:“什么刺繡?”

“侯爺吩咐的,您在思過期間,要繡兩百張手帕出來給府里的人用。”苜蓿小聲道,“侯爺說府里不養(yǎng)閑人。”

季曼一拍腦門想起來了,這個聶桑榆沒別的本事,就是刺繡一絕,繡的東西栩栩如生,還得過皇上的夸獎。敢情陌玉侯這是廢物利用,壓榨勞動力呢?

“我現(xiàn)在繡了多少張了?”

“回主子,一張還未繡。”苜蓿老實回答,“您上次說,府里沒人配用您繡的帕子,所以一直擱置著……”

季曼嘴角抽了抽:“那不繡會怎樣?”

苜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柳嬤嬤上次說過了,不繡帕子,每天就只能吃早飯和午飯,晚飯是沒有份的!

前頭一個月,聶桑榆就是打死也不繡帕子,吃的東西太差,她也不吃,整天哭哭啼啼的,把自己餓成了現(xiàn)在這副皮包骨頭的樣子。

季曼翻了個白眼,能賺一頓晚飯的事情,干嗎不做?

可是現(xiàn)在問題來了,她不會刺繡啊。

苜蓿見她一直盯著角落里放著的繃子和繡架,便過去將東西都拿了過來。旁邊的麻布袋子里還有兩百張白白凈凈的帕子,未著花紋。彩色的線一大堆,針棚上也密密麻麻扎著針。

季曼試著拿起繡花針,苜蓿幫她將帕子放在了繃子里,有些意外地看著她:“主子要繡嗎?”

“嗯……”季曼還在思考該怎么繡,自己的手卻突然一抖,接著就熟練地往帕子上落下第一針,然后起了個鴛鴦的頭,針腳壓得極好。

手還是自己的手,費的也還是自己的力氣,自己也可以讓它停下來。但是季曼發(fā)現(xiàn),這手竟然天生會刺繡。

或者說,聶桑榆還在她的身體里,這身體還有對刺繡的本能反應。

倔強得寧愿餓死也不愿刺繡的聶桑榆,現(xiàn)在竟然肯幫她刺繡了?季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樣正好,好好繡帕子,就不怕挨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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